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离婚[星际]_分节阅读_3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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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五脏六腑都变形了,而那跟木棍却活像要搅碎他的肠子,把他从头到尾直接刺穿!

    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他被一阵铺天盖地巨浪卷到空中,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接着周围的一切全都变了。

    他不再漂浮在海中,而是趴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死死咬着脸侧的枕头,承受着身后激烈的撞击。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却死死地按住他的脊背,让他不得不用一个不堪的姿势被死死的钉在床上。

    眼前一片混乱,他艰难的回过头,只看到身后立着一个精壮的男人,强悍的身形,透明的汗水,还有勒在他腹部肌肉隆起的手臂,一切都让他头晕目眩,可屋子里光线太暗了,他根本就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只能被迫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

    他狼狈的抬起手捂住眼睛,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难堪的声音,可心里却早已经羞耻的不行。

    晏殊青啊晏殊青,你只是身体变异了,又不是脑袋进水了,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

    正是难堪的时候,那双箍住他的手臂猛然将他抱了起来,姿势的改变让他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床上,却也让那根木棍更深的刺进了五脏六腑。

    “唔——!”

    他闷哼一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涌遍全身,如果这是梦的话,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的他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跟靳恒干了一场……

    等等……为什么是靳恒!?

    晏殊青一下子清醒了,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雪白的天花板,而刚才那些旖旎的画面真的只是一场梦。

    幸好是梦……

    他狼狈的舒了口气,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准备喝杯水压压惊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腰间横了只手臂,顺着手臂的方向一路向上看去,他看到了靳恒的脸。

    一瞬间他僵在当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下意识的向四周扫了一圈,嗅到了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究竟身在哪里,而靳恒这家伙又为什么躺在自己身边!

    心里就像猛然被浇了一桶热油,直接炸开了锅。

    他屏住呼吸,下意识的撑起身子,结果才刚一动弹,全身的骨头就像断了似的,让他直接又跌回了床上,接着感觉到身体里貌似还塞着什么东西……

    这个认知让他完全懵了,一时间忘了反应。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大吵醒了身边的靳恒,他不高兴的蹙了蹙眉头,那只横在晏殊青腰间的手顺势往里收了收,一条腿填进他的腿窝,用一个强势又保护的姿势把人又箍住进了自己怀里。

    他一动,身体里的东西就更明显了,诡异的饱胀感让晏殊青的头皮一麻,瞬间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混乱的荷尔蒙,身体里残存的药效,还有对视时火星四溅的眼神……点燃了熊熊烈火,也让他记起自己是怎么厚着脸皮骑到靳恒身上,不顾他的反抗撕扯他的衣服,饥渴的抓着他的手帮自己灭火的样子……

    天啊……他是不是疯了!

    晏殊青在心里哀嚎一声,一张脸顿时全红了,压根不敢再想后面更加没脸没皮的经过。

    本来在刚醒的一刹那,他差点以为自己是跟陌生人发生了一夜晴之类惊悚的事情,结果等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发现也没比一夜晴好到哪里去。

    昨天他明明只是想来问清楚靳恒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并不是真的想对他做什么,怎么就莫名其妙神展开到这种程度?

    他使劲抓了抓头发,一闭眼脑海中全是靳恒激烈反抗,拼命挣扎不让自己乱来的样子,那么冷淡的一个人,被自己折腾的整张脸都变形了,这得是气成什么样啊……

    晏殊青不敢再想下去,默默地抹了把汗,隐隐冒出一股糟蹋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艹蛋感觉。

    以前这家伙总是用一副被白票了的样子控诉他,结果这回他可真做了一次负心汉……就凭这家伙古怪的臭脾气,如果醒过来会不会把他活撕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晏殊青晏殊青有点怂的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回头瞥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靳恒。

    这家伙醒着的时候,一张脸又臭又硬,一副俾睨众生不可一世的嚣张德行,可睡着的样子却意外的安静。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留下浅浅的暗影,整齐浓密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薄薄的嘴唇微微的抿着,显得他左脸颊上的酒窝更加明显了几分,看上去竟然还带上了几分孩子气。

    心脏莫名其妙跳漏了几拍,晏殊青赶忙挪开目光。

    在他的印象里,这家伙一直都是张死鱼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好看,好看的他都有点不认识他了……

    晏殊青很不想用“好看”这个词,因为他觉得这是对以前坚决认为他不如自己帅的侮辱,可他又不能否认,这家伙赤果着躺在床上,露出的那一片结实的肩膀和古铜色的皮肤,真是……该死的性感。

    晏殊青越看越眼热,以前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盯着自己的情敌看得错不开眼珠,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连这家伙贴在自己膝盖窝里的腿都火热起来,他悄悄把他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挪到一边,想要在这家伙彻底清醒之前溜回自己的病房。

    可腰才刚一动弹,刚才那个塞在身体里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就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晏殊青的脸瞬间绿了,接着湿漉漉的东西流到了腿上,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一时间他欲哭无泪,根本没法用语言形容此刻的心情。

    虽然他此前一直是只童子鸡,从来没有开过荤,但也对第一次充满过幻想,他以为这一定是个温馨美好的夜晚,一觉醒来的时候,他可以温柔的搂住自己的妻子,给她一个亲昵的吻。

    可现在温馨美好连影子都没见着,而他还得像个偷腥的狐狸,不仅要忍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还要趁着三更半夜的时候偷偷溜走,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晏殊青使劲抓了抓头发,顾不上把自己打理干净,抓起衣服就跳下了床,结果一条腿刚触到地板,腰椎以下就立刻一软,让他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巨大的声响终于吵醒了靳恒,他挣开惺忪的睡眼,一眼就看到了半挂在床上的晏殊青。

    这会儿他还光着上身,光滑平坦的胸膛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细瘦的腰线上有两道明显的指痕,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被人强压着摆出某种姿势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这时他似乎还没有察觉到靳恒睁开了眼睛,自顾自抬起一条腿,使劲揉着酸痛的肌肉,却不知这个姿势把大好的风光全都露了出来,从靳恒的角度,甚至还能看到他腿间自己留下的点点bai浊。

    瞬间他呼吸一窒,感觉刚刚蛰伏的某个零件又蠢蠢欲动起来,不由撑起身子,皱起眉头哑声道,“你大晚上的在干嘛呢?”

    这声音把晏殊青吓了一跳,他一回头就对上了靳恒那张阎王似的黑脸,瞬间整个后背都僵住了。

    这这这……家伙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还没来得及逃走啊!

    见他顶着一张大红脸,坐在那里不说话却仍然没有合起双腿的样子,靳恒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二十多年的种子都给了他,他竟然还要勾y自己,是嫌弃他刚才还不够卖力,还是真的想一晚上就榨干他?

    简……简直是yd!

    “问你话呢,你坐在那里干什么?现在不搭理我了,刚才撕我衣服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他明明在抱怨自己的妻子总是给他玩欲擒故纵,可这话听到晏殊青耳朵里就完全变了味,简直就像在质问他刚才的“恶行”。

    毕竟是他那啥了靳恒,心里总归有点发虚,晏殊青摸了摸鼻子,实在不知道在两人都光溜溜的尴尬气氛中应该怎么接话,尴尬的把手里的衣服往身侧藏了仓,憋出一句,“我……我没干嘛……”

    他的动作没逃出靳恒的眼睛,他一下子看到了他想要藏起来的衣服,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吃完了就想跑吗?之前说要对我负责的是谁!

    “怎么,你想溜啊?”

    “……没有啊。”

    “那你大晚上不睡觉想干什么。”

    靳恒看到晏殊青闪烁的眼神,心里的火气就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两个人该干的不该干的已经都干了,他竟然又反悔了?既然这样刚才又为什么爬上他的床?吃完了就想反悔,他是am棒吗!

    本来体谅他刚刚苏醒,身体受不住,所以才一次草草了事,现在看来他刚才就应该狠狠地x他,让他再也爬不起来,更别想大半夜的趁机开溜。

    对上他那张狂风暴雨前夕的大黑脸,晏殊青知道他怕是要跟自己算总账了,这会儿他这副鸟样逃也逃不了,总不能真的被他活撕了吧!?

    想到这里,他脑袋一热,猛地一翻身,床咚了靳恒。

    靳恒没想到他会突然凑上来,还一下子靠这么近,顿时呼吸全乱了,本来两个人就没穿衣服,身体里还残存着之前留下的欢愉,这会儿皮肤相贴的一刹那,方才所有面红耳赤的画面全都浮现了出来,连晏殊青一下子都有些意乱晴谜。

    双臂撑在靳恒脑袋两侧,他决定破罐子破摔,在被靳恒活撕和丢掉节操之间,果断选择了而后者,反正已经色令智昏了一次,他不在乎再来一次。

    说着他像个山大王似的,一把扒掉自己刚套上的衣服,颇为豪迈的说,“你问我想干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要qj你。”

    说完这话,他直接低头堵住了靳恒的嘴唇,大有一副土匪强占小姑娘便宜的架势。

    嘴唇被堵住的一瞬间,靳恒紧紧锁在一起的眉头骤然松开,愣怔了一下才迅速夺回主动权,嘴角甚至还罕见的浮出点笑意,心里哼哼两声,看吧果然是欲擒故纵。

    妻子一定是怪我刚才没有满足他,才会故意跟我闹脾气,真是别扭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

    两个没羞没臊初次开荤的人几乎折腾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之后才彻底消停,事后晏殊青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回的病房,只记得拖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刚一碰到床边就倒头大睡,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中午。

    或许是折腾了这一整夜,终于把身体里残存的药效全都释放了出去,一觉醒来,晏殊青觉得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清爽,之前那些不舒服的感觉也一扫而光,可靳恒却没有这么幸运,因为那一晚动作太过“剧烈”又扯到了腿上的伤口,以至于如今成了比他还要严重的病号。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晏殊青哭笑不得,趁着中午有空就直接摸去了他的病房。

    谁想病房里竟然人满为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把偌大一个病房堵得严严实实,全都笑着互相寒暄着什么。

    病房四周摆满了鲜花和水果,墙角的沙发上更是堆满了形形色色的礼物和滋补品,而这些人各个都衣着光鲜,举止不凡,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所为何来。

    毕竟靳恒显赫的身份摆在那里,从上学起就有数不清的人凑上来抱他的大腿,如今听说这位“贵人”受伤住了院,那些削尖了脑袋想攀高枝的人肯定都迫不及待的赶来医院大献殷勤。

    晏殊青扫了一眼那些巧笑顾盼的俊男靓女,再看看他们手里准备的礼物,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不修边幅的病号服,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空空如也的双手,跟整个屋子里的气氛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如果这时候进去肯定会被那家伙嫌弃死吧?

    想到这里,他抓了抓头发,扒着窗户又往里探了一眼,扫到了坐在床边正跟旁人说话的靳恒,这会儿他的视线一直在屋里,根本就没往外看一眼,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他。

    晏殊青啧啧两声,决定不去凑这个热闹,默默地从门口退了出去,转身去了楼下花园散步。

    等到太阳西沉,天都快黑下来的时候,晏殊青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拿出终端给靳恒发了条信息:【你晚上吃什么呀?】消息石沉大海,好久没有半点动静,就在晏殊青以为他不会再回复的时候,终端突然响了一下,却只有短短两个字,【不吃。】盯着硬邦邦的这两个字,晏殊青猜不透这家伙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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