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鸿的话,猿飞日斩沉默了,如果上面的话真是鼬用心的总结的话,那鼬成爲火影的话应该可以带领木叶走向新的高度。
狠狠的摇了摇头,想將这个想法移出脑海,他不明白他怎么会有如此想法,竟然想让宇智波的族人成爲火影的想法,这不符合二代目大人当时的祖训!
缓缓的將这本木叶歷史继续往下翻,一页一页的看了下去,越看他越震撼,裏面记录着木叶的衰落原因,分析的头头是道,让猿飞日斩十分的动容,他从来没有想过总结木叶衰落的原因。
看到裏面记录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爲木叶的高层,这也让他想起了当火影这些年和团藏等长老团的所作所爲,心中也是后悔万分,感觉十分的羞愧。
因爲他知道,木叶变成现在这样,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甚至在某些事情上推波助澜。
继续翻看了起来,发现后面是根的利弊分析,发现並不如他当时所想的利大於弊,而是百害而无一利,因爲根部所作的事情,暗部也能做,在有理有据的情况下,会做的更好。
裏面详细的记载了,根的成立就是在木叶成立了一个私人武装,让团藏变成了一个暗处的火影,国不可能有二主,木叶也是一样。
根的成立虽然可以让木叶繁荣,清除对木叶有威胁的忍者,但也会造就大量对木叶充满仇恨的人,还会助长团藏对於权力的渴望。
根掌握在火影手裏还好,但可惜他完全是属於团藏一个人的组织,而且全员都是咒印束缚,这也会导致团藏做事完全可以不经过火影的同意,隱瞒火影行动。
看到这裏,猿飞日斩想到这些年木叶发生的许多可疑的事件,还有一些他无意间发现的事情,甚至是白牙事件,大蛇丸的人体试验,甚至是九尾之乱背后都有他的影子,甚至还派人刺杀过他。
这让猿飞日斩顿时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一身冷汗,呼吸也是变得有些急促,原来不知不觉间团藏竟然揹着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让村子一步步的走向衰弱,而他都是默许的状態。
许鸿在旁边並没有打扰,默默的运转着炁缓缓修炼着。
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歷史书,看着上面的笔记,接下来记得还是根的危害。木叶的歷史並不长,所以这本笔记也不是特別厚,很快就到了最后两页。
前面一页也得是日向日差事件的分析,虽然这种做法会让木叶远离战爭,但也会让木叶的各个家族对木叶离心。日向日差毕竟是日向日足的亲弟弟,发生了这种事不可能没有怨言,多来几次肯定会让所有的忍族觉得他们就是一种消耗品。
猿飞日斩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当时的木叶根本就没有实力和云影村开战,他也是不得已才做出了这个选择。
对於这件事他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於是翻开了最后一页,发现只有两个大字——实力!
看完整本笔记,本来60岁像80岁的猿飞日斩,变成了六十岁像100岁,他火影的信念已经消散太多,脸上的皱纹还有老年斑瞬间增多了不少。
將手中的笔记放下,让鼬成爲火影的想法鼬不自觉的冒了出来,將其压下,抬头看着一脸平静的许鸿,声音十分低迷的道:“这就是你和鼬不原意相信高层的原因吗?!”
旋即脸上出现了自嘲的神色,喃喃道:“如果我是木叶的村民,看到了高层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相信的!”
许鸿沉默了一会道:“那三代爷爷,你现在还想知道后续的计划吗?!”
猿飞日斩也是嘆了一口气,道:“不用了,看了这么多的分析,我也能够大致想到,你们两个是担心我不忍心下狠手,而放过团藏一命。
而且我想你们两个的手中还有着团藏的其他黑料和证据,所以准备將这件事交给下一任火影来处理,我心中的下一任火影除了自来也就是纲手,最多加个卡卡西,以这三人的性格、行事作风,还是爲了木叶的繁荣,都不可能饶恕团藏的。”
“呵呵!”
自嘲的笑了两声,道:“你们想的没错,我確实无法对自己这个老伙计下杀手的,最多废除他的根部职位和火影辅助之位,但以他的性格,被革除了职位之后,只会和根部隱藏的更深,等待时机一举翻盘!”
听到猿飞日斩的话,许鸿的眉头紧皱,道:“三代爷爷,通过这些年的瞭解,志村团藏此人极度多疑、谨慎、阴险、手段强硬,不相信他人,不能容忍一丁点可能会出现的疏漏,一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才肯放心。他常把“忍者要自我牺牲”掛在嘴边,但真正轮到他的时候,自己却做不到。
这种人留在木叶只会是一个危害,你爲什么就是不能狠下心来呢?!”
猿飞日斩脸上却满是愁容,道:“一是我现在的实力已经不足以压制的住团藏。”
许鸿立马打断道:“那还有我,鼬还有止水这种影级实力的人,我们这些人帮你的话一定可以轻松將团藏拿下的!”
猿飞日斩伸手示意许鸿停下,脸上出现了一丝悲哀,继续道:“我明白,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我毕竟和团藏共事多年,从小一起长大,我实在狠不下心来。
所以我打算將退位了,一会回去之后,我就命人將自来也和纲手叫回来,团藏的事,他们谁成爲五代,你们协助谁来解决,我不会插手的!
剩下的日子,我打算退休,在家安安心心的回家带孙子,不打算在过问木叶的事情。”
许鸿看着面前的这个苍老的不行的猿飞日斩,明白他也是下定了决心,想要將团藏这个危害剷除,恍然道:“我明白了,三代爷爷!”
对着窗户摆了个手势,就收了回来。
鼬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窗口,打开窗户走了进来。
猿飞日斩也是露出了恍然之色,笑道:“原来你早就想到了事情的发展,所以纔会选择窗口的位置和我谈话!”
许鸿的家就这裏是唯一一个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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