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此次去辽东,让郑玄跟着儿臣前往,辽东原本就是苦寒之地,这也是对其的惩罚。” “你小子想过没有?朕是皇帝,金口玉言,天下谁都能错,唯独朕不能错。” “此事原本父皇就没错,只是换一个处置方式,何况郑玄年事已高……”。 “哎!此事朕考虑一下。 国相人选呢?” 刘恢稍微想了一下。 “父皇,儿臣想等到荀氏叔侄到洛阳以后再行定夺。” 刘宏点了点头,“行,到时需要的程序还得办。” “儿臣明白。” 随后刘恢就离开了皇宫。 几天时间下来,在刘恢的锻炼下,基本队列大家得以掌握了,冷兵器时代的纪律性太重要了。 看着整齐的队列和步伐,王越都以为眼花了,他见过太多军队,从未见过一支这样整齐的队伍。 接下来刘恢把梦中军队训练基础办法拿了出来,王越就主要负责督促大家训练。 甄逸的肥皂销售异常火爆,在洛阳都是各地巨商汇聚之地,甄逸采取竞标的方式,一次大汉十三州一年订单数量超过百万块。 当史阿报告给刘恢时,刘恢只是淡淡一笑,随后说了一句:“各地粮食要准备到位。”顺便递给了他一张纸。 史阿随后就出了洛阳。 在世家和何进的推动下,刘宏半推半就答应了对刘恢封王一事,封刘恢为辽东王,封地辽东。 消息一出,洛阳纷纷议论不断。 随后一件事情更是引爆洛阳官场,那就是刘宏以辽东王年龄幼为理由,解除郑玄和蔡邕的党锢,并册封郑玄为辽东王太傅。 此事一出,所有人都在期盼刘宏解除党锢,然而接下来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封了蔡邕一个博士的职务,并且同辽东王一起到辽东赴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快一个月了,护卫训练初见成效,有的人认识有100多个字了。 刘恢每天抽出一点时间给大家上课,内容很简单,主要是思想课,让大家明白为何有这种苦难?今后的路该怎样去走……。 “文若,最近大皇子殿下的传闻不少。” 一位20多岁的青年对着身边一位同伴说道。 “志才,我们到洛阳了,你的疑问我无法回答你,或许只有见了大皇子才知道。” 原来这对说话的青年是来自颍川书院的荀彧和戏忠。 二人也是刘恢点名向刘宏要的人其中的二人。 旁边一少年说道:“二位兄长,你们考虑好了去辽东吗?” 二人相视一笑,荀彧说道:“郭嘉,你如果没有想法会和我们一起来洛阳?还让我们二人去找你母亲帮你说情?” 叫郭嘉的少年摸了摸头,“嘉只是好奇,大皇子比我还小,居然能做出如此豪迈的诗,小弟想来见识一下。” 二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在书院读书时,郭嘉就与常人不一样,聪慧异常,深得学校夫子(先生)的喜欢。 荀彧和戏忠两人对这个小弟也是格外关照。 三人就戏忠出身草根,荀彧是鼎鼎大名荀家的嫡子,祖父荀淑创建了大名鼎鼎的颍川书院,荀淑八个儿子个个聪慧异常,被称为“荀氏八龙”。 郭嘉是颍川大家族郭家的人,不过,他这一支属于旁系,郭图属于嫡系。 戏忠看了看荀彧,“文若,我听说名单上有公达,他人呢?” 荀彧笑了笑,对着二人说道:“河南尹何进在之前已经召他入府了。” 戏忠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郭嘉撇了撇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荀彧知道二人都是聪慧的人,郭嘉虽然年少,但是这点门道是懂的,他也没有多说。 “几位先生,我们准备直接送你们去大皇子那儿。”一位宦官对着几人说的 “有劳了。”虽然荀彧不喜宦官,但是他一直是君子作风,并未表露出厌恶出来。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刘恢居住的洛阳东大街府邸。 “谁?”听完门卫报告,刘恢一副不相信的问道 “殿下,是颍川荀彧、戏忠先生他们到了。” “哈哈……太好了。”刘恢心中大喜 “去接他们。”说完刘恢鞋都忘记穿了就直接跑出来了 汉朝进门都会脱鞋,这样利于跪坐。 “殿下,鞋。”后面门卫提着鞋追了出来 刘恢跑到门口,一眼看见除了几名侍卫和宦官,另外有两名青年和一少年在旁。 “殿下,奴婢把二位先生给你带回来了。”宦官行礼说道 话刚说完,门卫追了上来。 “殿下,你忘了鞋。” 刘恢面带尴尬的说道:“抱歉,听说几位先生到来,一时激动,让几位先生见笑了。” 说完以后行了一个学生礼。 荀彧几人面露惊讶,因为他们能看出,刘恢这绝不是故作姿态,而是肺腑之言。 “殿下严重了。” 刘恢看了一眼跟上来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对方立马摸出几串铜钱,随后说道:“张公公和几位侍卫大哥辛苦了,殿下一点心意。” 几人一番推辞后还是收了下来。 “三位先生,里面请。” “殿下请。” “我来猜一下三位先生身份。”刘恢故意卖关子的说道 “好啊,殿下不妨猜猜我们三人。” 几人进入庭院,刘恢看了一眼,荀彧很好辨认,荀彧是一位大帅哥,很有君子风度,年龄20出头。 “这位先生应该是荀文若先生。”刘恢指着荀彧说道 荀彧三人面露惊讶,因为他们都知道,刘恢从未见过本人。 “想必这位就是戏忠戏志才先生”。 戏忠年龄和荀彧差不多,不过,身体瘦弱,身体状况一直不佳。 “殿下慧眼。” 荀彧和戏忠互相看了一眼,心想‘郭嘉应该猜不出来?’ 刘恢突然走到郭嘉面前,刘恢瞬间就明白了,和荀彧戏忠交好,年龄还是少年的除了郭嘉还有谁? “这位应该是颍川天才郭嘉。” 三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荀彧和戏忠的才能在颍川很有名气,郭嘉虽然聪慧,毕竟此时还是少年。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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