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一天很快就过去,晚饭,如了徐茹月的愿,顾谨全权交给徐茹月负责。 徐茹月来不及买礼物了,就在外面买了一堆菜和肉,回来亲自下厨。 算是她的礼物。 “小茹月真的不用帮忙吗?”姜木木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徐茹月,想上去帮帮忙。 “不用的,木木姐去外面和哥哥等着就好,来不及买礼物了,就做顿饭吧。” 徐茹月忙着切菜,头也没回,随口回应着。 再三犹豫,姜木木还是点点头回到客厅,琢磨起自己的生日礼物。 顾谨则是钻屋子里码字去了,这几天新书发布,他也挺忙的。 他就是直接把和姜木木的故事写成书,相信也是会有一个不错的成绩的,现实总是如此魔幻,两人的相遇就是这么魔幻。 码字结束,点开书友群,你别说,这几天新书发布,群里还挺热闹的。 “不是哥们,真写上恋爱文了啊。” “言少怎么写的跟真的一样,你他妈不能是写实派吧。” 看到群友依然素质感人,顾谨欣慰地笑了。 徐茹月这顿饭做了一个半小时,一共做了四道菜。 红烧排骨,西红柿炒鸡蛋,青椒小炒肉,以及风味茄子。 刚一下楼,菜的香味就直冲顾谨而来。 家里三个人都是会做饭的,而且做饭都不差,菜味很好,顾谨自己的口味很刁,所以硬生生给自己逼成会做饭的。 当初那段工作的日子,他拼命地很,所以每天基本都是各种外卖度过的。 因为是小工作室,根本没有食堂,全公司都是各吃各的。 直到后面手里钱多了,时间充裕了,才慢慢磨练自己的厨艺。 学生时代做饭都是下碗面,煮个饺子差不多了。 徐茹月也差不多,总不能指望老爷子一大把年龄做饭多好吃吧,徐清泉做饭几乎是能吃就行。 哪怕徐茹月不挑食,也受不了自己爷爷做的饭,所以硬生生逼着自己做饭,所以慢慢的做的多了,熟练了,开始在网上找菜谱,做的菜种类也越来越多。 至于姜木木,纯粹是和顾谨在一起后想让顾谨少受点累,特意自己学的。 她本来也会一点,成天做**鸡蛋面,偶尔开开荤。 “吃饭啦,小谨。”姜木木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朝着楼上喊一声,刚好看到正在下楼的顾谨。 “闻到香味了我就下来了。” 顾谨笑道。 客厅的灯很亮,顾谨把主灯关上,只留着射灯,房间里被暖白色灯光照着,饭桌上留着几道菜,温馨的很。 “吃完我收拾,小茹月别忙活了,赶紧坐着吃饭吧。”看到厨房里善后的自家妹妹的背影,顾谨招呼一声。 徐茹月停顿一下,随后点点头把抹布顺手放到洗碗池旁:“行,那先吃饭吧。” 确实饿了,虽说中午吃的挺饱,但忙活忙活做饭,又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饿很正常。 夏天做饭真的很折磨人,就这还是厨房门一直没关,外面的空调一直吹着,都热的徐茹月一身汗,还好抽油烟机给力,不然屋子里估计全是油烟。 徐茹月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把脸上的油烟洗了洗,身上的围裙脱下来放在一旁。 等吃完饭再洗了。 中午的蛋糕吃了还剩一半,三人又拿出来分了分,本来这蛋糕也没多大,就是三个人吃甜食都一般,没有特别爱吃的。 徐茹月吃糖很少,平时饮食健康,偶尔运动运动,身材保持的很好。 顾谨是无所谓,这货每天消耗的多,姜木木像是那种吃不胖的,你可以说她身材丰满了些,但跟胖沾不上边,依旧是充满着少女的青涩。 整个就是一高中白月光的样子,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很完美。 葱茏玉指捏着筷子,家里就三人,没什么规矩,今天又是姜木木的生日,自然就是她先动筷子了。 徐茹月是习惯性等别人先动筷子,这是爷爷教她的。 徐清泉确实有些古板,对徐茹月很宠,但却把徐茹月教的很好,很有规矩,这些东西不是什么束缚和陋习,礼仪这种东西,其实挺有传承的必要的。 “茹月做菜跟你哥我有的一拼。”顾谨夹起一块儿炒肉,配上一口米饭吃下,称赞了句。 同时夸了自己。 徐茹月笑笑不说话。 三人之间的相处很和谐很愉快,俩小姐妹跟亲姐妹一样。 “谢谢月月和小谨给我过生日。”吃着吃着,姜木木忽然放下筷子道了声谢。 “嗯?跟我还客气呢,一个是你小姑子,一个是你未来老公,你跟谁客气?” 顾谨捏了捏姜木木的鼻子,看到小姑娘的动作感觉有些好笑。 “哥哥说的是,木木姐不用这么客气的。” 徐茹月附和着点头。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这是我第一次过生日啊,还是要谢谢你们,小谨,月月,下次月月过生日,我们一定会过去给你庆祝的。”姜木木一脸郑重的样子。 杏眼睁圆,柳眉微斜,小翘鼻上因为吃青椒辣的有粒汗珠,白皙无瑕的脸上红红的,不知道是吃饭吃的还是这会儿情绪激动。 对姜木木来讲,今天的生日真的是非常有意义的一次。 无论如何,她会始记于心,对待二人的感情也越发深厚。 因为没有亲人,她一直把顾谨看作真正的亲人,这下,又多了个徐茹月。 她很容易被感动,情感更大于理性,她并没有觉得这样哪里不好。 最起码,现在自己所看重的人对自己同样看重,她姜木木,没看错人。 回忆起被重视的感觉,以及过去十几年的孤苦伶仃的生活,小姑娘再也忍不住了,那泪水瞬间蓄满眼眶,顺着白嫩的脸颊流下。 “真的,真的很谢谢你们。”姜木木说话都抽泣了,泪水止都止不住。 顾谨慌忙给姜木木抹着泪水。 好久了,没见木木情绪失控的样子,他又慌张了,无论在一起多久,看到小姑娘哭泣他依然是这副慌乱样子。 “木木姐……”徐茹月愣愣地看着姜木木哭泣的样子。 她体会不到姜木木过去的日子,但看着姜木木的反应,她似乎理解了些。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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