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鱼是上鉤了,但是该走的剧还得走一波。
夏安茹先是很矫的抱怨几句,说自己到底还是穿戴的太打眼,怎么的就被別家小姐盯上了。
又左右推只说也不怎么认识你们家小姐,怎好隨意介绍?不行不行不行的。
能出来寻人的丫鬟,自然是苏小姐的心腹,原本追出来的时候,小姐就叮嘱好了,若那人热的不得了,一说想要认识,就带著他们去了,那便肯定是个托,也不知道要如何坑人,让两个丫鬟隨便寻个借口走了便是。
但是,若那小姐推再三,便让两个丫鬟哄了人去时运楼会会,只说苏小姐仰慕人家的风采。
这会儿两个丫鬟见夏安茹推,那死样子的確也很討人厌,还像个跋扈的家小姐。
於是两人便好言好语的说了几句,又道时运楼是他们本地最好的酒楼,各小点很是出名,自家小姐觉得这位小姐很是有眼缘,冒昧想结一下。
夏安茹自又是好一番矫,这才甩著帕子,鼻孔朝天的跟著丫鬟去了。
到得时运楼,丫鬟只报了姓氏,就有小廝带著几人上了二楼的包间。夏兆装模作样的在往包间里头探查了一下,这才退出门去,抱等在了门外。嚇得同样等在门外的苏家婆子和下等丫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此时屋共有六人,夏安茹带著梅香,那苏小姐除了追人的两个丫鬟,另还有一个妈妈跟著。
「你找我?」夏安茹坐定下来,又是那张小瞧一切的脸。
那苏小姐倒也是个爽气人,也不遮掩,直接点头承认,「是,小苏氏兰心,不知小姐贵姓啊?」
「姓张,」夏安茹说著话,了下头上的簪子,「苏小姐,这是看上了我这簪子,想要?」
「呵呵呵呵,」第一次见这么开门见山的人,苏小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是我唐突了,不过刚才听闻张小姐只是路过,也怕错过了,便只能差了丫鬟来结识下小姐,还请张小姐原谅则个。」
不唐突不唐突,你赶的,一会儿我们还得家去呢!
夏安茹心中乐开了花,可表还是撅著个,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的確够唐突的,不像是大户人家小姐的做派。」
气得苏小姐鼻孔都有些微了,还是旁边的妈妈解释道,「呵呵,这位张小姐看著气度不凡,这簪子步摇也绝非等闲之,我家小姐平日里也没什么別的喜好,独这花啊朵啊的。
今天看张小姐这打扮,就知道您也一定是同好之人,二位都是闺中小姐,做个手帕不也好?」
夏安茹看著苏小姐略显勉强的笑脸,倒也不准备再激怒人家,毕竟......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找架吵的。
於是便假意高兴道:「要说气度嘛,人家的確都说我大气的很,不过我瞧著苏小姐看著也不差的,就是这发饰珠宝,的確看著......反正好也是好,就是......还行。」
说完,还去转那手上的玻璃大戒指。
那妈妈见自家小姐眼皮直跳,轻轻从背后扯了下的衫,苏小姐忍著没发作,只说张小姐的戒指很是別致,倒是看不出是什么宝石做的。
夏安茹实话实说:「玻璃的,也不很贵。」
居然是玻璃的首饰!!关键这玻璃因为形状的关係,看著真的非常非常的闪,在午后的下,简直要闪瞎人眼。
夏安茹:废话,二十克拉的玻璃,能不闪吗?
「玻璃的戒指,倒是的確没见过......」苏小姐呢喃了一声。
「好看吧?」夏安茹把戒指从手上了下来,然后递给苏小姐,「你试试,我这眼,肯定不会错的。」
还是一副自视甚高,欠扁的样子。
可苏小姐这会儿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戴起戒指,放在窗口洒进屋子里头的里瞧,只觉自己整个手,都在发。
「张小姐,」苏小姐这会儿也顾不上想呸两句眼前这子了,「您那认识的珠宝商,介绍给我吧?您这几日在海利县的一应开销,算我的。」华书阁
后站著的妈妈膝盖一,瞧那丫头买的这些首饰穿戴,万一人家在县城花了上万两,难道也让苏家买单吗?!小姐也太简单了!
才想开口找补,夏安茹就呵呵笑了两声,「那倒也不必,昨日我就花了七八百两,这些我们家倒也还付得起,也不劳小姐破费了。」
说著话,还把自己的戒指给討要了回来。张小姐的那一个依依不舍。
「不过......」夏安茹假意一副为难的样子,「我瞧苏小姐眼倒也不错,咱们遇上也算缘分。这样吧,你在这儿等著,一会儿我我这丫鬟,带著那珠宝商来就是了。
我爹的面子,他还是会给几分的。到时候,你自己慢慢挑吧,我先回去休息去了。」
说完,便站起了,说了声告辞,便甩著帕子,扭著屁走了。
这態度,让苏小姐牙都了。
但是为著之后的中秋诗会只能忍了!
呵,到时候就要买下全部的首饰,你不是还要买桂花簪吗?!等著瞧,我兜了你的底!
那妈妈瞧自家小姐气鼓鼓的样子,便劝,「小姐莫气,那什么张小姐,一看就是个蠢的,跟犯不上。」
世人都知道,这种跋扈又浅之人,脑瓜子一般都不太好使,蠢笨的很。
这倒也好,应该不会挖坑,妈妈想著,这会儿时运楼里人也多,倒也不怕有什么讹钱的事儿,再说外头丫鬟仆妇,门口小廝都跟著呢,既然小姐高兴,那珠宝商,见见也就见见了。
而那头的夏安茹几人,出了时运楼,又往前走了两条街,三人这才不再继续演戏。
虽然没有台词,但是表演也很到位的梅香这会儿都急了,「安茹,咱们上哪儿找珠宝商去啊?」
「我啊,」夏安茹笑著说道:「走,找个蔽的地方,让二舅母瞧瞧我的易容!」
而夏兆只想问:「你为什么说自己姓张啊?」
「因为我张口就来嘛,不姓张姓什么?」夏安茹说完,自己先乐了。
夏兆则指著儿一个劲儿的你啊,太皮了,老奴很喜欢啊!梅香则很忐忑,虽然见过安茹穿男装,但是也很怕穿帮啊!
不过,半个小时后,梅香就把自己的忐忑给吞进了肚子里。
这是妥妥的换了个人啊!不仅脸完全变了,怎么的......「安茹啊,你人怎么还高了呢?」怎么长高的,让你二舅也学学啊!刚才只张的风了,这娃怎么易容的,是一点儿没瞧见。
「易容,不能轻易外传,到时候让我二舅拜我为师,我才能教他。」夏安茹坏笑著说道。
易容的诀其实就是现代妆发技。
上点双眼皮,弄上点提拉,眉影鼻影搞重一点,再搞个浮夸的发冠,垫上增高垫,效果真正是立竿见影,连夏兆都说这装换的好,看著就像个年轻商人。
三人重回大街,租了个马车,但是要了两个车夫,只一个要求,就是两人一会儿別说话就。
马夫听说是去时运楼,地方又近,这活又简单,钱也没给,照样是三十个铜钱,跟出城一样的价,那哪儿有不答应的,只让客放心,咱们打死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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