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住院,我没病!”沈卿卿淡漠的说道,声音忽然变得很尖锐,绪稍有些失控。
霍霆萧蹙眉看著,一双深眸,若有所思。
长廊,有短暂的沉默,沈卿卿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绪,低声哀求道,“霍先生,我什麽都没有了,我只有盛夏,我只有,求你將还给我,求你了——”
霍霆萧低头看著这样卑微的沈卿卿,眸晦暗不明。
“霍先生,我错了,是我不该招惹你,是我不该上你,可我也到了惩罚,你看看我,我什麽都失去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求你將盛夏还给我!”沈卿卿的声音已是极尽崩溃,带了一的哭腔。
见霍霆萧没有说话,直接的一声跪在了霍霆萧的面前,哭著说,“盛夏是我的命,求你了,求你放过我——”
萧逸尘见到这样的沈卿卿,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当年的沈卿卿被霍霆萧宠得无法无天,自己自然也是惊艳眾人,是桐城第一名媛,时隔八年的时,谁都不知道,当年的金玉是怎麽走到如今的地步的!
沈卿卿没有得到霍霆萧的回答,哭得越来越淒凉起来,甚至弯腰在霍霆萧的面前磕头。
头落在地板上,那种闷声的响声,在寂静的医院走廊上显得格外的突兀和悲凉。
“霍先生,求你放过我,求你將盛夏还给我,有病,不能刺激的!”
见这样的沈卿卿,霍霆萧一向淡漠的眼神中终於有了裂的痕跡,冷声道,“沈卿卿,你给我起来,你是不是疯了?!”
这样一句话,极大的刺激了沈卿卿绷的神经,那种痛苦像是从的各开始蔓延,尤其是失去阿言的痛苦又缓缓来袭,一点一点的將淹没。
阿言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於疯癲的状態,那一段时间,是这辈子最灰暗的过往。
沈卿卿抬眸,猩红了一双眼,大笑著,“我没有疯,我没有病!”顿了顿,出手,將自己手腕上的疤痕暴在了霍霆萧的面前,“我坐了五年的牢,什麽都没有了,霍霆萧,你看看现在的沈卿卿,人不人,鬼不鬼,如果不是盛夏,我早就不想活了,早就死了!”
看见手腕上的伤痕,霍霆萧眸猛然一,怔怔地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人。
这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宠著惯著的沈卿卿?
虽然听乔伊说过,沈卿卿手废了,在监狱过得並不好,但他以为没有那麽严重的。
可真的看见暴在眼前的伤口,他竟然还是有些发了。
一旁的萧逸尘看见沈卿卿手上错斑驳的疤痕,震惊的问道,“沈卿卿,你的手?”
怎麽会变这样的?
这五年在牢裏,到底经历了什麽?
霍霆萧就那样怔怔地看著眼前跪著的人,还有手腕间的疤痕,还没等沈卿卿回答,就看见沈卿卿收回了自己的手,再磕头,“求霍先生放我一条生路,求你了,求你……”
还没等他发话,沈卿卿就已经又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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