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两人无奈,最后只好买了两张经济舱的票。
“凤,本大爷给你的工资会让你饿死吗?!”迹部扶额,摆出不忍卒睹的神情。早知道就把桦地带来了。
“呃,迹部前辈,你就将就一下吧。”凤苦着一张俊脸,在一边冷汗淋漓,原来西园寺桑打电话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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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艳遇 ...
夜色里大型波音通体客机飞行在太平洋上方,引航灯的点点红光闪烁如同天狼星。舷窗外是漆黑一片,看不见起伏的云层和浩渺涌动的大海,更显得机舱内灯光明亮。身着制服的美貌空姐推着推车消失在窄门后头,咖啡和食物的香味飘散在空气里,机舱里偶尔有刻意压低的谈话声,盖着衣服蒙头大睡的乘客,没关好的音乐泄露出来,宛如暗昧的低语。
“你看你看,那个人长得好像迹部景吾啊?你看是不是啊?”
“迹部景吾怎么可能坐经济舱,没听说迹部财团要破产啊。”
刚刚利用飞机上的专有设备连接无线网络,调出一溜信用卡消费记录的迹部阴沉着脸,浑身席卷着低气压,风雨欲来的愤愤:“这个混账女人,本大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作风豪奢的他从来不吝啬钱财,偏偏是在他回来的前一天信用卡刷爆,透支额度又和西园寺水萌的代言身价接近,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啊,迹部前辈的表情好可怕!
坐在外侧的凤长太郎尽量不引人注意的又往外挪一挪,拼命稀释着自己的存在感,啊主你要保佑我。
“小帅哥,咱们俩换个位置行不?”黑色紧身皮衣包裹下的完美身材,再加上五官精致的俊秀面孔,男子笑意盈盈的走进,打断了凤的闭目祷告。
凤睁开眼,有点没反应过来。
迹部景吾合上十寸笔记本,懒洋洋的抬起眼睑,然后他挑了挑眉浮起玩味的浅笑,富于暧昧的气息。
“呵,在机场还不敢确定,我就知道是你。”他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反而向迹部诱惑又挑衅的横了一眼。
凤愣了一会儿,明白两人是旧识,他正苦于如坐针毡,找到机会连忙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你们慢聊。”
凤离开后,男子索性以极其自然的方式侧坐到迹部身侧的座位上,探过身体遮住半边灯光,凑近他耳边低语,“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新娘还是大明星西园寺水萌?”他几乎要将头部靠在他胸前,哑声呢喃,浑身散发着颓懒性感的情致,是这个圈子里,明眼人一看即知的标志。
“那是老爷子硬塞给我的,”不带流氓意味的轻轻吹了声口哨,手指扣起摩挲他细致的肌肤,迹部轻佻的调笑道,“那种徒有其表的女人,怎么及得上白阁的头牌,啊恩?”
“能得到迹部总裁的肯定我当真荣幸!”漂亮的男人迹部见过很多,难得的是他在说着恭维的话时脸上流露出的满不在乎的味道,眼睛却带一点不谙世事的纯真,有些幸灾乐祸的打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非头等舱不要的么?”
“本大爷乐意体察民情,”迹部当然不肯承认是被未来夫人整了,他微动了动身体,不太满意的皱起眉
9、第九章 艳遇 ...
:“不过这儿的座椅真不习惯……”
“那,要不要……”恰到好处的力度勾住他的领带,将那张颠倒众生的俊美脸孔拉近,“去我的双人套间——”手指早已探到后背,隔着质地精致的衣料若有似无划过他的脊背,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坐坐?”完美的邀约式笑容,优雅和放荡,同时在上扬的唇角流露出来,引发男人强烈的征服欲。
迹部华丽一笑,手指沿着漂亮的脖颈线条移至耳后,触过他右耳上光华点点的钻石耳钉,视线往下,精致的锁骨隐隐约约越发引人遐想,暗色光影下宝石蓝的眼睛有一小簇火焰燃烧:“你要陪我?”
凤转了一圈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热辣火爆有伤风化的暧昧情景。
迹部显然心情很好,方才的怒气无影无踪,凤很纯洁的纳闷:在他离开的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长太郎像只无头苍蝇在门口转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始敲门,锲而不舍,惊天动地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的那种。
“omg,”忍无可忍的迹部甩开门,看清不速之客的脸之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凤,你知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打扰别人是很不厚道的。”
“迹部……前辈,这样不太好吧?”凤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要把心里话说出来。
迹部挑眉,意思很明显:你有意见?
“那个……迹部前辈是马上要结婚的人,”凤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的说:“就算,就算要做……那种事情,还是跟西园寺桑比、比较好。”
凤才鼓起勇气说完这些,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臂已经从后面缠住迹部,他的手向下滑落到他的腰,迹部拥有非常漂亮且坚韧的腰线,带着隐隐电力指尖辗转出酥麻的挑逗图案,语气里带点明显的不耐烦:“还要我等多久?”
迹部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滚动一下,他微微扬起线条明晰的下颚,“很快。”按住那不安分的在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指,低沉而微哑的声音响起,“leo,进去。”
名叫leo的男人这才松开了手退回里面,考虑到自己的福利问题,迹部望一眼倔头倔脑的凤,决定省略废话,直接使出杀手锏。
“迹部前辈,这是不对的!”从前是单身贵族,现在将要成为别人的丈夫,做男人要有责任心。
“凤……你要是再固执己见,”迹部凑近他耳边暧昧的低语,气息滚烫灼人,湿气骚动耳道,“到时候本大爷欲、火、焚、身,又不想委屈自己,就只好委屈你了……”
凤花了几秒钟,等到理解他的言外之意,瞬间石化。
“男人憋着很伤身,就算对不起宍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迹部眼神邪恶,目光放肆在他俊秀的五官上流连,一副
9、第九章 艳遇 ...
“本大爷也不像这样但是是你逼我的”的神情。
“不、不是的,迹部前辈,我和shishido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凤艰难的才从被雷劈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忙不迭的摇头摆手,然后抱头鼠窜。
西园寺桑,我的第一次是要给将来的另一半的,我努力过了,你不要怪我!
真是纯情啊,迹部无语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忍,冰帝唯一剩下的良心,还是不要继续污染他了。
关上门,迹部景吾回身,leo正翘着二郎腿斜斜靠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迹部景吾眼底流过几丝不悦,那席卷着漫天欲望的海蓝色凤眼,不过转瞬,渐次冷却,阴沉如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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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触角 ...
迹部景吾眼底流过几丝不悦,那席卷着漫天欲望的海蓝色凤眼,不过转瞬,渐次冷却,阴沉如鹰隼。
他好整以暇的在布艺单人沙发落座,修长双腿随意的交叠,举手投足的优雅浑然天成,眉眼淌过一抹不耐:“说吧,那个人派你来干什么?”
“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太没情调了?”他从床上下来,洁白修长的身体仿佛一道苍白的火焰灼烧眼底,跨坐在他膝头,指尖轻轻抚摩迹部的喉结,煽情无比,另一手熟练下滑,隔着西服覆住迹部的重要部位,不轻不重一按。
这个动作换来一个性感的喘息,迹部眼神一冷,剥离掉瞬间的迷离,啪一声拍开他的手,打量着那个漂亮的过分的男孩。他在手上加了力,不沾痕迹却不留情面的将他推开:“我看你是搞错了,本大爷没说要做。”
leo的身体僵了一下,笑容有些勉强,他见过太多依仗权势和暴力得到满足的达官贵人,唯有这个男人,每次都把他打击的体无完肤。对习惯让人追逐被有钱人宠坏的男孩而言,恭维远不及讽刺杀伤力大。
世界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孤注一掷,完美的接近神的商界帝王也有软肋,不然他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太冷淡了,你就不怕,我一不高兴,回去跟那个人说些不该说的话?”
迹部犀利的眼光扫过他□的胸膛,冷漠的温度让见多识广的leo也不禁瑟缩了一下,他定了定神,拉动唇角勉力扯出一个笑容:“看你的眼神,好像想吃了我?”
冷色锋芒自狭长眼内一闪而过,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迹部冷冷笑言:“吃了你,本大爷还怕消化不良。”他慢慢靠回椅背,嘴角翘起,笑容变得有些古怪:“你胆子越来越大,就凭你的所作所为,不用本大爷动手,恨到想吃了你的必定大有人在。”
妖冶笑脸终于无法维系,leo不解又不甘的看着他,富于挑战的暧昧的游戏,多年来他玩的乐此不疲,可惜每次尝试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失败。
他点了一支烟,苍白变幻的烟圈,在指间袅袅飘散,落寞又寂寥,leo几乎是挫败似地叹口气:“迹部景吾,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gay。”
“你这里有冷水吗?”迹部却是把话题岔开了去,俊脸线条绷得很紧。
怔愣三秒,leo忽然明白了什么,得意又促狭的朝左边指指:“悠着点啊。”
迹部一个眼刀剜去,他顿时笑得像只刚偷了腥的猫。
leo坐在床头,侧耳细听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微微出神,究竟是他太过冷情还是自己魅力不够,翻开手机,未接电话和短信铺天盖地,啊,他果然还是比较倾向于前一点。
美色当前,明明就
10、第十章 触角 ...
被挑起了欲望,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愿意抱他,身为白阁的头牌没什么比这更令人沮丧的了,尤其是对大受欢迎的他而言。
移门拉开的声响让他回神,迹部已经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衬衣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没扣,漂亮的锁骨线条若隐若现,穿戴整齐的leo微微含笑看过来,迹部随意的勾了勾唇角:“leo,你实在不适合把自己搞的像个mb。”
“对待你的过往情人,你也是这么冷淡?”着实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么一句,男人脸部线条微微僵硬,“还是独独看不起我?”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可理喻,只好负气似地撇了撇嘴。
迹部却是不以为意,人和人之间,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味道就变了。
有些东西,他还不想打破。
迹部拿起桌案的腕表,飞机过不久就要着陆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不放心罢了,特意让我来确定一下。”将香烟积攒的长长一段烟灰抖落在水晶烟灰缸里,他的口气很轻松。
迹部景吾何等聪明,心念一转,顿时了然,“西园寺水萌,不可以动。”
“迹部总裁想保护她?”他露出略显夸张的神色,然后立即自我否定,“不对,你们根本没有感情基础。”
“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户籍证明上婚姻状态的彼此印证。”毫无温度的声音。
leo抬头看着他冷漠的脸。
“或者,她还会是孩子生物学上的母亲。”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在复杂莫测的艺能界沉浮八年,从青涩的小女孩蜕变为今日的星光熠熠,西园寺水萌合该是个聪明的女人。单纯建立在相知相许上的婚姻,对于他们这种人,是不存在的。
他们之间签下的协议,不过各取所需。
迹部家族控制着财团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迹部老太爷名下占百分之二十五,另外各百分之十五由母亲迹部惠理子和迹部景吾分别持有,剩下的百分之五则分散在远房叔伯手里。
迹部的父亲已逝,母亲惠理子常年在伦敦打理欧洲分公司业务,他又是独子,嫡系一脉子嗣凋零。所以家族长辈一直以来对他游戏人生的态度颇有微词,唯有成家立业,诞下新的继承人,顺利登上董事长宝座,方能一举将这股反对的声音压下去,把财团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也曾年少轻狂,意气张扬,相信再广阔的海,再遥远的天,也终有一天会被自己踏在脚下。
豪情万丈以为可以改变世界,最后却往往是世界改变了你。
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出类拔萃的人。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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