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岗亭里。要是陈诺盛安全的回来了,我却出事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我们一行五个女生,我、杨莹、罗艳红、张晶、刘韬。张晶和刘韬都是孕妇,怀孕的时间,前后刚好相差一个月,两人都是那种瘦到爆的身材,现在一个怀孕5个月,一个怀孕4个月,可根本不显肚子,让人很容易忘记他们是孕妇,更何况是那些不明就里的摩托车司机。
我又一次报向指挥中心请求支援,特别声明我们这里有两个孕妇。中队长孙福在对讲机里指示我们,他们马上调集人手来支援我们,要我们务必撑住。又一个玻璃瓶砸在岗亭的玻璃上,那些摩托车司机嚣张的叫嚣着。我看了看我们几个人,义愤非常我怕她们冲动走出岗亭。赶紧安排让刘韬和张晶站在我们中间,我、杨莹、罗艳红将她们围在里面。
刘韬性格冲动,骂道:“他娘的,我们冲出去,这堆sb,老娘就不信他真敢把老娘怎么了?”我头痛的拉住她,跟她说:“大姐,你要是一个人,我绝对跟你一起冲出去了,可你现在怀有宝宝,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想想孩子啊!”看其他几个人都咬牙切齿的,谁受过这份气啊,我耐心的开解她们道:“是,躲在岗亭里真憋屈,换做以前我绝对第一个跳出来跟他们拼了,也要维护住我们交警的尊严。可现在的情况,我们有两个孕妇不说,如果我们受伤了,我们的家人该有多担心啊?大家先忍忍,等支援到了我们再做打算好不好?”
说完,我拿出手机给老妈打了电话,只说有摩托车闹事,让她不要出门。再给陈诺盛发了条短信,说:“我现在被百余辆摩托车围困,不知道你回来的时候,我是不是还安好,也许你回来的时候,我却断手断脚的了,到时候你可别不要我哟!”其实我心里真没底,那些摩托车司机情绪激动,不停叫嚣拿着玻璃瓶往岗亭砸,还有一些把我们的警车都砸坏了,站在我们的警车顶上疯跳。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努力补偿,记得留言我好赠分,谢谢支持!那个李刚的儿子被判了,关注度之高,应该没有黑幕。还是那句老话,愿我伟大的祖国灾难,繁荣昌盛!贪官虽多,但没有了祖国,我们将家不成家!新年和大家有更多的交流,qq群号:110259032欢迎加入!管理员招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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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围困2 ...
我们的单警装备,强光手电、催泪瓦斯、伸缩警棍、手铐等。平时我们执勤顶多带着催泪瓦斯和伸缩警棍,罗艳红平时跟猴精一样活蹦乱跳的,反应最快。我让她拿着两瓶催泪瓦斯对着岗亭的门,如果有暴徒闯进岗亭,罗艳红就打开催泪瓦斯,逼退他们。
我们其他几个人手握着伸缩警棍,说到伸缩警棍,虽然有些分量。原理跟《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马小玲用的驱魔棍是一样的,握在手里跟电筒差不多长短,甩开来就是一根铁棍。我的计划是如果真有暴徒闯了进来,罗艳红就对着他们喷催泪瓦斯,我和杨莹就用伸缩警棍逼退想要进来的暴徒。
刘韬和张晶都怀孕了,我们尽量将她们两个护在最里面,希望危险逼近的时候能尽量保护他们。我们互相鼓励着,只要等到支援到了,我们就安全了。
看着远远闪着的警灯,我们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了,支援终于到了。而与我们相反的是那些摩托车司机,他们的情绪更加激愤,玻璃瓶像烟花一样争先恐后的砸在岗亭的玻璃上。哗,岗亭的窗户被一个司机拉开了,该死,居然忘记了窗户没有锁死!一个头冒了出来,一时情急,我直接把手中未甩开来的伸缩警棍朝那个头砸了过去。正中红心,那个司机吃痛惊叫了一声,掉了下去。
我赶紧过去想关上窗户,一个玻璃瓶砸了过来,我条件反射的想要护住刘韬和张晶,反身回去抱住她们,玻璃瓶砸到了我背上。嘶,虽然过了国庆之后,我们已经换上了秋季制服,可我就穿了一件衬衣和夹克,玻璃瓶硬生生地砸到我脊梁骨上,痛得我钻心蚀骨!我惨叫一声,张晶和刘韬见我抱住,把手中的伸缩警棍朝想爬山窗台的那个司机砸过去。
杨莹赶紧过来关上窗户,关切地问我:“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我痛得冷汗直流,这哪是玻璃瓶啊,跟钢管一样。砸到我了掉到地上也不碎,背上的脊梁骨被砸到,想摸一下都不行。见我痛得龇牙咧嘴的,刘韬自责地要命,一直说:“都是我们没用,不然你也不用保护我们了。”张晶也在一旁掉眼泪,我强忍着疼痛,安慰她们道:“没事,就是这瓶子好死不死地砸到了我脊梁骨上,有点痛!”我这么一说,张晶和刘韬更加自责了,眼泪不停地掉。
现在的局势跟夹心饼干差不多,最外围是支援的我们的人员,暴动分子却团团围住我们的岗亭,岗亭前后左右都是那些暴动的摩托车司机,我们五个女生被围困在岗亭里。看着离我们五六十米远的警车和自己人,我们却一点都兴奋不起来。对讲机里传出分局长冉唯的声音:“女子岗亭,女子岗亭,我是冉唯。你们不要惊慌,里面的情况如何?”杨莹拿起对讲机回答道:“冉局长我们这里一共有五个女生,两个孕妇,另外有一个同事被玻璃瓶砸中了脊梁骨,受伤了。”
杨莹刚回答完,罗艳红烦躁地骂道:“mb的,他们就知道问,怎么不直接采取手段冲进来啊?”张晶没好气地回答道:“现在要求和谐,谁改采取行动激化矛盾啊?要是事情闹大了,那些领导的乌纱帽就不保了!”刚说完,对讲机里冉局又说道:“受伤的同事如何?你们先照顾好受伤的同事,我们会很快采取行动。”我们对望一眼,杨莹回答明白后,给我倒了热水,让我先压压惊。
外面的架势可真是严阵以待啊,特警带着头盔、穿着防刺服、顶着盾牌站在最前面。后面再是派出所的,然后是交警。那位在对讲机里关心我们的冉局长,我猜他应该在最后面的某部车里。冉局长拿起车的喊话器,说:“各位,各位,我是北区分局的分局长,我代表北区政府来慰问各位,你们有什么要求,有什么需要,你们派出几名代表出来,政府会尽最大的努力。”
围着我们的摩托车司机们开始小范围的骚动,互相交头接耳,似乎在商量着对策。放下手中的杯子,我无力地叹口气,坐到凳子上。看吧,这就是政府解决问题的办法,现在先安抚他们,避免影响扩大,然后再查出带头闹事的人,逐个击破。
他们怎么解决问题,我不关心!我只是想知道这些人群什么时候才能散开?我什么时候才能去医院?背上的伤火辣辣地痛,我真怀疑会不会骨折了,这要是真有个什么,不会全身瘫痪吧?电视上不是常演吗,很多人伤到脊椎后全身瘫痪,手脚都不能动了,头脑却清醒无比,跟个活死人一般,不能动却又知道所有的事情。越想越害怕,背上的伤也越发的疼痛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害怕,心里发起毛来,如果我真的瘫痪了,还不如死了呢!
她们几个见我这副摸样,大家都伤心地抽泣起来。这样的气氛下,我越发地想念陈诺盛。我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心里憋得发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一遍遍地喊着陈诺盛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止痛,这样就能不害怕,这样所有的恐惧就能离我远去。
“晓晓?”电话里突然有人疑惑的问道,继续哭喊着陈诺盛的名字。“晓晓?晓晓?”那边急切地喊着,我方如梦初醒,把电话拿到眼前看到真的接通了,紧紧地把电话贴到耳畔不可置信的问道:“陈诺盛,陈诺盛,是你吗?”
陈诺盛在电话那边急切地答道:“是我,晓晓,是我!你怎么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千言万语都梗在喉头,我擦了擦眼泪,对电话那边的陈诺盛说:“我想你了!”陈诺盛的语气放缓了些,温柔地说道:“我也想你了!”此刻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在和我通电话,他是安全的,这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放完鞭炮,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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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陈诺盛的出场 ...
外面的情势并没有因为冉局的话而有任何松动。后背火辣辣地疼痛,因为陈诺盛的电话而有些缓何。陈诺盛一直在那边追问着:“晓晓,你在短信里说背摩托车围困了,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陈诺盛的关心如同暖流,缓缓划如心间。我怎么能让他担心呢?不禁埋怨起自己来,真不该冲动发信息给他的。
我把语气尽量放的轻快些说:“没事,没事,就几个摩托车司机闹事。我是谁啊?怎么可能受伤呢!”陈诺盛并没有因我刻意欢快的语气而被糊弄过去,沉声道:“晓晓,你在撒谎!”我刚想否认,陈诺盛又担忧的问道:“晓晓,你是不是受伤了?你不要骗我,伤到哪里了?疼吗?”他的语气让我想起了,上次在a市火车站派出所,他那担忧而又心疼的眼神。想想之前他要出任务,危险性那么高都没有隐瞒我。
现在只不过被玻璃瓶砸了一下,这样瞒着他让他瞎担心,不是更不好,坦诚地告诉他:“好吧,我承认我是受了点小伤,我刚才被一个玻璃瓶砸到后背了。”刚说到这里就听见电话那边的抽气声,连忙宽慰道:“没事,没事,你知道我皮粗肉后,真没什么事。”陈诺盛根本不相信:“那你怎么哭了?”
好吧,我相信这个时候,说实话比骗他好“呃,因为我害怕!想着你下落不明,我又被围困着。刚才支援没有到,那些司机又气势汹汹地,我没见过这种场面,就害怕起来了。我怕等不到你回来,没机会见到你了。”陈诺盛在电话那边沉默着,我怀疑是不是信号断了,正想拿过手机看了却听到他说:“晓晓,不要胡思乱想,我们怎么可能见不到面呢?”其实最近发短信给他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根本没有想过他会回复,还能接我电话。思念如蚀骨的毒药般侵蚀着我,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我真的很害怕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他的声音,见到他的人。
现在这个时候,能听到他的声音,给了我很大的激励。
半饷后,陈诺盛轻言道:“晓晓,我知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害怕了。我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等我到了你面前任你打骂,好不好?”我有些不可置信,他失踪这么久,不要说我和他爸爸,就连他的单位都在找他,他怎么可能回来?我试探地问道:“你说你在回来的路上,是回哪里?”心里想着他或许是会a市。陈诺盛说:“我刚从机场出来,正在回s市的高速路上。”
“什么?”我惊叫道
“不要那么吃惊,你忘了我说过,这次任务完成后,我要回来做什么吗?”他轻笑道
还有好多问题都想问他,为什么会和国家都失去了联络,为什么又会突然接通电话了?什么时候回国的?在太阳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好多,好多,可这些问题都不是在电话里能问的,只能强压抑满腹的疑问,等见到他再说。
冉局说服那些摩托车司机散去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我、刘韬和张晶都被送到了医院,刘韬和张晶因为怀孕的原因,冉局担心他们有什么问题,非要他们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而我就是因为被玻璃瓶才被送到医院的,x光片,ct都做了,医生仍然坚持要我们留院观察。
老妈到医院的时候,我正无聊的数着点滴。老妈咋咋呼呼地老远就听到她的声音了,紧跟着二姨、五姨、四舅几位姨父和舅妈也跟着进来了。一时间病房因为他们的到来被围得水泄不通。
四舅脾气火爆,最先开口:“是哪个不长眼的伤你的,看老子不把他的皮给掀了。”我就怕他会冲动,打电话给老妈时还特地叮嘱她,不要给舅舅说。头痛的跟舅舅解释道:“没事,没事,那人已经被抓了。”其实根本不知道是哪个人,可这样给舅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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