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三十年一梦江湖_分节阅读_5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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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枝,再看其神韵内敛,武功明显已经臻至化境,当世能够与其匹敌的怕只有少林寺圆空大师,以及白眉叟了,就不知那魔教前教主何麟生是不是他的对手。

    王卜之的讶异决不下于离邱,他一生钻研医道,自然对于各种药物都有涉及,武功修炼到一定程度确实可以减缓衰老,却也做不到如此境地,在他看来还是借助了药力的,就不知道这天玄宫主是用了青龙果还是无常花了,这两种药物他虽从未见过,却也知道对于武功并无太大用处,就不知道这天玄宫花费如此多的心思驻容养颜为的是什么了,毕竟对于一个武人来说,还是武功比较重要一些,与其将这些药物浪费在一张脸上,还不如制成灵药,或可危急时刻救人性命,或可提升功力,也都比用在这无用的皮囊上好。

    东方青也是咬着舌头的,看着眼前不再年轻,但却绝无苍老之感的人,心思百转,这天玄宫宫主成名在三十年前,算起来跟那白眉叟是一辈的人,就是没掉牙也该白几根头发才是,瞧眼前这人,肌肤紧质,青丝如黛,一把逍遥扇一展,说是进京赶考的书生绝对没有人怀疑,说是风流名士也绝对没有人不相信,可若说是天玄宫宫主,那个三十年前就成了名的人,东方青就有点难以接受了,过了这么多年,却还是这等模样,不是驻颜有功就是妖怪了……

    东方青瞅瞅自己的那一大把胡子,和身旁已经长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又看看白眉叟那一大把的白胡子,这魔教里出来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汉宫主大驾光临,老夫不知,还望恕罪。”

    “离盟主客气了,本座此来不过是见见故友,以叙离别之情,讨饶之处还望见谅。”

    “汉宫主既然与葛老前辈相识,不妨在此小住几日,也好叙叙旧情。”离邱此言只是客套,想汉尧生是什么身份,怎肯轻易留宿此地,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天玄宫主不但没有推举,反而很是乐意,就好似离邱不留他下来,他也会要求留下来一样。

    “鄙庄简陋,不到之处宫主莫怪。”

    “离盟主言过了。”

    “老夫这就为宫主安排住处——”离邱话未说完就被汉尧生截住。

    “离盟主不必麻烦,本座就跟着葛兄住一个院子就是了,这样聊起来也方便,葛兄以为如何?”

    白眉老人自然只能说好“离盟主,老夫有些疲累就不陪离盟主去前堂了。”

    离邱哪敢挽留,只唤了离傲生随白眉老人而去,弟子服侍师傅原本就是应当,只乐坏了旁边的我,想这离傲生当真去了,还不是归了我,那白眉儿也只有靠边的份。

    “三十年不见,我倒不知道你和我如此亲近了。”白眉老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我多年未见,今日难得在此相遇,秉烛夜谈岂不快哉。”汉尧生自然从善如流。

    “就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汉尧生一笑没有作答。

    众人看着渐行渐远并肩而去的两人,各般心思不同,却也没有说什么,离邱吩咐了离傲生去陪伴白眉老人以及天玄宫主,自己则和东方青、王卜之去了前堂,安息事端,至于离傲生与白眉老人之女的婚事,自然也透着口风说了一二,但也没有当堂公布,一是时间不对,二也是因为东方家的面子,毕竟突然改了人,东方青的面上不好看,不过东方家的人情却是欠下了,要还清只怕没那么简单。

    白眉老人看一眼座上的人,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师叔”

    借身离府(二)

    离邱为白眉叟安排的院落十分雅致,千束桃花此时已经结了果,东风吹来也是无力,这时候我正坐在内堂上,而离傲生却已经被我气走了,想到这里我是比那东风还无力.

    白眉老人看着座上的人,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师叔”此时已经没有外人,我自然也已经去了伪装,恢复了身形,汉尧生坐在一旁,摇晃折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挥手免了葛洪鹰的礼,端了茶水浇灭心头火气,这葛洪鹰的师傅原本是我父的挂名弟子,虽然最后脱离了幽冥教但终究还是有师徒名分,是以这葛洪鹰称我一声师叔也不算为过。

    从汉尧生那里得了个大概的白眉老人是愁眉苦脸,若是照他的意思怎容门下弟子做出如此丧德败行的勾当来,可他门中响当当的挂在眉梢的第一条规矩就是尊师重道,但凡其门人弟子皆不得忤逆长辈,虽然眼前这人并不算是他门中的人,可偏偏他门中尊师重道尊的过分,连带着以前的师傅也在算其间,是以眼前这人虽与他没有多少瓜葛,却稳稳当当的坐了长辈的位子,这也就罢了,若是他师傅还在的话,这件事情只要请上一辈的人作主就好,可偏偏他上一辈的不是隐修就是飞升,到现在能跟这人排资论辈的是一个也没有,他虽然添居门主,可毕竟小了一辈,难办啊!

    不觉间眉头是越蹙越紧,正容道:“家师临终之时,曾交代若非万不得已,不可与幽冥教为敌,离傲生虽是老夫弟子,但若师叔执意将其留在身边的话,师侄也只得将其逐出师门,还望师叔见谅。”

    汉尧生的扇子顿了一下,我却不以为然,我本就不满离傲生作这无赖的徒弟,他逐不逐离傲生出去与我何干。

    许是看出我的态度,白眉老人又皱了一层眉“师叔,离傲生身为武林盟主之子,自幼就将规矩看的极重,比不得幽冥教,若是被逐出门墙,或者传出与您有所瓜葛,定然为武林正派所不容,到时候下场如何您也不在乎吗?”

    “白眉儿本座不与你算三十年前的旧帐,你倒是得意忘形的来指责起本座的事来了。”我放下手中茶杯,直视白眉叟,或许我以前还会有所顾忌,可这时候哪容得我放手。

    堂内气氛斗变,白眉叟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汉尧生拦下,只得叹一声作罢。

    孽缘啊!

    常言道,对月思往事,青丝作白头,对月思旧景,空陨好颜色,离傲生看着那天上的银月盘,却是连点灯的心都没有了,一想到那人来到,就觉翻山倒海一般,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烦乱,更不知道自己是盼着那人留在这里继续这哭笑不得的闹剧,还是早早离开,将两人各自的生活都推回轨道,再不相交。

    推开窗户,一盏清风尽入,带走些许烦闷,却带不走眉间愁绪——

    “离少盟主,我只问你三件事,若你能答的出来,本座自无话说,若答不出来,本座奉劝少盟主还是早些下山去吧,至于后山关的那些人,看在离少盟主面上本座定不为难,自然是随少盟主一起下山。”那一日,那人和天玄宫主去了幽冥教的禁地疗伤,据天玄宫主说那里有一处寒潭,水质凛冽,对于修炼九火的人大有益处,或许能帮那人恢复身躯,现在看那人模样,想是已经恢复了。

    自己和幽冥教前教主何麟生、现任教主白蔹,右护法紫冥留在那里等候,而本是天玄宫人的左护法寒潭则跟着天玄宫主去了禁地,有他守护,自己也是放心,更何况这整个幽冥教谁能敌的过那人和天玄宫主联手,只怕整个武林也没有这样厉害的人。

    “离少盟主,请跟我来”被带到碧海潮生阁下的天音广阔殿,而何麟生则指着那历代教主画像中最近的一幅,问了自己三个问题,而这三个问题他离傲生却是如何也答不出来。

    “离少盟主,本座只问你,若鄙教教主将少盟主留在身边,离少盟主打算如何?”

    “若鄙教教主将少盟主送下山去,少盟主又打算如何?”

    “如果去留由少盟主决定,少盟主会如何答复鄙教教主?”

    画中的人并非他以前见过的孩童模样,长眉入鬓,鼻胆悬垂,霸气天成,这样才是他本来的模样,才是那三十年前挑武当走少林随后封剑的幽冥教教主——合虚。

    桃园,白眉叟、汉尧生摆酒案上,清风徐过,带走丝丝暑气。

    “过了三十年,没想到你的心思还是没减,”白眉叟小饮一口,也不去看旁边的人,只放眼园中景色,碧海蓝天,清月一轮,皎皎如银盘“不过——”

    “不过什么?”汉尧生缓缓的摇着扇子,对于白眉叟知道他的心思并不觉得惊讶,其实,自己的那点心思,只要是有眼的人有哪个看不出来,偏偏那人好似碰到这件事就成了睁眼瞎,枉费了他无数春秋,想到这里即使是汉尧生也不禁气闷,又是好笑又是气恼。

    “三十年前没什么进展,三十年后貌似还是没看头”白眉叟一口饮尽杯中酒,转向汉尧生,肃容问道:“你打算拿我那徒儿如何?”

    “你那徒儿的事,我作不得主。”

    “你就这么任着他去?”白眉叟看向往园外走的人,这个时候,这人要去什么地方显而易见。

    汉尧生手中的扇子顿了一顿,良久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所有的人都看的出来,为何偏偏你看不出来,还是说你已经看出来了,却当什么也不知道,你如此做,我却要如何?汉尧生扇起折扇,带起一丝额外清风,这风直吹在面庞上,似乎生了不少凉意。

    何事云轻散.问今番,果然真到,海枯石烂?离别寻常随处有,偏我魂消无限.已过了,几回肠断.只道今生长相守,盼银塘不隔秋河汉.谁又想,境又换.

    为老不尊(一)

    换回女子衣衫,我立于离傲生窗下,心思不定。

    不是不能把离傲生带回身边,可若我强迫于他,他纵使心里愿意,也定然生出隔阂,到时候禁也不是,放也不是,只会把两人的关系弄的更糟。

    可若我对他不闻不问,任其呆在这里,自己居于幽冥教,两人纵都不能断情,可也只能相隔天涯,最后勉强算个相忘于江湖。

    苦笑一声,我也不是不尊重离傲生的意见,可这些事情我已然烦恼非常,若是去问离傲生,让他自己选择,不知道会将他逼到何种境地,我又如何舍得。

    此时月上中天,而离傲生屋里的灯早就灭了,我犹豫片刻,终还是忍不住,震断门枢摸了进去,隐约间可见一人横卧榻上只着小衣,阴云飘过,月光清冷而入,映在那刀削斧刻的面庞上,让我心神不由一荡,随即想到今日种种,摸摸鼻子多少有些心虚。

    其实离傲生若不是对我如此冷淡,我也不至于撒下这等谎话,更何况我堂堂教主之尊哪会真愿意当作女子嫁人。

    见床上的人毫无动静,我干脆脱了衣服,也跟着躺了上去,离傲生身形修长俊美,纵使还有衣物包裹,可那小衣轻薄,怎遮的住那诱人的线条,我深吸一口气,气息也有些混浊起来,半夜偷袭,果然伤身。

    感受到身后灼热的气息,离傲生身子一僵,随即放软,可这等动作如何瞒的过我的眼睛,伸手拦上那柔韧腰身,轻轻勾勒,我来时本就无意隐藏行踪,离傲生武功不弱,发觉了也没什么奇怪,想来我在外面徘徊之时,他在里头也没能好好睡觉,想到这里不由叹息一声,附上身去,将离傲生的耳唇含在嘴里,细细戏弄,想我二人多少也算是不寻常的人物,可如今为了这小小一件事情却弄的寝食难安,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怪只怪,我偏偏是魔教教主,他偏偏是正道英杰,怪只怪我二人同为男子,世所不容。

    想是这时候只有我和他二人的关系,离傲生并没有太过反抗,我知他心中对我眷恋,却也有太多抛不下的东西,怕是只能温存一刻是一刻了。

    伸手去脱他小衣,扣子还没解开就被人摁了住。

    “你今天做的好事”离傲生软下身子,被我吻的面红耳赤,可这情动之时,竟然还不忘清算旧账。

    我尴尬一笑,将手从他衣带上移开,上面穿着就穿着,下面脱了就是,当然这等龌龊想法是没有必要说出来给离傲生听的。

    “你做什么?”离傲生一惊赶紧去护下面,一张俊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我两手抓着离傲生的亵裤却是进退不得,看着那露出的半片翘臀,咽了口口水,心下无限惋惜,若我动手时再快上那么一些些,这时候也不至于望洋兴叹了。

    许是我的急色太过外露,离傲生的脸已经成了绛紫色,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也就在我无限惋惜懊恼的时候,离傲生牢牢的抓着自己的裤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低吼道:“放手”

    想也知道我哪里肯放,摇头自然摇的十分坚定。

    离傲生气极,想想这人身份,却是哭笑不得,随即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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