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往外溜。
正当我要舒一口气的时候,我的脚却没触到坚实的地面,而是被拥进了一个温暖潮湿带着清新的气息的怀抱。
华南屏声音听起来带着无奈,“我就知道。”
我挣扎无力,不知道他到底在酒里给我下了什么东西,只能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自暴自弃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你都得从了我。”他平淡地说道。
我身子有些僵硬。
华南屏抚抚我的后背,“阿玉,相信我,不会疼的。”
我咬牙愤懑,“你就仗着我喜欢你,胡作非为。”
他偏过脸垂眉看我,眼中荡漾起浅浅的笑意,如霜月色扑撒在他的面容上,勾勒出他的轮廓,淡淡月光在他身后悠然洒落,衬得他其人如玉,他眼睫上和脸颊上依旧残留着未擦去的水珠,摇摇欲坠的滑下。
我腹中未散去的酒劲一阵上涌,那混沌的感觉一下子扩散到脑中吞噬了我大半理智,我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拍拍我后背,“催情滋味可不好受,阿玉,你真的不想要吗?”
我狠狠闭上眼睛,咬着后槽牙小声道,“□可耻——”
作者有话要说:t^t下一章。。下一章一定。。。
我……我一准备写肉就卡……泪奔。
65、扑倒 ...
华南屏抱着脚软的我,轻轻舒了口气。
“阿玉,别再打什么鬼主意了。”他口气平淡脚步平稳地朝我房间走去,赵可正站在门口徘徊,看到我求救的眼神犹豫了一番,然后挺胸露出一副忠仆的姿态,可惜她大义凌然的神色刚摆出来就被华南屏一个眼神扫过,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他进房将我放在床上,我无力地威胁道,“瓶子,你既然铁了如此,等我恢复了一定要你好看!”但是在那见鬼的药效的作用下,音尾轻飘飘地转了个圈,听起来倒是像在撒娇。
我听到我声音自个都恶寒了几分,侧过脸不说话了。
华南屏垂袖灭了屋中灯火,听到我的话止住脚步轻轻笑了下,“要我好看就要我好看罢。”
我闷闷不吭声。
他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开始解我的外袍衣带,我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指尖松软的动作,可是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喉咙间发出薄弱的抗议。
华南屏止了动作,他寻到我的手,十指交叉握住,轻声道,“阿玉,别怕,我绝不像以前一样莽撞。”
他倾身压了下来,呼吸间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脸上,他湿润的吻落下,滚烫地似是带起一串火苗,我轻轻地抖了下,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衣服眨眼间被除得一干二净,他伏在我耳边用带着□的低哑声音说道,“阿玉,相信我。”说罢,他的吻又印在我的耳垂上,温热的气息在耳廓里打着旋,痒到了心里。
他的唇一路向下,在我脖子处停留了一会儿,我感觉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像起了火似地,那滋味渐渐燃烧了脑中的仅余的理智,我难耐地扭动起来。
他的唇轻轻噬咬着我的锁骨,灼热的指尖却沿着我的身子一路下滑……
我眼睛猛地睁大,“你!唔……别——”
华南屏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偏过头攫住我的唇,我抗拒地伸出舌头抵制他,却被他卷起用力吮吸起来。
我竭力忽视□异样的感觉,闭上眼睛回应他的亲吻,他趁机打开我的腿,挤身进去,轻轻蹭了几下,然后哄骗般温柔道,“阿玉,给我好不好。”
我觉得他的问话根本不需要回答,我尚未反应过来他问我了什么,□一涨突然有一种火热地被充满的感觉。我轻轻地从嗓子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声。
他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时不时低声问有没有弄疼我,我躺在他身下轻轻摇头,忍住嗓子里的呻吟,僵硬着身子不知道如何配合他。
华南屏动作停了下来,抚着我的脸用勉强压抑着□的声音对我道,“阿玉,要是真的难受,那——”
他散乱的头发垂在我脖颈和肩膀上,我痒得难受伸手拂去,诧异发现手脚居然有了力气,抬手抱住他的身子,趁他失神的功夫,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本以为够帅气利落的动作,却不经意间牵动了他留在我体内的坚硬,那火热的感觉顿时嵌入得更深,牵动了一丝异样的悸动让我心尖一阵颤抖。
隐约听见他一声闷哼,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我俯身亲了下他的下巴,急促地说道,“以,以后只有我强你,没有你强我,倘若你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别怪我……”
他应了下来,灼热的手掌抚上我的腰,温柔又难耐地哄着我,“我都记下了,阿玉,动一下好不好……”
我满意地上下开始动作起来,他却认为我太慢,握住我的腰控制着我动作的频率,每逢下落的时候,他都趁机上挺,我只觉得心尖上那点悸动在缓缓累积,越来越强烈,正期待着一瞬间能尽数暴发出来,我的理智都是一片空白,脑中只有那每次呼吸都能带来的闪电般的快感。
初次体味到男女□的美好滋味,我虽说食髓知味,但是却并不是纵欲之人,而且这一次下来,就有些疲惫,正打算倒头就睡,华南屏却重新压在我身上。
疲惫之中,我终于认识到,他果真就是一披着华丽皮囊的禽兽。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华南屏已经不在身边,应该是大早上赶去上早朝了。
我的身子似乎已经被清洗过,感觉干净清爽,可是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起身穿上衣服,竭力自我欺骗忽略脚软腿酸的感觉,简单洗漱一下,就直接到后苑练剑去。
我爹坐在轮椅上抱着安乐看着我练剑,过了一阵,他说道,“如玉呀,这都练了一个时辰了,够了去吃饭吧。”
我手中握着的剑抖了下,挥袖道,“你先去吧,我再等会儿。”
我爹抱着安乐嘟嘟囔囔地被推走了,赵可在一旁对我道,“小姐,平常不都是练一个时辰么?今天你这是怎么了?”
我潦草解释,“没什么,只是突然意识到强身健体的重要罢了。”
赵可奇怪地看着我,不过没有再细问,掏出手帕给我擦擦汗。
然而我的计划终究还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后遗症,腿抖脚软进行不下去了,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吃饭的时候,我爹抬眼瞟了眼我的脖子,突然开口道,“你居然压不住那文弱小子?”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文弱小子是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您老说笑了。”
我爹呵呵诡异一下,突然出手用力在我本来就酸疼的腿上捶了一下,我脸色一变差点嗷唔叫出声来。
老爷子啧啧两声,脸上表情很是复杂。就像看到自个儿子走在街上被别的女人强,暴了一样,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
我欲哭无泪。
这天早上,我更坚定了我以后的目标,强身健体,下次一定要推到并且全程压倒花瓶那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呐~后天放结局~
……关于h。。。我尽力了……【仰面
看在我第一次写h的份上,别举报我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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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阿森的地雷还有几天前一个没名字姑娘的地雷~~谢谢如黛的长评~~嘴嘴!~
66、结局
华南屏经那晚一次之后,食髓知味,压抑隐忍许久的欲望尽数暴发出来。时不时借机留我在他身边。开始的时候我尚且能同他平分秋色,反扑什么的也绝对不在话下,可奈何我的耐力当真比不上他,每每他神清气爽地下床,我却在那头咬碎后槽牙。
我爹看我眼神依旧恨铁不成钢,抱着安乐悠悠叹道:“算了,如玉,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那么争强好胜了。”他像是安慰我又像是自我安慰地说道,“一个男人在血气方刚的时候愣是禁欲那么多年,到如今你想和他在床上事情上争个高低胜负,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闷头吃饭不说话。
很快我就发现,一向爱有事没事找我麻烦的长公主销声匿迹了,问殷桃桃,她嘿嘿一笑,道,“传闻长公主殿下觊觎相国寺方丈虚净大师的美貌,几度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都没有成功。”她顺手拍拍我的肩膀,“你再也不用担心她了。”
我疑惑挑眉,要知道这秦铭觊觎长公主倒是不假,长公主她觊觎秦铭?
这天傍晚,我进宫去看望小二子,廊角拐弯处冷不防与长公主撞了个满怀,她疼得嘶了一声,柳眉倒竖正要凶人,看到是我,气焰才降了下去,揉着鼻子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望安康,陛下说安康这两天食欲不振,可能是想娘了。”我后退一步,回答道。
长公主嗤笑一声,讥讽道,“本宫那小侄儿才多大,指不定想你的是谁呢。”
我垂眉不说话。
长公主似乎有什么急事,捻起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道:“罢了罢了,今日不是说闲话的时候,本宫先行一步,倘若有人询问本宫去向,你只当不知道。”
我点头应下。
长公主提起裙子,拔腿就跑,刚刚擦汗的手帕从袖间掉了出来也不自知,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连宫女都没有一个,看着她身影飞快地消失在疏影淡香里,我蹲身捡起她的帕子,浅笑着摇了摇头。
才走了两步,迎面又遇上一白裳男人,他淡漠地环顾四周然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抬头笑眯眯地冲他打招呼,“哟,秦铭,真巧。”
他这次没有纠正我的称呼,颔首道:“赵将军。”
我正暗自揣摩他在这里的目的,只听得他直接问道,“赵将军可见长公主从这里走过?”
我心中一乐,看来传言长公主几度要霸王硬上弓了圣僧,简直是颠倒黑白了,二人之间谁是主动谁是被动,如此一来一目了然,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未曾。”
他白色的衣袖伸到我面前,从我衣襟里揪住尚未藏好的长公主的手帕,悲天悯人地看着我,道,“将军对这又如何解释?”
我吞吐了下,“……这——”
“赵将军不擅长说谎,这点我早就知晓。”
我伸手胡乱向背后指了个方向,他满意点头,又端出了那副高洁圣僧的模样,“贫僧好生感化长公主,还望赵将军不要插手,否则陛下那边,赵将军不好交代。”那口气仿佛他讲的是感化众生的佛经而不是威胁。
我几乎要暴起,丫我眼瞎了才一直认为他高洁与世无争!感化?!感化到霸王硬上弓?
我那娇蛮呆萌可爱的长公主……
到达小二子居住的锦云殿的时候,伏在床沿心不在焉地逗过儿子,华南屏自我身后环抱起我,像往常一样又毛手毛脚起来。
待他将我转到正面正对他,手中动作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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