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全集_分节阅读_4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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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的结构。然后他指着几个地方,这些区域是夹在顶室(我们破口的地方)和底下的墓室之间的,这里应该还有几个房间。闷油瓶估计,这个墓室的结构,和战国皇陵有点像。那这几个悬空的房间,其中一个应该是珍禽异兽坑,那些希奇古怪的东西,说不定就是这里来的。

    我听了冒白毛汗,问他:“你是说这汪藏海逮着旱魃和禁婆当宠物?这也他娘的太牛b了吧?”

    闷油瓶点点头,说:“他不是第一个,商周几个皇陵,始皇陵里都有。特别是汪藏海好这个,他这样做,无可厚非。”

    我闲暇的时候,不时拿出手提电脑,拨号着上网,想查查汪藏海的资料。可是网上少的可怜,只知道澳门是他设计的,还是copy另外一座城的样子。接下来几天无聊到死,风大得根本出不了门。第四天的时候电话线都断了,我们只好跟胖子锄大d。闷油瓶不好这个,整天就靠着床看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天,我也拿他没办法。

    胖子背上的那些白毛,后来没去管它,竟然莫明其妙的好了。我怀疑还真是我的口水管用,感觉滋味怪怪的,但是这些事情我也不想深究,后来也就忘了。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感觉到不对劲,无奈性格生死在这里,得过且过,活该我要经历这一劫数。

    这几天我也试探着问了问闷油瓶的身世,但是他都好像没听见。这人装傻的本领,可能比起阿宁来还要略胜一畴。

    第五天的时候,电话线又通了,我又继续上网。这个时候我脑子想着张起灵的身世,突然有了个灵感。既然张起灵可以恢复记忆,那其他的人如果和他的经历一样,说不定也有人恢复了记忆。想着我就鬼使神差的把他的名字打进去搜索,一搜索不得了,全是同名同姓的记录。我随便点了几个,发现都不是有用的信息。

    这样找不是办法,我又把三叔的名字也加了进去。这一下子,就只剩下一条信息,看标题,是一则寻人启示。

    这个发现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一下子感觉到有点窒息起来。点开一看,竟然就是那张他们出发前在码头拍的合影,被人扫描了上去。下面还列出了所有人的名字,我一路看下去,发现最后只写了一句话。

    “鱼在我这里。”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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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岭神树 第一章 老痒出狱

    这句话才短短的几个字,却把我的思绪全部都吸引了过去。

    “鱼在我这里”

    什么鱼?我脑子里激灵了一下,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石刻上图案来看,这种奇怪的装饰鱼应该是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现在我手里有两条,确实应该还有一条和这些配成一套。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既然有这张照片,又知道鱼的事情,难道和这件事情有关?

    会不会是那失踪的人里的一个人?

    我仔细翻了一遍这张网页,没有任何署名和联系方式,但是看时间,信息在上面已经非常久了,这又有点离奇,既然是寻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不白搭吗?

    我变着花样在里面搜索,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搜来搜去就这么一条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我不由沮丧,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发现了。我心里盘算着,回去以后找几个电脑高手帮我分析下,说不定还能发现点线索。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这该死的风暴终于过去了,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我们见这里待无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医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也不知道阿宁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由的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她,她不辞而别正中我的下怀。

    只是她背后所隐藏的秘密我可能再也无法知道了,不过现在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谜团,我心里估计可能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她,她心里的事情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两天之后,在海口机场,我和闷油瓶以及胖子告别,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四个小时之后,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实没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份,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我全部问了一遍,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我最后打到三叔家里,他一个伙计接了电话,我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这个伙计迟疑了一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我想了一下,问他:“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可看不出来,大概和你差不多年纪,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我重复着这几句话,突然间灵光一闪,问那伙计道:“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太利索?”

    “对,对,对……,他娘的,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差点没把我憋死。

    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心中大喜,忙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结巴)”

    我呵呵一笑,大叫:“我操你女乃女乃的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一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也大叫:“你——你女乃女乃的蛋,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你看你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我不由心里发酸,电话对面那个就是老痒,他真名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我和他从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什么事情都一起干,有段时间好得几乎像一个人,他家里比较穷,中专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铺子里来打工,结果两人臭味相投,胡乱经营,别看他这人嘴巴不利索,特别会呼悠人。他在的时候我那铺子生意还算不错,不料三年前,这小子不学好,跟着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那老表就被直接判无期,他靠一张嘴呼悠来呼悠去,把自己呼悠成一个受到社会不良势力蒙骗的大好青年,结果就捞了三年有期徒刑。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想去见他,没想到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见我。后来我也懒得理他,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出狱了。

    说起来他会去倒斗,我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嘘着爷爷如何如何厉害,还拿着盗墓笔记在他面前炫耀,估计那时他就动了倒斗的歪脑筋了,这小子胆子贼大,小时候我出主意他闯祸,没想到竟然真的付诛行动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话要讲,一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直说到嘴巴抽筋还不过瘾,就叫他过来,说:“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一顿,喝个痛快。”

    老痒也正说得兴起,回道:“那——那感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这次要吃个爽!”

    这事就这样拍板了,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觉,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就去约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傍晚时分,那小子就来了,我一看,哟呵,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生牢大狱,竟然还肥了,脸肿得像个猪头。

    我们二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唏嘘,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我那时候酒也喝多了,打着饱嗝就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他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扣着牙,说:“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明白。”

    我大叫:“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告诉你,老子现在也算小有名气,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老痒看我一本正经的,大笑:“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说着,他就要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东西,“他——他——他娘的,你见过这东西没?”

    我醉眼朦胧,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一棵树,又像一根柱子,骂道:“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的这个叫啥?整个一棒槌!”

    老痒自己看看也觉得画得不像,说道:“你——你——你就凑活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没有一个很有把握的结论,对他说:“这玩意好像是一根流云柱,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我看不出来!”

    老痒压低着声音,很神秘的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我倒的那东西就是棵树,不过不是棵真树,是青铜树!你见过没?”

    我脑子重得厉害,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也想不出这青铜树是啥样子的,问他:“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宠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大虾,丢到嘴里说道:“我哪有这么蠢,我——我就带了四只陶——陶盘子,还——还有两块玉出来,是我老表非要把这青铜树搬走,说这是宝贝!他娘的,我两个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发现这树是长大地里的,我们往下创,创下七八米都看不到树的底,你说怪不怪?这树不知道插到地下有多深!我估计这玩意不简单,插在那边肯定有什么用意。”

    我听着知道了大概,就问他:“既然没搬出来,你怎么被逮到的?

    他说:“我那老表,自从见了那东西后就神经兮兮的,我们出了秦岭之后,想找个地方销脏,没想到他见人就说,秦岭那地方自古对盗墓就生恶痛决,风声一直很紧,我一个盘子都没有卖出去,就给公安办了!我们倒的那斗是清朝的,东西本来不值钱,我就咬着说“被人骗了”才勉强判了三年,我那老表本来也就四五年,没想到他疯了一样,把以前倒斗的事全部抖了出来,就给判了个无期,差点就毙了。”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真是背到家了,忙活这么久啥也没捞着,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就地销脏,你干的是外八行的买卖,跟当地人犯冲,这叫现世报应。”

    老痒神秘的一笑,说:“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丁?”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秦岭神树 第二章 六角铃铛

    我凑过去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一把楸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面前仔细来瞧,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只有小拇指尖的大小,别人看了兴许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一块钱两对的便宜货,但是我仔细一看就发现,这其实是一只六角铃铛。

    无论外形,颜色,除了小一点以外,与我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

    他被我楸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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