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我成了全村的希望_第64章 那还不简单,直接把我们给抓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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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急智,让老三夏明瑞佩服,可问题是,他更相信白佩佩的判断。
  因为他很清楚,白佩佩的医术根本不是她说的那个来历,她肯定是知道什么,又不好直接说出来,才会诱导大家往正确答案上想。
  幸好有自己配合,要是配上二哥的脑子……
  指不定今天的“推论”会跑到哪个方向,偏离十万八千里呢。biqubao.com
  老三夏明瑞倒了一杯水,将水壶放回原位,道:“那还不简单,直接把我们给抓了,用我们威胁娘,娘要不肯交出来,就灭了我们。她那么多儿子女儿,一个一个当着娘的面剐,你觉得娘是舍不得那本医书,还是舍不得我们?”
  “呃……那还用说,肯定是舍不得我们。我们都病了那么多年了,娘和爹都没舍得抛弃我们,一直好好地养着我们,肯定是心疼我们啊。”
  “那不就得了,明摆着的问题。我们祖上只是普通老农,娘也只是一个普通农家妇,若真有什么人只为了谋医术,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多的是手段。反倒是换子这件猜测比较复杂,只要那个孩子还在我们家,人家只会想压制我们,而不是想弄死我们。毕竟,他们还要有人帮忙养孩子。”
  为什么只怀疑夏小雅,而不是夏家其他孩子呢?
  原因很简单,白佩佩只生了四个孩子,唯独夏小雅是女娃。就像白佩佩所说的那要,人家换子,要么是为了李代桃僵,让别人的孩子替他家孩子去死,要么就是为了换“儿子”。
  前者,他们没那么多时间安排后续,再给他俩下那么多年毒,让他们半死不活的续着命。
  后者,没直接弄死他们,可能是想让他们死得更有价值一点。而这一点,也是白佩佩没说,但老三夏明瑞心头有所猜测的。
  想想夏小雅的年龄,想想上一回他俩直接到地狱里走了一回,老三夏明瑞知道,那边怕是已经有些等不及,想要动手了。
  老三夏明瑞握着水杯的手越来越紧:读书!必须读书!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考出功名,傍上大腿,青云直上,然后……
  但他也知道,对方能够有胆子“换子”,对他们家下那么多年的毒,那肯定是权势地位皆有,所以才会毫无顾忌。
  他们会对他和二哥下毒,肯定是不想他和二哥出头,所以白佩佩才会提出第一个要求,让他俩继续“病”着。
  唯有“病”着,才会前途无妄,无须他们担心。
  ……
  “坦白”一些事情后,很多事情都过了明路,白佩佩也就大大方方地将一直在准备的各种防身用药拿了出来,让夏厚德、老二夏明祥、老三夏明瑞揣好。
  千叮嘱,万嘱咐,让他们没事不要落单。
  为什么只给他们,没给家里其他人呢?
  因为现在离夏小雅出嫁还早,对方下手也只会对家里的顶梁柱下手,而不是对女眷。
  这个时候,白佩佩就要感谢时人对女人的小瞧了,大大方便了她的操作。
  “小雅啊,你过来,娘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白佩佩拉夏小雅坐下,说道:“你才十岁,按理说这件事情不该那么早跟你说,不过娘觉得,还是跟你透露一下,让你心里有个数,免得被人给骗了。”
  特别是被那位周夫人。
  “你大堂姐的事,你还记得吧?”
  夏小雅点头,不太明白她的事,怎么又扯上大堂姐了。
  “你大堂姐的亲事是你去世的大伯亲自订的,当时我就觉得不合适,但是你大伯订的,我没办法,所以才把你大堂姐嫁过去。可你看看,你大堂姐嫁过去后是什么下场?”
  回想夏大丫躺在床上的样子,夏小雅打了一个寒战。
  白佩佩表情满意,笑着说道:“娘肯定不会让你嫁给那样的人,就算要找,你也找一个你爹这样的。若是可以,娘还想给你找个读书人,让你以后做秀才娘子……”
  夏小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红着脸,半上害羞地说道:“娘,我还小呢。再说了,里正也不可能看得上我……”
  是的,没错。
  村里唯一的读书人,就是里正魏文石家。
  他大孙子魏良平自六岁起就被送到了学堂,常年不在村子里,只有休沐或者过年过节才会露面,一直是里正心中的骄傲。
  同时也是村里很多人羡慕的对象,早在前几年,就已经有人打魏良平的主意,想跟里正说亲。
  但可惜的是,里正全部看不上,都给拒绝了。
  别看夏小雅才十岁,但女孩早熟,再小也知道自己的终身大事十分重要。村里人也会互相调侃,也从来不会避讳她们这些小姑娘,不该懂的,该懂的,也都懂了。
  “谁说一定要嫁里正家的了,你就不能将目光放长远一点,放到镇上去。”白佩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夏小雅惊讶:“我还能嫁到镇上去?”
  “为什么不能?我白佩佩的女儿,长得又漂亮,又聪明,怎么不能?只是要嫁到镇上去,你得学一些本事……”白佩佩停顿了一下,道,“这洗衣做饭的活,你可以不做,但一定要会。除此外,娘还打算攒点钱,送到你镇上学刺绣,三年五载的,学出了师,你在镇上就好说亲了……”
  巴拉巴拉,把将来的打算告诉了夏小雅。
  夏小雅一边惊喜,一边咬了嘴唇,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告诉白佩佩。
  毕竟,她答应过某人要保密的。
  白佩佩看到夏小雅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假意不知,反而说道:“我知道,我们家里穷,你也舍不得这个钱。可没办法,谁让你是我亲生的,我不为你考虑为谁考虑?你大哥这辈子就这样了,二哥、三哥也不知道能够活到哪一天,也都在熬日子,我要不早早替你打算,就你大嫂那个性子,我怕我眼睛一闭,你嫁出去就被人给欺负了……”
  叹了口气,“你大堂姐、二堂姐倒能帮衬着你一点,但再帮衬,她们也只是姑娘家,有的事情帮不上忙。其他家又远了,还能照看你到几时?”
  说来说去,就是觉得夏小雅学一个本事在手,自己腰板子硬,也不怕以后嫁了人被人给欺负了。
  最重要的是,跟夏小雅强调,她是疼女儿的,绝对绝对不会像戏文里的恶娘那样,拿自己亲生女儿去换高价彩礼。
  就是夏大丫、夏苗苗两个她都没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亲生的女儿就更不可能了。
  直接防止那边的洗脑,让夏小雅觉得家里对她不好,胳膊往外拐。
  一口一个家里的难处,一口一个自己的偏宠,村里姑娘像她这么大是什么样子,她大堂姐、二堂姐又是什么样子,而她被捧在心尖尖上,连小内拿给别人洗,自己这个当娘的见了,也只说几句,没拿她怎么样。
  白佩佩为什么会这样说?
  还不是因为夏小雅一天天大了,万一哪天传出去了,别人会说夏小雅是个小内都让嫂子、堂姐洗的懒姑娘,到时候坏了名声,还怎么嫁人?
  想要嫁到镇上去,首先要有一门手艺,其实是一个好名声。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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