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妈妈 特种兵爱人_分节阅读_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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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他们自己不愿意,你休想在任何一个媒体报纸上见到他们的影子。

    就像沈盈袖和那俩宝贝是魏正涛的人一样,若不是这次出了事,他们这些人哪里会知道,原来他们的这个小县城还藏了个“大人物”。

    不管怎么说,现在能搭上线,以后说出去,也是一个面子。

    官场上就是这样,所谓的官官相护,有时候并不一定要魏正涛相护,但只要打出魏正涛这个牌,人家就会卖你一个面子。

    就像那些官二代官三代的人出去做生意一样,就算父辈之人不打招呼,但父辈之人的地位就明摆在哪里,那就是一尊菩萨,菩萨不用自己喊人上香,也大把人主动送上门来求你庇佑,生意场上和官场上也与此理相同。

    告别了沙院长和田野同学,沈盈袖和魏正涛带着俩宝贝蛋,在魏正刚司机大叔的带领下,又浩浩荡荡地去超市扫了一些货带回家。

    这样一折腾,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离他们六点半到明珠吃饭,还剩差不多两小时。

    在回去的路上,魏正涛就对沈盈袖说,“盈盈,你呆会回去马上帮孩子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今晚就在县城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回海城。”

    “好!”沈盈袖没有反对。

    今天的事闹得这么大,他们是得赶紧走,避避风头。

    人都是很现实的,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如果今晚不走,沈盈袖可以想像得到,明天那些闻讯而来的“亲人们”,对他们该会是多么“热情”,而且,他们还会很无知且得意地摆起他是你长辈的架子,让你哭笑不得,还得想着法子去应付他,要做到既不能得罪、又不能卖他的帐,确实是一种很不简单的人际学问。

    一想到这些复杂的人情关系,沈盈袖就觉得头痛。

    在经历过无数次被嘲笑、被讥讽、被打击的无奈和痛苦之后,要想让她对这些欺负过她的“亲人们”笑脸相迎,不可能!

    她不是圣母,她做不到心胸如此宽大,只要一看到那些人的面孔,那些不堪的记忆就会涌上她心头,让她恨不得永生永世也不要再见到这些可恶的所谓的“亲人朋友”。

    不管她和魏正涛以后会怎样发展,但至少现在,还不到她显摆的时候,所以,该避该退的时候,她就得学会激流勇退。

    她相信,不用她出声,这一次的事情,魏正涛也绝对不会让那些欺负过孩子的人有好下场,恐怕非得让他们把牢底坐穿不可。

    这些她都不想管,也不想问,一直憋屈在心底的怒气,早在看到两个儿子满身伤痕的时候爆发了。

    到现在她还没有看到妈妈,也不知道妈妈的伤怎么样了?

    一想到为自己的过失而受到无数次伤害的父亲和母亲,沈盈袖每一次都感觉愧疚万分,是她将善良的他们拉进了痛苦的深渊中,而好面子的父亲受不了各种流言蜚语,终日酗酒抽烟,忧郁成灾,最后还为此搭上了性命。

    曾经有很多次,她萌生过死意。

    可是这种念头一出来,又很快被骨子里的那种倔强、不服输、不甘心打败。

    那最痛苦的三年时间,让沈盈袖这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女,硬生生地蜕变成一个历尽风雨依然不倒的女金刚。

    她总觉得,自己就是那一株风中劲草,虽然长得不起眼,虽然她很平凡,但任你风雨摧残,她这株小草却依然爆发出强悍的生命力,她不屈服于命运,就算是暴烈的野火烧过来,只要她的根还在,她就相信自己,依然还能活得一样灿烂,一样精彩。

    如今,沉淀过后的沈盈袖身上,散发出一种悠然和淡雅,还有一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如玉一般温润,既温婉得体,却又有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气势。

    既亲切温柔,却又极度无情。

    发小朱丹就曾经说过她,“袖子,你看起来好相与,其实骨子里比谁都傲,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傲骨从何而来?”

    是的!她的傲骨从何而来?她既没有显赫的家世,又没有高高的学历,她的傲骨从何而来?

    沈盈袖曾经很多次深刻地想过这个问题,最后,她将她骨子里的傲骨归结为:那是一种天生的、不肯低人一等的、不愿意屈服于命运的、想要与天斗的铮铮傲骨。

    那是一种溶进了血肉里的傲气,这股傲气会让她不畏惧任何困难,迎刃而上。

    因为,她不想输!不想输掉自己,输掉命运!

    “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至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这是刘欢的一首《从头再来》,也是她在疲累时一直拿来激励自己往前行的歌曲。

    所幸的是,她虽然遭遇了很多不幸,但她的身边也同样凝聚了一帮好人,像天天他们口中的威威舅舅,还有一些好心的大婶们,更有朱丹、慧姐、徐帅这样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朋友知已们。

    她衷心地感谢并感激他们,在她前进的道路上,陪伴着她,并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生存下去的勇气。

    虽然沈盈袖他们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沈盈袖还是不得不再一次面对那些曾经让她难堪过的人和事。

    当看到村长那张肥胖的脸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时,沈盈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躺在简易床上,被人像狗一般污辱的日子,那些不愿忆起的往事,就像掩藏在心底的伤口,被人突然狠狠地撕裂开来。

    第二十八章 难堪的回忆

    …

    时间倒退回两年前。

    八月的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闷热的天气,让所有人的心情都跟着浮燥起来。

    两个宝贝儿子已经三周岁了,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可由于她是未婚生育,之前两个孩子的户口一直拖着没上,现在年纪到了要上学,也不能再这样拖下去,所以她才特地回来一趟,目的就是为了给这两个宝贝儿子上好户口,再办一个上户口和上学都必须要的计划生育证明。

    沈盈袖把母亲和儿子留在海城,自己一个人回了老家,回到家里,她也没多作停留,喝了口水,就顶着这热得像能煮熟人一般的太阳,直接奔兴旺村的村委会去了。

    有些懵懵懂懂的沈盈袖,此时对那些什么计划生育条例规章也不了解,到了村委会后,就直接去找村长袁大福。

    袁大福是她们隔邻村的人,四十来岁,那张胖胖的脸上扬着弥勒佛般的亲切笑容,沈盈袖见了他那笑,有些忐忑的心也稍安了些。

    她直接将自己的来意说明,她原本以为会要费尽口舌才能说服袁大福给她开证明,没有想到,袁大福竟然二话不说,连话都不多问一句,更别说刁难她,直接爽快地给她打了一张证明的条子,就差她到镇计划生育办公室去盖章拿证就行了。

    沈盈袖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可看着手中的条子,那里确实是实实在在写着她的名字,盖着村委那大红的印章,她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哈腰地谢了又谢,急急忙忙地拿上条子,便朝着镇计生办赶去了。

    村里负责计划生育的同样是田螺村的人,是一位三十多的妇女,叫田芳,还算得上是个和善人。

    她看着沈盈袖那纤弱的背影急匆匆地远去,心里有些不忍,“村长,你就这样让她去镇上办,不是摆明了要坑她吗?我听说这小姑娘的遭遇也怪可怜的,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我们这样对她,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村长袁大福,人称“袁大头”,人长得矮矮胖胖,笑起来眼眯眯的,典型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袁大头冷哼一声,“你瞧她那一脸狐媚样,也不知道是勾引了谁才生出两个小野种,看她现在的穿着,可比我们好多了,她能差到哪里去,你在瞎担心什么?”

    “可是……”

    袁大头冷眼一瞪,沉声喝道,“可是可是,可是什么?我们这个月的计划生育目标还没有达标呢,这规定的罚款也还没有着落,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她自己违反了计划生育条例,能怪得了我们吗?哼!要不,你有本事,你去给我把那些罚款给落实了?”

    田芳不敢吱声了,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但愿,那女孩能得天神眷顾,不要出事才好。

    沈盈袖完全没有想到,她就这样被人当成枪靶给打了出去。

    镇计生办的那些人,在接到袁大头的来电之后,此时正在办公室,喝着好茶,抽着好烟,翘着二郎腿,正悠哉悠哉地等着她上门自投罗网呢!

    *

    当沈盈袖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镇计生办公室的门口时,镇计生办主任邱远东的双眸马上亮了,一双眼睛轻眯着,带着审视和研判,像x光透视一样,上下扫瞄打量着沈盈袖。

    此时的沈盈袖穿着一条简单却优雅的淡粉色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那六月盛开的荷花一般清新迷人,傲挺迷人的胸线,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身,白皙的长胳膊长腿修长圆润,精致迷人的五官,再配上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充满诱惑又迷人的青春气息。

    邱远东不着痕迹地扶了扶黑框眼镜,掩去眼底的那抹贪婪和欲望,斯文白晳的俊脸上浮起一丝看起来很是随和的笑容,“你就是兴旺村的沈盈袖?”

    沈盈袖一愣,随即便恭敬地问,“是的,我是沈盈袖,请问您是……?”

    邱远东笑道,“我是计生办主任,邱远东,你请坐,别站着说话!”

    他的热情和亲切,让沈盈袖很是意外,难道人们传说中的“有钱才好办事,没钱不让进门”的潜规则在这里不盛行?

    沈盈袖回以一笑,“邱主任,你好!我是来给孩子办计划生育证明的,这是我们村上开的证明,您看看!”

    邱远东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还是一脸带笑,“这样吧!你先到一楼的检查室去检查一下,因为你生过两个孩子,这个计划生育证明呢,我们有责任要按规定走一些程序,履行一些必要的手续,所以一定要检查完你带环或者节扎的节育情况以后,我们才可以开具证明,再出证给你。”

    沈盈袖一愣,“那如果我没有做节育呢?能开证明吗?”

    “不能!”

    听到他斩钉截铁的语气,沈盈袖暗暗着急,如果办不了这个证明,孩子就上不了户口,也上不了幼儿园。

    想起那个潜规则,沈盈袖赶紧从包里抱出二张老人头塞了过去,“邱主任,您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拜托你了!”

    邱远东脸色一沉,将钱一推,“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在看到沈盈袖那有些委屈求全的眼神时,他的脸色和声音又缓和了些,“你先下去检查一下,回来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办!下去吧,一楼,右转最后一间,上面写着检查室那间就是了!”

    事后,沈盈袖才觉得自己真的很傻,这二张老人头在他们的眼里,连塞牙缝都不够,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让他们高抬贵手放过她呢?

    沈盈袖带着不安,又走回一楼。

    按着那邱远东的指示往右一看,果然看到那一排房子的最后一间门上钉着一个“检查室”的牌子。

    看着“检查室”那三个大字,沈盈袖突然感觉有些莫名的害怕,浑身上下感觉冷飕飕的难受,似乎是要面对什么事一样,脑海里闪动着一种严重的不安。

    但是,想到邱远东说的话,也听过是有人说过办证要检查要给钱之类的事,想着儿子的上学问题,沈盈袖还是鼓起勇气,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脸有些圆,身材有些发福,那双倒三角眼看起来很是锐利,她一记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就让沈盈袖感觉浑身毛骨悚然。

    “进来吧!”就连她的声音都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沈盈袖跨了进去,举眸悄悄打量了室内一圈,白色的墙壁,中间用一道布帘制成的屏风给间隔开来,右面是一大片的橱柜,里面展示着各种节育用的用具,和一些看起来冷冰冰的不锈钢手术工具。

    左边靠墙放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有一个具名牌,上面贴有这个女人的照片和写着她的名字——邱志英。

    在邱志英的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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