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我成了全村的希望_第61章 坏人?发生了什么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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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心里有事,到睡觉前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姐姐夏大丫见了,有些担忧,她特地避开众人,将夏苗苗拉到了一边,小声道:“怎么了?今天跟娘出去看诊,碰到不高兴的了?娘说你了?”
  夏苗苗摇头:“没有,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挺笨的,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夏大丫一头雾水:“什么好人坏人?发生了什么事?”
  夏苗苗便将在黄家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夏大丫,还向夏大丫问道:“姐,娘是这个意思吧?我没猜错吧?”
  夏大丫愣住。
  若不是夏苗苗说,她根本不知道白佩佩后面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被夏苗苗这么一说……
  夏大丫还真觉得,自己比黄娟幸运多了。
  “娘……确实比黄大婶要好得多,以后我们要记着娘的恩情,不许再记着娘以前不好的地方,知道吗?”夏大丫回过神来,摸了摸夏苗苗的发顶,说道,“娘现在还教你医术,小雅她都没教,我们要领娘的情。”
  “嗯,我知道。”
  ……
  白佩佩看到两个养女到一边说小话,没想到说的会是这个。
  看来古人还真是单纯,稍微给点甜头,就把人给哄好了。不像现代人,人心浮躁,反而喜欢以最大恶意揣度别人,否则也不会搞出那么多“网暴”,让无辜之人以自杀的形式以证清白。
  一边给人看病,一边利用看病的机会打听周夫人的消息,打听来打听去,大家知道的,也就之前的那些,没什么太大区别。
  白佩佩有些失望,还以为能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呢。
  看来,她得另想办法了。
  “爹,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夏苗苗的惊叫声吓了白佩佩一点,白佩佩连忙从屋里出来。
  果然看到夏厚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好像跟谁狠狠打了一架。
  夏厚德表情尴尬:“没事,就摔了一跤。”
  夏厚德这话,也就骗骗夏大丫、夏苗苗两个姑娘,白佩佩一眼就看出不对,让夏厚德进屋擦药。
  双胞胎对视一眼,打发夏大丫、夏苗苗晒她们的草药,跟着进了屋。
  夏苗苗道:“爹也摔得太惨了!”
  “确实,摔得这么惨了,还知道挑柴回来,也不怕疼。幸好家里有药,要不然爹得疼好几天。”
  ……
  屋子里,白佩佩仔细检查夏厚德身上的伤痕。
  夏厚德自然瞒不住她,不敢隐瞒,只道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挑柴下山的时候忽然就遇到了两个二流子。
  然后就动手了。
  “我主要是没防备,被他们给绊了一跤,摔得有点惨,要不然也不会伤得那么重。你看,都是皮肉伤,擦伤,不严重……”
  白佩佩皱眉:“好好的二流子怎么会跑到山上去?”
  不想白佩佩担心,夏厚德说道:“可能是上山捕鸟吧,二流子嘛,整天闲着没事,就知道了打这些歪主意。”
  “那为什么会跟你发生冲突?”
  “说我挡到他们的道了。”
  白佩佩嘴角一抽,有些不信。反倒是想起了原文中,夏厚德是在山上砍柴摔断腿的事。
  难不成,是她这只蝴蝶起了作用,让这件事提前了?
  白佩佩心头暗沉,思来想去,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提醒一下夏厚德比较好,免得他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擦完药,白佩佩让双胞胎二人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一看就是有事要说的样子。
  老二夏明祥老实,应了一声“好”,转身就往外走。
  老三夏明瑞却没动,而是说道:“娘,你是不是怀疑有人故意要害爹?”
  一句话,让老二夏明祥的脚步顿了一下,瞬间改变了主意,把门带上,又回来了。
  白佩佩一脸无奈:“你俩这是干嘛?我跟你们爹有事要商量。”
  “就是知道娘跟爹有事要商量,所以我们也想听。”老三夏明瑞固执地说道,“娘,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知道的也该知道了。你瞒着我们,万一我俩被人算计了,岂不是白送?”
  一旁的夏厚德也十分赞同,说道:“三郎说得对,他俩确实也不小了,是该知道些事了。大郎那样子,一看就是靠不住的,若不让他俩立起来,以后这家就没人了。”
  白佩佩是真的觉得这对双胞胎太小了,放在上辈子,也不过才上初中。不过她也明白夏厚德说得对,老大夏明楠一看就是不靠谱的,双胞胎年龄虽然小了些,反倒比老大夏明楠靠谱些。
  再加上她心里有把握去掉二人身上的毒,夏家以后确实也需要有人立起来,除了他俩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白佩佩松了口。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满你们了,只是希望你们听了不要太激动,毕竟……这事事关我们一家性命。”
  夏家三个男人脸上的神情瞬间严肃。
  这么严重,居然事关一家性命?!
  特别是夏厚德,连忙在主人格的记忆里翻找起来,却硬是没找到任何线索。总不能是他卖木薯的时候,一不小心让人给盯上了吧?
  不至于啊,他卖的那个饭店靠谱,背后的东家名声极好,是个公正的,应该不至于“秋后算账”吧?
  何况,他卖得不贵,也就二百多两银子,要是操作好了,那饭店随随便便就能赚回来,真没必要为了这点小钱做这种脏自己手的事情。
  “第一件,关于二郎、三郎的身体,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一直吃药吃不好?”
  双胞胎有点懵,完全没想到这事还有自己的份。
  二人对视一眼,轻轻摇头。
  “你们中的是毒,不是病了。”
  一句话,让屋里三个男人都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夏厚德,简直不敢相信。
  靠!
  主人格有多不靠谱啊,自己的儿子被人下毒了,他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等等,不对啊,他们家又不是什么特殊家庭,别人没事给他们家下毒干嘛?
  他们得罪谁了?
  白佩佩打量着三人的神色,发现他们虽然震惊,但没有大呼小叫,还算冷静,心中满意。
  她观察了这个家的人这么久,若不是感觉他们三个靠谱,也不敢这么早说出来。现在说出来,也只是为了给他们提个醒,免得被人给算计了。
  毕竟敌暗我明,没个防备,那就麻烦了。
  更何况,那边已经出手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毒,我解了也就罢了,可自从我慢慢自学,我就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白佩佩的视线落到了双胞胎二人身上,继续说道,“你们的被子、枕头,甚至是吃饭的碗筷都是被浸过毒的。不是一件两件,是很多件,还偏偏都是你俩单用的。我们家这么多人,居然没有搞混过……你们说奇不奇怪?”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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