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继子手撕烂桃花_第209章 周宁安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顾禀知她羞涩难忍,便什么也没说,推门出去了。
  程丽放下帐子,仔细打量自己身体,不必顾禀解释,她也知道她曾经历了什么。
  不知顾禀是怎么做到的,她身上居然到处都是吻痕。
  尤其腿心,更是有难言的痛楚传来。
  双乳除了吻痕遍布,还有可疑的指印和牙印,真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事当然不能惊动红袖她们,程丽忍着疼,下床随意拿了膏子涂在身下。
  她现在没有一丝力气。
  但是看着乱糟糟的斑驳床铺,只能强撑着下床穿衣。
  又把那羞人的被褥团起来胡乱塞进衣柜。
  屋子里的气味让她脑袋发晕,还伴随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气味。
  程丽燃上熏香,确认屋子里没什么异常才开窗散味。
  她刚刚忙活完,红袖等人就来为她梳洗上妆。
  程丽欲盖弥彰道,“我身体不舒服,今日不想见人,你们不必伺候,出去歇着吧。”
  四女还以为她还在为胸乳刺痛之事烦忧故此不愿见人,也没有多劝,为她摆上早膳后就离去了。
  她勉强吃了几口,却因身子不适再难多吃。
  双乳已经变得绵软,不再像往常一样胀痛难言,总算有件舒心事儿,程丽徒劳的安慰自己。
  她把自己困在房里一整日,到了晚上,顾禀又被祖父的人给推进了程丽的屋子。
  这次的气氛比以往更尴尬,顾禀沉默良久,要去柜子里拿被褥在地上打地铺。
  那柜子里还放着…
  程丽急道,“不准动!”
  男人愣住,静默无言的果真停止了动作。
  程丽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太生硬,找补道,“柜子里…有脏东西,你明日拿去洗了。”
  顾禀瞬间明白了什么,磕磕巴巴道,“哦哦…好。”
  一帘薄薄的帐子将两人分隔开来,也给了程丽一些莫名的安全感。
  让她不至于说出下句话时无颜面对顾禀,“你去帮我寻帖避子药。”
  她生产时的可怕模样还在顾禀脑海中久久没有消散,顾禀当然不愿意她再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立刻答应,“我现在就去。”
  程丽没有阻止,任他出门去了。
  顾禀匆匆回来,给了她一粒药丸,程丽就着温水服下。
  屋子里蔓延着无边的窒息氛围。
  程丽放下帐子心绪复杂的睡了。
  自此之后,两人都极力避免身体接触,连平日的打打闹闹都再也没有出现。
  两人过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相敬如宾。
  程丽本以为胡一直和顾禀这样不尴不尬的相处下去,谁知,随着宝宝的长大,在宝宝天真童趣的影响下,他们这对假夫妻却也一日日的和谐起来。
  在宝宝七八个月的时候,周乾终于定下了宝宝的名字。
  周宁安。
  只看这个名字就知道祖父对这孩子的疼爱和期许,他老人家不希望孩子封侯拜相有什么大出息,只希望这孩子一辈子平平安安,无灾无祸。
  小宁安生来聪慧,早早就会看人脸色,他很喜欢爹爹和娘亲,可是,爹爹娘亲总是不说话,让小小的周宁安很是苦恼。
  明明爹爹很喜欢母亲,经常在娘亲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瞧母亲,为何和娘亲在一起时,却总是不言不语,沉默寡言?
  娘亲也很是奇怪,对着所有人都和颜悦色温柔体贴,对着爹爹却闭紧嘴巴,不愿多说一句话。
  两岁半的周宁安头痛不已。
  听大毛大柱说,他家爹娘晚上都是睡一个被窝的,怎么自己的爹爹娘亲不睡一起呢?
  周宁安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版本的孙悟空,“呐,这就是孙大圣,他可厉害了,天兵天将都打不过他!”
  “哇!画的真好看。”
  “安安你可真厉害!”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宁安小试身手就把一众小娃娃迷的五迷三道,他拍拍脏乎乎的小手,“哼,我是最厉害的!我娘也这么说!”
  “安安,孙大圣打死白骨精了吗?你快和我们说说。”
  “对啊对啊,你上次还没说完呢!”
  “快说,快说。”
  一群小童把周宁安团团围住,还有几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偷偷去拽他脖子上金灿灿的长命锁。
  周宁安刚刚学会走路勉强能站稳时就被顾禀手把手教着蹲马步练武。
  他自小耳聪目明反应力极佳,立刻察觉到有人浑水摸鱼,想拿他的长命锁。
  周宁安拿出随身的小匕首抽出利剑,喝道,“周长贵,周长原,你们两个小偷给我滚开,再敢动手动脚的偷我东西,我剁了你们的手!”
  本来围在周宁安身边的小崽子们立刻一哄而散。
  周长贵和周长原是在场孩子中最大的,有六七岁了。
  两人不料被周宁安这个两岁多的毛孩子戳破了自己所作所为,气的扬手就要打他。
  可是看着小小孩童一身贵气又手拿利刃,他们不敢真的动手,眼珠子一转,出言嘲讽,“谁稀罕你的破东西,送我们都不要。”
  “就是,你娘是母老虎,你爹是倒插门,你的东西我们才不要。”
  “略略略……你爹倒插门…丢死人…”
  两人一言一语还扮鬼脸故意气周宁安。
  “胡说,”周宁安人虽小,反应却极快,立刻反驳,“我娘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爹是天下最厉害的大英雄。你们偷我东西还敢说我爹娘坏话,我现在就回去告诉我太爷爷,让我太爷爷收拾你们!”
  两个六七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要不然也不会眼馋周宁安脖子上价值千金的长命锁。
  像其他还不懂事的孩子只知道眼馋周宁安带来的吃食和稀奇古怪的玩具,那金灿灿的长命锁在他们看来还不如入口即化的桂花糕有吸引力。
  周宁安所言让两人对视一眼,都大感不妙。
  他们人虽小,却也知道周宁安的太爷爷是周家村最有钱的人。
  他们的父母都在周家瓷器里做工,若是惹恼了周老爷,爹娘活计丢了,他们的屁股只怕保不住。
  两人想了想利害关系,不情不愿向小萝卜头周宁安道歉,“对不起,周少爷别生气,我们俩都是胡说的。”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本文链接:http://m.picdg.com/168_168315/73676988.html
加入书签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