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作玩具还享受其中。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将军都没来,被捡来那人的身体在这期间迅速的好了起来。脸上的脓疮消去后,一张清秀的脸便显露了出来。那人说自己姓王名原,确是男妓,因为得了病被老鸨扔了出来。他不是京城之人,因为不甘就这么去见阎王,一路求医,连走了几个城,最后竟迷迷糊糊的撞到了京城。
王原跪在地上给秋儿跟太医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着说:“这一路上,我进了无数个医馆全都被轰了出来,我不甘心,只要还有力气我就接着走。后来力气越走越小,病越走越重,以为阎王要来收我了,却碰上了救星!您二位就是我王原的再生父母,这辈子王原给您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太医乐听后呵呵的说:“我们这里正缺人手,你若是不介意大可留下来!秋儿他身体不好,我又上了年纪,你能不能帮我们做些力气活儿?”
太医的要求让王原有些为难,他做了多年的男妓也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让他做力气活这有点……太医看出了王原的为难,忙解释说:“也没什么太重的,就是劈个柴,挑个水!”王原到底还是个男人,这些活自然不在话下。
太医一直想再雇个人,只是苦于找不到知根知底的,这个王原应该是男妓不错,看衣服跟鞋子破烂的情况也应是从远道而来,这么个孤零零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王原也是个有心之人,担心自己的病会传染,不论是喝水还是吃饭都用固定的碗,吃饭也不跟秋儿他们同坐。
太医跟王原说了几次,后来硬是从王原的碗里抢出块肉放在嘴里,跟他保证说他的病已经彻底治愈了,完全不用担心传染问题,这样王原才坐在饭桌上跟秋儿他们一道吃了饭。
王原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发现的奇怪事却不少,他开始以为小遥跟秋儿是一对儿,后来傅临回来了才发现自己搞错了,傅林跟小遥是夫妻,秋儿则是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而且着和和气气的一家人竟有两个姓,秋儿还不是燕氏夫妇的亲生儿子。最让王原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药局里的燕大夫竟然曾经是太医,而当朝的大将军竟然也会到这个小药局里来。
遗秋78(生子)
王原在妓馆十几年,自认也见过不少达官显贵,这次到京城来可真的是贻笑大方之家了。王原心里不禁啧啧赞叹,京城果然就是京城,就是和一般二般的地方不一样,说不定哪一天他还能见到皇上呢!
秋儿跟王原接触多了,发现在二人身上有着很多相似的东西,就比如说对生命的那份执着。王原跟秋儿说,他家里是种花的,街坊四邻都很羡慕他爹娘,说他们天天跟花儿在一起,生的女儿如花似玉,生的男孩也清秀俊俏。正所谓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他这个俊秀的脸蛋被坏人给惦记上了,他八岁那年被卖到了离家很远的妓馆。
王原还笑着说,跟他一起被卖进来的还有好几个男孩子。他们都是又哭又闹又逃跑的,只有他一个人不哭也不闹,所以既没挨饿也没挨打。他那时就想着,只要能活下去就有机会离开那里。后来他真的离开了,只是差点死掉而已。秋儿听了王原的自述,差点扑过去大叫兄弟咱们一样的!
后来秋儿又问王原,既然八岁才被拐出来,现在为什么不回家去。王原摇头苦笑,道:“我家那边民风纯朴,要是给乡亲们知道我做了那么多年的小倌,那我爹娘这辈子都不能抬起头做人了!所以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吧。”
王原也是个聪明人,药局里的活儿很快就上了手,后来他跟秋儿整理库房时听了秋儿说的药价,便摇头说:“真够贵的,要是我们自己种呢?”秋儿听着新鲜,就找来药书一看,他们所说之药长在很远的南方,那里的气候跟这里差了很多,运一次路途遥远又艰辛,因此价格昂贵。
王原仔细的看了看书,拍着胸脯说他能种,虽然种不多但也够店里用的了。傅临听了也觉得神奇,就托人找来了种子让王原一试。为了种出成果王原还整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用具,全家人都看着新鲜。这本来是无心插柳的事,王原竟然真的成功了。秋儿大喜过望,看着省下来的白花花的银子,一阵阵的眩晕,整天粘着王原让他教自己种药。
将军每次来都能看到秋儿伴在王原身边,心里不自觉的就开始冒酸水。自从那件事后,秋儿再没跟他上过床,每次他提出要求,秋儿都以怕给将军添病当借口回绝。将军开始真的忌惮那病,后来身体实在渴望秋儿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那日,将军吃了饭就耗在秋儿的屋里不肯走,秋儿陪着孩子们玩,他就在一旁看,秋儿的体力有限,很快就显出了疲态,将军就接过秋儿的棒继续陪孩子们玩。入夜了,将军把三个熟睡的孩子都抱上了床,再抱下了同样熟睡的秋儿。将军抱着秋儿坐到榻上,轻轻的摇醒他,道:“遗秋,我们很久没那个什么了,你摸,它都想你了!”
将军握着秋儿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胯间,秋儿手下之物已经变硬正蓄势待发。秋儿打了个哈欠,说:“将军,秋儿恐把脏病传给您,您请回吧!”
将军笑了笑把秋儿抱得更紧,贴着秋儿的身子说:“遗秋我们不说那些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愉快的事就忘掉吧,享受眼前的快乐是真!”
秋儿撑着胳膊支起身子,抬头对将军说:“那就请您褪去裤子吧!”
将军大喜过望,放下秋儿就开始宽衣解带,正想拥着秋儿躺下时,秋儿对他说:“将军请您坐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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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裸身坐到榻上,秋儿跪下身来弯腰含住了将军的分身。将军惊讶万分,他著实想不到秋儿一开始就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秋儿的嘴巴还是那般的灵巧,吞吞吐吐中他的高潮就已经到来。
“遗秋,快坐上来,快,快……呜呼呼……已经够了……我想你那里!”将军想著秋儿温热滑嫩的小穴,身上的欲火就像浇上了烈酒。秋儿并没回应将军,仍然自顾自的有条不紊的滑舔著将军的分身,时快时慢,时吞时吐。
“遗秋,快来,快来,再等我就憋不住了,射到你体内我可不管喽!”高潮中的将军忍住爆裂之感,急切的盼望著秋儿。
秋儿仍跟没听到一般,专心的用两个唇瓣摩挲著将军的男根。将军身子酥软的靠在榻边,胸膛剧烈的起伏,急促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沈重。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让人沈溺流连无法自拔!这本应该是闭目享受的美好时刻将军却勉强的睁开眼睛,对身前的秋儿说:“别跟我闹别扭了,即使我看不起任何人也没看不起你!对我来说你真的很特别,相信我!”
将军这一分神就射在了秋儿的嘴里,秋儿张开嘴吐出将军的分身,把那些带著腥味的白浊吐在地上,然後利索的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漱口。秋儿这个举动更让将军惊讶,正在兴头上的他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秋儿漱了口,终於腾出嘴巴跟将军说话了:“将军舒爽就行了。日後秋儿也长骨气了,不再自甘下贱,不再从您那里讨快乐。”
将军有些不耐烦,道:“遗秋,我不是说了吗,别再闹别扭了,你跟自己较个什麽劲!”
秋儿觉得好笑,道:“我为什麽在闹别扭?您为什麽这麽自信是我在闹别扭呢?”
“你若是没闹别扭怎麽会拒绝跟我的事,你不是很喜欢吗?”
秋儿捂嘴轻笑,心道他们有权有势的人都这个样子,自己怎麽想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怎麽想。等秋儿笑够了才道:“我不否认跟您的情事很舒服,可是现在我不想舒服,也舒服不起来了!”
“为什麽?”将军不知道今天的秋儿这是出什麽事了。
“您说王原的那些话,在我看来自己也是那样。一想到您说下贱之类的,我就觉得跟一个认为自己下贱的人共著云雨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你说我自甘下贱也好,说我不下贱也好,反正我心里就是这麽想的,我自己也改变不了!”
将军怒了,吼道:“借口,都是借口!难道快乐是假的,你无非是想让跟你认错罢了!”
秋儿一点也不在乎将军说了些什麽,他已经习惯跟将军鸡同鸭讲的说话。他只是介意这样会吵醒孩子,秋儿决定还是抖出心底的话迅速跟将军作个了结。秋儿道:“跟将军床事虽然快乐,但您可不是那个让我快乐之人。我承认,我对您曾经有过不一样的情愫,但是现在什麽都没有了!单纯肉体上的快乐很容易戒掉!就比如说皇上也曾让我快乐过,但自从出了宫我便再没想过他,更不用说回到他的床上!”
秋儿顿了顿,继续说到:“您若想继续在我这里得到快乐我也不会拒绝,这一直以来您帮了我们不少,而且我也不能得罪您”说到这秋儿突然笑了,敲著自己的脑袋道:“我这里果然不灵光,这样说了不是已经得罪了嘛!”
听了秋儿的一席话,将军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秋儿不知道惹怒这头公狮将会有什麽後果,迅速的溜上了床裹好被子,想著这样即使被打也不会太痛吧。为了以防万一秋儿又把头缩进了被子里,这样将军也掐不到他的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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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裸露著身体独自坐在榻上,环视著黑漆漆空荡荡的屋子,看了看睡在床上的秋儿,又低头瞅了瞅自己依旧挺立的分身,一股羞耻之感呼啦啦的泛滥了上来占满了他整个的身体。将军觉得自己很可笑,以为人家离不开自己,其实那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将军抖著手穿上裤子,匆匆的离开了这个尴尬之地。
秋儿听到将军的脚步声远去才慢慢的露出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正如他所料,将军果然什麽都没对他做。秋儿心里很清楚,将军虽然有时凶悍有时讨厌,但却从未动手伤过自己。他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才大著胆子说了刚刚的那一番话!若对方是皇上,他大概死也不敢说一个字!
将军走後秋儿就失眠了,那些话刚出口的时候很痛快,可仔细琢磨起来还是太过冲动了。若是将军稍稍的报复一下,撤掉跟药局里的单子,那他岂不是损失惨重。想到这秋儿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心里祈祷著将军要是报复就报复到自己身上,怎麽折腾自己都无所谓,千万不要撤掉药局里的单子。
秋儿越想就越躺不住,刚刚还振振有词的不甘下贱,现在就为了银子不惜一切。秋儿有自己的难处,自从生下了双胞胎,他的身子就彻底的垮了,後穴的排泄功能更是全都没有了,太医为了减少他灌肠的痛苦,只好在他吃的饭菜上想办法。秋儿每天以流食为主,少量的主食也都是用最好粮食做的。为了保证营养,各种补药是少不了的,即便是太医不说,秋儿也明白他吃的那些东西统统价格不菲。
秋儿懊恼得挠头,责备自己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让药局陷入困境,而自己偏偏是个花钱的大户。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将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这次有口无心之过。
另一面,将军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一头就栽倒在床上,他活了这麽多年却还从未这麽丢脸过。月色如水柔柔的打在将军的脸上,静谧的氛围让将军的心也跟著沈静了下来,慢慢的回味著刚刚的事。
秋儿说床上的事是快乐之事,但自己却不是令他快乐的人。将军仔细想了想,然後无声的笑了起来。自己对秋儿做了那麽多的事,最开始的诱骗,後来的抛弃,以及现在的占有,他们之间每一次的转折都是由他发起的,秋儿只是跟著转来转去,他更是从未问过秋儿的感受。
将军知道官场上的阿谀奉承都只是表面的功夫,每个人在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唯利是图是这个圈子的永恒法则。将军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些大小官员心中的真实所想,今日秋儿的话倒给他了一个重要的启示。也许在那些想方设法谄媚自己的官员心中,他也不是一个令人快乐的人,只不过能做些令官员们快乐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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