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月白色衣袍,贴上那稚嫩柔软的脊背,“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满屋的温香软语,连烛火都变得暧昧了起来。
疲惫,挣扎,抵抗,仿佛被他放的一把火全然烧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在翻涌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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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个竹简被强大的内力狠狠打在树干上!瞬间粉碎!!
在一旁跟随的小公公吓得一个腿软,如同雷击一样双眸惊惧地看着眼前的帝王——
夜半时分,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身来到晨曦殿,一直这样站在窗外看到现在……小公公压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圣上的脸色,只见他脸色越来越阴霾,手中握着的竹简就这样倏然飞了出去,打在了树干上,碎得七零八落!
“皇、皇上……”小公公颤抖着轻唤,生怕再激怒他。
墨澋旭双眸里盛满了慑人的愠怒,双手已经握到骨节泛白。
他从未料想到的场景。
那个娇小的人儿从雪绒被中被抱起,苍白虚弱的脸色却减不了她的半分美丽,她垂泪,那个人会心疼,她哽咽,那个人便吻住她的唇,甚至……
他看到了,她吻他……
那个吻,多么青涩,多么无助,他从未见过她这样,殊不知那样撩人的举动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怒火就这样从心里积淀起来,一点一点,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负荷。
正文 霍乱
失控了……
他就这样被这幅画面激得彻底失控……
耳边,是透过薄薄的窗子传出来的压抑低吟声。
他依旧记得专属那个女子的触感,柔软而嫩滑,让人碰过就舍不得放开,他有些恨……恨为什么那一次那样轻易就放过了她!他开始相信,有些女子是毒,看一眼就沉沦进去,再也无法抽身出来……
“皇上……深夜寒露深重,别冻坏了身子……”身后的小公公声音带着颤抖的畏惧,却还是上前,将手中的外袍披在那帝王的身上,颤颤巍巍地帮他系好衣带……
“传令,”压抑的声音从齿缝中溢出,墨澋旭眸子里掺杂了带血的愠怒,这便是他所熟稔的隐忍,在那样高不可攀的帝王龙椅上,他太过习惯压抑自己,却发现这样的压抑,竟是这样放纵出了一堆虎豹豺狼般的臣子……“寅时之前,内阁所有大臣至参政殿,商议国事!”
寅时?!
小公公以为自己听错,吃惊地张大了嘴看着那愠怒的帝王,却发现他溢满血丝的眸子里有着冰冷至极的威严!!
“是……是!奴才马上就去宣旨!”
深宫,月明。
当晚的皇宫里惊扰声四起,皇城中的内阁官员府上均被深夜降临的圣旨惊得瞬间清醒!
寅时。
参政殿。
商议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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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疲惫。
她睡在深深深深的梦里,沉溺到怎样都无法醒来,仿佛一清醒,那铺天盖地的酸楚就会蔓延到全身,将她整个人击垮到不能动弹。
好累……
腰部以下,是无法言喻的酸胀……
“……”嘤咛一声,她试着微微蜷缩身子,小脑袋往被子里埋去,鼻尖却触到一个滚烫又坚实的东西。
那里,有着暖人心肺的温暖。
她下意识地想靠过去,却浑身乏力,腰间就在此时被揽住,轻松又缠绵地将她收进温热的胸膛里。
好暖……她满足地轻叹一声,想要继续沉沉睡去,脊背上的大掌却不放过她,带着火焰般灼热的温度,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肌肤,将她小巧的脑袋按进怀里,有着深重呼吸的吻印上她莹白透明的耳垂:“不乖的小东西……别再勾引我,否则等一下求饶的会是你自己……”
带着魔力的声音侵入她的脑海,她再也无法安然沉睡。
恍然记得,整整一晚,就是这个声音一直在自己耳畔低喃,她被温柔中带着疯狂的**一次次抛上浪尖,颤抖的小身子无法承受再多的欢愉,他轻哄,不再勉强,只将自己抵在她的最深处,强迫她全然地舒展开身体接受全部的他……
惊颤中带着对那炽热欢愉的闪躲,她倏然睁开疲惫的眸子!
呼吸有些不稳,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小手,这才发现刚刚朦胧中尽力想要倚靠过去的地方竟是他的胸膛,她心惊不已,澄澈的眸子带着整晚被占有的疲倦,望向枕边紧紧环抱着自己的邪魅男子……
触电一般,洛姬儿下意识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弹跳着坐起身子,腰间的酸胀却一下子蔓延过来,让她上身一软……
“啊……”她蹙眉,唇瓣里溢出难掩的低吟。
双腿直接仿佛还燃着那一把火,灼烧着,是体验过极端快感之后下身久久不能褪去的酸楚……
“小心……”身后贴上一句火热的身躯,澋渊自身后懒懒坐起,浅笑着揽住她纤细的腰,允许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抱里……“我已经很体谅了,知道你承受不住那么多次,所以……”
“不要说了!”洛姬儿双眸之中满是懊悔至极的痛楚,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奈何身体酸软无力……她居然,居然只为了一颗解药……有些痛苦地闭上眼,她依旧记得她昨晚难掩的吟叫,她无法想象自己会被这个男子的温柔侵占所打败,她恨自己,恨到牙齿都在打颤……
“怎么了?很痛么?”他的唇贴住她的耳朵,气息不稳地问着无比亲昵的话。
有些狼狈地扯过雪绒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她摇头,眸子里是带着耻辱的抗拒,尽量拉开了两人直接的距离。
本应落在她耳廓上的轻吻,被她微微的错身,只吻到了她的青丝,柔滑的,馨香的,带着欢爱后的味道。
澋渊抬起眸子,一丝带着忧伤的冰冷闪过眼底。
他就知道,不能让她清醒。
清醒了的她,有着惊人的理性,她不会对自己的内心屈服,更不要说是身体。
带着微微的惩罚意味再次圈住她的腰,澋渊轻咬她小巧的耳朵,低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楚与不甘:“你不知道你的背影很伤人么,奴儿……转过来,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让她脊背一僵,满心的凄楚涌上来,无处发泄,唯有化做屈辱又愤恨的眼泪,溢满眼眶。“我没有那个本事伤到任何人,渊王爷,不要高看了我……”
带着浓重讽刺话传入耳中,澋渊蹙眉,心狠狠地痛了……
“?!”得一声!
房间的门猛的被人推开,一队太监宫女低着头鱼贯而入,脚步急促,分列在了房间两侧!
紧接着进来的是几个佩剑的侍卫,一脸的寒气,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该死……!
感觉到怀里的娇躯被吓了一跳,澋渊眯起眼睛打量闯进来的人,一只手臂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攥在怀里,不让旁人看到半分。
“大胆妖女!竟敢霍乱后宫,杂家奉皇上之命前来提审你,你——”一个颐指气使的公公嚣张地挥舞着手杖踏进门槛,冲天的气焰在看到床上那慵懒中掺杂几分寒气的男子时,瞬间气结!!
大胆妖女。霍乱后宫。
澋渊咀嚼着两个词,唇边浮起一抹勾魂摄魄的浅笑,邪魅的眼神望向屋内呆若木鸡的人群:“霍乱后宫……这宫里的罪名还真是繁复……只是不知公公,说的是哪位啊?”
正文 流产
“渊……渊王殿下!”传话的公公一脸的惧色,刚刚的嚣张消失地无影无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才……奴才该死!叨扰了渊王殿下,奴才罪不可赎!可是……”俯趴在地上的公公浑身轻颤着,不时拿怯懦的眼神看着他,心急如焚又毫无办法。
扯过自己的外袍将怀里的小人儿包裹起来,她莹白细致的肌肤瞬间被温暖的黑色纹龙布料所覆盖。
一只手臂就能将她紧扣在自己怀里,澋渊不紧不慢地在她额上烙下一个吻,慵懒而威严的声音在房间上空响起:“公公不打算给本王一个解释么?你奉了皇兄的命令……来这里做什么?”
公公深深的一个跪拜,“回渊王殿下,皇上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本来是彻夜在参政殿议事的,听了消息立马赶到惜婉宫去了!皇上还叫奴才……叫奴才把姬儿姑娘带过去!”
惜婉宫……
抚着她馨香柔顺的发丝,他手指的动作一滞,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什么消息?”
公公声音带了些伪装出来的哭腔,将头深深埋在了地上,哭喊道:“殿下,婉妃娘娘她……她流产了!!”
专属太监尖细的声音在房间上空炸响,将房间中的二人惊得不知所然。
惜婉宫。
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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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错乱的脚步几乎踏破了门槛。
热气腾腾的水盆,端进去又出来,小宫女满手的猩红让人看了赫然惊心。
肃穆的清晨,仿佛一觉醒来便是这样压抑的气氛,整个惜婉宫笼罩在那个男子冲天的怒气里,而此时惜婉宫内室的床榻上,婉妃脸色苍白,唇瓣青紫,虚汗涔涔。
周身围着的几个太医面如土色地替她诊断着,一碗又一碗的汤药端过来,小宫女烫手烫到眼泪都飙了出来,却吓到不敢松手也不敢放下,只因为床榻前,那帝王的脸色铁青如雕像,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触怒他,生生燃起一簇巨火!
澋渊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婉妃痛苦地呢喃着,手被墨澋旭攥着,泫然啜泣:“皇上……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我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皇上!你责罚臣妾吧,臣妾毫无怨言……”
墨澋旭脸色铁青,握着她的手轻轻安抚她,“好了,不要多心,先休息……剩下的,交给朕来处理。”
周身的几个太医互相对视了几眼,心下明了,各自却怀揣了心事,丝毫不敢张口。
“朕要你们这些人是干饭的么?!”将婉妃安抚到躺下,墨澋旭起身,满腔的怒火化作眸子里翻天的巨浪,对着几个太医怒斥道,“婉儿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谁来给朕说清楚!”
颤抖着静默良久,一个太医走出来,浑身盗着虚汗,躬身道:“回皇上……婉妃娘娘的流产并非意外,而是……而是由于娘娘昨日喝的茶水中有着烈性的滑胎药,娘娘流产,是有人刻意为之啊!!!”
像是忽而放大了的声音,澋渊深邃的眸子凝视过满屋子的太医,目光清浅地落到了床榻那个女子身上。
一脸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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