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官爱人_分节阅读_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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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说他一直都喜欢我,上次相亲不是正好告诉他,我对前男友念念不忘,所以至今单身,吗?

    陈诺盛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臂,收回手说:“晓晓,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放不下他吗?”我刚想张口列数原因,他又继续说:“因为你不肯给自己和别人机会。”

    我刚想反驳,陈诺盛又打住了我的话:“晓晓,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不是要你接受,只是给我一个机会,让你了解我,看看我是不是适合你。”陈诺盛说得很认真,他的眼中星星般闪着期望的光点。

    我的肚子先回答了他,肚子咕咕作响。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陈诺盛扯了扯嘴说:“早上到现在,我就吃了两根油条。”陈诺盛看了看表,一拍脑门说:“都怪我,你看都两点多了,居然忘了叫他们把饭菜拿上了,你等等我这就去叫他们。”说完,打开门风一样的不见了。

    拍拍胸口轻轻松了一口气,差点就不由自主的点头了。谁知道陈诺盛没出去两分钟又回来了。二话没说指引着两个士兵端着菜上来,小葱拌豆腐、火腿芙蓉蛋、绿豆南瓜汤,还有一小锅花生猪骨粥。看着这几个菜,陈诺盛笑道:“你的脸还肿着,我担心那些菜你嚼着会痛,所以跟他们说我牙痛,让他们准备些好下咽的菜。”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陈诺盛不时地给我夹菜,心中百转千回,说不感动可能吗?我努力地跟自己说,林晓晓,你不是出来放下洛彬的吗?如果能开展一段新的感情回去不是更好吗?另一个声音问自己,这样对陈诺盛公平吗?你喜欢他吗?这边又说,怎么不公平了?他刚才可没说让我接受他,只说给他机会让我了解他,是不是适合我。我现在不就是给他机会吗?

    咬着筷子纠结着,陈诺盛安静的吃着饭。他吃饭的时候,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拿筷子和碗的动作,都是标准的军人做派。我把声音压倒最低,试探地说:“陈诺盛,我答应你。”他的筷子正夹着一块豆腐,眼中的星星光点立即明亮了起来,笑意渗入眼中,声音带着不可自抑地愉悦和不安:“晓晓,你说什么?”我那还有胆子敢再说一遍,只点了点头。巴不得把整个头都塞进碗里去。陈诺盛突然丢掉筷子和碗,从凳子上的跳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好了,好了。”复又坐下来拉起我的手说:“你答应了,可不能反悔,知道吗?你答应了我的。”

    我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晕哦,上榜的代价就是不停地赶文,不够周全的地方,多多提意见啊!!!

    44

    44、无赖女王vs腹黑国王 ...

    陈诺盛安静下来后,叫人来收走了碗筷。看我不停的打哈欠,非要让我在他卧室里休息。我坚持要去他说的招待所,他居然说我的脸,出去会被当做猪头送到菜市场,郁闷死我了,这是对待喜欢很久的人的态度吗?最后以他现在绝对不进卧室,晚上去招待所里睡而结束。

    其实光天白日的,我到不怕他真的会进我卧室,只是职业习惯。看多了那些蓝颜知己变身禽兽的案例,自然还是对人产生了一些防备。本来想把卧室的门锁上的,转念一想这是他家,他要是真想做什么,保不齐早有备用钥匙呢,锁了也没用。再说要是他没起歹心,人家好心收留我,我却防贼一样防着他,也太伤人了吧。

    我躺在床上到处都是陈诺盛的气息,不知道该懊恼还是庆幸。如果没有他,这会儿我应该已经被送到收容站了吧!他们会给我一张回程的火车票,让我回家去听消息。脑子里乱糟糟的,不一会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窗户外都黑了。把昨晚在火车上聊天、早上遇劫、去派出所、陈诺盛出现、威吓派出所、陈诺盛告白。通通想了一遍,发现刚才答应陈诺盛,真是太冲动了,很多事都没有想周全。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想着怎么才能逃避他。我现在一没钱、二没证件,就是想逃也条件啊。

    或许是我在床上翻滚的声音太大了,陈诺盛听到响动敲房进来,多少有些尴尬,毕竟我们就算如他所说早已见过,真正认识也不是很久,现在我坐在他床上,很难让人这么快转变吧。陈诺盛笑道:“怎么不多睡会儿?我还想说,趁你睡着了给你再擦点药。”他扬了扬手里的药。说实话,这个时候我要是说我脸上可疑的发烫,是因为我害羞会不会太矫情了呢?

    他直接坐到床边,拿出药来轻轻的抹在我脸上。看着他认真而专注的神情,我突然想到一个借口,问道:“陈诺盛,你到底多大了?”

    “27”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地说。

    我顺手就往他后脑勺一拍:“说实话。”

    “25”他又说

    我抬起手,准备又是一巴掌,他放下药抓住我的手说:“晓晓,我没有骗你,不信我拿身份证给你看。”

    我根本不信他说的,上次相亲的时候,他还说比我小4岁来着。于是双手于抱胸前说:“拿来啊,我等着呢。”

    他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阵,双手一摊然后说:“忘了,身份证放在哪里了,军官证行不行。”这个时候,如果我相信他,我就是猪。我微笑着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下,然后温柔地说:“陈诺盛,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身份证不见了。”“嗯,嗯”他立即乖乖地点头。我继续说:“你说得话,我大概还都记得。我记得你说过,你今年22对吧?”估计他没想到我居然还记得这茬,他眼睛睁得老大,等我说下文:“我这个人总有些不可救药的偏执,比如,我的男朋友一定不能比我小。”

    陈诺盛一把抓住我的手,有些急切地说:“你刚才答应了我的。”

    我点点头,很认真的说:“我记得,你让我给你一个机会,让我了解你,是不是适合我。我答应了你,可是,适不适合年龄上的差距不是已经摆在面前了吗?”陈诺盛的眼此刻像一潭湖水看不到底,他轻轻地问:“还有吗?除了年龄,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本来就是不安全感作祟没事找茬,自然不可能说出什么问题,想了想说:“我知道这样反复无常很惹人讨厌,如果你真要我说,我可以列出很多。除了年龄,你的工作也很奇怪,难道以后我见你都要跟将皇上一样层层通报?”

    陈诺盛的嘴角居然可疑的扬了扬,问:“还有吗?”

    我说:“你把这两个解决了再说吧!”

    陈诺盛的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直接哈哈大笑起来,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半响,他才收住笑声,说:“晓晓,我没有想过要骗你,不过我的工作,真的属于国家机密,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至于年龄,是的,我的确比你小,不过我今年是22,可就算我22 又怎么样,算起来你该叫我一声叔叔,这不算是姐弟恋吧!”

    啊!啊!啊!他居然搬出辈分来压我,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他恋了?我不是在找借口拒绝吗?反驳道:“就算你说的年龄不是问题,那你的工作那么机密,也不适合你吧!”

    陈诺盛的眼神吸铁石一样,让人忍不住靠近,嗓音带着无限的蛊惑:“晓晓,你想知道吗?”林晓晓,好奇害死猫,不要知道,不要知道。我却听到自己回答:“想。”

    “我是在军政处第五部工作,主要负责截获国外的一些间谍想要发出国内的重要情报。从大学开始我一直供职于第五部,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我没有去找你的原因。第五部是多家情报部门的一个小小分部,只是负责一些电脑程式和代码的截获和编写。”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詹姆斯邦德出现在我面前,这种事情除了007我根本没想过会真的出现在现实生活中。我傻笑两声说:“嗯,故事编的不错。”陈诺盛根本不让我糊弄过去,他把军官证放在我手上,我看着上面写着,陈诺盛、1988年03月29日、军衔居然是大校。我把军官证丢还给他,说:“谁要看你这个假的。”陈诺盛有些无奈地笑道:“怎么就是假的了?”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军官证说:“你才22岁,怎么可能是大校。”陈诺盛撇撇嘴说:“小姐,我四岁就开始上学了。而且在小学和中学的时候,都有跳级。现在我属于专业技术军官,是拿着文凭一步步学习考试出来的。你以为跟你遇到的那些傻司机一样,随便造个假证就想骗人啊?使用假的军官证是会上军事法庭的。”

    “谁能证明你所说的是真的啊!”我垂死挣扎

    “你不相信尽管去军政处查啊,不过只要属实。我泄露国家机密,你窃听国家机密。轻点我们就去深牢大狱,重点就秘密处决。”他一脸玩味的说

    “你…….你……”我气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现在你相信我了吧?我可是把命都跟你连在一起了。”他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陈诺盛,你个死腹黑。”出来骂他,我居然找不到言语来反击

    “晓晓,你轻点张嘴,小心脸上疼。”他又变成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严重怀疑他是四川人,把变脸的绝活发挥地淋漓尽致。

    “滚远点,你个超级贱腹黑。”

    陈诺盛见我真的怒了,任我拿起枕头砸他,也不躲闪。我恨恨的盯着他,嘴里一直咒骂着。他倒是好心情,还嘴角带笑的任我宰割。我丢下手里的枕头,问:“这是哪里?”

    “军政处a市分部。”他从善如流地答道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到处都是国家机密的地方?”我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

    “是。”

    “所以这里不可能有你所说的招待所?”这么一个军事要地,怎么可能招待外人,所以他骗我。

    “对。”

    “你晚上准备睡哪里?”既然没有招待所,他刚才说晚上住招待所的话就更没可信度了。

    “当然是这里。”

    “好,那我走。”说罢,我就从床上跳起来。

    “晓晓,我逗你的。我已经跟我的副官打好招呼了,晚上我去他那里睡。”陈诺盛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我。

    “副官?”看电影的时候听过,那不是国民党的吗?

    “怎么跟你解释呢?就是你们说的助理。”

    我严重开始怀疑自己上了贼船,无奈的是我只能乖乖听命。谁知道陈诺盛刚才那番告白,是不是为了拉拢我,故意说的。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他:“陈诺盛,是不是我身上被什么间谍放了我不知道的国家机密,你们怀疑我是知情的。为了能够顺利的取回,又能鉴别我是不是间谍,你假装说喜欢我,好让我放松警惕,让你取回机密啊?”

    陈诺盛有些恼怒的一个爆栗敲到我额头上,说:“林晓晓,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啊?你要真的是什么间谍,估计也早死了几百回了。看那么多电视干什么?人都看傻了。”

    疼得我眼眶泛酸,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回嘴:“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陈诺盛估计自己下手太重了,拉开我揉额头的手,着急地问:“敲痛了?你怎么不躲啊?”

    我真是没用,眼泪啪地掉了下来,甩开他的手吼道:“你个死四川国粹,不去戏台上唱戏,跑到我面前演什么演啊,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说着,就开始动手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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