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我看你未必是真心臣服于本王吧?” 然而,刘玮却是似笑非笑看着这位后世人称专捅义父的无双猛将,突然脸色一寒:“来人呐!” “在!” “给我将他推出去,斩了!”刘玮一声怒喝。 “王...王爷,为何杀我?”吕布大惊失色。 “为何杀你?吕布,我看你未必是真心臣服于本王吧?” “你只不过是走投无路,贪生怕死而已。”刘玮面无表情的说道,“若是真心要臣服本王,早在河西的时候,为何不主动来投?” “......” 吕布哑口无言,刘玮这么说,简直就是耍赖。 但自己沦为阶下囚,再多争辩也是苍白无力。 “王爷,在下...在下是真心臣服王爷,如蒙不弃,布愿为王爷义子,杀了董卓来证明在下的一片赤诚之心。” “大丈夫死就死,不过就是碗口大一个疤,十八年后就是一条汉子,何必向他卑躬屈膝?” 高顺见吕布为了祈求活命,居然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来,当即挣扎起来对着吕布怒吼。 “来吧!先杀了我吧!免得受你们羞辱!” “你这么着急想死,赶去投胎嘛?”王方翼见高顺无礼,当即怒喝。 刘玮微微一笑,走了上前,喝退王方翼,亲手为高顺解绑。 高顺愣住了。 其他人也呆住了,也把吕布和魏续两人看得一头雾水。 这个云中王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这...” “高顺,我不杀你,你可以走了!” 刘玮挥手让左右散开,给高顺让出一条道。 “我...我不知道去哪?云中王,你还是杀了我吧?” 高顺一脸迷茫。 “杀了你?你年纪轻轻,一身练兵本领,就这么浪费了?” “如此本事,难道就不想着报效国家,开疆拓土,为本王在边境驰骋?” 刘玮微笑道。 “王爷,当然想为您效力,可是您却要杀了吕将军!” “如果吕将军死了,我也不想独活。” 高顺斩钉截铁道。 果然男人之间才是真爱。 看得出来,高顺对吕布那是保留的爱啊! “主公,吕布将军忠于汉室,他受董卓的离间计,是在丁原被袁绍他们杀了之后,才投靠董卓的!他在董卓那里只听调不听宣。” 张辽见刘玮要杀吕布却放高顺,而且不时看向自己。 猛然间,张辽明白,主公是让他来卖人情。 刘玮这是两人都想要。 张辽见高顺倔强僵持着,似乎没有给自己留余地,于是当即站出来为吕布说情。 “末将愿意以性命担保,奉先他是大汉的忠臣,甘心为王爷效命,乃是真心的!” “既然是文远为你担保,本王姑且信你这回,若是被本王你是蒙骗,能抓你一次,也能抓你二次。” 刘玮借梯下楼,给足张辽面子,“当本王的义子,那就不必了!本王将来会有很多儿子,不差你这个!” 纵观吕布,要不是丁原死了,他也不会去投奔董卓。 也许是自己的到来,让原本的历史早已面目全非。 而吕布虽然惜命,懂得审时度势,但却不是原来那般三姓家奴。 吕布提出愿意当刘玮义子,刘玮却不敢接受。 这万一激活了吕布某种属性,哪天捅了自己怎么办? 他是可惜吕布的勇武,将来让他去西域河中作战,发挥作用去吧! 到那个时候,会给后人留下不一样的吕奉先。 “文远能为布仗义执言,布感激不尽。” 废城外,张辽拜别丁原,与他分道扬镳。 如今,张辽成为云中王麾下一方都督,位高权重。 而他,却成为了阶下囚,真是不胜唏嘘。 没想到张辽会拿性命来为他担保,吕布不由得想起往日与张辽共事的点滴。 “奉先,起来吧!” 刘玮虚扶一下,“本王归还你部兵马,大汉奋威将军封号保留,并受左都督张文远节制。” “布,谢过王爷!” 吕布当即深深一拜。 这年头,谁不在乎正式编制? 奋威将军这个名头,虽然是董卓帮他从少帝那里争取,现在被刘玮承认,他哪里不感激涕零? “你们先退下吧!” ....... “主公,现在旋门关被王爷拿回,董卓东去的道路被阻。” “他身边,还有三万大军,何太后少帝还有文武百官都在他手上!” “而且朝廷的北军五校,以及西苑军,豫州军皆随行。” “如果他得知李傕全军覆灭,会不会杀回洛阳?” 吕布等人退下后,刘玮举行了一场只有武将的军事会议。 岳飞、张辽、薛仁贵、沈炼等人皆列席会议。 军机处的成员,自然又多了一个岳飞。 众人对于接下来的军事形态也是议论纷纷。 “岳大都督,先部署兵力将董卓围困起来,让他无路可逃!” “周围八关的八十万大军,就地解散,卸甲为民。” “随本王进城的兵马,只是行辕总部的一万人。” “至于如何围困,你们四人商议便可。” 刘玮给岳飞下了行动指令。 “如果他们互相残杀,要不要介入?” “静观其变即可。” 刘玮说完便带着沈炼杨廉离开了。 出了议事大帐,来到刘玮休息的营帐,沈炼当即呈报: “主公,幽州田楷和闫柔急报,袁绍起兵五万,分两路进攻幽州。” 刘玮没有惊讶,似乎在他意料之中:“洛阳之事也快结束了,通知张郃、高览、麴义、焦触、张南、崔琰、简雍等人!” “冀州改帜,架空袁绍!” “喏!” “主公,司隶校尉袁术带着三万南阳军离开洛阳,匆匆向南,要不要通知大都督追击。” “追!本王严重怀疑他乘乱带走了什么东西。” ...... 翌日。 饱受苦难的洛阳城,还飘荡着昨日兵灾过后的硝烟。 洛阳城中,一片狼藉,遍地尸体,血迹斑斑。 昔日那些豪门大族的府邸,已经被洗劫得一空。 井水和河水池塘之中,漂浮着泡得发白的尸体,恶臭弥漫在大街小巷。 人们小心翼翼走出家中,发现死的人大多数是官宦之家和城中豪门大户。 而平民百姓少受其害。 城中也没有什么士兵了,能跑的已经跑了,剩下的是官府的衙役更夫差役这些人员。 而当官要么被杀,要么被乱军带走。 不过,日常用水却不敢喝了! 就在这时,西北方向旗帜招展,兵马如龙,朝着洛阳城缓缓而来。 刘字大旗迎风招展。 “这是哪里的军队啊!” 城中的百姓心有余悸。 “是云中王的大军!” “什么?用百万大军困住洛阳的那个云中王,他来了,是福还是祸啊?” “你没看到云中王靖难的檄文吗?他是要来诛杀毒后,挽救大汉来的啊!” “那他不会像昨晚那样,杀人放火吧?” “呸,你说什么呢?这大汉本就是他老刘家的,他怎么可能想董卓那个恶贼那样放火烧城,劫掠百姓呢?” “这么说来,云中王是来拯救咱们的啊?” “废话,那是肯定的,要不我们去城门迎接云中王吧!” “......” 锦衣卫中原司的密探们,加上长公主的人口口相传,不多时,整个洛阳城都知道。 云中王来了!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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