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好意思那,不就是被我看光了吗!大不了我负责就好了。”某只语不惊人死不休。
宇智波鼬按了按太阳穴,感到宿醉后的头好像又隐隐地疼了起来,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道:“这是什么?”
“你别小看这件衣服,它可是我和白若水他们想了好久才设计出来的,小君要过生日了,我们没什么好送的。”月一本正经地说:“你也知道,我们龙之国刚建立,什么都要钱,很穷,买不起好礼物,只好自己做了,刚好飞雪的商行里出了一种新的沐浴乳,把它画在衣服上还可以做广告,多省钱啊,昨天我这里又没有别的衣服只好把这件珍贵的衣服先给你换上了。”月说完还一脸舍不得。
“啊,对了,这件衣服的价钱一共十三万元,先让你欠着,以后记得还哦。”月又补充道。
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鼬道:“我的衣服了,还给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居然对月说的那个人升起了无比同情的感觉。
月一指旁边叹气道:“本来给你晾的好好的,可是某个有起床气的家伙把衣服踢到火堆里了,不好意思。”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道歉,这丫绝对是故意的。
鼬现在有想杀人的冲动,走到火堆旁拿起还在燃烧的衣服灭掉火,应该勉强能穿,“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喂喂,你要搞清楚,这可是我们的地盘,要出去也是你出去。”小金没好气地说,也难怪他口气这么冲,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被月叫醒,扔给他一件奇怪的衣服叮嘱他一定要给这家伙换上,然后自己就闪人了,留给小金一个**烦,搞清楚啊,他现在可不是人形啊,可怜的他对这醉鬼又是撕又是咬的,那衣服又那么难穿,最后他一生气耗尽了最近积攒下的所有灵气硬是幻化成了人型才搞定,他能不生气么。
鼬看看四周,很美丽的陌生地方,不是他昨天晚上所在的草地,转身想找出路,月虐笑道:“这是我的空间,出去还是原来那个地方,不过你确定要出去,外面可是一片农场,现在的话,那里肯定很多人,要是让他们知道宇智波鼬穿成这个样子一定很有趣哦。”
小金吞下最后一块肉,一擦嘴角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谁认识啊。”
月似乎恍然大悟道:“说的也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了别人也不认识你啊,要不要我带你出去。”
额头的神经不断地跳动,鼬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心里还是有些感动,她这么做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想那些事情吧,忽然一张放大的笑面如花的脸出现在眼前,吓了他一跳,月痞痞地一笑,手一抄拖住鼬的下巴咂咂嘴道:“多漂亮啊,妞,来给本大爷笑个。”
额头上青筋跳动,鼬刚对月升起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眼睛一转大喝道:“月渎。”
有没有搞错,刚见面赏她一个天照,现在又送个月渎,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经逗,眼前的景色一变,月出现在一个十子架上,“哇,哇,你要谋杀亲妇啊,我都说了我会负责的。”
刚施展完这个术,鼬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这么冲动,对方可是一直都在帮自己,只是似乎从昨天见到旋涡鸣月开始自己就一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自己到底怎么了?
鼬正要强行结束这个术,虽然这样做可能会伤到自己,月忽然开口道:“别解除术。”看着她挣开束缚从十子架上走下来,鼬心惊的说不出话来,月渎对她没有作用。
静静感应这个空间月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她道:“月渎的确算是很好的单方面攻击忍术,但是还不够,遇到向我这样精神力强大的人不但对我没用,还会反噬到你,鼬,幻术练到一定的程度,施术者施放的术可以让不同的人看到不同的场景,而不是这样单一的景象,每个人都有弱点,当你刺激对方的神经而勾起对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时,那这场战斗你就赢了,想办法把月渎改进一下吧,还有,我总感觉这个空间不对劲,我想万花筒写轮眼一定还有它的秘密没被你发现,努力去发掘吧。”
医院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佐助从睡梦里惊醒,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可怕的画面,是梦吗?佐助猛地坐起来,左肩传来一阵疼痛感,佐助掀开衣袖,那里被包扎上纱布,心里大惊,这是哥哥伤的,这不是梦,他慌张地站起来奔出医院,他希望回到家的时候他还能看见家人,父母,哥哥,他们都还好好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自己的梦。
老远他就看见家所在的那条街的墙壁上贴有封条,不,他愤怒地撕开封条闯进去,“爸爸!妈妈!”推开厚重的木门他拉开一间一间房,一间一间的喊,没有,院子里,厨房里,都没有,哪里都没有人,心一点一点下沉,佐助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真的,是真的,爸爸,妈妈,他们都死了,都死了啊,垂着头,泪水大颗大颗滚落,掉入泥土里,不一会就消失不见了,佐助扬起头,泪湿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仇恨,他站起来看着这个曾经满是欢笑的家,紧握起拳头,向外走去。
在他走后不久,空气忽然一阵扭曲,凭空出现两个人影,鼬看着佐助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那一颗颗泪水仿佛都打在他的心上,让他心碎的无法呼吸,我最爱的弟弟,好好保重自己。
“我想我该走了,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情。”鼬对月道。
月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你,你一定不愿意接受吧。”
“是!”鼬道:“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我就必须自己去完成,有些事情既然已经选择了就必须去做。”
月笑了笑,道:“记得活着。”
“可以的话,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佐助。”
“我会的。”
鼬闪身离去,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响起:“谢谢你,旋涡鸣月。”
“太没诚意了,要谢就以身相许吧。”月大笑道。
急行中的鼬一个踉跄。
第四卷 崛起之章 第二十六章 兔子和白眼“羊”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5 11:56:52 本章字数:4146
天空阴沉沉的,下着蒙蒙细雨,凝聚着悲伤,沉痛。
宇智波一族的葬礼上,只有少数的忍者前来参加,大大的墓碑上密密麻麻刻着崭新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逝去,参加葬礼的人脸上满是悲哀,昔日辉煌的宇智波一族就这么没落了,被埋葬了,无论他们生前是怎样的人,现在都不过是一堆黄土罢了。
弱小的少年一身黑衣,迎这狂风倔强地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近墓碑,压抑的哭泣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那么心碎,佐助看着大大的墓碑,心里默默道:父亲、母亲、还有大家,我一定会去找那个男人为你们报仇的,我会让自己变强重振宇智波一族。
思绪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在夜幕里那双鲜红的充满诅咒的眼睛,那冰冷的眼神,佐助仰天大吼:“宇智波鼬……宇智波鼬……”愤怒的声音满是仇恨、不甘,在空气里徘徊,久久不能散去。
火影办公室里,三代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愤怒悲伤的少年,道:“佐助,节哀吧,我给你找了个监护人照顾你,你看怎么样?”
佐助冷声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三代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年道:“可是你还小。”
“我可以的,因为我姓宇智波。”佐助扬起头倔强的,这个小小的少年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不在是以前那个天真的不知所谓的小孩,是的,他是高傲的宇智波一族的人,以后他还会让宇智波一族重回那个辉煌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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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鼬离去的背影月苦笑一声,走的真是潇洒,不过他的心一定没这么潇洒了吧,晓吗?以前自己好象还收拾了两个家伙,果然真的拒绝了我的帮助,算了,这是他自己的决定,应该尊重他,而且这样的他才是他,不是么。
真是个弟控,临走还不忘要月照顾佐助,不过他好象忘了,月可是有两个身份的,他又没说是要旋涡鸣月照顾佐助,还是要龙之国的公主照顾佐助,嘿嘿,月邪笑,那自己就毫不客气地把佐助带走了。
茂盛的树林里,依稀可以看见远处木叶村那宏伟的碉像,木叶真的是没落了,还是自己的家好,以后龙之国一定回超过任何一个国家。
“啪啪……啪啪……”击打木桩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明显,一袭白衣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摆动,清丽的少年努力挥洒着汗水,隐在树林里的月有些意外,本来她是要去找佐助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日向宁次。
宁次挥动手掌在树桩上不停地戳戳点点,木桩受不了这频繁的打击发出哭叫声,好一会宁次忽然收手,身体向前微倾,右手在前斜指地上,左手放在身后,这正是八卦掌的起手式,调整好状态宁次忽然动了,“八卦,三十二掌。”手在空气里带起残影打在木桩上,一气呵成,刚好三十二掌。
宁次满意地看着双手,宗家的人,看见了吗?就算我被你们禁锢,就算我没有你们的指导,我一样可以练成日向家的绝学。
果然是个天才了,没有宗家的指导和密卷,只凭自己的摸索就练成了八卦掌三十二掌,记得雏田在十二岁的时候好象才会这个的,月想了想从树林里走出来。
宁次看见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人一惊,没想到会有人在树林里,在一看月头上没有戴木叶的护额,是别村的入侵者吗?手一抄,在忍具袋里拿出几支苦无掷出。
接住飞来的苦无月轻笑一声,道:“别误会,我是路过的,没恶意。”
宁次见来人这么说,不在理会,面无表情地回头,走人。
月反而一楞,就这么走了,真是个不可爱的小鬼,大声说道:“相信命运的家伙,难道你就真的这么认命了?”行走的宁次脚步一顿,回头疑惑地看着月,她知道我。
“我刚才有看见哦,虽然你嘴里老叫着命运什么的,但是你这么拼命地练习日向家轻易不传分家的密术,说明你还是很不甘心,想要努力打破命运的束缚吧。”
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是谁,为什么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伸手一摸额头上缠着的绷带,那里是他心中的最痛,束缚了他这一生自由的印记,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在镜子里只要一看见这印记他的心里就不在平静,宗家,可恶的宗家,为什么命运对他这么不公平,用绷带遮住,算不算是他在逃避呢,宁次有些愤怒地说:“不关你的事。”
月看了宁次一眼继续说:“人的命运到底是沉浮在像云一样决定好的潮流之中,还是能够跟随自己选择的潮流,虽然他们的结果都一样,但是当选择了后者时,人们就可以为活着的目的而努力,而拥有这种想法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如果你还没有选择就放弃了,又怎么知道你是被命运束缚还是自己掌握了命运。”
“住口!你懂什么?”宁次厉喝一声忽然挥动手掌向月袭击而去,因为她说了他的痛处,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心里的不甘、迷茫,还有无奈,“不要以为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就自以为是了解我。”
抬手架住宁次袭来的手掌,月摇摇头道:“被擒的鸟儿只要足够聪明,也会用喙去啄开笼门逃生的,因为它们没有放弃再次以自己的力量飞向蓝天的希望,日向宁次,你真的放弃了吗?”
“放弃,你以为我想放弃吗?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宁次忽然停手取下额头上从来不愿意拆的绷带指着额头道:“可是我又能怎么样,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为宗家去死,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为父亲而死,只能无奈地接受这该死的印记,我还有资格去选择吗?我还可以去选择吗?”
“不,我都知道的,你可以的,因为你是日向宁次。”月由衷地说。
“我真的可以?”听月这么一说宁次疑惑地问。
“是,只要你愿意去选择。”
宁次慢慢冷静下来,他重新把绷带缠好,转身慢慢往回走,命运啊,真的可以自己掌握在手里吗?或许吧,宁次有些自嘲地一笑,也许在被印上这个印记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好了,就算他在怎么挣扎也逃不。
怎么又走了,还真是顽固,月枯涩的一笑,命运啊,到底要折磨多少人,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掌握着命运,还是自己也被命运掌握,不过,她是不会屈服于命运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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