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智有了这么多钱,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还债。 有钱了,当然要找自己的狐朋狗友显摆一下。 来到老地方,一群人坐在墙根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小娘子,一个个开始评头论足。 “老鼠,你看这个。这个不错。屁股大,减震效果肯定一级棒。” 尖嘴猴腮,外号叫老鼠的年轻人不屑撇嘴。 “山鸡,你懂个锤子。看见那个没有。你看她走路的骚样。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厉害角色。” “这样的女人才有味道。” 林平智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他们在说这个事情,脸上不由得露出嫌弃之色。 这两个小弟真的啥也不是。 就这些歪瓜裂枣也有兴趣。 跟自己的品位,就不在一个层面。 踢了两人一脚。 看到是他。 两人并没有太在意。 这小子最近身上穷得比老鼠都干净。 没必要还去奉承他。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非常随意。 “大哥,你有事吗?没事别妨碍我们兄弟看美女保护视力。” “切,这叫美女?窑子里的窑姐都比这些强百倍。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两人却是一脸无所谓。 “大哥,咱们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我要是有钱,至于还蹲在这里。” “对啊大哥。兄弟最近生活拮据,可没心情跟大哥你鬼混。” 林平智嘿嘿一笑,拿出一袋子玄晶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刹那间,两人的目光全都被这东西所吸引。 嘴角的哈喇子差点没流出来。 那说话的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大,大哥。您,您这是发财了啊。” 另外一个小弟也主动凑了上来,舔着一张狗脸给他揉肩捏腿。 “嘿嘿,马马虎虎吧。谁让我有一个有钱的好姐姐呢。你们羡慕不来的。” 享受着小弟们的恭维,林平智心情越发灿烂。 “那大哥。咱们今天上哪里潇洒去?” “废话,看你们那熊样,应该憋了很久了吧。今天大哥带你们去窑子里潇洒。” 两人顿时兴奋欢呼起来。 在这个世界,除了有玩高雅的青楼之外,也有擅长歌舞的教坊司。 窑子是最低端的。 进入交钱,脱了裤子就能上的那种。 画舫那种地方介于教坊司跟窑子之间。 主要还是做皮肉生意。 消费也是介于两者之间。 江川的小日子悠闲。 身边多了个小妾,很多事情都不用他去做。 有了更多的时间,对面河里的鱼遭了殃。 老王黑着脸,来到他身边。 “给。” 江川转头一看,发现这家伙居然把他的大宝贝拿了出来。 那架势,是要送自己的样子。 “嘿嘿,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说着就要拿过来。 可是他却是一副不肯松手的样子。 “怎么,不想给?要不我让嫂子来跟你说道说道?” 老王气得不行。 要不是被自己夫人收拾,他哪里会把这好东西送他。 “哼,狗东西。你给我等着,别给我找到机会,不然我一定去语溪面前给你穿小鞋。” 双手一摊,一脸无所谓。 “你高兴就好。” 放下鱼竿,摸着他送来的这根鱼竿,这时他才发现,这东西比想象中的不凡。 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说起这个,老王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想当年。” 他才刚起了个头,江川直接摆手打断。 “跳过前面一万字说重点。” 老王被他噎了个半死。 装逼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布结束。 这哪里能愿意。 继续吧啦吧啦说废话。 江川果断选择钓鱼,不去听他啰嗦。 渐渐地,事情进入了重点。 “我就是从南疆一个亲王的家里搜到的这东西。” “那时候,将军把这东西赏赐给了我。” 能够用一句话说完的东西,这老小子愣是说了足有一个时辰。 “所以你为什么会认为,这东西是鱼竿?” 老王一脸莫名其妙。 指了指他手中的杆子。 “竹竿,鱼线,钩子,哪里不像鱼竿?” “那你有看到七星漂吗?” 关于这点,老王也一直觉得有点奇怪。 “这我哪知道。可能高手都不用这东西吧。” 江川无语。 手上玄力注入,原本柔软的鱼线,瞬间变成了一种极其锋利的丝线。 随手在水面上轻轻画了两圈。 咻咻两声,鱼线在水中以极快的速度切割着水面。 几条小鱼漂浮在了水面之上。 只是这些鱼全都已经身首异处。 老王瞪大眼睛,露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这是!” 江川刚要点头,却听他话锋一转。 “狗日的,你还会锚鱼!” 江川...... 手中这东西严格说来应该算是一种玄兵。 身为一个铸器师,从拿到这东西的一刻,便已经知道这东西不凡。 不过这种另类的东西,不属于常见武器种类,被人当做鱼竿也很正常。 “好了。你知道就行。以后它就是我的鱼竿。” 老王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 “这东西能卖多少钱?” 江川摇头。 随手一翻,手中的竹竿哗啦一声覆盖在了他的手上。 看上去就像是多了一只金属手套。那根鱼线也被收入进了手套中。 谁能想到,刚才的竹竿,下一秒就变成了这东西。 “七品玄兵。市场价在百万玄晶左右。” 玄兵按照品级不同,价格呈现十倍提升。 一品个位数玄晶。 二品的就能达到两位数。 七品的百万起步,都是正常价格。 只是常规的兵器中,并没有这种东西。 也不知道是谁打造的这玩样。 老王摸着胸口,感觉这次亏到姥姥家去了。 “草。这么贵。你还给我!” 江川翻了个白眼。 现在自己变年轻了,可不能再跟他这老小子一般见识。 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拿去。” 老王看着手中的东西,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这是什么?” “让你在嫂子面前重新获得尊严的神器。” “你确定?效果不行,可别怪我翻脸。” 江川冷笑一声。 “下次还想要,没有百万玄晶,你想都别想。” “切,说得这么夸张。” 嘴上不屑,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不慢。 就在这时,身后却是传来了奇怪的争吵声。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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