擒妻_分节阅读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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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胜男承认,她就是欺负他了,谁让他在外人面前不给她长脸,还到处让她没脸,她就是一个人出去看沈科了,又怎么了!

    “我欺负你又不是头一回了。”她收回自己的手,若无其事退回来,一手撩开自己垂下来的波浪大卷发,以手整整夸张的大耳环,“你有意见吗?”

    意见?

    武烈不敢有意见,最多是使使小性子,在部队里、在外头都是风光无限的武团长,在她的面前像只温顺的大猫一样,全掌握在她的手里,偶尔要是使点性子,也当成是种情趣。

    “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的手一收回去,他很是失落,心里那种蠢蠢欲动的因子一下子被悬在半空中,让他下也不是,上也不是,吊在那里很难受。

    于胜男对记什么日子实在是不太行,确实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又用手机看了今天是农历多少,也不是什么节,确实不是什么特别日子后,她还努力地想了一下,真的没有想起些什么,“没什么日子。”

    她回答时一扫先前的迟疑样子,回答的很肯定。

    “没什么日子?”他重复这句话,眸光渐渐染上一层冷意,“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你总是对我们结婚的日子不太在意,是吗?”

    结婚纪念日?

    于胜男心里一个“咯噔”,觉得大事不好,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车子停下来了。

    “你下车——”武烈把车停在路边,声音很冷淡,像是在对陌生人说话。

    她也不是没有脾气,更不乐意看他冷脸,推开车门就下车,“砰”的一声甩上车门。

    一下车,热气扑面而来,让她全身的毛孔都渗出汗意,顶着满眼的金黄阳光,她后悔了,可是没容得她真正反悔,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她被丢在路边。

    “武烈,你好样的,今晚别给我回家!”于胜男暗自低咒,刚想伸手拦辆出租车,才发现没带手提包,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简直是绝了!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狼狈过,这街上的公用电话亭,都是投币的,于她是一点用处都派不上,再加上她又拉不下脸面去铺面里借下电话用用。

    这下子,她顶着大太阳,走得浑身是汗,整个人都快蔫了,从这里到淮海路,还有一条街,她怎么走都觉得前面的路好像跟天涯海角一样远。

    “大姐?”

    于胜男听见有人叫,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继续往前走。

    “大姐?”

    还是有人在叫,她这回听清楚,真是在叫她,赶紧回过头,看到连澄在车子停在路边,精致的面容,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他。

    “连澄?”她心中一喜,此时觉得连澄简直就是天使一般的人了,虽然想到“天使”两字让她觉得自己太过幼稚,但连澄确实值得,“你怎么在这里?”

    “上车吧,大姐。”连澄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叫她上车,神情淡淡,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要是去哪里,我送你。”

    于胜男本来不想上车,见到连澄她是很高兴没错,可是想着武烈那态度,她还是没有犹豫就上车了,“送我去‘天涯海阁’吧?”

    连澄握在方向盘上的修长双手有些一滞,像是不经意间一问,“大姐跟武烈过得好吗?”

    ☆、007

    过得好吗?

    于胜男侧过脸看他,还是那张精致的脸,看不出一丁点的瑕疵,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恩赐,她收敛心神,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挺好的。”

    “武烈是不错的。”连澄开着车子,听完她的话后,附上一句,话再真诚不过。

    她换了个姿势,还是觉得有点硌人,坐的非常不自在,“不错与你没有什么关系。”这是忍不住才说的,说完后,她又觉得不太好说这话,手弄着自己耳边的头发,“我心情不太好,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连澄说得很淡,很善解人意。“大姐,只要你高兴就好。”

    只要她高兴就好?

    于胜男觉得有点烦躁,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还是他太淡定,反正她觉得哪里都不对,整个人像是提早进入更年期一样,听到他说什么都觉得不对,“你能不能别同我说话?安静开你的车不成吗?”

    连澄眉宇间染着忧郁,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没再说话,安静地开着车子。

    她知道是自己不对,拿人出气,又控制不住,看到他时,就忍不住像个刺猬一样,看着他好好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她总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

    两手捂住她自己的脸,没有再看他,她觉得自己冷静多了,声音从指缝中溜出来,“我不是想发脾气,真是心情不太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特别心虚,表面若无其事,像是让太阳晒蔫了。

    她脑袋宽宽的,全是火气,想冲着人发火,不知道是今天让武烈丢在路边的缘故还是碰着连澄,她反正不愿意去想,话说出来冒火,又是觉得太过分。

    连澄没别的反应,就是点点头,算是接受她的说法。

    可她还是窝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烧她,让她心头的火一直烧着,要是再来一个引头,说不定就点着了。

    她知道自己不对劲,没办法控制,深呼吸几下,总算是觉得稍稍好受一点,双手放开脸,状似不经意地问起,“我早上去看沈科了,他说你大胆跟廉谦那个假斯文的结婚了?”

    连澄看了看后视镜,想张嘴提醒她一下,又想她的警告,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点头了事。

    他的举动,让她很不满意,还点头?要是武烈在这里,早就是——

    她果断地一拍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再想起那个让她在大太阳底下走了好半天的混账家伙,“你怎么就不知道把握机会?别我让你不说话就不说话了,你哪里有这么老实的?”

    “廉谦会对她更好。”

    连澄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后面,嘴上回答的慢条斯理,也不知道是在说事实,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她到是没注意他的举动,心里的火又要窜出来,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热气弥漫她整张脸,让她脸上一下子渗出汗意,刚让车里的冷气安抚下去的热意又冒头,“算了,就当我没问。”

    连澄却是笑笑,那笑容有些苦涩。

    她移开视线,没看他,明明觉得窝火,看他这样子,又是有点痛快。

    但是——

    这样真是不太好,她想要反省自己的行为,人家没结成婚,人家还是她表弟,她怎么能觉得痛快呢?

    她这么反问自己,无数个心思从脑袋里掠过,十指手指头摊开在面前,见不得他好的感觉,瞬间淹没了她。

    “沈科早上跟我说了些奇怪的话,你跟他关系那么铁,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她不相信沈科轻描淡写的解释,伸手揪住连澄的衣,说话的速度很慢,“他说要是他做了对我过分的事,还希望我包涵,会是什么?”

    连澄把车子停在“天涯海阁”的大门前,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双手还按在方向盘上,“会是什么?”他先是这么重复着话,后面到是改了口,“大姐在担心什么?沈科可能只是说说罢了。”

    说说罢了?

    于胜男不相信这话,这个表弟,她向来看不太透,总觉得这张美丽惑人的脸下面藏着让所有人都看不清的东西,那后面全是谜,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探究,最后探究的人却是陷进去,再不得抽身。

    “最好只是说说。”她笑了,放开他的衣,推开车门下车,“还是谢谢你送我吧……”

    她关上车门,眼角的余光瞄见一个身影,让她的尾音都消失在嘴里。

    连澄的车子后头停着一辆车,黑色的卡宴,正是于胜男的车子,车窗摇下,里头坐着的正是武烈,他脸色很黑,双眼冒火地瞪着她,几乎是要吃人了。

    她回头看连澄,责怪之意一点都没有掩饰。

    “大姐,你刚才不让我说话。”连澄一派无辜。

    这一派无辜,简直是闪瞎于胜男的眼睛,她看着武烈推开车门下来,大踏步地冲她过来,也就没有几步的事,她人一动,已经让他扛在肩头了,都不及跟连澄算账。

    “武烈,你放开我!”她捶打跟蛮牛一样的武烈,眼角的余光还看到“天涯海阁”的员工,都站在外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里更窝火了,“你搞什么?”

    武烈不回答,把人往车里一丢,迅速地关上车门,自己再绕到另一边上车,把还没有熄火的车子开走,“我没搞什么,我应该问你,你在搞什么?”

    他的声音冒着火。

    让于胜男听在耳里,不止是冒火,更是吼得她耳朵“嗡嗡作响”,她下意识地想要双手捂住耳朵,临了,还是把手缩回来,目光触及自己落在车里的手提包,看着手提包已经被打开过,不由得冷了一张脸。

    “你翻过我的包了?”她不回答他的话,反而是质问他。

    这种态度绝对是踩到武烈了,他瞪向她,瞪着她的冷脸,从鼻孔里恨恨地“哼”了一声,视线再度看着前方,腾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提包抢过来,从里头翻出一样东西丢到她的面前,“这是什么东西?”

    一板白色小药片,字样是左炔诺孕酮片,这个是通用的化学名称,要是再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毓婷”,紧急避孕药。

    这种药出现在她身上意味着是什么,不言而明。

    她伸手拿起那板药,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捏在手心里,一点都不想跟他辩解,“你这个习惯不太好,武烈,不能总翻我的东西,我手机还有我的包。”

    他的反应是把她的手提包往后车座扔去,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我老婆背着我吃避孕药,我还不能问了?”

    她手抚着额头,被他的重吼震得脑袋里一跳一跳,试图安抚他的脾气,“你怎么跟在车后头,也不叫我?”她侧向他,几乎是靠着他。

    可是,他侧开身,不让她靠,浑身散发着怒火,轻易不肯收起来,“要是我不跟着你,怎么会知道你这么快就上别人的车了?”

    他一想就更怒了,车子一开走,看着她一个人站在太阳底下,他就后悔了,当时回去拉不下脸,索性从旁边绕开点,等他从巷子里把车子开出来,就见到她上了连澄的车,这简直就是让他怒从胆边生。

    “他就是路过,截我一程。”她歪靠在车里,神情有些蔫蔫。

    他哪里能信,话一下子就戳着她来了,“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我一走,他就来了,是不是你们说好的,谁知道呢?”

    她知道他是吃醋了,可谁叫她信用不良,今天把他撇开一回去看沈科,本就是想闹闹他,让他以后别不管不顾,刚才闹也闹了,总不能现在还僵着。

    也没得办法,她只能是安抚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唇去,亲吻他的脸,“谁跟谁约好了?你要不要再说一次?”

    那一吻,跟蜻蜓点水似的,哪里能叫武烈满意,他猴急猴急地把车子停在路边,双手捧住她的脸,就要倾头下来,让她的双手给挡住,眼里的不满很深,“怎么都不让我碰了?”

    她不慌不忙,扬眉瞅着他,“你要不要再说一次,谁跟谁约好了?”

    “没有,你们是碰巧遇见的。这行了吧?”武烈吻得很投入,那吻就像吃人似的,巴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辗转啃啮,探索着她的口腔内壁。

    她配合着,要是不配合,指不定他还得生多长的气,勾搂着他的脖子,眼里有些笑意。

    他离开她的唇瓣,满意看着唇瓣肿得娇艳,有些成就感,抓过她的手,从她手心里拿过药板,递到她的眼前,警告地瞪着她,“以后不准吃这个。”

    她靠着他的肩头,“我本来就没吃,这是上次给吱吱买的,她后来也没用上。”

    ☆、008

    武烈相信她,她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对他说话,没吃就是没吃,瞅着她微肿的唇瓣,眼神染上渴望的火光,粗砺手指按捺不住地抚上她的唇瓣,警告她:“以后不能走,你得在原地等我。”

    于胜男从来不碰这种药,不是她吃没吃的问题,是她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念头,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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