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曹操,这两个汉末枭雄。 还没称霸一方之前,便是汉灵帝设立西园八校尉其二。 他们两人按说此刻应该在洛阳才是,怎么会来这雁门关呢! 刘玮心念一动,也不表态,想看看两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对不起,你们两人的大名我没听过?”李茂一头雾水。 他人常年在边关,京城的官员自然接触不多。 不过袁绍和曹操两人的气势,却让李茂畏惧几分,但他却道: “就算你们是京城来的那又如何?这里可是雁门关,我的地盘我做主!” “这一行人京城之中有大人物要他们的性命。” “他们的人头我要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我说的!” 一想到何常跟他说刘玮一行人是得罪当今皇后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这两人是洛阳来的什么西园校尉,难道他们还大得过皇后? 于是,李茂趾高气扬,说得相当有底气。 他手下的人,也紧紧围拢过来。 他们将袁绍和曹操带来的人,连同刘玮一行,围得水泄不通。biqubao.com 袁绍和曹操互看一眼,然后袁绍上前一步,轻蔑一笑: “原来你便是何常私下找来,想要谋害侯爷性命的雁门关副将李茂?” “正是...什么?你胡说八道!” 李茂见又被人认出,索性也不装了,狞笑道,“什么何常,什么侯爷!” “你们两人知道的可不少,留不得。” “弟兄们,动手,连同他们一块杀了!” 听到李茂的命令,近百手下气势汹汹,准备动手。 “你胆子可不小啊,何常到底许了你何等好处,不仅要杀当今皇子,连我们连个陛下的西园校尉也要杀,你罪不可赦!” 袁绍突然拔出长剑,捅向李茂。 李茂措不及防,便被袁绍一剑捅倒在地。 他升官进爵的美梦就这么破灭了! 而李茂带来的人,顿时一个个傻了眼。 这两人真是太凶了,李茂怎么说也是一个副将,怎么说杀就杀呢? 他们惊疑不定,犹豫要不要上前。 “吾念尔等是被李茂蒙骗,还不速速丢下武器离开,便饶了尔等性命。” 可曹操手持长剑傲然而立,对着李茂带来的人怒视大喝。 李茂已死,他们没了主心骨,看到曹操这盛气凌人的气势,最终屈服。 纷纷丢下武器,一哄而散。 反正一个个蒙着面,也不怕被认出。 袁绍和曹操带来的人,直接将李茂的尸体丢下了悬崖。 “侯爷,我等来迟,让侯爷受惊吓了!” 随即,袁绍和曹操过来给刘玮行礼。 “两位将军,你们不在洛阳,却带着人来这雁门关,难道是专门来替本侯解围的?” 刘玮打量着袁绍和曹操两人。 此时的他们,满腔热血,忠心为国,雄姿英发,还是一个屠龙少年! 袁绍犹豫一下,倒是曹操抢了先: “侯爷,实不相瞒,其实我二人,一开始也是受何进派遣,前来追杀侯爷一行。” “哦?”刘玮似笑非笑看着他们,“那现在为何又救下本侯呢?” “抑或,现在准备要对本侯动手了吧!” 听到刘玮的话,郭洛等人又立马紧张起来。 “侯爷说笑了!” 曹操不卑不亢道,“何进明知道我们是西园禁军,是陛下的人,却还私下找到我们两人,企图收买并追杀侯爷。” “这分明就是想陷我们于不义之地。” “我们世代深受陛下之恩,岂能对皇子您下手?” “因而,我们假装答应,悄然向陛下汇报,陛下便命我们从洛阳一路尾随而来,伺机保护。” “我们在原平恰好碰到了何常派出的亲信,逼问出雁门关的李茂也被收买,准备在路上要对侯爷下手。” 袁绍接着道:“于是,我们马不停蹄追了过来,恰好见李茂对侯爷一行动手。” “因此急忙赶来,幸好侯爷没事。” “这下回去,陛下那边也好复命!” 刘玮奇道:“如此说来,陛下也知道我被流放边疆就藩之事?” “这贬我为阴山侯,发配到五原的圣旨,可是他亲拟?” 袁绍道:“侯爷,关于您被贬之事,朝中也是议论纷纷。” “也有大臣进言劝陛下收回成命,奈何陛下不肯听劝。” “我看陛下一定是被何皇后、董太后混淆圣听,才如此糊涂。” 刘玮道:“我也猜早知道是何皇后陷害于我。” “不过董太后那边,为何也看我不顺眼呢?” 当刘玮说道董太后的时候,一旁与小桂子站在一起的貂蝉,脸上却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 “侯爷,这些也是我们的胡言乱语,切莫全信。” 曹操没想到袁绍会说起当今天子来,连忙扯开话题,“既然侯爷已经安然无恙,我们两人护送侯爷出了雁门关,便要回复命!” 刘宏明知道自己是被何皇后陷害,终究还是下了将刘玮贬到边疆去送死的圣旨。 何皇后与何进嫌自己没死,还派出人来追杀。 要不是袁绍和曹操主动向刘宏禀报此事,刘宏可能也不会想到派人来护送刘玮。 要是真对刘玮还有情义,就不会听信何皇后的话,将刘玮贬到边疆之地了。 总之,宫中之事错综复杂,刘玮此时无心也无力参与其中的争斗。 更何况,那个便宜老爹,汉灵帝刘宏他压根没见过,没有任何好感可言。 现在,搞人、搞军队、搞地盘才是硬道理。 至于刘玮养父母突然消失的事情,等有了实力再查,还一个真相大白。 这也算是对占用了原主的躯体回报。 “两位将军今日能替我解围,还杀了李茂,违抗了何进的命令,想来回洛阳之后会被何进为难!” 袁绍傲然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何进能奈我何?侯爷不必担忧。” 曹操也道:“如今四处黄巾作乱,董太后与何皇后两派又在争斗,他们都想拉拢我们。” “反正侯爷也去了塞外,何进也不会拿我们怎样!” 两人说的也是实情,刘玮也不多问,想了想。 看着现在还是亲密无间的同事兄弟,将来却称霸一方,兵戈相见的袁绍和曹操两人,便意味深长说道: “我也承诺两位各一事,他日若有所求,差使者来朔方见我,有求必应!” 袁绍和曹操相视一眼,心里一晒。 刘玮一旦出了雁门关,进入匈奴人地盘,自身难保,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 现在居然还大言不惭向两人许下承诺,真是让人又可怜又可笑啊! “我们奉陛下之命,将侯爷送出雁门关是本职所在。侯爷的承诺,我看没这个必要了!” 袁绍当即婉言回绝。 曹操也是笑了笑,并没有拂刘玮面子: “侯爷一诺千金,孟德记下此事了!” “何进还派人在匈奴人中散布对侯爷不利的谣言!” “非我族类,齐心必异。侯爷一行出了雁门关,还请格外小心。”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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