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夫人_分节阅读_2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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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邵卿开始对贺岷还有些防备,虽然敢用他却不敢信他,但是这两年下来,发现贺岷除了有些小心思外,做官做人都还不错,也就渐渐对他信任起来。

    “你刚升通判不久,短期内是无法再动一动了,他日有需要,本官会帮忙的。”

    “那就多谢大人提携了。”贺岷做了个揖,真心实意地道谢。

    左邵卿摆摆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谢就不必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就行。”

    他肯费心拉拢贺岷,自然是因为他有利用的价值,官场之上,可没有光讲交情的理。

    贺岷忙不迭地做了承诺,话没有说的太满,但确实是很有诚意。

    “行了,你去忙吧,本官出去走走。”左邵卿取了厚厚的狐裘裹上,离开衙门步行在鹤城的街上。

    虽然这几天既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天气晴朗,但寒风依然吹着刺骨。

    一路走过去,左邵卿见街上有几个衣裳单薄的流民蹲在路边,找了个巡街的衙役问是怎么回事。

    “大人,听说前些日子北边下了大雪,压坏了不少房舍,这些是暂时没地方住,来鹤城避难的流民。”

    左邵卿眉头皱了皱,“为何没有文书上到衙门?”

    “大人,这些村子并不是鹤城所管辖,因此……”那衙役话说一半,左邵卿却明白他的意思了。

    想来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因为不是鹤城管辖的地区,因此大家也不愿意白忙活。

    左邵卿走了几条街,零零散散地见到不少这样的流民,然后命令道:“派人去了解清楚,如今鹤城有多少这样的流民,城北不是还有几个空位置的破庙

    吗?让他们上那儿去,帮着补补屋子,先发点粮食给他们,稍后本官自有安排。”

    左邵卿发话,自然没有人敢不听,于是,在日落之前,街上的流民一个个都没请到了城北。

    左邵卿返回衙门,召集下属商讨对策。

    其实对于鹤城来说,安置几个流民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这个例子一开,就怕以后一发生这种事情,难民就往鹤城涌。

    “先不考虑这些,安置在城北的流民先帮他们度过这个冬天再说,等开了春,随他们是想回乡还是想留在鹤城,当然,这段时日也不是白吃白住的,港

    口那不是正在加高堤坝么?让他们去帮忙。”

    既然不是免费吃住,各官员心里也稍微舒坦了些,他们这些人,虽然也想为百姓做点事,但又不能不考虑到业绩,有所顾虑是也正常。

    左邵卿让人在泉城贴了告示,声明外来避难的百姓必须先到官府登记,只有登记在册的流民才可以领到官府补贴的食物和棉衣,免得人一多乱起来不好

    管。

    见衙门里没什么事,左邵卿当夜回了家住,算算日子,陆铮也快回来了,总不能让陆铮回来时面对一个冷冰冰的宅子。

    在自己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左邵卿起了个大早,提着剑就准备开始履行他要减肥的诺言。

    他的身材已经完全走形了,其他地方还好,就是小腹和腰上,松垮垮的,完全看不到腰线了。

    一想到陆铮回来抱着他亲热时连他最爱的腰都摸不到了,左邵卿就欲哭无泪。

    自从吃了那枚红果后,左邵卿的内力涨了一大截,练起剑法来也更加飘逸自如。

    可是这样的好现象并没有持续太久,才一炷香的时间,左邵卿就觉得四肢开始发麻,体力下降,肚子还隐隐有些作痛。

    他停下动作,甩了甩胳膊和腿,“不能吧?难道是胖了之后负担重了。”

    他不信邪地再次举起剑,正准备来一招平沙落雁式,刚刚抬脚就觉得肚子猛的一缩,痛的他眼前发黑,整个人都站不稳了朝前面倒去。

    “啊……三爷……”罗小刘端着早餐进来,就见左邵卿跌倒在地,忙放下托盘跑了过去。

    等他将左邵卿翻过身来,才发现三爷竟然昏迷了,脸色惨白,额头布满细汗,这还了得?

    “来人……快来人……”他急切切地吼道,让人去请大夫,自己和另外一个小厮将左邵卿抬进屋。

    整个府邸都震动了,一个个跑到院子里翘首张望,甚至还有丫鬟跪在地上求菩萨保佑的。

    等侍卫扛着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大夫进来,罗小六刚给左邵卿擦身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大夫,快看看我家爷怎么了?”罗小六不等那大夫站稳脚跟,就急忙将人拉到床边。

    那大夫开始还有些怨言,后来一听是知府大人病倒了,立即一句话都不说了,此时也不怪罗小六无理,坐在床边就替左邵卿诊脉。

    “怎样怎样?”见他半响不说话,罗小六急吼吼地问。

    “嘘……”老大夫瞪了他一眼,继续闭着眼睛把脉,良久才放开,自言自语道:“奇怪,真是奇怪!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脉象?”

    “到底怎么了?”

    “知府大人的脉象平稳有力,只是刚才运动过后有些乏力罢了。”

    “你确定?”罗小六瞪圆了眼睛,“乏力的都晕过去了?”

    “这……”老大夫也有些不解,但确实找不出他的病因来。

    “得了得了,一看就是庸医,把人送走,再去找几个有名望的大夫来!”

    两个侍卫不等那大夫辩解就将人扛了出去,继续在鹤城找大夫。

    只是接连几个大夫看过之后,得到的结论都是相似的,这下子,连罗小六都不得不信了。

    他将左邵卿的胳膊塞进被窝,一脸茫然地问:“大夫,我家三爷真的没事?那为何会晕倒,又为何还没醒?”

    那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交代:“知府大人大概是劳累过度,加之之前出海水土不服,近来又没有好好调理,这才导致气血虚弱,多养养就好

    了。”

    罗小六听完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好。

    左邵卿醒来的时候还楞了半响,清晨时的异状被他牢牢记着,他摸上自己的肚子,总觉得里头有些不对劲。

    如果他没有记错,当时他快晕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里头有东西在替他。

    可是这样的想法刚出,他就全身冒出寒气来。

    该不会是当初吃下的那枚果实有问题吧?左邵卿在心里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想过那一种。

    “三爷醒了?快起来喝汤,刚炖好的人参鸡汤,大夫说您要多进补才行。”

    左邵卿摇摇头,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大夫都怎么说?”

    罗小六笑着回答:“没事,都说您是太劳累,体虚,养一养就好了。”

    “真是这样?”左邵卿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将自己这段时日的异样都想了个遍,发现并不是从吃下那枚红果开始的,而是从到了火罗国之后

    ,难道他在火罗国时被暗算了?

    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来,就听到外头有人喊:“爷回来了……”

    左邵卿脸上喜色一闪,刚要从床上跳起来,就觉得肚子又是一通,让他跌倒在床上半响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陆铮大步迈了进来,直直朝左邵卿走来。

    罗小六在一旁将今天大声的事说了一遍,又将大夫们的诊断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铮。

    陆铮没有微蹙,抓起左邵卿的手诊脉,可是得到的结果和那些大夫是一样的。

    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安他的心,反而令他更加担忧起来,因为打从左邵卿有异样开始,大家都没有查出问题来。

    查不出来的问题才是大问题,陆铮这次再也不敢大意了。

    “哪里不舒服?”陆铮摸上左邵卿苍白的脸问。

    左邵卿犹犹豫豫着,想说自己的肚子不舒服,可是又说不出口,难道要他一个大男人说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没事……我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左邵卿觉得可能是肚子胀气了,所以才会有那样的错觉,等过两天看看再说。

    陆铮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而是叫了隐一进来,让他去京都请一位太医来。

    左邵卿觉得太大惊小怪,可是陆铮一意孤行,并没有被他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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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这不可能

    发生了晕倒事件后,陆铮彻底断了左邵卿出门的机会,甚至连出房门都必须有他陪着。

    “我真没那么弱,你看这几天不是好好的么?”左邵卿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但也不至于到了成天卧床休养的地步。

    “在没有确定是什么问题之前,一切小心为上!”陆铮的眉头这几天就没舒展过。

    他自认自己把脉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可是对于左邵卿的身体却是什么毛病都看不出来。

    开始他还会以为是自己大惊小瓜,左邵卿是健康的,可是当左邵卿晕倒后他依然诊断不出来时,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推了所有公务,陆铮成天在家里陪着左邵卿,偶尔衙门有紧急公文送来也会陪着她一起处理。

    对外,他只说左邵卿劳累过度,需要休养几日,反正他们人都在鹤城,发生什么也来得及处理。

    足足过了十天,隐一才风尘仆仆地带着两个人回到了鹤城,哪是一老一少两个大夫,老的那个明显体力不支,年轻的那个则精神抖擞。

    一见到陆铮,两人行了礼问了安就被陆铮带进了内室。

    “劳烦詹太医跑一趟,实在是内子的病情古怪,满城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詹太医陆铮已经听隐一说了要诊治的对象,此时踹着气说:“陆公爷严重了,为人医者是应该的,只是老夫一路舟车劳顿,体力不支,恐怕暂时无法诊

    脉。”

    陆铮眉头一皱,却听左邵卿出声说:“无碍,本官现在并无不适,小六子,带老太医下去歇息歇息。”

    陆铮见那太医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也知道急不来,于是挥挥手让罗小六将人带下去。

    老的走了,年轻的那个却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最后视线落在左邵卿身上。

    陆铮没见过这个年轻的大夫,只当他是给詹太医打下手的,“你也先下去歇着吧。”

    那青年转身朝陆铮笑了笑,“不必,不知陆公爷可否允许草民给左大人把脉问诊?”

    “出师了?”陆铮看他年纪轻轻,并不太相信他的医术,但也没把人赶出去。

    “草民与詹太医乃是至交好友。”那青年一句话就将自己的身份提高到了与太医平行的地步。

    陆铮仔细打量他,这青年气质出尘,眉目间的沉稳和自信并不像一个学徒会有的,“你为何会来此?”

    “陆公爷派人请詹兄时,草民正好在场,听说此地的大夫都看不出问题来,詹兄怀疑是中毒,正巧草民在这方面有所研究,就邀请草民一起上路了。”

    陆铮听到‘中毒’二字眉头挑了一下,也想起了那枚红果,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算是同意了这个青年给左邵卿诊脉。

    那青年拱了拱手,走到床边坐下,微笑着说:“草民姓安名和,左大人可否将今日的症状详细说一遍?”

    左邵卿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肚子上,这几天,里面的动静越来越频繁了,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这般镇定,可是要他说肚子里有东西在动,他是绝对说不出

    口的。

    左邵卿说了几点平时的症状,像是偶尔会头晕,饭量增加,嗜睡等等。

    按和越听神色越怪异,他将手指搭在左邵卿左手的脉上,细细听诊了一会儿,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不过是一些体热之类的小毛病。

    可是……他盯着左邵卿的脸看了会儿,发现他确实比自己上次看到时胖了不少。

    作为京都的风云人物,安和是见过左邵卿的,虽然只是远远地看过几眼,但左邵卿的外貌极其出色,见过他的人并不容易忘记。

    左邵卿靠在床头,身上还盖着被子,安和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他胖了多少,只是抱着一丝诡异的心态说:“请将右手伸出来草民看看。”

    左邵卿看了陆铮一眼,见他面露疑惑但没拒绝,于是将右手伸了出来。

    他也算久病成医,但知道的多是一些药理,对把脉实在一窍不通。

    不过之前来给他诊脉的大夫似乎号的都是左手啊。

    安和将手指搭在左邵卿脉上,没过一会儿眼睛顿时亮了,似喜似惊讶似激动,把左邵卿和陆铮吓了一跳。

    “怎样?”陆铮语气不善地问,实在是这个青年的表情太喜气,与他此时的心态不符。

    “能否……能否让草民看看左大人的肚子?”安和搓着手神色激动地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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