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他们爲我痛哭流涕_第93章 院中藏着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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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国和匈奴的战爭一直持续到了十月份,只要再多熬一个月,匈奴本土就会因爲寒冷兵力大降,到那个时候就是云国反攻的时候。
    不过最让云宸忧心的还是军中的奸细一事,不管军队中怎么查都没有將隱藏的人揪出来,哪怕临时换將也会被敌方掌握信息。尽管后面奸细的动作减少了,但这始终都是一颗刺牢牢的扎在云宸的心中。
    温冀在这段期间也入仕了,他从丞相府中分家出来,带着他的母亲另外找了一个住所。不过因爲温丞相的关係,温冀的仕途有些坎坷,不过好在云宸对他还算重用。
    不过每个月皇宫中总会有几辆马车出入,来往的时间不固定,行踪也很难让人琢磨。皇宫中对外宣称是太子殿下派出去的信使,久而久之人们也就习惯了。
    今天又是几辆马车一起从皇宫裏面出来,它们的方向完全不一致,不久就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子裏面。
    有一辆马车並没有出城,而是七扭八扭的来到了一处院子前面。一个人身影瘦长,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斗篷,他的脸也藏在大大的兜帽裏面,让人根本就认不出来。
    他刚一下车,马车就立刻离开了这裏。灰衣人提着几盒匣子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院子方方正正,布置的极爲干净。灰衣人在前院没有见到人,就走向了后院,在那裏有一小片菜园。
    果不其然后院裏正有一个女子带着锥帽侍弄菜地,仅仅通过背影就可以猜到对方是一妙龄女子。
    那女子听见动静回过头来,两个人隔空对视,一起走进了屋子裏面。
    女子接下锥帽,正是不久前宣布死於大火的云舒,而灰衣人则是云宸。
    爲了避免流言扩散、扰乱人心,云舒不得不跟云宸提议假死,如此也好让云宸对朝堂有个交代。因此在大火那天,云舒偷偷逃到了这个院子,而云宸则是从死牢中招来一个女囚犯代替云舒的身体。
    爲了避免秦措发现,他还特意將尸体火化,从而防止对方发现他们的计划。
    “皇兄,你不必每月都过来看我,这样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你放心我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很好。”
    “怎么会呢,你如今也不外出,也不能请奴仆伺候,我已经觉得很委屈你了。等云国战胜之后,我就找一个更好的地方来安置你。”
    云舒递了一杯茶给云宸,笑着说道:“不用了皇兄,现在的日子我过得很快乐。这裏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胜在安静。我已经很满足了。”
    在少女的笑声中,云宸也感受到了格外的放松。他端起那杯茶,缓缓的放到嘴边,像是不经心的提出了一个要求:“云舒,你我並不是亲兄妹,你以后可否不要叫我皇兄了。”
    云宸继续保持着低头喝茶的动作,但是眼睛看着云舒的鞋尖,心已经高高的悬起来了。
    屋內的光线有点暗淡,衬得整个屋子都有些模糊,看起来曖昧极了。
    云舒的细眉轻轻皱起,微微咬着嘴脣,几番犹豫之后问出了:“那我不叫你皇兄叫你什么呢?”
    云宸猛的抬起头,声音中的喜悦已经溢於言表:“那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你要不是叫一下试试看。”
    云舒在云宸灼热的目光中红了脸,她低头看着自己绣鞋上的花样,娇羞的模样拿捏得十分恰当。
    “云宸。”
    少女的声音清脆甜美,娇娇软软的如同黄鶯初啼。
    云宸只是看着云舒发笑,明明帝王应该顏色不易於表,但是他心中欢愉,嘴角就像是被吊起来一样,就是落不下去。
    不过快乐的时光终究是短暂的,云宸並不能够久待。天还没黑他就要离开了,因爲云舒不便露面,所以就没有送他。
    云宸走出院子之后就开始停步驻足,兜帽下的那张脸久久看着院內,心中是无法言说的平静和期待。
    再等一个月就可以了,他慢慢的告诉自己。
    滴,云宸好感度:100。
    而留在秦国的探子自然也发现了每个月马车出行的怪事,他將信息一併传回了秦国。
    卫一汇报的时候,秦措正在批改奏摺,在奏摺旁边摆放着一个小巧的罈子。
    如今秦国朝臣皆知这个罈子是皇帝的逆鳞,无论是上朝还是就寢必须要罈子陪在皇帝的身边。
    宫內有一个小侍女因爲刚入宫,奉茶时不小心將水泼在了罈子上,立刻就被拖出去了。久而久之人们都知道对那个不知名的罈子要格外的恭敬。
    “哦,那探子查清楚这些马车都驶向那裏了吗?”
    “探子回报说马车的方向每次都不统一,他们的人手有限,所以並没有调查全。”
    秦措批阅的毛笔停了一下,他的大脑在高速的旋转。
    会不会、或许有这种可能。
    不知秦措想到了什么,他在看向卫一的时候,眼底藏着一丝期待。
    “卫一,多找一些机灵的人派去云国,我要他们监管好每一辆马车。一旦发现异常,立刻,我说的是立刻回稟回来。”
    卫一虽然不知道主子的爲何做出如此决定,但是天性让他只管接令。
    “是,陛下。陛下还有一事,匈奴那边正在跟我们求援,希望我们可以在冬日向他们提供援助。”
    秦措对匈奴更多的是利用,如今听到这番要求只觉得可笑:“不过是马前卒罢了,佔了几座云国的城池居然涨了贪念。先拖着他们吧,他们蹦不久了。”
    “是!”卫一领完命令之后就退了出去。
    晚上就寢的时候,秦措將罈子放到了自己的身侧。他睡不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罈子,不时的触碰一下:“云舒,你说我今天的猜测会不会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演了一场戏。”
    没有人回答秦措,秦措的鼻尖有些酸涩:“骗骗我也好,这样至少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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