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澈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应该除了席慕寒,就没有别人了啊?
“你确定,当年给慕如下药的是宋雅晴?”席慕寒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
“应该是她,”慕澈肯定的说,“当时宋雅晴一直对我我戴个面具看不惯,雅晴也不喜欢她,于是她就想出了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在慕如的水里下了药,然后又把我骗去,再把外边的门给锁了,让我们出不来。”
席慕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出不来你不会把她给扔洗手间去冲冷水啊?”
慕澈脸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他的脸涨得一片通红,“哥,当时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你说不清楚……”
“算了,12年过去了,再审问也没有用了,”席慕寒一脸的无奈,“反正奶奶已经死了,朱嫂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去了,杨莹在两年前也死了,没有人再管你们的事情了。”
“哥,既然你第八个老婆已经被你给找回来了,那你还怎么娶宋雅晴啊?”慕澈这才想到席慕寒的正事都还没有谈呢。
“可是,如果不娶她,席氏的产业我就一分都没有,”席慕寒苦笑了一下,“而这个席氏,说穿了,其实都是我发展起来的,14年前我接手时,几乎只是一个空壳了。”
“那就先娶吧,只是,不要给嫂子知道了。”慕澈也替席慕寒感到无奈,只是,他却不能代替他半分。
“你就住在这里,一日三餐有人送饭来的,”席慕寒说着就走向门口,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正文 滨海最盛大的婚礼
子君一早起来,把她住的这栋楼楼上楼下的卫生搞了一遍,原本想去看看那地下室的五毒的,无奈一早五毒就被阿力给装车送走了。
看着阿力把那么五个大箱子装上一辆大型货柜车,她的心其实跟着紧了一下,很想问阿力把这些五毒运到什么地方去。*
不过,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根据住在这里一个礼拜的经验,阿力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无论她问是什么,阿力永远回答的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于是她不再问阿力什么了,因为她渐渐的明白,阿力就是席慕寒的眼睛,目的就是把她看住,不让她逃跑出去。
其实,这个地方,就那一道大门,阿力不给她开门出去,她又哪里有那个能力能够逃跑得出去呢?
上午把卫生搞了一遍,然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么大的一个院子,除了三栋光光的别墅,然后就是那一排平房,连点绿草都没有。
这哪里像是住人的地方,分明就是关五毒的地方,子君对这个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
五毒被运走,她看着另外两栋别墅,其中一栋好像是阿力住的,另外一栋好像一直都空着。
今天闲着无聊,她走向那栋空着的别墅,大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由于长期没有人住,里面的空气非常的不好。
她仔细的看了看,其实就是一栋废弃的别墅,还是毛坯的,水泥地面,连电都没有。
从一楼走到四楼顶上的天台,只用了几分钟,站在天台上,可以看到这个花园小区里旁边的房子。
原来这里并不是只有这个庭院,只是这个庭院是在半山腰上,而它的前面也就是山脚下,还有别的人家住着呢。
这栋废弃的别墅靠着悬崖,如果纵身一跳的话,不是跌落在前面悬崖下的那一家人的院子里就是直接跌落在海里。
子君摇摇头,虽然她很想逃离,不过,如果要这样去逃跑的话,她还是不敢贸然行事,毕竟生命来之不易。
四年前,她被朱嫂逼着从山上跳下了万丈深渊,不过,那万丈深渊其实并非万丈深渊,只是一个斜坡,她运气好遇到万琳琳和莫允浩,捡了一条命回来。
而现在,她要珍惜这条从死神手里捡回来的命,如果不是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她是不会选择再一次跳下悬崖的。
看了看,其实她这个位置很高,如果有人从旁边那个像是阶梯的梯步上到另外一边去的话,应该是看得到她的。
于是,她站在天台上,心里祈祷着有人走过,如果有人走过,她就一定要叫住那个人,她一定要想办法走出这个地方。
只是,好可惜,她在这个天台上站了一个下午,却没有看见一个人走上旁边的那个阶梯的梯步,反而是另外一边的盘山车道上倒是有两辆车经过过。
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因为是在海边,晚上海风吹来有些凉,子君慢慢的走下天台来,发现阿力还没有回来。
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简单的给自己煮了碗面条,然后端到客厅的茶几上来吃。
实在无聊,子君拿起遥控器按开了电视,调到滨海台,正是晚上新闻联播时间,想看看最近两天滨海有什么大新闻。
果然,她刚调到滨海台,就真的是滨海新闻时间,而银屏上那大大的婚礼场面,却把她的目光吸引得移不开眼。
盛况空前的婚礼,新郎席慕寒和新娘宋雅晴正在牧师的见证下深情的拥吻,他们手指上戴着象征忠于爱情忠于婚姻的戒指。
子君愣愣的看着,如此盛大的婚礼,完全超过了14年前席慕寒和叶青青的婚礼,应该是滨海有史以来的婚礼场面。
电视里放映的是今天中午的时候,现在是新闻回放。
怪不得阿力今天和五毒都不在,想必是参加席慕寒的婚礼去了。
席家养的五毒,好似祖宗的象征,难道说,席慕寒和宋雅晴结婚,还要跪拜那个五毒不成?
子君站起身来,对于茶几上的面条她已经毫无食欲了,慢慢的朝楼上走去,她告诉自己要开心,要高兴。
要开心,既然席慕寒已经娶了宋雅晴,那么,他以后就不会再来找她的了。
要高兴,既然席慕寒和宋雅晴结婚了,那么,他和她的婚姻就不合法了,而她,应该是自由的了。
只是,为何,她的心高兴不起来?
只是,为何,她的脸上露不出笑容来。
用手摸像脸庞,却摸到了一片冰凉的液体......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流了下来,而她,居然自己都不知道。
走进自己的房间,拉开厚重的窗帘,海面上黑沉沉的一片,只有海风习习吹来。
没有开灯,只是抹黑换了睡衣,默默的躺在床上,手,抚摸在自己的腹部上。
他在米兰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是我的老婆,理所当然的应该回到席家,然后帮我生儿育女!”
子君笑了,只不过是带着眼泪的苦笑,他说她是他的老婆,理所当然的要回到席家,要帮他生儿育女。
男人,这就是男人,说过的话才多久?
十天都没有,回到滨海,他就把她独自扔在这里,转眼就和别的女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要不就说,男人的话都靠得住,母猪都可以上树。
母猪从来不上树,男人永远靠不住!
想到这里,她不仅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四年过去了,不知道她是否还是跟章天文生活在一起?
章天文那样禽、兽般的男人是肯定靠不住的,他不过是拿母亲当免费佣人而已。
而席慕寒呢?那就更加靠不住了,他不过是拿她当他寂寞空虚时发泄的工具而已。
谢天谢地,以后他不会再来了,因为他娶了宋雅晴。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开恩,会想起这个养五毒的别墅里住着一个等死的女人,会把她放出去。
窗外传来汽车的声音,子君知道是阿力回来了,想必席慕寒的婚礼已经结束,他应该是把那五毒给运回来了吧。
果然,她听到了蟒蛇撞着铁笼的声响,然后是阿力快步走向地下室的脚步声。
十几分钟后,楼下的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子君轻轻的闭上眼睛,她其实是想让自己快点睡着。
可是,睡不着,无论她怎么样的数羊,还是睡不着,脑海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电视里的画面,席慕寒和宋雅晴深情的拥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以为自己要睡着了,可是,门却被轻轻的推开了,房间的壁灯亮了,她连忙睁开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又睁开。
而这一下睁开,她的眼睛瞪得跟灯笼差不多大,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不会认识人了。
“怎么了?跟个傻子似的?”席慕寒看着那傻愣愣瞪大眼睛看着他的章子君,眉头皱了一下。
子君摇摇头,这下终于确定,走进来的这个人的确是席慕寒,如果眼睛出了问题,那耳朵肯定不可能同时也出了问题的。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子君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问,她的表情有些僵住,有些木然。
“你是我老婆,我不该来?”席慕寒脱下身上的西服,然后很自然的朝浴室走去。
“不,那什么?”子君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的追到浴室门口。
“怎么,你还没有洗澡?”席慕寒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准备和我洗个鸳鸯浴呢?”
“席慕寒,我有话跟你说。”子君无视他的调侃,一本正经的表情。
“嗯,说吧,我一边洗澡一边听。”席慕寒一边说话一边毫无顾忌的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要不,你过来帮我洗澡,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
“席慕寒,既然今天你和宋雅晴结婚了,我想,我们的婚姻就该结束了。”子君舔了下嘴角,终于鼓起勇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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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谁的洞房花烛夜
席慕寒倒是楞了一下,他看着章子君,想要弄明白她是怎么知道他结婚的,这里和外界并不通啊?而且,阿力是肯定不会对她说这件事情的。
像是知道他的疑惑,子君淡淡的说:“我晚上开了电视,看了滨海的新闻联播,才知道世界上最深情的男人和最痴情的女人今天在滨海的维多利大教堂举行了盛况空前的婚礼,祝贺你们白头偕老!早生孽子!”*
“你的祝福我已经收到了,”席慕寒已经脱完了身上的衣服,完全无视章子君的话,然后拿下碰碰头,“过来帮我洗澡!”
洗澡?帮他洗澡?
“席慕寒,你做梦啊!”章子君气得咬牙切齿,她瞪着那个一身精光的男人,此时也忘记了羞耻,“我跟你说的话听见没有?我和你的婚姻应该失效了,因为现在这个社会是不可能存在同时拥有两个老婆的道理,这是违法的。”
“我席慕寒前后娶了九个老婆,”席慕寒整个人在碰碰头下挥舞着,一边给自己身上抹沐浴露一边说。
“不是说你要娶十个吗?”子君觉得有些奇怪,“我听新闻里说你这是第十次结婚了啊?”
“嗯,第九次娶刘家的三小姐,她在结婚的当天就死在路上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算她。”席慕寒淡淡的说。
“你还真的是克妻,居然在结婚当天的路上就把人家给克死了,佩服。”子君冷冷的说。
“不过来帮我洗澡就去床上躺着等我,”席慕寒暧昧的看了章子君一眼。
“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子君气得满脸通红,坚持着自己的主张,“你洗了澡赶紧回去,别让你那痴情的新娘独守空房才是。
说完,不理会还在洗澡的席慕寒,章子君快速的转回衣柜边,拿出一套牛仔服准备换上。
快速的脱下身上的睡衣,拿起牛仔服就给自己身上穿,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钻进另外一只袖子,手臂就被从后面伸过来的手给强行控制住了。
“你就是给自己穿上钢丝做的衣服,我照样能把你给剥个精光。”席慕寒冷冷的说,同时一把扯掉她身上还没有穿好的牛仔服。
“你要做什么?”子君慌乱间跳上床,快速的用被子把自己给捂住,然后看着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席慕寒。
“你说呢?”席慕寒点上一只眼,很自然的坐在床边上,伸过一只手在章子君的额头上揉着。
“今晚是你跟宋雅晴的洞房花烛夜,你赶紧回去!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我不想做破坏别人婚姻幸福的小三。”自己用手打开揉着她头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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