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全家灭门前,我闪婚了军老大_第002章 不如叫小妈,或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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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考上京大,说明你不笨!”
  战北煊说完,将介绍信跟录取通知书还给她。
  他忽然一脸郑重地后退两步,然后对着她稍息立正、敬了个军礼,又转身离开了。
  夏凉茉嘴角抽了抽。
  这是,感谢她配合他的工作?
  夏凉茉低头看了眼京大的录取通知书。
  她这趟来,名义上是来寻亲的,但其实是来报仇的。
  这张录取通知书的事情,除了眼前这位帅大叔,她谁也没告诉。
  这是她重生的第三年。
  前世,就在她19岁生日的时候——
  母亲被人勒死吊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还被营造成了自杀的假象。
  舅舅被人打死丢进了通往京市的铁轨上。
  舅母伤心欲绝,领着两个外甥进京认尸,半路上也遭遇不测,最终舅舅一家四口的尸身都没能见着。
  外公外婆相继进京上访,想要为自己的子孙们讨回公道,却被活活打断了手脚丢进了深山喂狼。
  就连她六岁的弟弟,也被人下毒手一榔锤敲破了脑袋。
  而她自己,也在去京市投奔生父的路上被车撞死了。
  一大家子,鲜活的九条人命,惨遭灭门!
  这些恨,令夏凉茉痛彻心扉,永世不忘!
  幸好,老天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biqubao.com
  这一回,她定要揪出真凶,永绝后患!
  两小时后。
  夏凉茉提着一只竹编的手提箱,从火车里下来了。
  这手提箱是个胖乎乎的长方体的形状,非常精致漂亮,是外公看了公社放的美国大片后,专门照着样子用竹子给她编出来的。
  她一出场,如朝露般灵动可人的模样,立马与其他的旅客区别开来。
  月台上的夏泽涛一眼就看见了她。
  他兴奋地挥舞着双臂,高声喊着:“茉茉!茉茉!爸爸在这里!茉茉!”
  对于夏泽涛来说,夏凉茉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为人父的喜悦的孩子。
  意义自然是不同的。
  他在夏凉茉的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与宠爱。
  如果不是后来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他实在是不舍得跟这个女儿分开!
  与此同时,夏泽涛的妻子钟绣、六岁的大儿子钟定邦、四岁的小女儿钟雪娇,也朝着夏凉茉的方向看了过来。
  夏泽涛穿着白衬衣跟衬裤,脚上是一双牛皮凉鞋。
  钟绣穿着一身带了手工刺绣的真丝旗袍,瞧着应该是量身定做的,发型样式也符合当下的流行,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腕上还有一只通体翠绿的翡翠镯子。
  钟定邦穿着一套小衬衣跟小西裤,看起来就像个规矩的小学究。
  钟雪娇身上的公主裙可太好看了,反正夏凉茉从未见过,白白的,亮亮的,外面还有一层透明的纱,还能一层一层能蓬起来,还有她脚上的那双红色小皮鞋,鞋面上嵌着好几块水晶,也好看极了!
  小妹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白雪公主一样,闪闪发光,看得夏凉茉都呆了呆。
  相比他们的郑重其事,夏凉茉穿的就简单的多。
  她穿的是高中夏季校服:纯棉的白色短袖,领口跟袖口有一圈宝蓝色,长长的纯棉运动裤全是宝蓝色的,裤子两侧还有两道白色的条纹,脚上是学生们流行的小白布鞋。
  夏凉茉生的实在是惹眼。
  像极了她母亲年轻的时候。
  夏泽涛瞧着她都这么大了,眼眶都红了。
  他再一看大闺女盯着小闺女漂亮的公主裙直发呆,他心中顿时一痛!
  几个快步走上前,他把夏凉茉往怀里一搂:“茉茉,路上辛苦了。来,箱子给爸爸提着。爸爸给你介绍一下。”
  父女俩朝着钟绣三人走去。
  钟绣的心,在滴血。
  看着这小狐媚子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她就知道那个乡下女人凉秋月到底有多美了!
  难怪夏泽涛入赘了她钟家后,还对她们念念不忘,每年寒暑假撒谎说要回到当年下乡的村子去支教,其实就是回去跟她们母女一家团聚的!
  钟绣背在身后的拳头紧握,心里的恨意几乎到达了顶点!
  夏凉茉望着她明明愤恨却要隐忍的目光,勾唇冷笑,率先开口:“小妈好!”
  钟绣面色一变:“你、你喊我什么?”
  夏凉茉抬头望着夏泽涛:“爸,我妈是你的原配。这个是你现在的妻子,不管你是不是入赘,反正我跟弟弟都是姓夏的,都要继承夏家的香火的,其他女人都是我们的后妈,对吧?”
  “入赘”这两个字,对夏泽涛来说,就是耻辱。
  但有两个完全继承他香火、跟他姓的孩子,又让他觉得腰杆子挺直了不少。
  他反复思量,觉得闺女的话没什么问题:“对!”
  夏凉茉勾唇笑起来:“那,我叫后妈多难听啊,叫阿姨又显得生疏,还不如叫小妈,或者二妈!”
  钟绣沉着脸锤了下夏泽涛。
  夏泽涛在闺女面前要面子,死活不肯向钟绣低头。
  再说了,钟绣的大哥早就战死了,钟绣的父母去年也死了。
  他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总不能一辈子被钟家压着抬不起头来吧?
  更何况现在一整个钟家,都靠着他来赚钱养活着!
  “没错,就叫小妈吧!”
  夏泽涛说着,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钟绣:“绣绣,茉茉说的对,她不是你生的,你不能要求她什么。她能低头叫你一声小妈,已经很不容易了。孩子还小,又常年不在我身边,你别逼她。”
  钟绣狠狠瞪了夏泽涛一眼:“行!夏泽涛,你有种!”
  她今天是发了疯才听夏泽涛的,一口气买了全家的站台票,跑到站台来接人!
  她左手牵着儿子,右手牵着闺女:“宝宝贝贝,我们走!”
  夏泽涛一看她又发脾气,也懒得哄。
  他宝贝闺女回来了,他得带着闺女好好在京市逛逛。
  “走,咱们先把行李送回家,认认家门,然后爸爸带你出去逛逛,买几身好看的衣裳!”
  “不用啦爸爸,妈妈说你在京市赚钱不容易,让我千万不要随便乱花钱。爸爸,我校服还挺新,还能穿两年呢!”
  父女俩就这样相互依偎着,高高兴兴地往外走。
  夏泽涛不想给闺女压力,却还是没忍住问:“你今年不是参加了高考?成绩怎么样?也不给爸爸来个电报说一声……”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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