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上了石像胸前的能量核心处,同时脑海中也清晰的浮现出了银色战士的形象和资料。
光,是一种纽带!
奈克瑟斯,或者又叫奈克斯特,追踪异生兽突然出现、来自异次元世界、迷一般的光之战士。
降落在名为地球的行星上,和各式各样的人融合获得力量,并变换成不同的形态战斗。
在进化成名为诺亚奥特曼的终极形态,打败了宿敌黑暗扎基之后,又消失了的孤独而神秘的战士。
小赛罗不禁又握紧了自己的计时器,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他出生之前。
因为奈克瑟斯的活跃,那颗名为地球的蓝色行星受到了宇宙各界的关注,自己的星云也不例外。
当时担任异星文明监察官的父亲,便被上司派遣去往了地球,也因此邂逅了那个星球上的智慧生命体。本来只是观察那颗星球的发展进化,然而父亲却对人类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过多的干涉到了他们的战斗中。不仅自己身受重伤流放宇宙,还牺牲了米克拉斯和乌英达姆,也导致了后来父母在感情上的多次争吵……
爸爸妈妈……小赛罗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在石像前坐了下来,将头埋在了手臂中。
他想家了,十分的想念,想念父母亲人对自己的疼爱宠溺,师父长辈对自己的纵容娇惯,神圣之光对自己的青睐关照,以及和那些善良温顺的怪兽宠物们相处玩闹的快乐时光。
“爸爸妈妈,我想回家……”
——第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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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
[第十三章]再会
湛蓝的苍穹中悬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四周点缀的星群零零碎碎的散发出温柔的光芒,茫然无际的宇宙。
北斗星司站在象征自己名字的北斗七星之下,遥望着南方天空的巨型月亮。他不清楚这是哪里,也记不得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是看着手上闪光的戒指,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月亮,那里有自己思念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去找寻的重要存在——
“夕子……”
在地球上度过的数十年寒暑,曾经的快乐、悲伤、愤怒、茫然,各种心酸过往一一在心头闪过。而最令他难忘的,便是与她一起相处战斗的记忆时光。
——七月七日,是他们的生日,却不曾想竟会一语成谶。
每年一次,牛郎和织女在银河相会。
牛郎和织女,他们是恋人吧。
嗯。
那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
诶?
——那时艾斯选择的是他们两个人,曾经以为他们可以一直相处下去,但是……
怎么了?干嘛哭呀?
因为离别之时来临了。
离别?为什么我们要分别?怎么回事?
星司,我其实是宇宙人,我居住在离地球最近的月球上。
你是月球人?我竟不知道,你不是地球人……
因为同你协力,变成了艾斯,我终于完成了使命。永别了,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吧。北斗队员,今后你要一个人变身为艾斯了。
我一个人也能成为艾斯吗?
一定能的!我能在地球上的时间不多了……星司,永别了。
夕子……我要一个人送你,长时间以来一直共同作战的妹妹,我会在这里目送你。
谢谢。
——纵然是分离了,也应该能感觉得到的。她的意志存在于我心中,我们依旧是不变地一起战斗着。
星司!
夕子?
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
如果我不是月球人而一起生活在地球的话,说不定会与星司你一起经历这样的岁月蹉跎。
说的是啊。
但我并不后悔,就像刚才星司你说的那样,我也一直觉得星司你就在我身边。
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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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夕子站在银河的群星之中,透过月亮的幻影,窥视着现实中的发展。
这里是梦的世界,从她的身体完全被邪恶的力量侵蚀占据,意识便一直停留在这里。刚开始的时候,这里只有她自己,浑浑噩噩的沉睡着,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但是和艾斯的重逢,近距离感应到艾斯的存在,竟又重新唤醒了自己已经朦胧的意识。之后艾斯的生命之光便传递到了自己这里,力量也渐渐恢复了。虽然仍无法摆脱黑暗力量的禁锢,但是她可以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透过邪恶迪迦的眼睛看到现实的情景。
可是这却令南夕子感到害怕,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右手,心里满是焦虑和不安。她和星司共同分享了艾斯的生命之光,如今自己的力量变强了,也就意味着星司的能量正在消逝,同时艾斯的生命也有危险。
南夕子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想要回到艾斯的身边,她想和星司一起战斗。
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分解成了光粒子,被邪恶迪迦的意识控制着,还有混沌病毒的干扰。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以她自己的力量,是没可能夺回身体的。
“星司……”泪水抑制不住的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现在的她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夕子!仿佛幻听一般,南夕子的意识中竟然感应到了北斗星司的声音。
星司曾经说过,纵然是分离了,也能够感觉得到的,而自己同样也能感觉到星司的存在。这并不是错觉,虽然自己从艾斯体内分离了,但是他们的生命之光本是一体的,只要艾斯还活着他们之间的羁绊就不会中断。
“星司,是你吗?”南夕子靠近了月亮的幻影,将右手贴在了上面。这片星空其实就是她的梦,因为她和星司就是在星空下重逢的,那是她美好快乐的回忆。
“夕子,你在那边吧?”北斗星司将左手贴在了月亮上,手指上的戒指闪烁着。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他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那里,他们可以感应到彼此的意识。
“星司,你没事吧?艾斯怎么样了?”南夕子紧张的问道,自从上次在月球醒来之后,她就不曾再感应到艾斯的意识了,只有生命之光在不断增强。
“我没事,艾斯也回到光之国了。”北斗星司焦急的敲打摸索着,他知道这个月亮是连接自己与夕子的‘门’,可是他却无法进入到夕子的梦境中,“可恶,究竟该怎么做?”
“星司,别白费力气了。”南夕子很清楚对方的想法,她知道是艾斯的生命之光牵引着星司来到了这里,但是自己却无法离开。
“夕子,你还记得奥特念力吗?我们用念力试试。”北斗星司握紧了双拳,两臂十字交叠在胸前,这是他现在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但是以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之光,他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为了夕子也只能一搏了。
“星司……”南夕子犹豫着做出了相同的动作,她知道星司体内的生命之光已经不多了,这么做会很危险。但她也了解星司,很清楚他的执着,自己所能做的就是配合他。
两人各退后一步,同时使用了奥特意念,从体内泛出了淡淡的白色光辉,将他们笼罩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大部分的生命之光在自己体内,南夕子的光芒更明亮些。而北斗星司则被对方的力量牵引着,渐渐透过了月亮的屏障,艰难的出现在了南夕子面前。
“星司!”南夕子急忙扶住了眼前摇摇欲坠的身影,将他紧紧抱在了怀中,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有几滴泪水落在北斗星司的唇上,微微苦涩的咸味,不禁伸手轻轻碰触南夕子的脸颊,“我来这里,可不是让你哭的。已经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
南夕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拭去了泪水,然后握住了北斗星司的右手,将自己的生命之光传送给他。
北斗星司渐渐恢复了精神,他知道自己能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并不多。梦境是未知的世界,尤其是在他人的梦境中,自己就是个侵入者,会受到对方本能的排斥。他们都是自光芒之中获得的重生,虽然夕子不会排斥自己,但是她现在受制于邪恶迪迦,久了一定会被发现的。
如果他们两个人都被吞噬,那么艾斯就真的再也不会醒来了。
“夕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在用黑暗能量水晶,很多宇宙都发生了光战士被袭击事件,黑暗的战士正在复活。”
“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清楚,他们都称那个机器人为黑暗独目巨人零号机,但是那个孩子却说了奇怪的话。”
“那个孩子?”
“是黑暗独目巨人零号机从其他宇宙被抓来的红蓝色小战士,长得有点像兔子,他叫艾斯为叔叔……啊,就是这个孩子!”
南夕子纤指微抬,正前方的月亮幻影处显示出一个水色琉璃般的世界。
“那是……”北斗星司从未见过的情景,有着极光般迷幻的色彩,如若琉璃的地面上站着六个人,而正中间的那个红蓝相间的身影再熟悉不过,“赛罗?”随即又注意到在赛罗身侧,另一个被银绿色战士保护着的红蓝色的小身影,以及挂在他肩膀上的白色毛团,疑惑道,“怎么有两个赛罗?还有拉比?”
南夕子解释道:“你现在所看到,是另一个宇宙的二次元镜之星。那个孩子也叫赛罗?”
“赛罗是赛文哥哥的儿子,大的那个就是光之国的赛罗。”北斗星司看着赛罗左手上的究极手镯肯定的说道。
“难怪他会叫艾斯叔叔,原来是赛文哥哥的儿子。那只小兔子,被黑暗独目巨人零号机丢到黑暗领域时,曾说过‘这个波动和美塔领域完全相反,你也是那个力量造出来的吗?’”
“美塔领域?”北斗星司微皱了眉头,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词,应该是其他宇宙的信息吧。
“那只小兔子好像知道些什么,黑暗独目巨人零号机又问他‘那个家伙在哪里?’那孩子回答‘你果然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北斗星司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
“不知道。还有一个信息,但是我看不懂。”南夕子用右手与北斗星司的左手双掌相合,将自己脑中的图像传递给他。
北斗星司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个有着岁月痕迹的石碑,上面篆刻着某种古老的图形文字,但他也不认识。
再次睁开眼睛,南夕子看了看月亮幻影,已经变成了广阔的宇宙,繁星在飞速的后退着。
南夕子平静的说道:“星司,你该走了。”
北斗星司惊讶道:“现在?这么快?”
“邪恶迪迦正赶去与黑暗独目巨人零号机汇合,他的力量很强,而且在他们背后还有更为恐怖的存在。”
“更恐怖的存在?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称其为「未知的手」,将我禁锢在这里的也是,你不走一定会被发现的。”
北斗星司却将南夕子紧紧拥入了怀中,声音带着颤抖,“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在黑暗中,这太危险了!”
南夕子微怔,缓缓用双手环住北斗星司的身体回抱了他,微笑着安慰道:“没关系,我现在并不要紧。但你不一样,你如今与艾斯一体同心,绝对不可以被困在这里。回去吧,我会一直等,等你来救我。”
北斗星司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中之人,将奥特戒指戴回了南夕子的手指上,握着她的手认真说道:“答应我,不要消失!”
南夕子点点头眼中闪着泪光,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怪兽墓场已经临近了,只能狠心用力将北斗星司推出了月亮。目送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南夕子抚摸着指间的戒指喃喃低语道:“保重,星司,你和艾斯一定要平安无事!”
——分离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她并不绝望。
“竟然敢找到这里,我是该夸奖他对你的执着,还是应该讽刺你们的鲁莽?”
一个戏谑的男音冷冷的传入了耳中,南夕子回过头便看到一个蓝眼的奥特曼抱着双臂站在自己身后,唇角上浮尽是嘲笑的意味。
南夕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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