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终情_分节阅读_1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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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我很担心。“皮肉伤,没关系。”小哥笑笑。“其实你不必这样,纯熙的钱我来解决。”我说到。

    “纯熙的事情你已经帮得够多,五百万不是小数目,怎么好意思再叫你出。”

    “但拳赛毕竟太危险。”

    “我自有分寸,我还要和纯熙一起快乐的生活的,你说,是吗?”

    “虽这么说,还是想你考虑一下其他的办法,钱你们可以慢慢还我,10年,20年,30年都没有问题。”

    “我知道。”

    “走,我请你吃饭,庆祝你今晚获胜。”

    我们出来的时候,文昊还在和那位你浓我浓。“走了。”我拍了拍文昊的肩膀。“宝贝,记得打给我。”那位女子飞来一个飞吻,我摇摇头,阿斯莫德人真开放。“文昊,这是维夏。维夏,这是文昊。我互为他们介绍。“你今晚的比赛很精彩,我赢了很多。”文昊说到,“谢谢。”小哥说到。“走,请你们吃大餐。”我左拥右抱向前走。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阿瑟打来的。“我接个电话。”说着朝外面走去。

    “你在哪?”

    “在外面吃饭。”

    “告诉我地址,我过来接你。”

    我把地址报过去,挂断电话,回到座位后,没有什么胃口。文昊看出我的异样,“谁的电话?公爵?”“你们吃,不用理我”我说到,文昊见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再问。十几分钟后,阿瑟发了个短信过来,“我到了。”“我有事先走,我们下次再聚。”出门的时候,我把账单结了。走出餐厅的大门,看到阿瑟黑色的跑车。

    上车后,我们都沉默不语,车内的气氛很沉闷。

    “什么时候去萨麦尔?”

    “后天。”

    “这是送你的,庆祝你获得亚军。”阿瑟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是一只手表。

    “谢谢。”我们再次陷入沉默,我们回到之前住的酒店。阿瑟把外套解下扔在沙发上,“我明天回路西法处理一些事,不能和你一起去萨麦尔”“哦。”我们都没有提到洛璃的事。阿瑟突然把我推到墙上,“你要怎样?”我把头转开,“不想怎样。”

    “为什么不承认我们的关系。”阿瑟气急败坏,满腔怒火。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告诉我。”我对上他的眼睛,

    阿瑟冷笑道,“阿瑟是谁?让你这样念念不忘,连在床上的时候都叫他的名字。好像你忘记了,我从来不做别人的替代品。”说完,开始脱衣服,粗暴的把我推倒床上,撕扯我的衣服。“你要记住,你是谁的东西。”我无力辩驳,任他摆布,眼泪凄凉的落下来。阿瑟没有做任何的准备,直接冲到里面,我闻到血的味道,苍白的天花板在眼前晃来晃去。我们之间只能这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瑟已经离开,我颓然的起来坐在床上,为什么每次以为见到了曙光,却迎来了黑夜。

    我收拾行李,准备去萨麦尔。是文昊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键,“如风,你还在阿斯莫德吗?”文昊的声音有些兴奋。

    “我现在要去机场。”

    “推迟一天,我们去个地方,还是原来的酒店吗?我现在过来接你。”

    “什么地方?”

    “一个非常陶冶情操的地方,你等我,我已经在路上。”

    “好吧。”

    我挂断电话,把行李收拾好,走下大厅,文昊正在外面朝我招手。刚上车,文昊就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博物馆正在举办拉莫维奇的回顾展,她可是行为艺术之母,她的表演极为惊人,让人过目不忘。这次是她唯一的一个回顾展,他们在博物馆的中庭摆放一张木桌,拉莫维奇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对面空的椅子,观众想坐多久都可以。”

    “行为艺术?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否能让这位行为艺术之母为你而动容。”

    “她很漂亮?”

    “她已经68岁。”

    “你这是唱哪一出?”

    “很多人都去了,他们想方设法逗她笑,结果自己先崩溃,我想知道这是怎样的感觉。”

    “你这叫跟风,是对艺术的亵渎。”

    “你怎么样说都行。”

    我摇摇头,也对,不能对文昊有多大的期盼。我们到的时候,博物馆外的已是人声鼎沸,这些人不知是好奇心的驱使还是真的能感受到艺术的美。趁着排队的时间,我看了这位艺术家的相关介绍。拉莫维奇是个灵魂超脱物外的艺术家,用第三者的眼光看待一切,生活和艺术已融合为一体。非常擅长把那些隐藏在人们内心的惊悚,痛苦,奇幻,不堪**裸的呈现出来,给人们带来了极大的震撼。正如她自己所说,“欢乐并不能教会我们什么,然而痛楚、苦难和障碍却能转化我们,使我们变得更好、更强大,同时让我们认识到生活于当下时刻的至关重要。”。生活在当下?这个很难做到吧?人啊,只有回忆时才会发觉,曾经的时光是多么的可贵,曾经的快乐是多么的简单。

    轮到文昊,他步调轻快走上前。拉莫维奇身着一身曳尾的红衣坐在椅子上,与周围白色的空间形成强烈的对比,仿佛是燃烧的火苗,她表情淡然,好像和一切分隔开来。文昊坐下看着她的双眼,表情轻松,慢慢的脸色变得很差,最后竟趴在桌上大哭。拉莫维奇依旧是开始的模样,文昊起来,抹着眼泪,快步离开。我很困惑,他到底看到什么?当我自己坐在她面前,虽然周围人来人往,我却只看到我和她,在她的眼里有另外一个自己,那个被自己忽视的自己,或是说不想承认的自己。她说过,“世上有各种各样的力量,而我一样都不喜欢,因为它们都暗示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控制。”当这种控制发生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会发觉比外力来得残酷,因为身体是我的,心却不是我。我起身离开,拉莫维奇也许知道它的力量,所以才说要活在当下。

    在博物馆外的直播视频里,我看到了拉莫维奇伸出双手握着一个男人的手流下眼泪。第二天的报道出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她的工作伙伴,也是她的伴侣,他们在分别三十年后第一次见面。难道爱情总要经过分离之苦,才能收获果实?

    再次见到文昊的时候,他的脸色苍白,精神不振,我们没有提及那场行为艺术。我们都有自己的秘密,在他还没有敞开心扉之前,我们不会去碰及。不过看到这样的文昊我很担心,文昊说话的时候,有些吞吞吐吐。

    “如风,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

    “需要你在上面签字。”

    “是什么的。”

    “一份申请,为了孩子。”

    “拿来吧。”

    我看都没有看,直接签上名字,文昊表情有些奇怪。“谢谢你,如风。”我笑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客气。今天我要去萨麦尔了,一起?”“不了,我过两天再过去。”文昊拒绝。

    “萨麦尔见!冠军之战,我绝不会手软的,你可要小心。”我朝文昊做出挑战的姿势。

    “你放马过来。”提到赛车,文昊脸上露出难得笑容。

    和文昊告别后,我登上了飞往萨麦尔的飞机,我和阿瑟也彻底的冷战。在下榻的酒店的小道上,我竟遇到肖恩,他独自一人在散步。看到满脸惊讶的我,语气很平稳,“我不能出现在这里?”“以你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不妥。”我老实回答。

    “不就是人吗?陪我走走。”

    “好。”我默默走在他的旁边,我很确定,他的周围没有保镖。

    “你没有亲人吗?”我问到,

    “曾经有一个,现在没了。”

    “走这条路不后悔?”

    “后悔是小孩子的玩意,路总是要走的,不管是黑,是白,重要的是你怎么看。那你说说,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是白道还是**。”

    “这不一样。”

    “都一样,任何东西都有两面,连太阳都有阴影,更何况是人。”

    我想起了拉莫维奇曾做过的一个表演。她给自己打了一针六个小时的麻醉针,在她的面前放了七十二种道具,针,绳子,鞭子,枪,手铐,刀等。观众可以对她做任何事都不会违法。刚开始人们只是轻轻的触摸,渐渐的胆子越来越大,有人拿针扎她,有人用刀在她身上划开一道道血痕,有人对她施暴,更有甚者拿着上了膛的手枪放入她的口中,旁边的观众惊慌失措,上前阻止,才结束这场令人咋舌的暴行。而在这长达六个小时的麻醉里,没有一个人上前给她一个拥抱。表演结束后,拉莫维奇接受采访时说,“如果将全部决定权公诸于众,那你离死也不远了。”原以为是纯良的人,却做出那样的暴行。因为我们心中都有一头狼,黑夜笼罩,那头饿狼就会亮出它的獠牙。如果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迟早会粉身碎骨。你要知道,任何事都要靠自己。

    “你快乐吗?”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快乐有很多种。好了,到此为止。”

    看到他在保镖的拥簇下离开,我感触很多,我要走怎样的路?还是说我要做怎样的自己才可以活着当下。

    萨麦尔有座跨海大桥,桥的一端连着路西法。灯光下的大桥很美,站在萨麦尔遥望那头,仿佛那是一个梦里的世界,我们之间的距离何止25公里。

    即便到了10月份,萨麦尔的气温也有37,38度,这样的高温对赛车手来说是个巨大挑战,我们只有适应。锻炼完回来在酒店见到君北,小花,文昊,纯熙和小哥,他们都来了,我非常高兴。小花跑上前抱着我,“如风,想我没。”“嗯。”我把小花推开,否则不知他要蹭到什么时候,他是属猫的吧。

    “我们来给你加油。”纯熙说的时候,正拉着小哥的手。看到他们这样真好,算是苦尽甘来。

    “准备好了?”君北依旧温柔,笑容让人很安心。

    “嗯。”我坚定的点头道。

    “哎!你们也太偏心,我也是要比赛的人,要我情何以堪。”文昊在旁叹气。我们都笑了,“我们一起加油,拿下这个冠军。”我握着文昊的手说到。

    “这才像人话,比赛前,我们去一个地方,算是赛前预演。”文昊说到,

    “哪里?”我问,

    “地狱之火。”文昊答到,

    “地狱之火,那是个什么地方?”

    “你到了就知道了。”

    “这是你们的计划之一?”我看他们一个个了然于心的模样。

    “嗯,在比赛前,让我们看看这地狱的火,也许一把火就可以把我们的晦气烧光。”

    “远吗?”我问,

    “不远,不过我们打算露营一个晚上,隔天早上再回来,明天早上出发。”君北说到

    “好。”我答到,就当劳逸结合,再说难得我们聚在一起,就好好放松下。

    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我们“地狱之火”的旅程,我们一路朝南开,路况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一条柏油马路一直伸向远方,看不到尽头。柏油路的两边是无尽的黄沙,车驶过,扬起漫天的尘埃。我们开了两辆车,我,君北和小花一辆,文昊和纯熙小哥一辆。文昊在前方带路,小花一上车就开始说个不停,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了”地狱之火”的来源。它其实是一个崩塌的天然气钻井形成的直径为70米的大坑,那里的火整整燃烧了上百年,至今未熄灭。很多人慕名来此,我很好奇,一个不停燃烧的火坑,有什么魅力?

    我们从柏油路转到沙路,路面有些坑洼,爬坡下坡,车有些颠簸。刚刚还兴致高昂的小花,传来阵阵哀嚎。“如风,慢点,我的屁股,还好我不用后面,否则早挺尸。”我满脸黑线,我已经开得很慢了,再说君北多淡定。

    文昊的车在前面停下,他们三人从车上下来,出了什么问题?我也把车停下,尘埃散去,我看到一棵树,一棵葱郁有张力的树。我下车走上前,文昊指着那棵树对我说,“这是萨麦尔的‘生命之树’。”“生命之树”倒也贴切,在这无边无际的黄沙中毅然挺立着,本身就是对生命的最好的诠释。只是这树会不会太孤单?

    “到了这,我们的行程也走了一半,我们休息下,等下继续赶路。”文昊说到。我看着整个人都靠在君北身上的小花,心想这也好。接过小哥递过的水,边喝水边绕着树走了一圈。

    都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这树又是谁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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