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闹,不会真有全家穿越这种事吧_第4章 那对父女好生古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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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俩悄悄跟到了那小院的院墙边,低子,在了墙边的一堆柴草旁边。
    院墙是黄泥糊的,中间还裂了几个口子,那裂能有夏安茹拳头大小。父两人都不敢往上靠,就怕他们一靠,墙就塌了。
    不过也因为这墙实在不怎么结实,所以就没有任何的隔音效果,院里的静,倒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还別说,这院子看著落魄,可里头人还多。男的的,老的小的,听声音七七八八总有十多个。看来这老头说自家有八个儿子,大概是真的。不过里头的人说些什么,父俩听不太明白。
    好在,那篓子大爷时不时的崩出几句之前说的不南不北的调调,父俩大致听明白了,这老头应该是帮家里生病的孩子赎葯去了。
    两人著墙,借著夕的余,朝院子里瞧去......
    此时院子里坐著这家普通渔民家的一家十几口人,夏兆数了数,青年男子,子有两个,另外加上那老大爷和一个老大娘,另外地上还滚著两个孩子。
    这么看来,的確是有十多人。
    不过八个儿子......这大爷有点儿虚张声势了。
    要说这院子里头另外的东西,无非就是些鱼叉渔网之类的,问题是......「怎么还有人用这种渔网?」夏兆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如今再怎么困难的渔民家里,也没有用麻绳扎的渔网吧?这种东西又不牢靠,还容易烂,也拉不上太多海货的啊。
    「爸,这些人的穿著.....看著好像古人啊。」夏安茹著墙,辛苦的瞇著眼睛探瞧,也很狐疑的小声说道。
    虽然只是个簪娘,对汉服不算太通,但是多还是有些了解的。院子里的男穿的也比较简朴,短褂长上多都有些补丁,但是还是能看出,这些人上的穿著,比较接近宋制的简单装束。
    夏兆皱眉点头,他开始不得不考虑起,儿说的那种可能。
    难道,这些人,真的是......鬼?
    他们这是走上了黄泉路了?不会吧......他赶摇了摇自己的的头,默默告诉自己千万別被儿带歪,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蹊蹺,还是再观察观察再下定论吧!
    正当父俩在院子外头满肚狐疑之时,院子里头的背篓子老大爷,也正小声的跟自家最稳重的大儿子说著今日的见闻。
    这大爷家,姓姚,族里排行老八,所以族里都喊他姚老八。
    「今日遇上的那对父,真正是怪的很,」姚老八说著话,就想去掏腰间的烟袋,可掏半天掏了个寂寞,才想起自己已经无烟可了,空手向著旁边挥了挥,假装是在赶蚊子,然后继续跟大儿子说,「那男的,头发只有半寸长,大方脸,高能半,那眼神凶狠的......对了,长的就像灶王爷。」.
    「能不能是和尚啊?」姚老八的大儿子,名姚义,因生在正月眾人便都他
    姚老八摇头,「那不能,那的听话像是那灶王爷的儿,和尚哪儿来的闺?对了,那闺也古怪的很,那头发有这么多。」
    老头指了指旁边的破渔网。
    那渔网,估计能装满一个洗澡盆。
    姚疑的看著他爹,「爹您这也太.......」夸大其词了。
    谁家闺长一浴盆头发啊?他想。
    「你別不信,他们说的话,也不是咱们这儿的话,也不是话,」姚老八陷了回忆,「那两人穿著,打扮,都不像样子。」
    最后他还很肯定的加了一句,「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啥海匪!」
    姚解,「海匪来咱们这儿干嘛?咱们这儿前年水灾,去年风灾,今年水灾加风灾,咱们都过不下去要走了,他们打劫我们.......能打劫啥呢?」
    再者说了,昨日这儿才又经歷了一场风灾,早上才渐渐平息的,这海匪总不能是乘著风来的吧,那也太......不要命了吧?
    哎,要不是昨日又闹一场风灾,他们家也不至於......
    「我也没说他们是来打劫咱们啊,」姚老八皱眉不已,「他们跟我打听镇上怎么走呢!说不定是准备去县城打劫呢!」
    见自家老爹如此执著於自己到了海匪这事儿,姚不准备多说什么,只喊来了几个弟弟,吩咐他们今晚睡觉可警醒著点儿。
    不想一旁姚老八的老妻何氏却说:「家里头就小半缸子的面一捧子秈米,还警醒啥呀,行了,都別站著了,吃饭了。」
    说著话,何氏便从手上飞出一盘咸鱼干,又招呼了两个儿媳去厨房端菜糊糊。
    「这婆娘,」姚老八被飞出来的咸鱼干嚇一跳,「让你准备点儿干粮,哪儿来那大的火气?不是你们自己吵嚷著要去北边吗!既然如此不愿,便是不去也罢!」
    何氏平日里也不太跟自家男人多爭论,不过这会儿却不得不辩驳几句,「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前日里你把渔船卖了你不肯,这回好了,船也没了,钱也没了,家里头粮米都不够咱们一家吃三日的,你让我拿什么做干粮?」
    「娘,」二儿子姚,生在了三月十二,小名便是姚十二,这会儿红了眼,「都是孩儿不孝,若不是小兜子病了,家里头也不能这样。」
    这话一出,何氏倒是先不忍心起来,「跟孩子有啥关係,生病又不是他想的,行了,你们先吃吧,兜子娘,灶上的粥是给兜子熬的,你拿进去餵了他吃,我先去煎药。」说完,拧了把鼻涕甩在地上,转便往灶房去了。
    小兜子的娘名唤梅香,连忙放下手里头的碗筷,说了声欸,便匆匆跟著婆婆进了灶间。
    是老姚家买来的媳妇,也没个姓氏,之前在一家商户人家干点洒扫的活计,取了名字梅香,所以这名字便一直用到现在。
    大儿媳,就是姚义的老婆,乔氏,也赶忙哄了自家两个满地打滚的孩子坐下吃饭,之后便追著妯娌婆婆进了灶间。
    此时夕西下,已是到了掌灯时分,墙外的父俩看了一场似懂非懂的家庭皂剧,此时决定还是先撤再说,他们也怕时间耽误的久了,等在海滩边的两人著急。
    而院子里的姚家人,又开始为自家的將来和孩子反覆的病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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