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谨-薄情总裁强制爱(番外:生宝宝 )_分节阅读_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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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婉……为什么会是她?她和宁小婉,也只见过两次面,一次是那天傍晚她送薄子君回家,一次是,十几天前她在酒吧陷害她。

    那个女人,究竟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雇凶杀她?又是为了薄子君吗?为了抢到,那个她深爱,却不爱她的男人,做这种触犯法律的事。只是,那个女人,是太狠毒,还是太傻?

    “宁小婉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出多少钱?”他的质问声,愈加冷了。

    “三十万,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歹徒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霸冷的声音里,已有些担忧。

    “她要我们强.奸安……安小姐,把过程拍下来,然后再杀掉她,事后把拍下来的内容传到互联网上……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歹徒颤颤巍巍的声音,传入木兮耳中,只令她更觉痛心。

    她如何也不曾想到,宁小婉那副清纯的外表下,竟藏着蛇蝎般的心肠。

    还有什么,比险恶的人心更可怕,她又怎么惹上了这种女人?是因为,那个爱沾花惹草的男人吧,她到底欠了他多少?他欠下的情债,难道,也注定了,要由她来还吗?

    木兮忽然感到由衷的可悲。

    “你该很明白,作为杀手,出卖雇主,是什么下场。”

    幽冷的话,传入木兮耳中,看他一眼,她眼眸中便笼上浓浓的疑惑。然后,她看到,歹徒丑陋的脸比刚才更黑了。

    “不过这件事我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左龙就不会拿你怎么样。”他沉冷的收起匕首,“所以,如果还想活命,以后,就按照我说的做。”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不但对杀手界的规矩了如指掌,竟然连他所属组织的老大的名字都知道。歹徒的脸上青一阵黄一阵,声音都哑了,“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轮不到你来问我。”他冷声落下,右手已经狠狠的捏开歹徒的嘴,将左手中的圆形金属物体塞进他嘴里,“吞下去。”

    歹徒惊愕的瞪眼时,他的左手已经在歹徒喉咙的位置重重一捏,歹徒不由自主的便将那东西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歹徒惊恐的说。

    不理会歹徒的问题,他冷然说,“记住,我随时都可能联系你。”说完,便重重一拳打在歹徒头上。

    歹徒一翻白眼,再次昏了过去。

    目睹这一切,木兮更加震惊。他站起来时,她才怔怔的扶住他。

    他低头,对她浅浅一笑,淡漠而清凉,方才的那些冷冽早已消失不见。而,那双眼眸里,亦是初见时的那般淳澈。

    “我们走吧。”他抬指,指那辆轿车,轻描淡写的动作,清风般的声音。

    “哦。”还是无法,将现在的他和刚刚冷若冰霜的他联系在一起,她依旧有些发懵。

    “你给他吃了什么?”她迈开了脚步,因为腿部的伤痛,却也走不稳。

    他轻勾唇,“一件能追踪他的东西而已。”这件事,还没有完,这个杀手组织做事他清楚,他们做不成的事,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除非雇主主动取消了任务,或者,将这个杀手组织被彻底铲除。

    所以,这件事,他必定要管下去。

    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东西,木兮更觉奇怪了,“你好像知道很多东西,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我的身份,保密可以吗?”他笑笑,那一刻,璀璨的眸子里,却有一抹忧郁,悄然沉没了。

    也许吧,他是不该想太多的,更不该,与她靠的如此之近,毕竟,她就是她,纵然与逝去的人儿有些神似,他也不该,太过伤神。

    “你的名字呢?也保密吗?”她不觉,竟学着他的模样,勾唇轻笑笑。

    他的笑,如泉水般流入她眼中,竟似温暖了她心田。暮色里,山风中,他虽受了伤,竟不失那种非凡与俊逸,她忽然就忘了此时的处境,心里的阴霾,一瞬间,也全部被他清风般的气息吹散了,和他相互依偎着,感觉,竟没有丝毫拘束。

    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忽然笼罩了木兮的心,仿佛惬意,也仿佛温暖,淡淡的,令她只想沉浸其中,其他的什么,都已无暇去仔细琢磨。

    “我叫莫翎枫。”他说。

    莫翎枫……好听的名字。她寻思着,不再说什么。

    晚阳余晖下,两个腿部受伤的人相互搀扶着,缓缓走向那辆黑色轿车。

    ……

    轿车开过了山丘,在后山下茂密的树林里停下了。莫翎枫说,那个杀手组织的人,会认出同伙的车,所以,现在将车到越偏僻的地方越好。而,到了这里,车也无路可开了。

    原地升了一堆火,两个人坐在了火边。

    火光下的他,又呈现了一种别样的美,而,他腿部流出的血,她也看的更加清楚。忽然就觉心痛,他因她伤成这样,而她,竟然帮不上一点忙。

    他忽而抬头,看清她眼中的关切,眼中便有一丝光芒闪过,“现在,开始吧。”他拿出那把匕首,打开那瓶在车后备箱里找到的白酒,倒在匕首上,然后,在火上烤起来。

    “开始什么?”看着他血淋淋的腿,木兮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只是……她只要一想想,就觉害怕。

    “现在我必须把子弹取出来,我需要你帮忙按住我的腿。”莫翎枫边烤着匕首,边说,声音,还是那般波澜不惊。

    可是,她却听的惊心动魄。不打麻药,自己用刀子取出腿部的子弹,会有多痛,她已不敢想象。

    “来吧。”无事般对木兮一笑,一望她疼怜的眼神,他心已暖。

    “哦。”木兮起身,走过去,双手摁在莫翎枫腿上。

    “摁住了。”说着,他手中的匕首,就刺进了腿上那个弹孔中。

    “滋……”他压抑的叫痛声,如刀般,刺痛她心,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他的腿,猛烈的抖动起来。

    用尽全身的力气,压紧他的腿,他的挣扎,他的剧痛,她感觉的无比清楚,她的心,也随之狠狠绞痛着。

    他脸上的线条扭曲了,额头上暴突的青筋,亦说明了,到底有多痛。可是,他咬紧了牙关,只发出细微的沉痛声。

    然而,他沉重的喘息声,却清晰传入木兮耳中,也清晰的刺痛她的耳。他的痛,他的挣扎,她竟感同身受。

    终于,“噗”的一声,沾血的子弹落在地上。莫翎枫绷紧的腿,放松下来,木兮的心,却绷的更紧了。

    子弹取出来以后,血汩汩的自他的伤处流出来,浓郁的红,烈火般烧入她眼中,侵蚀着她的心。紧蹙着眉,她眼前,仿佛只剩下一大片血红。

    “这些只是淤血而已,流出来就好了。”他说,淡若清风的语气,仿佛,伤的根本不是他。

    她抬起头,“真的吗?”是火光暗下的原因吗?他的脸色,怎么像是比刚才苍白了那么多?

    “当然了,我怎么忍心欺骗如此美丽动人的安木兮小姐?”他淡然笑笑。

    那双眼眸,依旧是寂冷清澈的,方才的极痛,也未能在里面留下丝毫痕迹。

    可是,她已经信不过,这个太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家伙。

    “我想,还是包扎一下吧。”说着,她又看他伤处一眼,眉头立刻又狠狠皱起。

    他却一时没了声音。

    疑惑的抬起头时,木兮正撞上他怔怔的目光,这一瞬间,蓦地,她捕捉到了他眼中那汪浓浓的忧郁。

    第一眼见时,她就曾感觉到过,他眼中那种若有若无的忧郁。只是,此时,它才毫无隐藏的映入她眼。

    这个连自己都如此不在乎的人,会为了谁,如此忧郁?木兮心头倏然晃过一丝怪怪的感觉。

    忽然意识到些什么,莫翎枫蓦然笑笑,“先消消毒再包扎吧。”抬头,他望向那片星空,忧郁如浓墨一般,在眼中淡开了,晕散到心里去,积成浓浓的思念,何处消解?

    “怎么消毒?你有消毒药水吗?”她问,忽然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就像个傻瓜。

    “呵呵……”他勾唇一笑,伸手在身边拿过那瓶打开的白酒,轻啜一口,稍一犹豫,就将酒瓶递向安木兮,“用这个。”

    木兮一愕,接过了酒瓶,担忧的看着他,“会很痛的。”

    “来吧,把这些酒,都倒下去。”他淳澈的笑容里,夹了些许黯然。痛就痛吧,他早已习惯了。

    她低头,强压着心中痛彻,缓缓将酒瓶朝他的伤口靠近了,却怎么也不能将酒瓶倾斜。这样深的伤口,洒上酒,会有多痛,她只一想,就心悸。

    可是,如果伤口感染的话,后果恐怕就更严重了吧,终于,她咬牙,狠狠心,竖起了酒瓶,汩汩白酒,瞬息流下。

    “啊!”歇斯里地的痛,如火烧,如炼狱,纵使忍耐力超常的他,也禁不住惨叫起来,一瞬间,他就想抱住头,大声嘶吼。

    他恐怕自己,就要如兽般的发狂了,然而,这时,他看到了正在担忧的看着他的木兮。再不多想,猛的一把,他将身前的她拉入怀中,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吻住了她的双唇。

    挣扎时,她就感觉到,他束缚她的双臂以致他全身那种因过度的疼痛而产生的悸动,就连,他薄薄的嘴唇,亦是颤动的。

    一瞬间,她有些恍惚,他柔软的舌,就在此时,滑入她口中,将她的香嫩的舌,卷住了。

    他的吻,有些霸道,也有些不安,却也不失,那种清新感觉。失惊的她,突然之间,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感?

    她明知,这个男人此时吻她,是为了排解无法承受的痛。所以,他吻的越热情,就说明,也只能说明,他越痛。

    可是,她怎么,竟似沉浸了?沉浸在,一种恍然如梦的春风里。

    也许,是此时空气里太过浓烈的酒醇味,将她醺醉了吧。

    袭遍每根神经的痛彻渐渐褪去,莫翎枫的身体,也渐渐停止了悸动。然而,意识明明已经清醒了,他却依旧这样吻着她,不想放开。

    还以为,没有了嫣儿,他这一生,就再也不会吻别的女人了。可是,此刻,她的味道,他竟似尝不够。然而,终究还是他错了,他明明知道,纵使,眼前的她,与嫣儿有多相似,她也不是她。

    心乱时,他就感觉胸膛被用力的推了一把,她旋即逃离了他的怀抱,清澈的水眸里那抹哀怨,淡淡的,却令他感到一阵无尽的内疚。

    “是我太失礼。”他歉然说,早知,这样倔傲的女人,是不可欺的,他就算再痛,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

    “没事,你的腿,我给你包扎一下吧。”他,因他而伤,她为他做这些,也算不了什么,既然彼此都不是有意如此,那就干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她低下头,避开他太过内疚的目光,心里,却有种说不清的惆怅。

    ……

    轿车行到山下,不宽的道路,分成三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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