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刘恢继续踱步。 “不识泰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泰山离洛阳不远,轩辕皇帝有一大臣叫太山,后来山名由此而来,逐步变为泰山。 “好。” “好” …… “短短四句诗,包含大道理。 殿下是让我们看待事物要从不同角度,不同立场去看。”荀彧感叹的说道 “不错,殿下这首诗一定会流传千古。”戏忠也补充的说道 贾诩两眼放光,好像这首诗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当他抬头看向刘恢时,刘恢也向他微笑的轻轻点了点头,他更加相信。 这是刘恢在鼓励他,在告诉他,只想自保未必就是正路,站在不同角度会得出不同的结果。 王越等人不懂诗,也不知道好坏,但是荀彧等人完全不一样。 郭嘉此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恢,突然他发现自己和刘恢比,自己差太多了。 “怎么了?”看着郭嘉低落的神情,戏忠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殿下太有才能了。” “呵呵,你这小家伙,殿下有才难道对我们不是好事吗?何必非要和殿下比?” 郭嘉瞬间就明白了,“嘉明白了,多谢兄长。” “各位,今天这首诗,大家就不要外传了。” 突然一名护卫不解的问道,“先生,这是为何?” 因为这个时代,所有人都想出名,这样才能更好进入官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真正懂得这句话以后,那时你就彻底明白了。” “谢先生教诲。” 贾诩等人不断地点头,他们实在没想到,刘恢心性已经到了这一步,不为虚名所累。 从古至今,很多人就是被虚名所累,最典型例子就是项羽。 接下来几天,又不断有人来到洛阳,田丰、沮授、高顺、张郃、高览几人的到来,让刘恢喜出望外。 田丰深具大才,原本当地县令准备举荐田丰入朝为官,没想到被刘恢提前截胡,历史上的田丰在洛阳做了一段时间侍御史,因见不惯官场黑暗,自身又无力改变,一气之下辞官回了冀州。 后来直到韩馥到冀州任职,田丰才被请出山,由于韩馥是袁家门生,冀州被袁绍所得,田丰和魏征性格很像,都是一身正气,不惧权贵,不过二人运气不一样,魏征遇到善于纳谏的唐太宗,而田丰遇到多谋寡断的袁本初,结局自然凄凉,被袁绍所杀。 刘恢见到田丰后,也被田丰才学所折服,此时田丰才20多岁。 二人交谈中,对于刘恢的法治建设想法,田丰十分赞同,二人谈得颇为投机。 说起沮授,刘恢也是唏嘘不已,此人才学不在诸葛亮之下,只是遇到庸主,官渡之战被俘后,宁死不降,被曹操斩杀。 张郃、高览二人都有统帅大军的才能,不过,二人此时只是小兵,对于王爷的刘恢来说,收服他们更不在话下。 当见到高顺时,刘恢心中就一句话:职业军人典范。 高顺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极善于练兵,麾下陷阵营更是冠绝一时,刘备和夏侯惇都惨败在高顺手下。 高顺从不饮酒,待兵士如同自己儿子一样。 不过,此时高顺只是一个队长,手下管50人。 大汉军队编制如下: 伍人为一伍,设伍长 两伍为一什,设什长 伍什为一队,设队长 两队为一屯,设屯长 伍屯为一曲,设曲长 两曲之上设军侯,军侯上面设司马,司马上面设校尉,,校尉上面设营,通常一营5000人。 得到这些人以后,刘恢让几人跟着护卫一起训练。 黄忠的到来,让刘恢既兴奋又忐忑。 第一眼看到黄叙,刘恢就知道,此时黄叙已经患病,在梦中,他也知道这一段,关于黄叙患什么病,众说纷纭。 此时黄叙大概15岁左右,肚子肿胀,面色发白,一看就是长期久病之人。 “黄司马,黄叙得了什么病?” 此时黄忠是荆州的一名司马。 “哎!殿下,臣也不知,只是一年前小儿就出现这种怪病。” “我听说司马是南阳人?你们南阳有位姓张的医师,医术极好,没找他?” “找了张仲景看了,他也没有头绪。” 刘恢突然想到一种病,这种病在长江中下游很常见,那就是血吸虫病,这种虫子进入人体以后会不断繁殖,而使人出现胀气。 “黄公子是否从小喜欢到河里玩耍?” 黄忠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殿下何以知道?” 刘恢点了点头,结合黄叙症状,这病治疗并不难,只要把肚子里的虫打出来就行。 常用的主要是南瓜子,可是这个年代南瓜还在海外,不过,他瞬间想起了槟榔,这个时代南方少数民族就有槟榔,并且还有咀嚼槟榔的习惯。 “黄司马,我曾经在古书里见过,这种病主要是因为一种吸人体血的虫子进入身体了,需要把虫子打出来才行。” “如何打?” 刘恢简单说了一下,因为肚子里生虫造成的。 “小翠,你安排人赶紧去药铺购买槟榔,多买点回来就行。” 刘恢知道,此时槟榔也是一味药,药店都会有卖。 黄忠等人看着刘恢,一脸不解的神情。 刘恢也没有过多解释。 买回槟榔以后,刘恢安排人用槟榔熬水,同时,拿出槟榔让黄叙咀嚼,刘恢自己也拿了一个吃,他不想过多解释。 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喝下槟榔水不到一个时辰,黄叙就开始呕吐,吐出不少虫子,所有人大惊,更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刘恢。 之前刘恢说肚子里有虫,不是因为刘恢的身份,估计大家早就骂开了。 吐了以后,黄叙说道:“爹,我轻松多了。” “儿,快点给殿下跪下。” “汉升,你这是干什么?黄叙身体有病,让他躺下。 我再说一遍,从今以后,任何人不许在我面前下跪。” 看着刘恢生气的表情,黄忠父子很是感动。 “按照这个治疗方法,一个星期后,黄叙肚子里的虫子就会清理干净。 再有两个月调养,也就能恢复正常了。” 黄忠眼泪都流下来了。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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