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群有新群员,贝丽丝暂且不知。 她现在也没心情管聊天群的事情。 一个瞬间移动来到地府。 突然出现的人,让风声鹤唳的地府人员吓了一跳。 还好,有人认出这名长发及腰,双目散发着冷意的白发少女。 “破……破坏神大人” 长着人身马头的生物,连滚带爬的跑过来。 “马面,把事情说一下,还有,牛头去哪了?” 贝丽丝没有多言,单刀直入。 “是是是……”有着红色马脸的人形生物,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事情大都处理完毕,天国和地府,总体已经稳定下来。” 马面顿了顿继续说道:“地狱那里由牛头大哥负责,他之前带着天国大部分强者,去看守地狱入口。 “最后一次传回的消息显示,情况有些不太妙,所有探测地狱的强者,没有一个活着上来。” “嗯,我知道了。” 待马面说完,贝丽丝化作一道紫色光芒,快速往地狱入口的位置行进。 贝丽丝离开没有发难,马面瘫坐在旁边的石椅上, “总……总算过去了。” 一旁的小弟扯了扯马面的衣角,“大哥,刚刚这位是什么人?您好像很怕她。” 马面一个哆嗦,连忙甩开被小弟抓住的衣角,恶狠狠瞪了一眼他:“那是整个宇宙最强大的神明,以后见到要尊敬点。” “最强的神明,不是阎罗王大人吗?”小弟一脸惊疑。 “阎罗王,连给那位提鞋都不配,这是多年前阎罗王大人自己说的。”马面似乎怕小弟听不明白,补充道,“阎罗王大人在破坏神大人面前,连一丝反抗都的心思提不起来。” “破坏神大人,才是整个宇宙最强大的神明。” …… 地狱入口附近。 满脸横肉,有着一对牛角的彪形大汉,死死地凝视地狱大门的进出口,生怕里面跳出个什么东西。 而在其身旁,有着数十位头顶光圈,不同种族的生物。 “情况如何?” 紫光落到牛头身旁,直到声音传来,牛头才陡然一惊。 “大……大人。” 看清身边这位面容清秀,甚至有些娇小的白发少女后,牛头赶紧行礼。 “虚礼就不必了,有什么异常发现?” “我们派了几个小队进去探查,但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能上来。”牛头一脸凝重道。 “辛苦了,如果他们还活着,我会全部带回来。” 在灵魂状态若是被杀死,那是真的救不回来,就算龙珠也没办法。 贝丽丝化作流光“咻”的一声,进入如同天坑一般,深不见底的黑色坑洞。 “牛头大人,刚刚那位大人是……”一位面容刺向,头顶着光圈的老者,担忧地询问道。 “破坏神。”牛头开口道,“整个宇宙中实力最强大,也是最伟大的神明,如果连她都没有办法,那地狱恐怕就完了,不止地狱,也许整个地府都会完蛋。” 从地狱入口,隐约传来恶魔兽嘶吼的哀嚎声,那种声音,哪怕在地府多年的牛头,都感觉到一丝恐惧,那是位格上的差距。 “界王。”牛头是见过界王的,对于那位被破坏神大人废去的界王,牛头对他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冷漠、孤傲。”根本不像界王。 最重要的是,他对所有生灵,都有着一副天然的傲慢,这种傲慢,是从骨子里透出来。 牛头长长叹口气:“阎罗王大人……” 他隐约觉得,阎罗王想稳住界王,再呼唤破坏神大人过来,但是他的目的,似乎被界王发现,直接导致了杀身之祸。 …… 地狱, 整个空间,弥漫着淡红色的雾气。 原本被囚禁在里面的地狱灵魂,此时牢门打开,却一个也不见。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啪”“啪啪” 寂静的空间中,传来掌声。 “好久不见,贝丽丝,不,现任的破坏神大人。” 男子从阴暗的角落慢慢走出来。 他有着翠绿色的脸,脑袋有一撮鸡冠样式的灰色头发,身上搭配紫灰搭配的界王神服饰。 “能对自己老师痛下杀手的残渣,我不觉得被它尊称有什么好高兴的。”看着从阴暗处走出来的男子,贝丽丝声音冷冷道,“说的对不对?弑师者扎马斯。” “不不不,谁都可以这么说,唯独你不行。” 扎马斯伸出手指摇了摇,接着嘴角弯起弧度。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人类。” “如果不是我,你也当不成破坏神,就算能当,也不会这么快。” “我可没你这么狼心狗肺。” “呵呵,人类喜欢隐藏自己,但是身为神,我却能看穿一切。”扎马斯说话的语气相当自信,“你和我一样,都不喜欢各格瓦斯老师的做法,不是吗?” “格瓦斯前辈哪怕再不合你的心意,也不是你杀死他的理由。” 贝丽丝并没有否认扎马斯说的这点。 作为界王神,说实话格瓦斯的性格有些懦弱,什么事都看着,看着能做什么? 界王神,不应该一定程度的去引导的吗? 毕竟,你什么都不做,等全王抹除宇宙,你也造不出一个强者来。 第七宇宙的界王神辛,虽然不合格,但他真的在办实事。 所以关于这件事,他并不认同格瓦斯的做法。 当然,她不是界王神,当时,也仅仅是候补破坏神,管不了格瓦斯的个人行为。 “有什么问题吗?我在纠正格瓦斯老师的错误,让宇宙的秩序重回正轨。”听到贝丽丝的否决扎马斯有些不高兴。 扎马斯打量着贝丽丝一会,语气悠然,“界王神,应该一定程度地去引导宇宙,而不是作为彻底的旁观者,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意向去执行。”扎马斯扯着嘴角的笑容。 “我和你无话可说。”贝丽丝一脸冷漠。 “怎么,无法反驳了?”扎马斯突然笑道,“其实,你一直想杀我对吧?”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对我动了杀机。” “但是,你一直在顾虑着什么。”扎马斯打了个响指,“或许你预料到这天,所以才会第一次见面就对我产生杀意。” 如果这么想的话,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在第一次见面后,那样的杀意,从来没有出现过。 “破坏神大人,能否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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