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终情_分节阅读_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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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陪我走走。”

    “好。”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那一道道光仿佛从天上直接倾泻到心房。“如风,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我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许久才说到,“我想和爸妈一起去旅行,可惜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你想去哪?”我转过头看着君北,“哪都行。”

    忽然不知从何处飘来白色花瓣,轻轻落了一地。回忆一幕幕重现:孩提时的孤独,求学时的忙碌,追逐时的艰辛,守候时的痛苦。什么时候可以只有一种情感呢?我心里苦笑,这很难吧。“君北,你呢?”“我想任性一次。”他低头看着我,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今晚的月色。

    “什么是任性?”

    “不管家族荣耀,不管纲常伦理,只为那颗独一无二的心开心一次。”

    “这样的话,我也想任性一次。”我指着远处的黑夜,“因为无论如何光明,黑夜终究会来临。”

    “呵!”君北突然笑起来,“我们没有这么惨吧?”

    “也对,这伤风悲秋的事还轮不到我们。”我给君北摆出一个笑脸,君北也笑了,“八月初的比赛准备好了?”我拨拨头发,扬起头,“拿下冠军是分分钟的事。”“哦?那现在不是要好好奉承你。”“算你有眼光。”我们你一句我一句开始调侃起来,一扫心中的阴霾,欢快的笑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醉人。

    “这么不甘寂寞?”一个冰冷又熟悉的声音传来。阿瑟站在屋前,满脸愠色。我不自在对君北说,“你先回去。”君北担心道,“没事吗?”“没事。”我故作轻松。君北看了阿瑟一眼,满是忧虑的离开。

    “这么舍不得,就跟他走。”阿瑟阴阳怪气,我没有理会他的话,他的出现让我很意外,“你怎么会来?”“怎么,打扰你的好事。”他一步步走向我,月色下他的仿佛冒着丝丝寒气。“看来有人已经忘记他姓什么。”他抬起我的脸,野蛮的撕咬下去,似乎要把我的血肉一并吞下。阿瑟的举动让我很吃痛,疑惑,委屈。明明不是我的错,怎么到头来,都是我的错。

    醒来的时候,阿瑟正看着我,手不停的摸着我的脸,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早晨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那一丝丝的光芒让人发慌。他忽的放开手,起身走下一楼。没过多久,他光着上身,围着一块毛巾走上来,交叉着双手玩味的看着我,“还不起来?要再做一次?”他的变化太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起身去洗澡。

    洗好出来,阿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这地方太破,邻居的人品太差,赶紧卖掉。”“不卖!”凭什么要听他的,突然执拗起来,“是舍不得房子,还是舍不得人。”阿瑟的话意有所指,“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昨晚笑得那么**,都恨不得把自己贴上去,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下一家。”阿瑟目光冷冽,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刺心上。“明明是你的错!”我对上阿瑟的目光,阿瑟轻蔑笑笑,“我的错,错在哪?我怎么不知道。”明知会被他看轻,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又是另外一番光景。我扭过头,强忍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你没有资格管我。”

    阿瑟走到我的身边,猛的抱紧我,“你是我的东西,如果再让我看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看我怎么处置你。”我心里叹着气,这又是哪一出,从昨天到现在浑身不对劲。

    我还是和阿瑟一起回去,管家见到我,抑制不住喜悦,“很高兴你能回来。”我莫名其妙,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重要。我也并不是冰释前嫌,后天我要飞去别西卜,参加8月初在帕拉赛道的比赛,要回来收拾一些行李,这是我f1的首秀,要提前做些准备。我们的气氛有点僵,阿瑟肯定也察觉出来。“什么时候去别西卜?”怎么他们都知道我的事?“后天。”“我和你一起去。”“啊!?”我有些跟不上节奏。“怎么,不想?”阿瑟绷着脸,很不悦。“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很忙吗?”什么时候开始和阿瑟之间变得如此生疏。“那就这么定了。”

    晚上睡不着,我静静的端详睡梦中的阿瑟,只有这个时候才可以把贝尔芬格的阿瑟还给我。我叹着气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老天真会开玩笑,迅速的毫不吝啬的给予你一切,又迅速的冷漠地夺回一切。

    我们刻意回避之前的不快,一起登上飞往别西卜的航班。卢卡已经把最新的车手名单公布出去,外界怎么看,我也不在乎,我向来只在乎我在乎的东西。

    帕拉赛道和蒙特卡洛赛道不同。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赛道,拥有很长的直线道与高速弯道,这不仅能很好的测试赛车的性能,更能考验赛车手的驾驶技术和胆识的极限度。如果下雨,更能显现它独特的魅力,因为赛道有一边会是干的,另一边是湿的。这时赛车手的判断力和决策力尤为重要。如果选用雨胎,这能很好的排水,抓地力也相当不错,但在干地上面就会表现不佳,耐磨程度不高。选用中性台,抓地力稍有不足,但耐磨性非常好。有时成败就在一瞬间,特别是这种以速度论成败的比赛中更为突出。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来到法拉利的工作站,在那里我见到我的队友,赛维诺和斯顿。赛维诺在蒙特卡洛赛道精彩的表现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一名硬汉,无论何种情况,都不会轻言放弃。斯顿上次的比赛可圈可点,虽只是排在第七名,也给车队带来1分积分。话说他们是我的前辈,应该我要处处礼让,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们有些避让我,或者说是划清界限。也许对于空降的我保留许多意见,无论如何,把车开好,一切自有定数。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文昊的电话,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他的抱怨声,“大少爷,你就不能主动给我打个电话?”

    “一直在忙赛车的事情,忘了。”我感到很抱歉,

    “你还好意思说,早知你要成为法拉利的赛车手,当初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到我这,我们兄弟俩联手没有打不胜的战,太便宜法拉利了,越想越气。”

    “这是临时决定的,太仓促,就没有和你说。也许这个赛季结束,我又跑回去设计赛车了,谁也说不定。”

    “算了,就让我们相爱相杀。”我完全可以想象出电话那一头一脸的痞像。“你现在有空吗?我们一起去吃饭。”

    “不了,我和公爵约好了。”

    “公爵?哪一个?安君北公爵?”

    “不是。”

    “哦.....!有意思!”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嘿嘿!”

    “没事我就挂了,我在开车呢?”受不了文昊莫名的亢奋。

    “知道你心急,就不打扰了,改天出来细谈。”

    “嗯。”

    挂断电话,我回到和阿瑟住的酒店。这个酒店离赛道很近,而且有个非常不错的温泉,一天奔波后,好好舒展筋骨,是个非常愉悦舒适的享受。阿瑟还没有回来,美名说陪我,其实他自己也有事情要忙,只是顺道。

    我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上显示了两个未接来电,是阿瑟打来的。我回拨过去,“刚刚在洗澡没有听到。”“你直接到月见餐厅,我现在有点事走不开。”电话中的阿瑟出奇的温柔,我现在捉摸不透他。

    月见餐厅坐落在一片绿意盎然当中,像迎风舞动的凤尾兰。当我走进才发现这间餐厅的异样---装饰品全是白色的骨头。月见,月见,月下相见,越想越不寒而栗。正要向侍者询问,有人拍我的肩膀。“如风。”我回头,原来是小花和君北,“这么巧!你们也来这吃饭。”“是的。”小花笑盈盈。“你一个人?”君北的声音很沉稳。“不是。”我的回答有些迟疑。“朋友?”小花挤眉弄眼的,他见我没有回到,恍然大悟道,“哦,男朋友!那就不妨碍你们。honey!我们去吃饭。”说着挽起君北的手,要走。

    “既然遇上了,就一起。”阿瑟不知什么时候走出来。“好。”君北没有拒绝。他们要做什么?带着疑问我们一起来到楼上的包间。刚刚没有察觉出来什么,坐下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这里的green spider很适合你,有时候有些东西想想就行。”阿瑟盯着君北突然发话。君北笑笑,很淡定“broadway thirst cocktail ,才是我想要的,green spider还是留给你。”

    “胃口太大,小心噎着。”

    “不会,我已经留有空间。”

    “那要留很久了。”

    “没关系,我有时间。”

    我听得一头雾水,“green spider,broadway thirst cocktail是什么来的?”“鸡尾酒。”小花小声告诉我。我一个头两个大,“有什么好纠结的,两个都要就解决了。”我说完他们齐刷刷的看着我,阿瑟怒气,君北微笑,小花忧伤。反正这顿饭吃得各种不对劲。回去的路上我查到了这两款鸡尾酒,green spider是说外表温和,内心有强烈的野心的人;broadway thirst cocktail寓意最希望得到的东西。野心,最希望得到?君北有什么想得到的?算了不想了,还是想想我的赛车。

    周五练习赛的一切正常,新赛车的性能很稳定。周六的排位赛结果出来,查尔斯第一,文昊第二,赛维诺第三,我则第四,文昊的队友詹姆斯第五,斯顿第六,前四名的成绩很接近,这给予我们无限的发挥的空间。日夜翘首,周日的正赛终于来了。

    帕拉赛道的出发线非常怪异。并不是每个车手都可以见到出发的信号灯。因为列队等候出发的车手们排在一个弯道上,以至于排位靠后的车手不能直接看到信号灯,因此必须要注意前面车手的动静,见机行事。赛车手通常可以在发车之际,趁混乱,力争上游,排名靠前。

    五盏红灯亮起,又灭掉,比赛开始。帕拉赛道长度是5.141公里,比赛总长度是308.355公里,要跑60圈。因为上次的经历,这次查尔斯守得很严,文昊没能在发车的时候超过他。文昊想从内线超车,赛维诺想从外线超车,我刚好抓住了这个空隙,从他们的中间穿过,三车并排,这样的情况很少见,前方有个小弯道,我们必须有一辆车冲出。我一咬牙,猛踩油门,破茧而出,排在了第二。现在变成是我和查尔斯的对决。前方有个大弯道,又是一个非常好的超车点。

    出弯后,我走内线,查尔斯很快察觉我的意图,立刻回防,我没有足够的空间,超车再次失败,我只能说将还是老的辣。一圈走完,有安全车出动,赛后才知道,原来是印度力量的钱谱和威廉姆斯的小齐相撞了,钱谱的赛车没有稳住,车身翻了一个筋斗,万幸没有生命危险。小齐的赛车却一点事都没有,继续比赛。这两位估计整个赛季下来,新仇旧怨要好好算了。

    跑了22圈,我始终没有超过查尔斯,轮胎也坚持不住,必须要进站。这时天开始慢慢变暗,愁云满布。工程师问我要选择什么车胎,我还是选中性胎,雨还没那么快下,我要用这个新轮胎再去争取一下。出站的时候,斯顿在我的前面,我的后面是尼克尔,我很轻松地超越了我的队友斯顿,开始一路狂奔。跑到43圈的时候,天开始飘小雨,看来今天雨站是必不可少了。车队通过无线电问我,“要不要换雨胎。”我拒绝,现在雨还不大,更何况我现在的位置也不能进站。查尔斯还是第一,赛维诺上升到第二,文昊第四,我则第三。我们四个谁都没有要进站的意思,都在撑,看来不仅是雨站还是苦战。

    雨越下越大,雨打在头盔上“哒哒哒”的响,雨幕挡住了视线,前方变得模糊,这分明是暴雨。我们纷纷进站,车队都很有默契,换好车胎的我们一辆辆冲进那片白茫茫中去。前方赛车激起的水雾挡住我的视线,我只能从两旁的广告牌判断路线。快到直线道,我选择走外线,和赛维诺并排,我立刻换上6档的300km/h的最高速再次超过赛维诺,现在只剩我和查尔斯的对决,这位前冠军车手也不是等闲之辈。

    跑到了57圈,局势仍旧无法改变,无论我想从外线走还是内线走,查尔斯都防得死死的,一点多余的空间都没有留给我。还剩下最后一圈,我必须要想些办法。到最后一个发夹弯,出弯后,就是终点,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按照之前的路线进弯的时候走外线,出弯的时候,我突然改走内线,斜线的直接冲到赛维诺的前方。如果我的速度慢一点点,赛维诺的赛车就会直接横腰撞过去。我们两辆车都有危险,这个时间点必须拿捏好。看来今天幸运女神站在我这边,刚刚超过查尔斯我就换上5档,做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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