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据我了解,辽东目前总人口大约30万,未来我们会大量移民。 不过,目前30万人口养军的上限是1万人。 如果1万人,势必会带来不少压力,经过商议,目前襄平增兵到8000人。 襄平原有接近2000人,不合格的全部劝返,不足的直接进行招募,士卒待遇两天后会公布。” 招募8000人,刘恢是经过深思熟虑的,8000人军队一旦成型,防御基本没什么问题,现在不能增加基层负担,未来随着不断移民,士兵会逐渐增加。 “参谋长。”刘恢示意贾诩主持接下来会议 贾诩拿着一本竹简,念道:“命令”所有人齐刷刷站了起来。 “军委会命令,黄忠任辽东第一团代理团长,贾诩兼任参谋长,戏忠兼任政教主任,沮授兼任后勤科长。 关羽、张飞、张郃、高览、颜良、文丑、朱辉、刘德等人分别担任一营到十五营代理营长……” 贾诩迎着所有人疑问的目光继续说道:“代理二字考核周期为一年,考核完成后方能取消。” “典韦兼警卫营长。” …… “殿下,各级政教主任从哪儿找人才?” 刘恢自然知道,这样一来需要不少人才,现阶段培养人才短期很难见成效,要改革,那么军队是基石,只要军队稳定,改革才能顺利推进。 刘恢看向其他人,“你们的意见呢?” 沮授缓缓说道:“殿下,现阶段遴选人才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目前来看,就算找有文化基础的人,恐怕也得半年以上,背景方面也要调查才行。” 大家听完沮授的话,大多表示认可,王越想说话显得很犹豫。 “睿安司长,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刘恢把王越表情看在眼里 “殿下,我有个想法,不知该不该说。” “我早就说过,辽东不以言论获罪,有什么想法尽管直说。” “诺” “殿下,我们在洛阳最早招收的50人,通过大半年学习,大部分识字至少1000到1500左右。 刚才听了沮授司长的话,政教人员需要背景清白才行,这些人我们在洛阳就认真审查过,背景都非常清白,最主要他们受到殿下新思想影响很大。 那么为何不在这些人里面遴选呢?” 听完王越的话,刘恢突然发现自己属于背起娃娃找娃娃,当初让这些人学习不就是为了今天准备的吗? “睿安说得不错,我们居然把这事儿忘了。”贾诩拍了一下大腿说道 戏忠和沮授也是恍然大悟,高顺、张郃、高览、朱辉等人也反应过来了。 其余则是人不解,程昱说道:“有这事儿?” 戏忠说道:“仲德司长不了解实属正常,这是最早殿下招收的一批人,这些人除了日常训练以外,另外就是每天坚持至少学习一个时辰。 后来我们几人到了洛阳,殿下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们。 朱辉、刘德他们这些人,不就是从里面选出来军事才能出众的人吗?” 这让程昱等人大感意外,没想到刘恢一早就有准备,那么刚才刘恢就是在考校大家了? 其实,这一点倒是程昱想多了,刘恢是真的瞬间没有想起。 “其余的人每天学习还在做吗?”刘恢问道 高顺回答道:“每天至少坚持一个时辰,除了识字和志才主任的思想教育课,其余就是算术学习。” 刘恢点点头,说道:“志才,你先从其中遴选一批人出来。 政教主任思想必须过硬才行。” “喏”戏忠应答道 “接下来组织讲武学习班,除了在座的人,还有就是连长也得参加学习。 仲德司长,你的两个公子也让他们参与进来,二位公子也是有才的人。 参谋长,你家大公子贾穆也加入学习班。” 二人赶紧答应下来,如果是以前,他们或许担心,现在担心明显少了很多。 贾穆是贾诩长子,原本历史上为驸马都尉,历任郡守,颇有才华,承继贾诩爵位。 现在的贾穆刚满17岁。 “接下来就是募兵、练兵和学习,未来我们会制定一整套考核标准。 总之就一条:奖功罚过。” “喏” …… 军队的事情有贾诩、戏忠、沮授、高顺等人主持,刘恢并不担心。 接下来,刘恢把程昱单独留了下来。 “程司长应该知道,现在我们情报为零,两眼一抹黑,外面什么情况我们一无所知,这样下去会比较麻烦。” “殿下,看了殿下编写的情报基本原则,我感受颇深。 情报人员遴选也非常重要,尤其是各地情报负责人的选择。 刚才人多,我不便多言,殿下是否也准许我们在800护卫中选材培养。 这些人的家人只要健在,基本都移居辽东了,这样一来,用起也方便。” 刘恢点了点头,“这个没得问题,不过,他们思想教育你和志才沟通,让他抽时间给大家上课。” “喏” “殿下,我初步设想是五年内把情报网铺满大汉和周边异族。” “很好,现阶段最主要是盯紧太平道,第一批人就全部想法混进去。” “殿下以为太平道主张如何?” 刘恢笑了笑,说道:“他们主张我是认同的。 反对剥削、敛财、主张平等兼爱,从内心我是尊敬张角这样的人,只是,程司长,如果太平道起事,会不会助长一些其他势力呢?” 程昱听到这儿,后背冷汗淋漓,因为他从未想过刘恢的设想。 太平道起事他想过,但只是认为目前起身时机未到,大概率会失败,只是没想过,刘恢话里后面的意思。 刘恢的提醒,让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现在世家豪族基本掌控了天下的教育、官场和舆论,加之最近几十年土地兼并,大量财富进入他们,如果太平道起事,这些人趁机抓住兵权,那将是十分可怕的事情,最关键刘恢的假设很有可能成立,他自己家族算不上世家,但是在当地也有民望,他自然知道这些人的贪婪。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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