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回到五十年代_第7章 空间(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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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庆幸还好之前早有准备后,就继续研究这个交易平台和空间升级的关系。
  其实这个使用说明也只剩下三句话了,那就是:
  1、升级后一个月内,交易平台上的资金不能低于此等级的最低限。
  2、升级期间,空间无法进入,物品不能取用。
  3、升级时间因空间等级不同,而时长不同。
  这意思就是说,他们在选择升级空间前,要提前把需要的物品从空间拿出来,要不然因为无法进空间拿就尴尬了。
  再就是升级后有一个月的时间,只能在平台上出售物品,尽量少购入或者不购入物品。
  这样虽然对他们有一定程度的限制,但也还好,升级的钱已经从他们原来的积蓄里扣除了。
  要是每升级一次,都要扣他们一次费用的话,她更肉疼。
  小两口还是蛮乐观的,原来的积蓄在这里不能用,在交易平台上买了东西,再以物易物,比直接给他们钱要强多了。
  再加上还有原来储备的金条和家里的各种物资,空间还能每三年复原一次。
  这堪比直接给了他们一座金矿呀。
  要是两个人不那么好奇,空间只需要升级到二级,多一个具备保险功能的仓库,这一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了。
  不过以后林雪纯还要跟着林爸爸回国,要改变以后的悲催命运,应该还是要靠升级空间来辅助他们。
  林雪纯清点了保险柜里的金条,一共三十九根,九根二百克的,三十根一百克的,总计四千八百克。
  罗凯铭说:“这些都是咱们未来生活中的启动资金,咱们先不忙着动。先把华夏国和灯塔国的金价和一些常见的货品价格弄清楚再说。
  现在的灯塔国应该已经很发达了,宝宝,你要是有机会的话,可以关注一下现在灯塔国现实生活中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赚钱渠道。
  对了,有机会你可以去股票市场看看。以前我在灯塔国读书辅修金融的时候,听老师说过,灯塔国的股市从49年6月开始,有连续11个月的上涨期。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时间段。而且他们这个时候股市的管理还不算是特别规范,只要手里有钱,就能建立账户。
  要是你能找到门路,就拿这三十根金条去投资,这样来钱比较快。
  只有现实生活中有了钱,咱们才能买东西在交易平台上出售。”
  林雪纯点头表示同意,她现在的外祖父是富商,来往的也肯定都是富户,她印象中好像还有个同学的妈妈是做股票经纪的,门路肯定有,只要确认好买什么股票就行了。
  林雪纯说:“老公,幸好有你在。刚才我还想拿这些金条去换一些奢侈品,放到交易平台上呢。
  可又担心金条用完了该怎么让。还是你有办法。”
  罗凯铭说:“小傻瓜。隔行如隔山,你不懂也很正常。
  我现在还担心一件事,就是咱们现在的外表还是小孩子,许多事情处理起来不太方便。
  让你一个人去换金条,我实在是担心你的安全。”
  林雪纯想了想,毫不在意的说:“不用担心我。如果我记忆没出错的话,我现在的外祖父祖上就是当初“淘金热”的时候来灯塔国的。
  他家是靠金子发家,后来才改卖葡萄酒和白兰地的。
  我拿金条出去兑换应该不奇怪,我还有个同学的妈妈是做股票经纪的,找她帮忙应该也不难。”
  既然有这个便利条件,两个人当然要好好利用一番。商量好跟同学妈妈的说辞后,就把主要精力放在淘货交易平台上。biqubao.com
  两个人研究了一晚上,才弄清楚了这交易平台上架物品的一些限制。
  比如贵金属不能直接用于交易,目前他们这边还在流通的货币也不能用于交易,但已经停止流通的可以用于在平台上交易。
  为了弄明白这些,林雪纯频繁的出入空间,家里的东西基本上都被放到院子东边的水泥地上试过了,就连客厅的钢琴都没放过。
  钢琴是不敢放到平台上交易的,最后林雪纯把她房间墙壁上一幅山水风景装饰画给交易了。
  说是不能超过现实中物品的价格,可这装饰画是三四十年代的东西,怎么说也算是件古董吧。
  按装饰画的话,价格顶了天也就是三百块钱。要是按古董的话,价格就能高一些。
  在交易平台上搜过了,没有相似的画作,应该是交易平台上的独一份。
  罗凯铭说:“宝宝,咱们按照古董装饰画来定价吧,就先写个一万怎么样?反正咱们这是独一份,没有重样的,也没有对比。”
  林雪纯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老公,我同意按古董装饰画来定价,但价格上得多加个零。”
  罗凯铭说:“这画也不是什么名家大作,十万一个装饰画,去哪儿找这种冤大头呀?”
  林雪纯说:“咱们试试嘛。这规则说的是不能超过现实中的价格,不是说不能超过这交易平台上的价格。
  交易平台上的价格只能当做参考,咱们在现实生活中网购的时候,价格不是也比现实生活中要低吗?
  我是这么想的,先标个十万,要是能成功发布出去,那就是说这画的实际价格应该比十万要高,咱们再撤回来把价格改高一点。
  如果因为价格太高而不能发出去,咱们再降价,看看这画的底限在哪里。”
  罗凯铭很少网购,经营网店又是林雪纯的强项,而且他觉得林雪纯说得有道理,就同意了。
  第一次,因为价格太高而发布失败,连续改了三次价格,最后以五万元的价格发布成功了。
  两个人都很激动,林雪纯说:“老公,这只是发布成功了,什么时候能卖出去,还不一定呢。”
  罗凯铭说:“没事儿,能发布出去就是一个好的开端。什么时候能卖出去都行,反正咱们现在还小,也不着急。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咱们之前连续做的梦吗?”
  林雪纯点头,这怎么可能忘呢,两个人最后的命运太悲惨了,还连累了三个可怜的孩子。
  想到孩子,林雪纯就起了自己那个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四个娃都可怜。
  罗凯铭看林雪纯的手去摸肚子,就知道她又想他们那个刚怀上才一个多月的孩子了。
  情感上他也心疼,但实际上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这样,还是有些怪异的。
  罗凯铭暂停了刚才要说的话,转移了话题,说:“宝宝,我想,咱俩先改个称呼吧。
  我现在十二,你八岁,在这里这么叫没什么,要是以后你们回了华夏,咱俩一见面就这么称呼,我还不直接就让人给抓走了呀。”
  这称呼的确是个问题。
  林雪纯说:“我都叫习惯了,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那以后我叫你什么,跟结婚前一样叫你罗老师吗?”
  罗凯铭一顿,说:“我现在才十二,这称呼也不是很合适。你不是说你在灯塔国的妈妈叫你雪儿吗?以后我也叫你雪儿。你就叫我哥,这样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怎么样?”
  宝宝和老公这种称呼是肯定不能叫了,过于亲密了。
  林雪纯叫了一声“哥”,罗凯铭也叫了她一声“雪儿”,两人对视一眼,都“呵呵”的笑了。
  称呼确定下来后,就又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
  罗凯铭说:“我刚醒过来的时候,有个声音跟我说,咱们俩可以通过努力改变以后的命运。
  这几天我就一直在想,那是不是通过我们的努力,也可以去改变别人的命运呢?
  我现在这身体的父母都是大院里的人,按照咱们梦里的情况,他们应该明年下半年就要去战场,会先后在战场上牺牲,我就会被送回老家。
  到那个时候咱们才能在京城火车站见面,在此之前咱们在现实中是没办法见面的。
  既然现在咱们可以在空间里见面,知道彼此的行踪了。
  我想……试试去劝一下我现在的父母,离开大院,早点回老家去生活,这样他们也不用英年早逝,我也不用再次成为孤儿了。”
  林雪纯明白他的意思,却不觉得他能成功。
  林雪纯说:“老……呃,哥,你觉得你能改变得了他们的命运吗?
  你现在的父母身份特殊,他们以后的安排基本上都不会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上面来了命令让他们去,他们去了还有一线生机,不去马上就完。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们,可我知道他们这个时候的人都是把信仰放在第一位的,什么亲情、爱情、自由都要排到信仰后面。
  你最多只有半年到八个月的时间可以劝他们,你觉得你能成功吗?”
  罗凯铭说:“试试吧。万一能有转变呢?就算真的不成功,我也试过了,努力过了,以后再想起来也不会遗憾和后悔。
  你呢?你不打算劝劝你现在的父亲,让他慎重考虑回国的事情吗?”
  林雪纯说:“我到现在连他的人都没见到呢,怎么劝?再说了,家长真的会听一个八岁孩子的话吗?
  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应该贸然的去改变各自父母原本的命运轨迹。
  梦里看到的事情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很容易让我们以偏概全。虽然上天给了我们重生的机会,让我们去做出改变。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很多事情会不会因为我们的改变而发生变化呢?”
  罗凯铭说:“你是说‘蝴蝶效应’?”
  林雪纯点头,说:“是的。我觉得目前来说,我们最需要做的不是去改变什么,而是观望。
  我们先各自了解各自父母的情况,还有各自家里的事情。然后再考虑这些事情比较好。”
  林雪纯知道,罗凯铭现在父母双全,家庭和睦,这种家庭氛围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他想挽救现在父母的生命,完全可以理解。
  但她平时上网时间多,看小说的机会也多,她知道很多时候,穿越者因为有一定的预知性,可能会好心办坏事。
  自身的一些事情可以改变,但跟历史相关的大事件,基本上是没有改变的能力的。
  她当初学的是编导专业,对文科比较擅长,对历史也有比较系统的了解,不管是明年年底的战争,还是明年八月底林爸爸要回国大事情,他们都没有能力去阻止。
  为了不让罗凯铭以后太失望,自己现在还是给他泼泼冷水的好。
  罗凯铭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想努力试一试。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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