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居然跟我比人多?” 刘玮心头不禁一阵冷笑。 此刻,距离上次兑换三千骑兵并赋予模板全副武装妥当之后,刘玮的积分已经清空。 随后薛仁贵火烧匈奴前锋,刘玮发现岱海,收服李肃准备水淹善无,匈奴大军到城下。 双方第一场攻防战结束,此时也仅仅过了三天。 三天时间,刘玮积累了24万多积分。 在岱海给李肃配备了三千壮丁外,刘玮并没有再用。 现在听到羌渠竟然与他比人多,刘玮当即哑然失笑。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无双领主系统? 封地一秒涨一兵! 我分分钟就能兑换出几十万人口来,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既然我们已经兵戎相见,那么就继续打下去呗!” “你现在喊我出来答话,就说为了说这些废话吗?” “若是不爽,那便整顿兵马,来攻城便是?” “听说你有两个儿子,我砍了你一个,那另外一个赶紧来送死!” “若是你还有女儿,赶紧送来给我暖脚!” 刘玮嘲讽道。 想必羌渠的另外一个儿子,左贤王呼厨泉带着大军赶到了蛮汗山山口,不日便能抵达善无。 刘玮要等着一锅端。 “刘玮,少给我逞口舌之利!” “你守着城墙用一些卑鄙手段阻拦我大军攻城算什么本事,有种便出城来跟我们大军真刀真枪打一场!” 羌渠一听刘玮还有杀他大儿子,让他送女儿来暖脚,顿时怒道。 “我傻了我,还出城跟你斗?” 刘玮哪里轻易受他所激,“你有种便来攻城啊!” “大王,不要跟他废话了!就问他出不出城,不出城,就杀人!” 在旁边的渐将王很郁闷。 羌渠来城下,跟刘玮唠嗑半天,除了口水废话,似乎没有一点营养。 他想不明白,堂堂一个单于,居然搞这些没用的事情。 于是,渐将王急忙出声提醒。 “你在教我做事?” 羌渠跟刘玮斗嘴落了下风,肚子里一团怨气,渐将王如此指手画脚,让羌渠火上加油。 听到羌渠语气不善,渐将王赶紧闭嘴,退到一边。 “刘玮,你听着,你马上派兵出城,与我大军列阵厮杀,我便敬你一条汉子!” “要是龟缩城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出城,我便开始杀人,直到你出城为止。” 羌渠随即大声朝城头喊道。 刘玮跟薛仁贵相视一眼,哑然失笑。 他一开始以为羌渠驱赶这些汉人百姓是要掩护他们攻城的。 哪知却是以他们为要挟,威胁刘玮出城应战。 终究匈奴人的智商还是低了些许。 刘玮稍稍松了一口气,看着城外匈奴人已经集结了上万骑兵,密密麻麻如同蚂蚁一般压了过来。 “主公,我们有四千骑兵,可以出城跟他们一斗!” 薛仁贵当即说道。 “加上我部还有三千骑兵,足以跟羌渠正面硬刚,打消他嚣张气焰!” 刘度也在一旁说道。 “侯爷,未将不才,若是骑兵出城应战,我愿为先锋!” 张辽也请缨。 昨晚拿了刘玮财物奖励,总想着立功回报。 张辽弓马纯熟,如此出城杀敌,正合他愿。 看到三人跃跃欲试,刘玮却道:“薛校尉,城防交给你全权负责,我本不应插手。” “不过这回我想独断一回!” “他们在挑衅,我们就不能遂了他们的愿,就让他们干着急!” “你们的骑兵,这几日给我好好养足精神,五日之后,全歼匈奴人,便看你们这七千骑兵了!” 薛仁贵拧起眉头,自然想到是五日后岱海的洪水铺天盖地而来。 而刘度和张辽两人却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为何。 不过,刘玮不让骑兵出城应战,他们自然遵从听令。 “那城外这几千汉人百姓怎么办?匈奴人真会杀人的!”张辽担忧道。 “他们有汉人百姓要挟,难道我们就没有?” “薛校尉,那二万匈奴百姓,养在城中耗费了好几天粮草,刚好可派上用场!” 刘玮淡定一笑,“城下有几千汉人百姓?” 薛仁贵道:“约莫三千人!” “那便押三千匈奴人到城头来!” “他敢杀我百姓,我便杀他族人。” “他杀我们一个,我们便杀他一双。” “要么就一换一,用我汉人百姓换他匈奴族人。” 刘玮声冷如冰。 张辽心头一震,没想到刘玮居然用如此以牙还牙的方式来破解。 这样一来,这城外被匈奴人挟持来的三千百姓,自然不会怪刘玮。 而善无城中的汉人百姓,也不会抱怨刘玮见死不救。 并且,还能解决城中这些匈奴俘虏耗费粮草问题。 当然,也不会上匈奴人的当,出城去与他们厮杀,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的。 如此积累情绪,羌渠很快就会失去理智。 “侯爷,我马上去办!” 薛仁贵当即会意。 “嗯,杀人的事情,让那帮匈奴兄弟去干!” “反正他们手中沾满了不少同胞鲜血,多一两个不要紧。” “不过,羌渠最好不要动手杀人,乖乖和我们交换,不然他看到自己族人杀自己部众的话,想必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刘玮毫无表情的说道。 杀人诛心啊! 刘度背脊发凉。 他是万万没想,刘玮竟然有这样的方式来对付羌渠。 幸亏他早点臣服了刘玮。 要是现在他还和匈奴人混在一起的话,这样的方式,同样也会用在他头上。 那个时候,他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张辽心中不禁骇然。 这个侯爷看起来白白净净,俊美无比,哪知手段却如此狠辣。 不过想想也是,对付异族,何须在乎手段呢? 当即薛仁贵便下令一个匈奴都尉带着三百人,去城中骑兵营看守的匈奴俘虏中,提了三千匈奴妇女儿童带上了城头。 而这个匈奴都尉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何,但他们经历了那自相残杀,心已经冷如寒铁。 羌渠在城下半天不见城头动静,真要恼羞成怒,打算动手杀人! 可看到城头一个个出现的匈奴妇女儿童时候,他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三千匈奴妇女儿童惶惶不安,被押上了城头。 见到城下面的匈奴汹涌大军,她们格外激动。 然而也就那么一会,随即就如坠冰窟。 “羌渠,你敢杀我百姓,我便杀你的部众!” “你敢杀一人,我便杀一双!” 刘玮让大嗓门士卒冲着城下的羌渠大叫道。 “天杀的刘玮,你敢!” 听到此话,羌渠怒吼起来!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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