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替嫁真千金她飒爆了_第108章 以爱为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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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习惯冷着一张俊脸叱咤风云的华国首富在小团子面前笑得鱼尾纹都快出来了。
  “欢欢,有没有想伯伯?”
  “有啊!”
  严欢欢藕节般的手叉腰,圆圆的小肚子明显:“伯伯真笨,欢欢刚才已经说好想伯伯了,这么快就忘光光了!”
  穆辞年也不恼,笑眯眯追问。
  “哦?是吗?那欢欢有多想伯伯?”
  严欢欢当即踮起了小脚尖,用小手手在空气中画了个大大的圆,还反反复复比划,累得喘起了气儿,试图努力让穆伯伯感受到她到底有多想他。
  “有这么想伯伯呢。”小家伙稚嫩甜美的嗓音中写满了童真,“好大好大的想哦。”
  “这么想啊。”
  穆辞年微笑着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
  心里想的全是假如有幸恢复正常,他和华昭昭的孩子应该也会这么聪明伶俐吧?不!他的孩子一定会更加可爱。
  穆辞年自恋地想着。
  另一边,严云铮在听到那声“老公”后,整个人周身瞬间弥漫起一阵骇人的气息,大概是妻子女儿在侧,那股疯狂和偏执被死死压制。
  严云铮恨得双眼都泛起了血色。
  华昭昭这是挑衅他!
  意思是她拿自己老公的卡,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这个该死的女人!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正当严云铮快要控制不住心中汹涌着的怒火时,袖子被一道轻柔的力气拉了拉。
  耳边传来妻子的呼唤声。
  “云铮。”
  严云铮心底的焦躁不安不自觉地被抹平,这才没有当场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温时薇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丈夫对穆太太有这么大的意见,就算再不喜,那也是他好友名正言顺的妻子,哪里轮得到他在这里甩脸色?
  而且,她觉得这穆太太也没他说的那么不堪。
  “您就是温老师吧?”华昭昭主动走到温时薇面前,眉眼弯弯地跟她打招呼,无视严云铮越来越凌厉似乎就要幻化成为刀刃的眼神。
  温时薇受宠若惊:“穆太太,您,您认识我?”
  文娱圈更新换代很快,隐退四年后,她这曾经的“天才钢琴家”已经被太多人遗忘,连名字都记不得,更不用说认出她本人了。
  让温时薇意外的是,华昭昭居然知道她。
  “穆太太,现在还记得我的人已经不多了。”温时薇在惊喜过后,是莫名的怅然。
  华昭昭也有些感慨。
  “我很喜欢您的曲子,特别温暖治愈。”
  “温老师,您一定是个内心柔软的人。”
  在那四年里,夜里常常因为身心遭受双重折磨而难以入眠,都是听着温时薇的钢琴曲才得以获得片刻宁静。
  “啊?穆太太,您过奖了。”温时薇抿唇一笑。
  当初丈夫追求自己时,也说她的曲子拥有治愈人心的力量,让他成功地暂时从绝望的童年回忆中抽身出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和愉悦。
  他说她是他唯一的救赎,给他带来了幸福和快乐。
  可她却渐渐失去快乐了。
  温时薇仰头看向一旁的丈夫。
  严云铮眼底寒光乍现,视线冷飕飕锐利似剑,恨不能用目光将华昭昭凌迟千万遍,倘若不是有旁人在,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
  先是将他好友勾得神魂颠倒,现在又试图迷惑他妻子的心智,简直罪无可赦!果然心机深沉!
  “你先跟我出来。”严云铮不想再次跟好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吵个你死我活,索性拉着妻子的手腕往外走去。
  趁着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他必须严肃地跟妻子说清楚。
  “云铮,你在做什么?你这样很不妥。”温时薇敌不过正处于暴怒状态中的严云铮,被一把拉到了门外走廊上。
  站定后,她揉了揉泛红的手腕。
  严云铮总算意识到力气太大不慎弄伤了妻子。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无法像对待下属一样直接下达命令,需要考虑她的感受。
  他困兽般烦躁地转了两圈。
  转回到妻子跟前,严云铮压着火气尽量放缓语气:“薇薇,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华昭昭那个女人不简单,叫你不要跟她有任何来往。”
  “刚刚她只是简单恭维你两句,就哄得你晕头转向。”
  “你太单纯了!”
  “云铮,你到底是怎么了?穆太太她做错了什么?她并没有得罪你啊。”温时薇越发觉得丈夫对华昭昭的恨意来得莫名其妙。
  严云铮吼道:“正常女人谁会答应冲喜?”
  温时薇被他突然加大的音量吓了一跳,第一时间看向不远处的病房,门是虚掩着,也不知道穆太太有没有听见。
  这真是太尴尬了。
  “穆太太也许是身不由己。”
  这倒不是说谎,表面上婚姻自由,可面对沈家、穆家两大家族,华昭昭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选择权?
  温时薇看得可比严云铮要透彻。
  “我还有其他证据!”严云铮迫切地想要向妻子证明华昭昭就是个贪墨虚荣的女人。
  “华昭昭才和辞年结婚没几天,就将他哄得团团转,给她买了上亿的研究院,让她养父母住穆家市中心价值好几千万的房子。”
  严云铮越说越激动,死死抓住妻子的双肩。
  “现在连黑卡都交给她了!”
  “这些还不能证明华昭昭势利拜金吗?”
  得知上次“出轨偷情”是一场误会后,严云铮对华昭昭的印象并没有改观。
  就算有“商讨购买研究院事宜”这一看似正当的理由,也不能排除她勾引顾清越的嫌疑。
  “攀高枝”的事先压下不谈。
  她确实从穆辞年这里搞到了价值过亿的研究院。
  看看她拿到银行卡后那嘚瑟的神情。
  这女人真的不能信!
  严云铮本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妻子该对华昭昭心生戒备了,无奈却看着她脸上露出万般复杂的表情。
  “就因为这个?”
  温时薇语气平静得可怕。
  “你做得比穆总还多,几亿几亿地资助我爸搞研究,让我的父母妹妹住在价值过亿的别墅里。你挂在我名下的豪车、豪宅还少吗?”
  “你的黑卡不也在我的手上吗?”
  正因为如此,周围人都说她命好,嫁给了一个多金又宠妻的男人。她回家告诉父母自己的压抑和苦闷,他们却觉得她“作”、“矫情”、“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跟她不一样!”严云铮抓狂。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人吗?”温时薇打断他,“云铮,你说的这些并不能判定穆太太拜金。”
  “还是你想说我也是个势利的女人?”
  严云铮依然固执己见,并为妻子被华昭昭迷惑不愿清醒而痛心不已。
  “就只是见了一面!你相信那个女人不相信我?”
  严云铮眉宇间透着受伤和狠戾。
  妻子的劝解让他更加厌恶华昭昭,越发坚定地认为华昭昭就是他的克星,不仅破坏他和好友的友情,还要破坏他和妻子的爱情。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跟她保持距离?你也要为了那种女人抛弃我吗?为什么?为什么!”
  往常这么说,温时薇都会无比心疼地抱住他。
  这次却失灵了。
  她站在原地,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里不再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还有太多陌生的情绪。
  这一刻,严云铮将童年对父亲第三者的厌恶都加诸在华昭昭身上。
  他越来越不安恐慌。
  想到父亲的残忍无情,以及那些女人狰狞的嘴脸,严云铮抓住妻子的手腕,猩红的眸子里满是恳求和忐忑。
  “薇薇,拜托你,不要跟那个男人一样。”
  “别丢下我,好吗?”
  温时薇却清醒地看着男人卑微无助的背后,藏着一只偏执而疯狂的野兽,嘶吼着要将她拆吃入腹,以爱为名,将她囚禁在密不透风的黑暗深处。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反抗、如何反抗。
  毕竟,他是这么爱她。
  曾经,她也很爱他啊。
  “爸爸!妈妈!”
  病房门口传来严欢欢稚嫩清脆的叫声,她探出了小脑袋瓜欢快地向他们招手。
  “爸爸妈妈,不要再说悄悄话啦~”
  “快过来,快过来呀~”
  为了女儿,温时薇只能忽略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努力假装她和丈夫的婚姻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营造夫妻恩爱和睦的假象。
  她必须要给女儿一个健全幸福的家庭。
  连跟他大声辩驳都不可以。
  时至今日,被他亲手编织的密不可分的网困住,又何尝不是当初她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去的呢?主动走进陷阱的猎物失去自由后才想反悔逃脱,为时已晚。
  “欢欢,这么高兴呀?”
  温时薇稳了稳心神,笑意盈盈地走上前:“欢欢不是很喜欢穆伯伯吗?快去陪伯伯玩吧。”
  “我们等下就要回去了哦。”
  严欢欢的小手还很小,只能抓住妈妈的手指:“妈妈,欢欢喜欢穆伯伯,也喜欢姐姐。”
  “姐姐?”
  正想着是不是护士小姐,严欢欢拉着她来到了华昭昭跟前。
  “妈妈,姐姐刚刚给了欢欢一个亲亲哦。”
  严欢欢捂住了肉嘟嘟的小脸蛋,有些小羞涩:“欢欢喜欢香香的姐姐。”
  温时薇内心的惆怅被女儿可爱的举动冲淡,忍俊不禁。
  “姐姐?欢欢,你叫穆伯母姐姐呀?”
  这辈分都乱了啊。
  “你应该叫‘伯母’。”
  “伯母?”
  严欢欢疑惑地眨了眨圆圆的眼睛,看看穆辞年,又转头看了看华昭昭,小小的脑袋瓜没装太多知识,只能将他们和爸爸妈妈做类比。
  病房内响起小孩子天真不解的话语。
  “可是伯伯明明要比姐姐老很多啊。”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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