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的把药膏交给了永瑜,孙太医也不多费唇舌来告诉皇上伤口的注意点了,他知道,告诉皇上还不如告诉九阿哥来的管用呢,虽然九阿哥自个儿也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病者,但在皇上的问题上面,倒是意外的严格,就像皇上对九阿哥一样,看来必须让这两位主子爷相互监督才是让伤口愈合的最好办法啊。
至于让九阿哥做擦药这种不符身份的事情,孙太医相信皇上非但不会怪罪反而会非常乐意让九阿哥为他擦药的,反正擦药只要要用到一只手就可以了,这样既不会影响九阿哥伤口的愈合又能够让皇上和九阿哥的感情升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如孙太医所料的,乾隆并没有因为孙太医的行为怪罪孙太医,甚至连反应都没个一个,因为他现在脑子里面只相到了一件事情,净身沐浴的话……是不是可以让永瑜摸遍全身了?——喂,老龙你还可以更加猥琐一点吗?!!
永瑜倒是没有想到乾隆脑子里会想这些猥琐的事情,毕竟奴才们多的是,哪里会需要自己动手帮乾隆擦身?不过他倒是也没推脱孙太医把帮乾隆擦药这种事情交给他这件事情,收下了药盒。
“对了,孙太医,记住,阿玛只是着凉了需要静养半个月方能恢复,知道了吗?”
“嗻。”孙太医也没异议,他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封口的,比如皇上遇刺这种事情,传出去了可是会引起各种不良反应的。
“好了,今天幸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嗻,奴才告退,若皇上和九阿哥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吩咐奴才!”
孙太医告退后,房间内就只剩下爱新觉罗家的三人了,弘昼坐在了桌边,自己倒着茶水慢悠悠的喝着,他在等,等他四哥至今还没有把他赶出房间的原因,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自己的话,弘昼敢以他所有的人格发誓,他四哥早在孙太医告退的第一时间就把他赶出去了,毕竟四哥对小九的独占欲那不是一般的强啊,哪里会肯放他这个一根大蜡烛在这里杵着?
果然,一杯茶还没喝完,弘昼就等到了他想等的,只不过,开口的不是他家那个越来越变态的四哥,而是他可爱的皇侄小九。
“五叔,皇玛麽那边就交给你了,不要让皇玛麽太担心了,毕竟皇玛麽年纪大了受不起惊吓。”
“啊呀啊呀,这么困难的事情小九就忍心让五叔去办吗?”
“五叔。”永瑜对着弘昼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配着那弯弯的眼,如沐春风,那笑甜的让人一直软到了心里,甜的让弘昼直接给无视了正在用眼神杀死他的乾隆,“小九相信五叔的本领哦,五叔一定不会让小九失望的,对吗?”
“嗯嗯,不会不会!”小九好可爱啊,弘昼眼冒红心的想着,要不是对乾隆的忌惮让弘昼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话,弘昼早就扑上去抱住永瑜捏捏揉揉了。小九比自己那个一脸严肃的儿子可爱多了,瞧那弯弯的眉眼,瞧那甜甜的笑容,嗷嗷,怪不得四哥一不小心就大开胃口把小九给吞下肚了呢!
“那小九先谢谢五叔了。”说完这句,永瑜打了个哈欠,揉揉眼,表现的非常的困顿,让弘昼主动的要求离去让他们多多休息。
“那小九就好好休息吧,还有伤在身不能太累,五叔先走了,一会儿五叔会派人把晚膳送进房内的。”
“好,谢谢五叔。”
等弘昼一离开,永瑜就撤下了脸上的笑,揉了揉脸,唔,装可爱什么的真痛苦,脸酸死了,不过五叔对可爱之物的抵抗力真的很弱呢,虽然刚刚的表现五叔有着故意为之的成分在,但那喜爱之情倒是十足十的真诚呢!这样想着的永瑜转回头,就对上了一张哀怨的脸,猛的一惊,退了两步,于是,他看见,那张哀怨的脸更显哀怨了。
“阿玛,怎么了?”永瑜对乾隆的表情十分的不理解,怎么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比这天气还要多变!于是,永瑜还不够了解处于恋爱中的乾隆的神经质表现啊。
“永瑜对弘昼笑,都没对阿玛这么笑过……”
听完乾隆的话,永瑜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这人……让他怎么说啊,不知道怎么说那就索性转移话题,看了一样新换上的绷带,永瑜的眼中滑过了深思。
“阿玛,你说这次的刺客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他还记得,那些刺客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目标非常的明确,可按理说,就算他们经常出宫也不可能被人知道身份啊,如果是祭天时,围观之人都会隔开了很远,皇阿玛又坐在銮驾之中,周围有帘子挡着,哪怕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看的清晰到一眼就可以确定的地步啊。
乾隆很明显也想过了这个问题,待永瑜问后,凝眉思索了一下后开口,“应该有人明确的告诉过刺客我们的身份。”
“有人?谁?你来这里有谁知道?更何况,那些刺客好像一开始就是在郊外等着我们自投罗网的。”
“今天的行程我没和任何人说过。”乾隆对这一点也有些疑惑,既然没告诉任何人,那么就不存在身边有内奸告密,剩下的就是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身份,之后刺客中就有人跟踪他们听的他们的谈话尔后知道他们的之后安排行程就在哪里等着了,可问题是,若有人跟踪,暗卫们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那些刺客数量很多,一段的跟踪者一人,伪装成路人,这样暗卫才不会发现异香,不过这样的话,那这次的行刺对方可是下了血本啊,他会让这些人血本无归的!
“那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下,回到一开始的问题,谁告诉了刺客我们的身份?”乾隆想的也是永瑜想到的,既然行程无人泄露,那么身份又是谁泄露的?暗卫们是不可能的,和亲王府的奴才?还是其他人?
看着永瑜疑惑的样子,乾隆低低笑着,“好了永瑜,来陪阿玛睡一会儿,这些事情不值得你浪费脑子,想知道,直接去问活口就可以了。”
“阿玛,我都睡了这么久了,再睡下去晚上就睡不着了!”就算是猪也不是整天都在睡的啊,昨天晚上加上刚刚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睡满十个时辰了。
永瑜微微带着抱怨的话在乾隆听来就如同撒娇,眼中灵动的色彩让他越看越喜欢,只可惜现在的身体无法动弹,他必须快点养好伤!“不睡那就躺一会儿,陪陪阿玛。”
望着乾隆期待的神色,沉默了片刻,永瑜还是点头了,“……好。”
除去了刚刚才穿上的外袍,永瑜越过乾隆到了床的里侧,帮乾隆和他自己盖好了被子,安静的在乾隆的身侧躺下,没有靠的很近,怕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乾隆的伤口,只可惜,乾隆不懂的永瑜的这番用心良苦,本来就因为伤口无法用手抱着永瑜,现在连躺着也离得这么远,这不是净找他难受嘛。
“永瑜,过来点!”
永瑜非常听话,听话的真的如乾隆说的,过来了“点”,那点的距离,让乾隆忍不住动了动手,就要亲手去把永瑜拉过来,被永瑜快手拦住了。
“阿玛,这段时间别乱动,你不想好了是不是?”
面对永瑜的责怪,乾隆回了一个委屈的眼神,可怜兮兮的开口,如同被主人抛弃的动物,“可是永瑜都不肯过来靠近阿玛。”
“……”永瑜暗中叹气,为什么他现在会产生一种角色颠倒的错觉呢?明明这个人才是阿玛,为什么自己却需要像个家长一般的去哄呢?
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注意着不会碰到乾隆的伤口,在两具身体几乎紧贴着不留缝隙时,乾隆的脸上才表现出满意的神色,永瑜错开了自己受伤的手躺在床上,依偎着乾隆,温暖透过了薄薄的衣衫互相交错传递,不知道是谁温暖了谁。
锦被下,乾隆的手微动,就抓住了永瑜的手,十指交缠,牢牢的握住,乾隆到现在还是没有太大的真实感,他真的,得到永瑜的承诺了?他真的,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抱永瑜而不被永瑜厌恶憎恨了?
“永瑜……”低低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悠远而绵长,乾隆的声音有点飘,放佛落在了空气之上般不真实。“你真的答应阿玛会把阿玛当成恋人一般的去爱了?不是阿玛在做梦?不是你为了安慰阿玛编织的谎言?”
永瑜只感觉到缠着自己的十指握的他生疼,紧紧的,似乎想要掐进他的血肉之中,那声音中的不敢相信,更是牵动了什么一样,勒的他生生的疼了起来。
头微微的倾斜,永瑜靠上了乾隆的肩头,真实的温暖,脸颊接触的地方,肌肉紧绷,一刹那的紧张让永瑜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他的阿玛,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好像特别容易害怕和不安。
薄唇轻启,永瑜再一次的开口安抚着乾隆的忐忑,“阿玛,永瑜是真的答应阿玛,以后把阿玛当成恋人来看待,虽然永瑜现在可能还做不好,不过永瑜会努力去做好的,阿玛要相信永瑜。”
“好,阿玛相信……”这样就好了,他不需要永瑜马上就对自己产生那种喜爱,但是他知道,既然永瑜答应了,那么就不会更改,也许很卑鄙,毕竟他得到了永瑜的手段并不是和永瑜的两情相悦,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从不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满意就行。“那永瑜,私下里不要叫我阿玛好不好?”
“嗯?那我叫什么?”永瑜好奇的抬起头,对着乾隆满脸问号。
回视着永瑜的视线柔和似水,闪烁着深深的痴迷,和永瑜的视线紧紧的纠缠,“弘历,永瑜,叫我弘历……”
弘历?脑子里面闪过了一些记忆,哪怕到了现在还不算美好,只是不若当初那般疼痛,眼前温柔的表情替代了记忆中的狂乱,永瑜抿了抿唇,张张嘴,“弘……弘……弘历。”
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心情,这个名字代替着的,是偏于父子关系的第一步,说不恐慌是不可能的,毕竟在那次之前,和同性在一起都没有想过,更何况这个同性还是自己的父亲。只是,永瑜看着乾隆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心中的所有不安渐渐的沉淀了下来,变得平静而安定,那个名字,也变得容易叫出口。
“弘历。”
“嗯,永瑜叫的最好听了!”无法再去顾及身上的伤口了,乾隆一个侧身,就把永瑜抱入了怀中,感受到怀中之人在一瞬间的僵硬后就用一种异常顺从的姿态任由他抱着,这种不同让他更加的喜不自禁。
“阿玛,小心伤口。”
“没关系的,阿玛不疼!”乾隆微微的松开了些,深深的看着永瑜的眼,墨色的黑如同漩涡,脸上的神色认真而严肃,带着自心底发出的虔诚,“永瑜……”
“嗯?”被乾隆的严肃感染,永瑜也不自禁的认真了起来,回望着乾隆,安静的等待着他下面将要说的话。
在永瑜的屏息等待之下,乾隆轻轻开启了那形态优美的薄唇,一张一合,“永瑜,我想吻你。”
“……”永瑜不知道现在他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他的内心由无数的黑色小点点组成,无语成为了他心中的全部感觉。
看出了永瑜脸上的空白,乾隆直接自我理解成他想要的意思,“既然永瑜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乾隆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那薄薄的唇总让他觉得是世界上最甜美的食物,吸引着他吞噬了一遍又一遍还无法满足,伸出舌尖,如同舔着糖果一般,一下一下的舔着永瑜的唇,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重重的吮吸和碾压,让永瑜感受到一股酥麻扩散开来,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来,迎来的是乾隆更深的侵入。
软舌轻扫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舌尖抵过那柔软的压床、黏膜,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深深的吮吸,让永瑜无法呼吸,只能本能的张开口,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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