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在沈眉庄的宫中提醒过她之后,安陵容又变成了一条咸鱼,静静地养胎。
隨便再帮正在成长的大金和小金输送能量,帮助它们成长。
它们两个是婴灵,属於皇帝的孩子,都是早早地便夭折了。虽然不知道爲什么会成爲例外被圆球给吸收了,但是知道了它们只要养好灵魂就可以投胎转世的事情之后,安陵容每天都会抽出时间输送自己的灵力蕴养它们。
不仅如此,安陵容更是用自己珍贵的功德金光来將它们的身体给包裹住,加快它们恢復的步伐。
若是以前,她断不会这般好心,可是当了母亲之后,心就变软了许多。
看到大金和小金,她就会想到自己前世失去的孩子,若是他像大金小金这般有这种奇遇,是不是能够重新投胎转世呢。
是不是会真的这样,安陵容也不知道。
但是心中抱着一丝幻想总是好嗯。
就这样,安陵容在圆明园度过了一个多月,在此期间,她也偷偷地附身在了她制作的另外一个傀儡刺春的身上,出宫用了她准备了许久的阵法,解决了她父亲的牢狱之灾。
说实话,安陵容对她的父亲並没有什么感情,可是他表面上还是她的父亲,且她的母亲还在他身边,他若是落罪了,对她並没有什么好处,对她的母亲更是如此。
要不是因爲这一点,安陵容都不想救他的。
说到这裏,安陵容在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大张旗鼓地准备,去见了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一个温柔的女子,心灵手巧,凭藉着她精湛的绣活赚钱爲她的夫君买了一个官,本以爲自此会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却是她受苦的开始。
她的夫君用着她卖刺绣的钱,过上了好日子,还娶了小妾生了別的孩子。
她却是丟了眼睛还失去了青春,落下了一身的病。
说起来真是很不值啊。
嘴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安陵容从豪华的马车走了下来,看着写着安府两个字的牌匾,走了上去,敲了门。
“谁啊?”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穿着家丁服的人来开了门。
“你们是?”
家丁看着站在门外身强力壮的护卫,还有一辆辆马车,心中胆怯了几分,这些人不会是来討债的吧?
“我们是从京城来的,我家掌柜的同柔常在是好朋友。”一听到柔常在,家丁就赶忙將她们迎了进去。
柔常在,那可是他们的大小姐,怀上皇子的妃嬪,她的朋友,想必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我是奉我家掌柜的命令,来此见夫人的,不知道能否引见一下?”
许久没有见到母亲,安陵容很想她。不仅是她,还有萧姨娘,前世她送她进京之后,便独自回来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她们之间就没有再见过面,
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们过得如何?
虽然之前安陵容每隔一段时间地就会派人给她母亲送东西,可是来的那些人终究不是她,从他们的讲述中她得到的只是“过得很好,夫人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等等的话。
这话在她听来一点意义都没有。
现在,她终於能够亲自见到她们。
莫名地,安陵容的心中生出一丝紧张。
“这位姑娘,还稍请您在这裏等一会儿,我去叫夫人来。”家丁將安陵容和她之后的人带到一个会客厅裏之后,就要下去。
“站住。”安陵容看着离去的家丁,突然叫住了他。
听到安陵容的声音,家丁身子一僵,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安陵容,“不知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啊?”
“我和你一起去见夫人吧。”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安陵容看到家丁的脸色变了变。见此,她眼中冷了积分,面上却是带着和煦笑容,“我来之前我家掌柜就百般交代,让我一来就要去见一见夫人,实在是我的身上带了宫中柔娘娘要赠予夫人的东西,所以是一点都耽搁不得,想必小哥也不会爲难我吧。”
“这...”见安陵容提到了柔常在,家丁脸上现出纠结之色,站在原地不动。
“若是小哥不带我去,那我自己也可以去,来时娘娘可是告诉过我府中夫人的住处的。”说着安陵容就不管不顾地往前冲着,家丁想要去拦住她,可是安陵容力气很大,竟然一下將他给拨开了。
看着往前冲去的安陵容,家丁急忙地召来一个丫鬟,对她说道:“快去叫丽姨娘来夫人这裏。”
说完这话之后,家丁连忙追上了安陵容的脚步。
前世和今世走过很多次的路,早已刻在了骨子裏,没有一丝犹豫,安陵容来到了她母亲住的地方。
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看着有些老旧,走进门裏,安陵容就看到院子裏原来奼紫嫣红的一片已经变成了一片衰败,院子裏各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似乎正在预示着什么。
心中涌现一股不好的预感,安陵容冲向了她孃的房间,一下推开了门,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重重的药味。
屋子裏光线昏暗,没有点蜡烛,安陵容的目光看向牀上,那裏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看着密不透风。
安陵容几步跨上去,將帘子给拉开,就看到了一个女子闭着眼,安静地躺着。她风韵犹在,却脸色苍白,形如枯槁,就躺在那裏,不言不语。
安陵容的心像是被什么给刺了一样,她伸出手,颤抖地去探了探女子的鼻间。
在感受到鼻间虚弱的呼吸时,安陵容松了一口气,心生庆幸。还好,还有呼吸。
可庆幸过后,却是一阵愤怒。
她娘是这安府中的正妻,如今却生病在房间中,没有一个人伺候,且生病的人房间应该通风,可这房间的门却是一直紧闭着,连牀上的帘子都是拉得这么密不透风,这是怕憋不死人吗。
心中一股熊熊的怒火燃烧着,安陵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女子,平息了一下自己心裏的怒火,手中凭空出现一颗药丸。
將药丸塞进了女子的嘴裏,安陵容走出了房间,迎面就走来一个穿金戴银,綾罗绸缎隨身的妇人。
看着这个走过来的妇人,安陵容心中勾起一抹冷笑,这人,她可是熟悉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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