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篤定夏安茹已经怀孕,所以一回到崔宅,崔承允便命宋管事去多招几个有经验的婆子来。
小別胜新婚的崔將军,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一气力,全花在了空间的田地里。
而夏安茹则只需要躺在凉亭里,吃吃点心,喝喝花茶,指挥指挥就行了。
这么看来,小夏觉得其实亲倒也好,最起码这农活就有人帮忙干了。
別看大崔这辈子没种过地,可架不住他办事认真,做事儿有条理啊。m.
原本鬨哄的菜地,在崔承允两天辛苦的劳作之下,一畦畦整理的干干净净。虽说损失了些瓜苗叶菜.......夏安茹觉得也还算值得吧!
毕竟没干活的人,就没资格对人家的劳果指指点点,这个道理,小仙还是明白的。
另外,崔承允还让军赶制了一辆三驾的马车来,把夏安茹的座驾给鸟枪换炮,从五菱换了玛萨。
大將军標配的马车裏头,反正除了不能炒菜,吃饭睡觉看书喝茶,连带如厕都可以!
这玩意儿用夏安茹的话说就是古代版的房车啊。
等安排好了家中琐事,嘮嘮叨叨的崔承允这才被夏安茹给推出了家门。
回营的路上,崔大將军骑著骑著马,突然『啊呀』一声。嚇得一旁的护卫赶勒住了马绳,然后赶忙將大將军给围在了中间。
带头的蒋正上前问道:「將军,是有何事?」
崔承允出了家门,就习惯的冷著一张脸,似乎在崔宅里叨叨的那个,是他的孪生兄弟,而不是他本人一般。
就见崔大將军回头轻声嘆了口气,然后朝一脸警惕的蒋正挥了挥手,「走吧,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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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亲的人,是不是都会如此的晴不定?蒋正这个单汉,也不是很懂。
其实崔承允只是突然想起来,之前说好一起要追的剧,因为安茹有孕的事儿,给他张得忘了。
也不知道甄嬛杀回皇宫之后,接下去会有什么样的景!哎,得等下回回去才知道了......
之后的日子裏,夏安茹基本照常吃吃喝喝,没事就去空间里溜达溜达,每天还得去富庄掏几个鹅蛋,顺便盘算著这些鹅啥时候能开始燉了。
掏来的鹅蛋,夏安茹还得每天吃上一个,据说,这玩意儿孕妇吃了能排胎毒。
虽然什么是胎毒,夏安茹不太明白,但是崔承允请来的妈妈们是这么说的,也就隨便吃吃,意思意思得了,反正这蛋也不算难吃。
宋管事买来的三个妈妈,最后留下了两个。
一个是生了八胎之后,功转型接生婆的邱妈妈。另一个赵妈妈虽然只生了五个,但是因为家裏头是学医的世家,人家虽不会称呼为赵大夫,却也会把脉抓药,特別是妇科,因为方便,所以找看病的人一点不比男大夫。
除了这两个老妈妈之外,在北营还著心的崔承允来信,让夏安茹吩咐宋管事去把母先定下来。
大崔信上说,到时候两个母,两个妈妈,再加两个丫头,伺候产妇和小孩儿,人將將够。
嚇得夏安茹赶把信直接给扔了。
六个人伺候一个孩子.......生的是什么祖宗吗?
什么母不母的,夏安茹觉得自己本不需要,虽然的哺育神算不上多威武,但是!自己的小孩儿自己喂,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吗?
小夏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担任瓶的角,到时候不仅要亲喂,还要自己带著孩子睡觉玩耍,把自己的学科优势发挥到最大。
至於崔承允的意见嘛,除非孩子能从他肚子裏爬出来,要不然夏安茹就拥有一票否决权。
看儿进进出出突然多了两个妈妈,而且居然还挑食起来了,姚蓉心下就猜出了个大概。
虽未说破,但是作为未来的外婆,姚蓉早早的就开始挑起了布料,织起了,准备给小外孙/做裳了。
夏安茹趁著老母亲织线,也坑次坑次的翻出了自己只织了一个领子的,放出豪言壮语,说是今年冬天一定让大崔穿上一件羊衫。
「可问题是,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啊。」与夏安茹相视而坐的老母亲,忍不住就想吐槽。
这破,从冬天织到夏天,从夏天织到冬天,的都快包浆了,这会儿才织到口,还差一虎口。
另外还有个问题,「而且谁家织是从上往下织的啊,你这一路织下去只收不放,这不是变个蛹了吗?」
「噗!」夏安茹笑喷了出来,「那怎么办?我这都织了一半了。」
「一半个.......」屁!为了胎教问题,姚蓉生生把最后一个字给吞了下去,「反正你才织了没多,拆了重来吧,我好好教,你好好学。」
「不必!」夏安茹突然想到个办法,「以前我读书的时候,有同学有机可以织围巾,那东西还是手摇的,我还有照片!一会儿我让卫参军送了手机去安那裏,到时候让他给我做一个大的。」
手摇编织机虽然织出来的花一般,但是方便啊。以前室友给男朋友织一条围巾,半个小时都不要。
把上下两头都通的线口袋,弄服,虽然觉有点难度,但是夏安茹此时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这会儿只缺一台机了。
「那你也得学啊,」姚蓉扯住了想逃的儿,「你不会织,我教你钩针,那个简单!你现在不学,以后小孩儿的服难道都指我给你准备啊?
再说,我这手艺现在可是大荣朝绝无仅有的。传给你,是你的福气。」
「啊?」夏安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您,知道了啊?呵呵呵呵,於大夫说日子还浅,还不確定,所以我就没跟任何人说这事儿。」
「废话!」姚蓉白了儿一眼,「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准备那么多小孩儿的东西?知莫若母,你抬个腚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了。」
「呵呵呵呵呵,」夏安茹上了老母亲的胳膊,「我还以为是给小满的......好妈妈,全世界最好的妈妈,还是您了解我。不过钩针什么的......您以后就把钵传给您儿媳吧,我就.......算了吧?」
「你是说让我传给娉婷?」姚蓉抬了下眉。
啊这........当弟媳的名字,从母亲口中喊出来的时候,夏安茹瞬间就觉到了自己有多离谱。
得,为了大荣朝这绝无仅有的手艺不失传,这回是不想学,也得学了。
不过今日天已晚,母俩说好了,明日开始,夏安茹就每天去芳蓉轩裏头跟著姚蓉学钩针。
正当夏安茹提溜著一盒点心出了老母亲的房门,准备递给海棠的时候,就听一个声音在他们东院门口响起,「姐,还好你在!赶赶,来看这个!」
说完,夏安茹就见一个裹得跟大黑熊似的人,跑到了近前。
赶忙往旁边让了一下,「怎么了这是?熊屁被火燎了啊?」
来者正是夏安。
就说这人吧,不能隨便惦记,一惦记,人就自己跑上门来了。
夏安茹就见他一手抱著个大盒子,一手扛著个.......爬犁?!眼神闪著兴的芒,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听得喊声的姚蓉,也已经凑了上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儿子,「你爹没事吧?!」
「肯定不是爹有事,」夏安茹篤定道:「估计是来献宝的。」
总算匀气的夏安点头不已,「对对对,走,咱们进去说。」
说完,他便率先走进了老母亲的臥室里。
夏安茹见状也跟了进去,姚蓉走在最后一个,顺带著还把房门给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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