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冷的很,想着在床上躺一会儿,炕下的暖炉就会让他暖和些的。
舒城没有看到男人尴尬的样子,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就准备去把他旁边的煤油灯盖上熄灭,这样的动作刚好叫盖在少年身上被子滑下,露出整个胸膛和大半个底裤……
施盛这时刚好平复了心情,转过身来就看到舒城的样子,忽然挑眉道:“喂!舒城,要不要来比一比?”
舒城回头看施盛道:“比什么?”
施盛一笑,盯着对方的下-半-身看,舒城就明白了。
两个人都是少年心性,但到底是舒城性子平淡些,道:“没兴趣。”
“什么没兴趣啊?该不是没我的大,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拿出来亮亮。”施盛最擅长看别人窘迫的样子,在学校,上厕所的时候也经常互相比较大小,在他看来这件事也平常极了,但是舒城越是不和他比,他就越是想反着来!
是个男的,就忍受不了自己的被说小了,更何况是现在还互相看着不怎么顺眼的同来变形‘小伙伴’。舒城也不说话,就点点头,坐在床上,褪下底裤,掏出那物什。
施盛也不甘示弱,连忙坐起身,同样掏出自己的家伙。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中间躺着的男人,在他们两个的话题扯到那方面后,就早早的把头都埋到被子里面,只露出一撮黑发,和拽着被子的指尖……
第二十章:夜深浅红
其实把头蒙在被子里,颇具掩耳盗铃的意味,可当事人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却只好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维持同一个动作,一动不动。
可是耳边却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两个少年说话的声音……
外面这么冷,他们竟然还有心思比较大小,这种事情……这种事情,难道对着他这个老师,或者爸爸都不觉得尴尬吗?
许贤脑袋里想着有的没的,刻意忽视外面两个少年谈论的声音,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两个少年的眼中完全没有任何属于大人的威严,更多的是平等,似友非友,所以两个城市大少爷才那么的肆无忌惮!
“切!长有什么用!不要忘了你还比我大一岁!”施盛明显不服气的声音从外面缓缓传进男人的耳朵,“你没看到我头部比你的大些吗?!”说完还带着点点小得意。
“……”舒城大概不想理会施盛这样的评判标准,直接道,“我也才十五岁。”言下之意就是他现在也不是极限,还在发育。
感觉两个少年再这么磨蹭下去,说不定要把那下面的东西弄石更了来比较一番,许贤就更是面红耳赤,他极度厌恶自己听着两个少年说话都敏感的耳朵发烫的自己,一边死死的闭上眼睛,一边把捏着被子的手也悄悄缩到了被子里面……
好在不一会儿,两个少年就灭了煤油灯,各自躺下,棉被很厚,也够大,刚好够他们三个人平躺,可是却少不了相互的触碰。
比如背对着舒城的男人,可以感觉到来自身后少年的浅浅呼吸直接打在自己的脖颈上,骚动着头发,让那一片肌肤都变得敏感起来,恨不得用手去狠狠抓上一把!
由于床是直接挨着墙砌好的,三面都是墙壁,他们头朝里,脚朝着没有墙的方向,被子像是不够拉扯似的,在时间滴答滴答流逝的同时,三个人便越靠越近……
当然,这一切男人知道都是在无意识下发生的,他睡不着,因为他侧躺着面对施盛,施盛却睡觉不太老实,这次都没有穿睡衣,一时间肢体的碰触少不了,更何况施盛还好死不死的老是蹭到男人的胸口,弄得许贤窘迫的把双臂蜷在胸前,避免自己再次被碰倒,勾起身体的整整战栗……
而身后那个少年虽然很老实,却也慢慢的随着睡眠的深入,开始无意识的靠近他,到最后,许贤没有办法的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尤其是舒城,一只手章搭在他的腰上,惹得许贤怎么都睡不着……
男人的手被施盛压着,动不了,他也不敢乱动,怕惊醒施盛,于是小心的摇动腰部,轻轻的晃着,想要把那只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掌晃下来,结果身后的少年却好似不耐的用鼻音发出轻哼声,然后一个用力就干脆手臂环着男人的腰了!
天知道许贤心里到底有多别扭,可是在他身边躺着的是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他没有资格拿自己的错误去怪两个少年。
于是男人只能任由两个少年那光滑的皮肤不时滑过,或者碰到他身体时,那种隐秘的感觉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许贤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人,每个月都只有一次会用手纾解下面的需要,而每一次都很正常的完成,就像是完成一件任务。
从没有主动出现什么谷欠望,但是现在……
许贤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听两个少年的话,把睡衣脱掉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那么碰不得,也不知道自己的胸口的两粒小点和肚脐腰侧会滚烫酥痒成那样!
男人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只知道现在距离熄灭煤油灯已经很久很久……他却丝毫没有睡意。
他现在又开始后悔没有平躺着睡觉了,因为两个少年明显都是霸道的主,他现在被‘欺压’的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他半个身子都开始微微发麻……
于是许贤想要慢慢的,慢慢的向后翻个身,变成平躺,他的动作很慢,生怕吵醒后面的舒城,舒城也搂着男人搂的很紧,几乎整个胸膛都贴在许贤的背上,说不清楚什么感觉,许贤只是尽力忽略然后想要找到合适的睡姿。
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却让许贤顿时被惊的动也不敢动一下了……
因为他发现紧贴着自己身后的舒城下身竟然有了反应!并且在自己的‘推波助澜’之下竟然刚好石更邦邦的抵在自己的臀缝间!
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那滚烫的温度就那么铺天盖地的卷席了许贤的所有神经!男人不知所措的僵石更起来,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臀尖似乎也被少年的那肉块儿感染的温度,变得灼热起来……
这下子许贤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许贤不可能再做出什么举动了,他被吓的不行,他太爱这里,把这个云沟当做自己最后的避难所,他承受不起自己被发现后,被所有曾经笑脸相迎的村民和学生用异样的眼光看他的模样!
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发现,而被赶出这里的画面,就觉得心如刀绞,面色发白。
许贤身体不受控制的因为身后的火热而渐渐也变得染上一层粉色,心里却冰凉的像是窗外的雪花,一个不慎落在小小的水洼里,‘身消魂灭’……
而就在男人陷入无尽的恐惧里和沉重的悲哀里时,在他身后的少年却不知从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那双漆黑的似寒潭般的眸子,呼吸也有一瞬间的紊乱,然后在发现自己搂着的人似乎停止了扭动后,呼吸立马恢复平稳……
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搂着的人,大概是睡着了的时候,舒城那冰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犹豫的神色……
可是,最终,少年还是搂紧了男人的腰,将男人的臀部朝自己的那里压……
等自己的火热隔着两层碍事的布,被男人柔软的两瓣臀肉夹着的时候,少年才闭上双眸,耳尖是一片可疑的浅红……
第二十一章:一记经年
在两间木房的后面,是柴房,柴房里面堆着的全是学生们送来的柴,侧边竖放着一个圆盆,空余的地方则是男人喂养的七只雪白的兔子。
施盛发现那群兔子的时候,正是他来这儿变形的第二个周末,也就是大概变形第十天左右的样子。许贤从早上开始就和他们说了他今天要洗个澡,可能会占用里屋,还委婉的说让他们在他洗澡的这段时间,可以出去和其他孩子一起玩……
出去有什么好玩的?
施盛在这里呆了十多天,已经完全将云沟所有能发掘出来的好玩的地方都走了个遍,实在是没有什么能让他再提起什么兴趣,虽然已经不像才来那会儿暴躁的想要马上逃离这个地方,但是这个大山真的无趣的让人觉得烦躁……
除了那个老男人。
是的,施盛从那天开始和舒城一样裸睡后,就发现其实那样睡觉和老男人肌肤相贴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当然,他不知道和别人肌肤相贴是不是也这样。总之,他对于老男人已经快三十岁的年纪皮肤还滑滑的这个事情感到很奇妙。
他每天唯一有些期待的事情,大概就是晚上了,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男人雪白修长的双腿和不知为何让他觉得心跳不规律的腰臀。
其实男人在裸睡后的第二天就说出不想脱光衣服再睡觉的事情,可是施盛不同意,但是看到男人坚定固执的样子,看到男人当做睡衣的那套不怎么舒服的衣裳,他当即就想说:要是实在不想,就穿着我的睡衣睡吧!总比男人自己的那套好!
可舒城却反对,说:“这样不好吧老师,昨天晚上不是也都好好的么?还是说你觉得有困扰,可以说出来。”
当时施盛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看着和他一起来变形的‘小伙伴’舒城那双让人看不透的黑眸平淡的看着许贤,而男人则像是想起了什么,掩饰般的摸了摸衣角,半晌才缓缓的说:“没、没有……”
许贤对舒城的态度不太对劲!
施盛在那天就看出来了,其实只是很多细小的细节被他注意到了,平时他根本没有这么好的观察能力,可他就是注意到了,男人从那天起,对他和对舒城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施盛说不出来,但是这样的认知却让他分外恼火!
他有想要问舒城,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舒城对男人的态度还想之前一样不冷不淡的,到最后他也没有问出口。
于是心情更加阴晴不定。
如果能像梦里面那样就好了……施盛有时候会这样想。是的,最近他老是在做一个梦,每个梦的内容都不一样,但是梦的主角,只有他和男人。
梦里的他,不是现在的他,大概是很久以后的自己,长相看不太清楚,但他记得自己比男人高很多,也比斯斯文文性格温和的男人强势很多,他在梦里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男人的腰,然后会亲昵的在男人耳边说话,说的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有看到男人在笑,然后窝进自己的怀里……
好像一下子就抱住了整个世界一样,心脏扑通扑通的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充实的无法言表。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而每当自己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同样抱着许贤,却是自己缩在男人怀里的时候,还有一时间的错乱感,等清醒了后,施盛就会涨红着脸,把同样从后面环着男人腰的舒城的手拨开,然后自己悄悄的往上移动,一直到能把许贤搂到怀里的程度,才停下……
平时他都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许贤这个人长成什么样子,只记得这人相貌普通,气质却很好,此时把人抱在怀里看,却觉得每一处都好看的不行……
尤其是那鼻尖,冰凉的,尖尖的,粉色的……
这种突然出现在心里的感觉,施盛敏感的知道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所以他还是一如以往的每天做原来的自己,夜晚,在梦里,把温柔的对自己笑的男人搂进怀里。
此刻忽然看到一堆被自己发现而开始东窜西窜的白兔,就一下子回忆起梦里面男人主动从床脚爬到床头,然后坐在自己腿上,搂着自己肩,羞红了脸,躲闪着不看自己的模样……
少年觉得自己最近大概是着了魔……一定是着了魔!
等‘砰’的一声响,惊醒了施盛,施盛才看到是一只兔子被吓的撞在了墙板上。
而给他打开柴房门的许贤笑弯了眼睛的走进去,捉住那只笨兔子的耳朵,把它丢到兔子窝里。
“施盛,来帮一下忙好么?”许贤一个人抬不动。
施盛立马过去帮忙,帮男人把一个不浅又直径很大的圆盆拿出来。那个圆盆看起来是用塑胶做的,但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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