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往电梯间走去。
石牧有些不甘心,可是最后沙棘请他喝了一杯拉铁,郑重其事的将那个男人作为男友介绍给他认识的时候,他也就无话可说了,唯有祝福。
中午得空的时候,付谙会借用邱昱的丰田陪着她去到附近的餐厅品尝各种美食,下午下班的时候,他会和她一起看电影散步吃饭。
沙棘喜欢吃大闸蟹,而上海刚好是大闸蟹文化盛行的城市,在这样一个黄金季节,付谙挑选最为肥美的螃蟹给沙棘解馋,付谙的手艺很好,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他尝试了几乎所有的螃蟹的做法,从葱炒油煎清蒸到水煮,总能让沙棘乐此不疲的吃上半天。
可是吃得多了,沙棘的身上莫名的多了很多红疹,最后付谙迫于无奈的让她禁食。
沙棘比白绒还会耍无赖,但是这些年,沙棘能够玩的招数付谙了如指掌,无论冷战偷食撒娇嘟嘴卖萌,在付谙这里,根本无解。
晚上消食,霓虹灯下,他们怡然自得的手牵着手,男才女貌,总是能够招惹别人艳羡的目光。
秋意渐浓,路边的梧桐的叶子金灿零落,沙棘一步一步认真的踩在叶子上面,然后树叶会发出清脆的碎裂的声音,恶作剧一般的,沙棘回头朝着付谙大笑,付谙无可奈何的向前迈去,走到她的跟前,然后落下一个法式长吻。
我是亲妈没有错,但是我可能不会一直亲下去,大家做好心理建设哇!*^__^*
作者有话要说:
☆、你先出去(怎么感觉我好色)
明宇丑*闻的案子持续发酵,孟涟作为单独的个案因为证词的需要,因此近一步卷进了更多的政商人士,随着案件的深入,阮成不旦没有可能脱罪,反而更被其内部人士曝出了其他的罪行。
如果没有浩瀚的关注度,这些人总会有办法通过明暗各种途径脱身,但是现在,竟完全没有可能。
沙棘根据上一次的经历在私下的时间单独的描绘了《正义猎犬》的彩漫,她很用心,每一个细小的细节都不放过,但是这些都是公共案件背后的事情,大家也未必就能够联想到现实存在的事情上面,更多的会以为是只是作者的阴谋论已经大开的脑洞作祟。
付谙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后去到房间,她正盘腿聚精会神的使用绘图软件。
付谙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沙棘转头,他的吻家常便饭的落在了她的嘴唇。
“你能不能把我画的稍微帅气一点?”
沙棘把画图认真的端详了一下,“不帅吗?还好哇。”
“衣服洗了?”沙棘笑眯眯的看向他。
“对呀。”
付谙从身后拥住她,手掌穿过薄衫探进了她的腰际。
沙棘将绘图放在床头柜,反身抱着他的颈项,“我发现你最近变得好勤快,什么家务事都做。”
“我一直都这样。”
“是吗?”沙棘犟嘴,“以前可不是这样,做什么你都要和我争一下才动手。”
沙棘嘿嘿嘿嘿小人得志,“果然还是色*诱比较靠谱。”
付谙打趣她,“就你还□□?看看你的胸,敢不敢再小一点?”
“表这样嘛,”沙棘撒娇,“还可以啦,你就知足吧。”
“过一段时间我得和邱昱他们跑投资,有些忙,可能不会回来的那么早,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吗?”
沙棘憨笑了几声,付谙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傻啦?”
“没有。”
“那要笑成那样?”
“不是,刚才你有一个词说的很好听。”
“什么,我又没说‘我爱你’。”
“我爱你太落俗了,你说了‘家’,”沙棘跪在床上立起了身子,给了付谙一个温暖的拥抱,“我喜欢这个词,home,h-o-m-e。”
完全忘记了洗衣机里面团成团的衣服,两个人渡过了又一个旖旎的夜晚。
“你一定不能离开我!”沙棘细细的描摹着他的眉角。
但是付谙已经熟睡了,沙棘只是在他的眉心落下一个亲吻,“你一定不能离开我。”
韦恬新官上任来到上海,开始的时候有很多的业务需要熟悉,所以一直没有时间联系自己的儿子付谙,联系沙棘也是顺便的一个礼貌。
四剑客开发的关于购物的app需要风投的资金,所以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几乎精疲力竭的给别人说着自己的项目,最后也只能是沙棘陪着韦恬在上海转了一圈。
韦恬的话不多,沙棘总是有条件将所有对话的主题引向她作为战地记者的经历上面,那一段腥风血雨的历程,韦恬说起来些许感伤。
沙棘记住她说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地点,这些资料可以成为她下一个漫画的下一个题材。
韦恬问到了沙棘的感情问题,沙棘愣了一下,她不擅于欺骗别人,这个时候却欺骗的游刃有余。
“空窗期也不要太长,感情这种事情就是这样,需要的时候干柴烈火,但是一旦脱离的时间久了,想起来也就索然无味了。”
“是吗?”
“是,我就是这样。”
“你,还在怪我妈妈吗?”
咖啡厅的温度调的有些低,沙棘问得也有些底气不足。
韦恬意味深长的笑了,“有些事情,你们不会懂,我们大人的事情,很少能够用是非对错来形容的。”
“窦瑜没有错,付矩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们都没错,只是我们相遇了。”
“无关紧要,只是时间的问题,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消磨付矩的背叛,现在不是也活的很好。”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韦恬的笑容带着知性,“我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付谙,他的个性太过炽烈,有这样的个性,人生一般都不会太顺遂,他是我的儿子,我希望他能够过得比所有人都好。”
这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针芒扎在沙棘的身上,沙棘扭头看向落地窗外银杏大道上曼妙的风景。
“你是他姐,”韦恬的言语里满是信任,“有些事情上可以指引一下他,有些错没有必要犯,有些错不可避免,但是要及时的迷途知返。”
沙棘的笑容有些僵硬,“好。”
“女孩子独自一个人在上海打拼会很孤独吧,我们单位也有不错的男孩子,需要我给你介绍吗?”
沙棘摇头,“谢谢韦姨,我想感情的事还要靠缘分吧。”
“不要迷信缘分,这只是读书人开的一个小玩笑。”
“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就会清楚了,有些感情,不过是年少轻狂,别人越反对,我们就越叛逆,总感觉自己选的就是最好的,其实更好的,因为我们的执着,就错过了。”
沙棘沉默不语。
“我就是这样,一说话就能让别人沉默,特别能够冷场。”
“不是,您说的很对。”
只不过,我现在依旧执迷不醒。
“阿姨,对不起。”
韦恬正在品咖啡,不禁莞尔,“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不知道,总有一些事情对不起您。”包括付谙。
“哪里的话。”虽然历经喜怒哀乐,她的笑容依旧典雅动人。
回公寓的时候,沙棘在超市又买了大堆的需要的不需要的东西塞满了整个冰箱,冲了个热水澡,正准备随便炒个蛋炒饭,就接到了付谙的电话。
付谙和邱昱符离他们正在附近的小餐馆吃饭,付谙让她不用做饭,直接过来就好了。
沙棘说了一句好,然后换了衣服小跑着去到了附近的那间餐馆。
邱昱已经认识沙棘,于是代替付谙给符离介绍,“沙棘,付谙的女朋友。”
“这小子不是百毒不侵吗?”符离开玩笑,“原来是被这位美美拿下了。”
“今天见到本尊,怎么也先喝一杯。”
沙棘笑笑,一杯白酒先干为敬,付谙顺了一下沙棘的脊背。
“爽快。”
符离有些后悔了,付谙催促着他快喝。
龇牙咧嘴,符离也吞下了一杯。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强悍,还怎么让我们英雄救美。”符离笑笑。
“你会不会是想多了,你是英雄吗?”邱昱让他吃饭的时候顺便把嘴给堵起来。
“狗熊都不稀罕长成他那样。”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玩笑,又多喝了几杯酒,符离问沙棘是怎么和付谙认识的。
怎么认识的,“从小就认识。”
“原来是青梅竹马,看起来也很般配。”符离是个话唠,和他在一起,别人基本都可以闭嘴了。
回家的时候,沙棘的酒劲上了来,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今天和韦恬见面的情景,“她说她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你。”
“让我有些事情上可以指引一下你。”
“有些错,迷途知返。”
“希望你能够过得比所有人都好。”
“你说,我是不是带坏你了?”沙棘脸上布满醉醺醺红晕,“嗯,你怎么不说话?”
付谙没有说话,要是知道吃顿饭让她醉成这样话,他肯定不会让她下去。
“你后悔了吗?”付谙问她。
沙棘哈哈的傻笑,开玩笑,“嗯,有一点。”
“有一点?”重复了一遍,付谙的吻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沙棘口腔的呼吸几乎殆尽,呜咽的想要推开他的紧拥,唇舌交缠吸允到火热的时候,付谙放开她。
“现在呢?”
“没意思,我刚才只是开玩笑。”沙棘憨笑着微微喘气,胸口诱惑的起伏。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付谙很严肃。
沙棘轻缓的回吻他,舔舐着他单薄的唇形,循序渐进,挑拨,勾引,释放了所有的温柔。
付谙的回应更为炽烈,沙棘无力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的抵在餐桌上,付谙轻抱起她坐在餐桌上,火热的亲吻由嘴唇勾画到白皙诱人的颈项和挺*立的胸*口,沙棘嘴唇微启,仰着脑袋,头发披散下来。
沙棘上身的衣服在拉扯之间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孤单单的挂在胸前,而她牛仔裤是紧身型的,因此,在付谙褪去牛仔的时候有些磕绊的疼痛,牛仔推到腿弯处,付谙几乎是急迫的褪下了她的白色内*裤,然后没有任何的前戏的冲撞到她的身体深处。
沙棘的眉头紧皱,指甲几乎钳进了他的血肉里。
“不要这样,疼。”沙棘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那你还会后悔吗?”付谙吻住她的眼泪,手掌在她的胸口虔诚的描摹。
“不会。”沙棘仅有的醉意消散殆尽,剩下的是沸腾的颤栗和肿*胀的疼痛,“你先出去。”
“你保证。”付谙收拢着手部的动作,痉*挛的快感由上而下席卷过来,沙棘瘫软的靠在付谙的身上。
沙棘因为紧张带来的下身的收缩让付谙备受煎熬,他的额头溢出了汗水。
“保证。”
“我爱你。”
付谙几乎是沙哑着说出这句话,他的吻也渐渐柔软下来,动作也逐渐轻柔。
痛感完全的消失,身体被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代替,沙棘寻摸着他的亲吻,褪下他的上衣,倾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以最魅惑的姿势,彼此沉沦。
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礼物
早上醒来的时候,手臂不自觉的伸向双人床的另一侧,付谙已经离开,沙棘活动了一下光*裸的身子,身上满是吻痕,稍稍活动一下筋骨,便是碾压过的酸痛。
脚腕有着金属冰凉的触感,沙棘勾起腿瞄了一眼,左脚上有一个银色的脚链,脚链的构造简单精致,上面有很小的付谙和自己名字的缩写,边沿有一个小小的锁孔,钥匙不在上面。
很好看,大概是昨天晚上熟睡之后付谙给带上的。
沙棘抬起脚腕冲向天花板,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裹着毛毯从床上站起来,沙棘心情大好的冲着风铃喊了一声早上好,风铃似听懂了她的心情,索多法来米的回应她。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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