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要回避的意思,就这样盯着她,等着她的动作。
章子君上牙齿轻轻的咬着下嘴唇,心一横,终于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常言道,万事开头难,第一颗解了,第二课就好办了,只是刚解开第二课,她那洁白的浑圆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她慌乱间用手把刚解开的睡衣抓紧,原来她里面没有穿小可爱,因为平时的她在家里睡觉,睡衣里都不会穿那个东西的。
席慕寒对她的举动相当的不满,他才刚刚看到一点点春光,就又被她遮掩了,他转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衬衣。
“老公,”章子君一把拉着他的手,她知道他是打算穿衣服走了。
席慕寒回过身来,该死,这个女人这么抓住他的手,他那已经撑起的帐篷现在更是涨得生疼。
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稚嫩生涩的她会这么快的勾起他的欲,望,身体里熊熊的燃起一股火,他尽量控制着这把火不要那么快烧起来。
章子君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见他转过身来,这才放开他的手,而她胸前那已经解开两颗纽扣的睡衣完全无法遮挡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席慕寒的视线里。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那颤抖的身体,那颤抖的双手此时已经解开了睡衣的第三课纽扣。
正文 耐心1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那颤抖的身体,那颤抖的双手此时已经解开了睡衣的第三课纽扣。
终于,四颗纽扣全数解开,章子君背过身去,慢慢的脱下身上的睡衣,她的心,颤抖着。
曾经看过夏韵晴带给她的狗血的小说,好像男主见到女主都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快速的把女主给占有了。
她曾经觉得那样的男主没有人性,可是,现在,当她面对席慕寒这样的羞辱时,她才觉得,其实那样的男主多少还算有些人性的。
此时,她多么希望席慕寒也像那样的男主一样,三下两下把她拔了个干净,然后快速的占有了她,然后就完事了。
可是,该死的席慕寒,他偏偏要她这样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来折磨她,也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样的男人有人性,其实,这样的男人表面有人性,其实骨子里全tm是兽/性。
席慕寒看着眼前光洁的背影,他的喉结在不停的滑动着,他的双手用力的握紧,控制着自己的冲动。
“老婆,你该不会认为你老公那长的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吧,难道还有刺破你裤子的功能?”席慕寒冷冷的提醒她,该脱她的睡裤了。
章子君微微的弯腰,颤抖的双手放在裤腰上,终是咬咬牙,一把脱下了这条睡裤,露出了浅紫色的内裤和嫩白修长的双腿。
席慕寒倒吞了一口口水,那被浅紫色的内裤紧紧的包裹着的俏臀让他握紧的手瞬间松开,他的手甚至向前面的这具玉体伸过去。
不行,必须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他硬生生的把手缩回来,然后冷冷的开口,“转过身来,该侍候你老公了。”
转过身去?章子君的心跳加速,她两只手放在胸前,颤抖着身体慢慢的转过来,头低下再低下,只管盯着自己的脚背。
“抬起头来。”席慕寒声音里充满不耐烦,章子君这样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强/奸她一般,这样的感觉很不爽。
抬起头?章子君惊慌失措起来,慌乱间微微抬头,恰好碰上他那欲火烧红的眼睛,赶紧又低下头去。
席慕寒伸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此时的章子君脸上早就没有那招牌似的的微笑,满脸只有抑制不住的惊慌和恐惧,像极了一只小白兔。
“章子君,你还没有帮你老公脱完衣服呢,还在磨蹭什么?”席慕寒似笑非笑的提醒她。
还没有脱完?章子君看着他那条火红的内裤,他就不能自己来吗?
看了看席慕寒那似笑非笑的脸,知道他是故意羞辱她的,她牙一咬,伸出双手,抓住他内裤的腰上,眼一闭,用力往下一扯,一把扯掉了他的内裤。
“睁开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怎么当人家的老婆?”席慕寒见章子君一直闭上眼睛,心里十分的不快。
他一向都是傲人的,多少女人见了都兴奋得不得了,好了,他家里这明媒正娶的老婆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章子君被迫睁开眼睛,一下子就被眼前的巨大吓得倒退了三步,有些傻愣愣的盯着那个东西。
正文 羞辱的新婚之夜
18岁的章子君小女生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分身兴奋时是什么样子的。
天啦,她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那个东西是那么的大,还那么的恐怖,不过,不仅仅是恐怖,还,不能形容。
不,恐怖不能代表她现在全部的感觉,准确的说,那个东西应该算是丑陋,非常的丑陋
章子君有些神经错乱的盯着那个部位看,虽然她明知道男人的其他部位都比这个部位好看得多。
席慕寒阴沉地盯着章子君,这是一个极其干净的少女,干净的眸子,干净的身体,干净的灵魂!
就是这么干净的女生,现在是他席慕寒的第八任老婆,既然她的父亲章天文都不心疼她,他也不需要去心疼。
“还楞着干什么?帮我把小雨衣戴上。”席慕寒递给她一个像一次性洗发水式样的东西。
章子君伸出颤抖的手接过来,撕开口子,看见里面有个像手指套般透明的东西,只是比手指套要薄很多。
小雨衣,她的心颤抖着,这么肮脏的东西他自己不会戴吗?还要她来帮忙?
他这是成心恶心她,她终于没有忍住自己的脾气,手一挥,这个东西就被她抛了出去,落在了席慕寒的脚边在。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甩了过来,清脆的巴掌声在豪华的房间里响起,章子君当场被打的头晕耳鸣,一个不稳,朝后退了一步,倒在了床边上。
席慕寒重新拿出一个小雨衣快速的给自己套上,看着倒在床边的章子君,他没有再等,一把抓掉她那浅紫色的遮羞布。
诱人的黑三角让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而那雪峰上的红更是让他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
胸前传来撕咬般的痛,章子君的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流泪,身上高大俊美的男人正在肆虐的啃咬着她雪峰上的草莓。
身在疼痛,心在凉,笑容支离破碎再也无法聚集成八颗牙齿的微笑。
不再牵挂,只要妈妈能幸福,一切都没关系了。
至于她章子君,无所谓了!
她的命原本就是他们用多余的,甚至是可以做垃圾的废料结合而成的,妈妈养育了她十八年,现在,她的身体能给妈妈换来幸福,也算是一种价值吧?
缓缓地闭上眼睛,只要不在乎,就不会感觉羞辱。
她不伤心,也不难过。
只有淡淡的遗憾,就这样吧……
席慕寒邪魅的眼睛染上几许欲、望的暗红,幽深的眸子滚动着火热的情潮,看起来,更邪魅,更残佞。
倏尔狠狠地咬上她深陷的锁骨……
章子君疼得紧紧地咬着下唇……
锁骨上的被咬得溢出鲜血,却被他邪魅地吞噬,咽入喉咙,血液的味道,那般的暧昧,却暧昧得很残忍。
她脸色潮红,娇艳欲滴,乱发在枕头上如瀑布般,清冷的少女瞬间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分外妖娆魅惑。
席慕寒微愣,抬起来头来,溢满欲、望的眼睛紧紧地锁在这张陷入疑惑的脸上,“这就忍不住了?我还以为章家二小姐会有多厉害,原来不过如此。”
章子君感到难堪,抿抿唇,撇过头去,不再理会。
席慕寒扳过她的脸,粗暴的吻沿着锁骨一路而下,激烈的动作让刚刚咬开的伤口鲜血溢出。
残忍地用指甲去划,锐利的痛,袭击着她的神经......
正文 羞辱的新婚夜1
妈妈,你是否幸福?
***
章子君溢满欲望的脸,交错着疼痛的羞辱,看在男人的眼里,如最厉害的媚药,勾起男人心底最澎湃的兽、性。
他的脸上布满了狂野的性、欲,眼睛里充满了野性的光芒,火焰象溶浆一样喷发。
“章子君,这只是开始!”席慕寒眸光血色交错,如宣誓般,预告她未来即将面对的艰难……
章子君的指甲刺入柔软的棉被,自己的牙齿已经把下唇咬出了鲜血……
放纵所有感觉,原来,是如此的简单……
好痛!
粗暴的动作,痛入心扉,子君缓缓地闭上眼睛。
她不哭,不能哭,即使疼得极致,也不能哭……
夜,漫长!
心,彻底的凉!
笑容在这个日子消失在莫名的地方。
妈妈,你是否幸福?
女儿正在受着无边的屈辱的时候,女儿只想知道,我亲爱的妈妈,你是否真的幸福。
章子君被席慕寒这只有兽/性毫无人性的粗暴动作给袭击得七零八落,身体像败絮般轻飘飘的没有了重量,灵魂游离在三界之外迟迟不肯皈依。
终于,随着席慕寒的一声低吼,他软软的趴在了章子君的身上,而章子君却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身下晕厥过去的女人,席慕寒皱着眉头,缓慢的起身,迅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转身快速的离去!
章子君醒过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她慢慢的起身,原本,昨晚被面具男折腾过的身体就没有复原,今晚又被席慕寒再次像野/兽般折腾,她的身体是再也无法支撑着她站立。
房间里开了空调,可是地板很凉,她是连滚带爬的到的浴室里,因为隔着门,浴室的温度明显的比卧室要低几度。
她一直爬着,特别坚强的那种,身体痛到感觉不到痛的那样麻木,她终于爬进了浴缸,拧开水龙头开始放水。
水,慢慢的涨高,慢慢的浸湿着她的身体,她把头放在瓷砖枕头上想,她是不是有天生当勇士的那种特殊材质?
从昨晚到今晚,24个小时,被一个黑夜的魔鬼和一个野兽用残忍的兽性折腾着,她怎么就这么经得起折腾呢?
水有些烫了,她翻转身调了一下水温,让水温更加适合自己身体的温度,她天生是不是太会照顾人?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的家庭比较特殊,再大一点,终于明白,妈妈是见不得光的情/妇,可是,妈妈却像言情小说里那些低能白痴的女主一般,心肠很好,可是脑子差了一大截,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她就不得不提前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因为要随时保护妈妈不被外人欺负。
章子君也不知道在浴缸里泡了多久,她就呆愣愣的躺在那里,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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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悲悲切切,你们,忍心么??????
正文 直接认错
章子君是被浴缸里的水冻醒的,因为那水已经变得冰凉了,她赶紧爬起来,找出浴巾把自己裹好。
浴室的灯有些昏暗,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行,今晚这个野兽席慕寒没有再打的耳光,她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白了,也不红肿了。
她想她的神经真tm够冷静的了,这样24小时内连续与恶魔和野、兽作战,这事要放在别人的身上,不定哭得要死不活,她这事情要是哪个网络写手写成言情小说发到网上去,肯定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要虐人。
她慢慢的朝卧室走去,身子有些摇摇欲坠,胸前的柔软和腰都在叫嚣的痛,可任何地方的痛都不及那个隐秘地方的痛来得更强烈。
就是这么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地方也像有人用火在烧一般火烧火燎的痛,额头上还在不停的冒着细密的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的想想要怎么做,再这样下去,恐怕不要几天,她就会被席慕寒“克死”掉的。
她才不想做他最短命的那个妻子呢,即使要死,也得等妈妈的幸福已经完全的定下来了才能死。
看来,面具还是要带上,孙子还是要继续装。
在床上躺到天边有些鱼肚白,她终于走着去浴室,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开始练习,嘴角两边同时向上扯,慢慢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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