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太太又跟人去约会了_第724章 什么脏东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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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墨为还想要说什么,但有人来找沈晚瓷了,这场不算愉快的谈话也只能被迫无疾而终。
  等他离开,过来请教问题的实习生就促狭的调侃道:“挽挽老师,方墨为整天围着你转,各种献殷情,不会是喜欢你吧?”
  全馆的人都知道方墨为家世很好,虽然他没有特意炫耀过,但也没有刻意低调,不是本专业毕业,平时的工作态度也看不出对这一行有多喜欢,根本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但他不止留了,还一呆就是这么久,他别有目的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
  沈晚瓷肃着脸,淡淡的轻斥:“别胡乱开玩笑,我已经结婚了,我先生心眼小,爱听风就是雨的吃醋。”
  实习生立刻笑着道歉:“对不起挽挽老师,我就一时嘴快,您可千万别告诉薄总,要不然我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这一整天,除了工作交代,方墨为都没再出现在沈晚瓷面前,原本以为他在自己这里碰了个软钉子,消停了,没想到下班后,他居然又在博物馆门口拦住了她:“挽挽……”
  在触到沈晚瓷淡漠的目光后,他笑了笑,加了两个字:“老师,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指导,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脸?”
  沈晚瓷:“不用了,我并没有教你什么,你学会的那些都是凭着你自己的努力会的,如果非要请,就请你自己吃一顿吧,感谢那个努力的自己。”
  方墨为:“……”
  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话,将他想了一下午的说辞都给堵住了。
  他怀疑沈晚瓷在讽刺他,他学会了什么她能不知道?专业上的那是连点皮毛都没沾上,还感谢努力的自己,感谢个屁。
  沈晚瓷朝他颔首,抬脚越过他离开了。
  方墨为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女人离他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他急匆匆的追上去:“晚晚,我有事想跟你说,我们寻个地方行吗?不想吃饭,喝咖啡也行,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的。”
  沈晚瓷的艺名和她的名字一样,她并没有分辨出方墨为这次喊的,是她的名字。
  她站定,抬眸看着他:“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不站定也没办法,方墨为挡在她面前,如果绕的话,被旁人看到了,还以为他们在吵架呢,指不定会传出些什么让人误会的绯闻。
  方墨为当然不会在这里说他想追她,这里人来人往的,所有人都知道沈晚瓷和薄荆舟的事,她就算有想要发展的心思,也肯定不好意思答应,所以他打算找个独立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没想把她从薄荆舟那里抢过来,只是想和她睡几次,他查过沈晚瓷的家世,母亲早逝后,父亲很快就娶了后妈,她在家的日子十分不好过,虽然后来成了姜二爷的女儿,但依旧没办法改变凄惨的童年带来的阴影,而这种从小缺爱的女人是最好哄的,只要说几句甜言蜜语,再对她好一点,他就不信她不上钩,何况他还有个厉害的爸。
  他方少爷一向自诩女人杀手,在谢初宜那个短命鬼身上栽一次就让他备受嘲笑了,现在他的兄弟都等着他把沈晚瓷追到手呢,连庆功宴都安排好了。
  不得不说,方墨为还真能当的上‘女人杀手’这四个字,他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心里那些龌蹉的想法沈晚瓷硬是半点都没看出来。
  方墨为眼底都是纠结痛苦的神色,任谁看了都会心软:“晚晚……”
  沈晚瓷没有心软,不是她心肠硬,而是她没有时间心软,因为在下一秒,他眼底装出来的痛苦就真的变成了痛苦。
  方墨为的身体被人一脚踹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沈晚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身后,熟悉的男音不屑的哼了一声:“什么脏东西。”
  是薄荆舟。
  她惊喜的转身,“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下班,”一脸冷漠的男人在沈晚瓷回头看向他时,瞬间变了脸,满脸柔情,眼底还带着委屈:“然后就看到你在被这个东西纠缠,你怎么不打他?”
  “……”沈晚瓷看了眼方墨为,对方面容凶狠的瞪着薄荆舟,那是种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眼神,她立刻收起了自己想要替他说话的圣母心:“还没来得及。”
  “下次下手快点,这种一看就不是个东西的东西,不用留情面。”
  他是男人,一看这人看晚晚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彻底惹恼了方墨为:“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打我,我他妈让你在京都混不下去。”
  他知道薄荆舟,但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商人,他想弄他,多的是办法。
  “我不知道你爸是谁,但你爸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了,”薄荆舟的眉眼间都是对自不量力的人的轻蔑,他揽过沈晚瓷,“走吧,饿了,我们去吃饭。”
  经过方墨为身边时,他‘恰好’踩在了他的手上,走廊上顿时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引得还没有下班的人纷纷出来看热闹。
  薄荆舟的车已经被司机开回去了,他跟着沈晚瓷往她车子停放的地方走,唇角下沉,心情郁闷的问:“刚才那个脏东西是谁?”
  沈晚瓷:“我的助理,一个官二代,来混履历的,你别管他。”
  “哦,”薄荆舟拉长声音,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睛:“想吃什么?”
  “火锅吧。”
  天气太冷,就想吃点热腾腾的东西。
  薄荆舟:“好。”
  到了火锅店,方墨为的资料也传到了他的手机里,他一目十行的扫过,目光在其中一个名字上顿了顿。
  谢初宜。
  这个名字……
  薄荆舟闭上眼睛,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沈晚瓷正在点菜,刚抬头想问他要吃什么,就见男人捏着眉心,一脸的难受,顿时紧张的起了身:“怎么了?是不是头痛?”biqubao.com
  之前薄荆舟每次头痛都是这个动作,搞得她现在一看到他做这个动作就害怕。
  薄荆舟摇头:“不是,晚晚,我……”
  (完结倒计时)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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