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窟窿来。
“我不是故意的!”她终于受不了这沉闷得要吃人的气氛,崩溃的大喊。
“不是故意的?”钟磊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慢慢弯下腰,紧紧的捉住她的下巴,眼神寒得像啐了冰一样,“你说我是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该相信你这个骗人精?”
他的手劲太大,宁清在他的掌握下,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我不是故意的……”
她刚开始真的不是故意的,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火苗已经燃到了床脚,但是势头不大,她完全可以逃开。然而,最初的慌乱过后,一个疯狂的念头也忍不住滋生:如果她受了伤,明天的订婚礼是不是就无法举行?
然而,脑海里还没有定论的时候,他已经出现了。
“跟我订婚就那么痛苦么?痛苦到让你玩自残?!”钟磊眼里氤氲着刻骨的绝望,缓缓的松开手。“宁清,……我终究对你太仁慈了。”
宁清等他一放开自己,就迅速缩着身子拉开同他的距离,一脸的惊恐忐忑。
被她这样望着,钟磊的怒气值达到最高点,转身几步跨到门边。
宁清只当他要离开,刚想松一口气,就见钟磊只将门锁住,就又返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宁清瑟缩着,眼神惊惶地看着慢慢朝她走来的脸色阴郁的钟磊。
钟磊动手解开胸前的扣子,乌沉沉的眼底升腾起两簇火苗。衬衫很快被他抛开,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嘲讽地看着宁清:“三年前那次我就不该放过你,今晚我就补上我犯的错误。”
“钟磊,你不能……”宁清话未说完,就被钟磊扯倒在床上, 本就单薄的睡衣被他几下扯掉。
大片大片的肌肤在摩擦中发热泛红,宁清像是一条在砧板上挣扎不休的鱼儿,呼喊求救都显得那么微弱无用。
钟磊低头堵住她的嘴,毫不怜惜地吸允缠咬,一双手大力游走在她周身,所过之处统统留下显眼的红痕。
灯影下,两具身体相互折磨一般纠缠着。钟磊的眸子里清醒一片,没有迷乱,有的只是猩红的报复的欲望。
被压在底下的宁清所有的反抗都被轻易镇压,哑掉的嗓子渐渐的也喊不出话来,只剩一双手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挠在钟磊的胸前。
钟磊剥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分开她紧掩的腿,在她脆弱的中央拨弄了几下,扶着自己高昂的欲望缓缓推进。
宁清大睁的眼睛里已经布满绝望,在钟磊刺入的一瞬间,她死寂的脸上爆发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嘴巴半张,泛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原来那晚她没有……
钟磊挑眉笑得有些邪气:“我说过我一直在对你仁慈,是你自己要把所有的罪名都往我头上扣,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不解释不代表那就是真相。”他连续挺动几下,享受地看着底下的人儿痛苦的脸庞。
宁清的神经在一连串的打击下,几近崩溃,紧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指死命的收紧,指甲撑不住压力,清脆的一声响后崩裂开来。
身体里胀痛得厉害,可心脏比那里还疼,像是有钉子放在胸口,沿着旧伤的痕迹,一下一下的被敲进去。
钟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汗水被他从额头上甩落,混着她的,一起干涸在皱巴巴的床单上。
订婚典礼前一天晚上的噩梦持续了多久,宁清已经没有印象了,她只记得昏过去的前一秒钟,身上的钟磊正仰着漂亮的下巴,脸上交织着极致的满足与欢愉。
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这间客房里,时间大概不早了,窗帘即使没有拉开,入目的也满是明晃晃的阳光。
宁清动了动手臂,抓起胸前的被子将自己更紧的包裹起来。
身上大概是被清洗过了,不再有恶心的黏腻感,但是依旧疼痛难受着,□一动就撕裂般的疼,双腿好像一直在痉挛着,在被子里蜷成一团。
眼前突然多出一片阴影,宁清缩了缩身体,就见钟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八点半我们出发去酒店,你还有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外面化妆师已经在等,我去叫刘妈进来帮你穿衣服。”
刘妈进来的时候,看见宁清这个样子,心疼无比,红着眼睛扶她起身。
宁清像木偶一样,机械地被刘妈套上一件件衣服,站在穿衣镜前,她空洞的眼睛里映出一个脸色同礼服一样苍白的人影。经验丰富的化妆师的确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上妆之后的宁清,均匀地扑了腮红的脸颊上竟也能露出几分喜气来。
在客厅里等着的钟其秀,一看到宁清木然空泛的眼睛,再结合侄子脸上的凝重,也大概弄懂了昨晚发生的事,她叹口气握住宁清冰凉的手:“一会儿咱们坐一辆车,秀姨有些话要交代你。”
钟其秀自然不会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只是想赶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为两人隔出冷静的空间来。
她虽是长辈,但有些事情毕竟不好插手,尤其宁清还是个认死理的倔脾气,她怕自己多说之下,反而会让事情更复杂。
酒店门口已经很热闹了,前一辆车里的钟磊一下车便要跟众多早来的宾客寒暄。
钟其秀则带着宁清跟随侍者的引领进入酒店专设的休息室里,里面钟晶和钟淼早已经在等待。
两位姐姐显然还不知道昨夜弟弟做下的好事。对这桩婚事始终不看好的钟晶发觉宁清明显“不在状态”之后,心里更加不悦:“今儿是大日子,外面都是客人,你注意一下情绪。”
“就因为是大日子,所以才会紧张嘛。”钟淼笑着帮宁清解围。
“是啊。”钟其秀附和,拍拍两个侄女的肩:“走吧,咱们先出去招呼客人,还有段时间呢,让她先平静一会儿。”
于是,休息室里只剩下了宁清。
很久以后,宁清回想起这场订婚礼,还记不清楚自己在那长达三个小时的时间里究竟都做了什么,记忆里的这两天像是成了空白一样。
整场宴会,宁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所有的热闹和喧嚣都是围绕着她的,但又好像与她无关。虚假的笑容撑得她脸都痛了,只能全身僵硬地跟着钟磊的脚步穿梭在人群中,接受那些擅做表面功夫的贵妇们言不由衷的赞美。
不过黄雅静和贺楠并没有出席这件事,倒是没有超过钟磊的预料,反正他原本的目的就是在宁清所有的熟人面前都给她打上他的标签而已,显然,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第三十四章
订婚典礼之后,钟磊突然忙了起来,因为之前实在是积累了太多的事情。宁清的生活还是照旧,她现在看的经营管理之类的书多了,再加上经常在基层各部门旁观,也因此对自家酒店的经营状况有了初步认识。她对表姐很放心,或者说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暂时放心的人了。
周五傍晚的时候,宁清背着包从练习室里出来,又去了酒店。距离酒店大门口不远的时候,她突然停住脚步,眼睛呆呆的盯住正前方的某一点。
那里正停放着一辆熟悉的奔驰,车灯还亮着,似乎是在等人。接着就看到一身得体职业装的表姐从酒店里走出来,笑着上了这辆车。
宁清说不出心里此刻是什么滋味,直到目送那辆车开走之后,她还站在原地,突然就没了进酒店的心情。
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巧,宁清连续好几天去酒店的时候,总能在外面看到钟磊来接表姐下班,一次两次她还能对自己说两人可能只是要谈公事而已,但是次数多了,心也就开始烦躁了。她不知道自己仅仅是担心那个人有目的的接近表姐而已,但是到后来她也弄不懂心里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有一次,她去酒店的洗手间,在隔间里听到外面两个工作人员在洗手台前窃窃私语:“哎,你发现了没,林小姐最近和钟少走的很近啊,几乎天天来接她下班……”
另一个应和道:“当然发现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啧啧,我以前还觉得钟少是个长情的,没想到,这才订婚几天啊……”
“死心吧,男人都这样,到手的东西谁还当宝贝一样放着……”
“不过话说回来,林小姐有模样有手段,看起来确实跟钟少更相配,比起来,宁小姐倒是像只漂亮的花瓶……”
“嘘,你小声点儿,被人听见就完了……”
宁清在里面呆呆地听着,觉得像是有无数柄锤子重重地敲在心上,浑身上下都是麻木且钝痛的。
她在隔间里待了好久才迟缓地走出来,用凉水洗了把脸,嘲讽地看了看镜子里呆滞没有灵魂的脸庞,花瓶么?还真像!
林萧潇下班的时候,宁清过来敲她办公室的门:“表姐,一起走吧。”
林萧潇迟疑了一下:“我还有点儿事没处理完……”
宁清搀住她的手臂:“咱们姐妹俩很久没聊过天了,不如找个餐厅一边吃一边聊?”
林萧潇推辞不掉,只好应下了。
两人一起走到酒店门口,钟磊的车果然又在等着了。
看见她跟林萧潇一块出来,钟磊丝毫不意外。
近日来最热绯闻中的三大主角首次聚齐,这让酒店里听过风声的人兴奋不已,总有人装模作样地从门口过一趟,连保安的眼睛也比平常亮了几分。
林萧潇有些尴尬:“钟少……好巧……”
钟磊点点头:“要去哪儿,我送你们。”
“我们也有车……”林萧潇下意识的要拒绝。
“我们要去商业街十字路口那里的西餐厅。”宁清脆生生地截断她的拒绝。
钟磊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林萧潇自觉地坐到了后面去。把人送到之后,钟磊并没有离开。
这家餐厅气氛很浪漫,几乎都是成对成对的情侣,他们这样的三人组合倒是少见。
来送餐的服务生终于打破了三人之间静默的气氛。宁清看着自己刚刚不经思考要的六成熟的牛排,万分的后悔。
她不喜欢吃西餐,知道这家餐厅也还是简婕介绍的。看到那牛排被刀子切开时流出的一丝粉红色的血液,莫名的有些作呕。
钟磊没点餐,只端了一杯红酒惬意地品,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林萧潇点的是七分熟的牛排,见她一脸为难,也笑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喜欢吃牛排了呢,还是不太适应吧,要不重新点一份?”
“不用。”宁清继续低头切割牛排,但是始终没勇气放进嘴里。等她把整份牛排都切成小块之后,钟磊突然放下酒杯,伸手将她的盘子并刀叉都端到自己面前,又叫来服务员:“再来一份蘑菇浓汤。”
于是宁清只能眼睁睁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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