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走开,我要休息。”阿瑟一步步逼近,双手放在我两侧。
“我走开,谁来,安君北吗?可惜他还躺在医院,cao不了你。”
“你不要这么下流。”
“我下流,你不是天天被我cao得挺开心的,怎么,现在要守身如玉?”
“你说什么呢?你走不走开!”
“要是不走开呢。”
我二话不说,抬起腿朝他跨下踢去,阿瑟躲闪开来,脸色更加阴郁,“你敢踢我!”
“是,我忍你很久了。”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打一架,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说忘记就忘记,说送人就送。“我看你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阿瑟横眉怒瞪一脚踢过来。阿瑟的腿本来就长,自己又站在床边,也没想到他突然侧踢过来。我用双手挡住他侧踢过来的腿,双手一阵发麻,心里更火,他一点都不手下留情。我没有站稳,倒在床上。我看见阿瑟走过来,我提腿朝他踢去,脚被抓住,他用力一拖,我整个下半身悬在空中。刚刚才洗过澡的我只是穿了一件三角裤衩和睡袍。刚刚的挣扎睡袍全开,我现在和躶体差不多,又被这样拎着,更加窝火。
“我放下来。”
“现在懂求饶了,刚刚不是挺嚣张的。”
“你放不放!”
“你脑子太多水了,帮你把水倒出来。”
“你脑子才进水。”
“不给你点厉害,还真不知道疼。”
“要干什么。”我的裤衩被脱下,双腿被用力分开,整个呈‘大’字形,这个姿势太屈辱。又因自己悬着,根本没有地方发力。我又羞又恼拍着床,“你混蛋。”
“现在知道怕了,说,还敢不敢骗我!”
“我没有骗你。”
“没有吗?”阿瑟用力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好痛,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敢了。”
“哼。”阿瑟用力把我甩到一旁。我立刻起来,头有些眩晕。余光撇到阿瑟在脱衣服,他要干什么?我走下床,把睡袍捡起来,穿上,要离开。
“你自以为是的要去哪里?”阿瑟优雅的把上衣脱掉。
我吞了吞口水,“要去楼下喝水。”
“你刚刚说不敢什么来着,这个道具不错,柔韧有力。”阿瑟把脱下皮带在手上把玩。
“突然又不渴了。”觉得自己好窝囊,刚刚的霸气呢,好歹自己也是空手道九段。阿瑟已经把裤子脱下,要不趁现在偷袭他。
“在想怎么偷袭我。”
“这么会?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最后把裤衩也脱了,阿瑟坐在床上,朝我招手,“过来。”
是傻瓜才会过去,可脚步自觉的挪过去。
“坐上去,自己动。”
“什么?我是有尊严的。”我立刻弹开,
“怎么,再打一次。”阿瑟挑眉。
“不和你发神经。”我跳上床,睡在他旁边。
阿瑟伸手过来不停的摸着我脸,“你到底要摸多久?”这样根本无法睡觉,我忍不住开口说到,阿瑟没有说话,手还在不停的摸。“shit!”我起身,做就做吧,又不是没做过。我跨坐在阿瑟身上,随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醒来看到有些青紫的双手,再看看一旁酣然入睡的阿瑟,怒从中来,拿起一只笔,在阿瑟脸上画画描描,拍个照片留念,继续睡。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挠我,鼻子痒痒的,我转过脸去,随即耳朵有股暖流飘来,我伸手把被子盖过头,露在外面的脚有些酸酸痒痒。“你要干什么!”我彻底清醒,把被子掀开,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空无一人,打开的窗户,风飘进来,窗帘在飘荡。床头阿瑟留下一张纸条“不准乱跑,等我回来。”我起身走到阳台,楼下阿瑟的车已经不在,来到浴室,走下楼,一个人也没有。可刚刚的触觉那么真实,难道是我在做梦?
我困惑走上楼,阿瑟留下的字条被吹在地上,我捡起,心里一阵发麻,字条背面有字!字迹和阿瑟完全不同,有人来过!我立刻跑去阳台,外面除了风在吹,什么也没发现。我握紧手中的字条,既然他盛情邀请,就和他好好唱这出戏。我来到天堂街19号,它离圣光城堡很近,却没有圣光城堡的美景,这里破败不堪,断壁残垣,说是19号,其实整个荒野里就只剩下这个19号信箱孤零零的在杂草中完整存在。字条的背面只写了五个字“天堂街19号”。他故弄玄虚的告诉我这个地址,到底想干什么。我打开锈迹斑斑的信箱,里面有本笔记本。我疑问重重拿出来,打开,字迹非常的熟悉,竟是文昊的日记本!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知道文昊的日记本,应该和文昊很熟悉,我迫不及待的翻开。
2017年3月11日 晴
昨晚我竟然梦到如风,梦里的他依旧笑容灿烂,还有一个男的不知是谁,他们在跳舞,真好看。我太奇怪,和如风有3年没有见,怎么就梦到他。
3017年6月25日 晴
现在是凌晨1点15分,最近越来越晚睡。也不知怎么的,老是做些怪梦,让我感到莫名其妙,而且梦里的人我都没有见过,你说奇不奇怪?但这些梦却很真实,有时我也觉得这些梦是真的,但醒后却又什么也没有。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噢!从见到你的那天起。
3017年7月20日 雨
今天阿斯莫德下了一场雨,我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雨过后有种很凉爽的感觉。上周蒙特卡洛赛道我终于登上冠军的领奖台,这是我第8个分站冠军。来到楼兰国已有三年,待在这里越久越不喜欢,打算今年赛季结束,就离开。
3017年8月10日 阴雨
今天帕拉赛道的比赛结束,如风首站告捷,我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他要决定做什么事,就一定会做好,真的很高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
3017年8月26日 阴
今天心情不好,手被开水烫到,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心里空荡荡的,也想了很多事。
3017年9月1日 晴
现在好想念大学的生活,大学那四年一幕幕总在眼前闪过,突然就发现大学已毕业。那时觉得日子过得很平淡,但仔细回忆,却又回味无穷,第一次校运会,第一个初次相识的朋友,以及陪伴自己四年的桌子椅子,得过的奖励......。现在就开始回忆,是否已经变老。我知道,我不该去那个地方,但去过一次后,就知道他的好。现在只求后果,不想前因,为了所谓的快乐,所谓的追求,走上一条邪恶的不归路。
3017年9月7日 晴
没有希望就没有恐惧,没有恐惧就没有希望。
3017年9月11日 雨
淋过大雨的人,不再惧怕露水,但已经腐烂的心,无药可治。
3017年9月30日 晴
盖伦蒂亚赛道的比赛我以半秒的优势拿到冠军,我不知道如风是否故意而为之,我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现在的我急需这个冠军。
3017年10月7日 晴
我故意拉上如风和我一起去拉莫维奇的回顾展,我想知道自己的灵魂到底有多丑陋,我看到了,已经腐朽爬满蛆。
3017年10月19日 阴
看到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我想一头跳下去,终究懦弱,真怕下地狱。
3017年10月26日 晴
西西刚刚来,我何尝不想和她一起离开,从头来过。只是儿时的梦想突然异常强烈,再比一场,最后一场,我对自己说,去还清所有,把那些欺骗的,被欺骗的一并还清。
文昊的日记终止到10月26日,塞纳赛道正赛的前一天。文昊的日记很短,他并没有写完,日记本有大段的空白,还有很多撕毁的痕迹。从日记里可以看出他并不开心,日记中提到的那个地方又是哪里?既然那么罪恶为什么还要去?告诉我这个日记存在的人又打算着什么?他完全可以直接把日记本给我,何必故弄玄虚要我来到这。如果可以找到那个名叫西西的女人,也许会理清很多东西,只是她还在楼兰吗,或是说她还活着吗?
回到玻璃房,靠在阳台上,11月的路西法已有些清凉,当初喜欢这里的幽静,现在反而觉得太过安静。那个躲在暗处随时可以出来的人是否此刻正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先探探阿瑟的口风,再做打算,我拨通了阿瑟的电话。
“宝贝,怎么了?”
“你在哪?”
“军部。”
“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有点晚。”
“那你他妈还叫我等你。”
“你什么时候听话过了。”
“你什么时候吃完不走,我就听话。”
“想我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
“想你!做梦吧,我的手还痛着,这个帐我们还没算。”
“乖了,我今晚早点回去陪你。”
“谁让你陪,不用回来了,我现在去医院看君北,今晚不回家。”
没等阿瑟回答,我就把电话挂断,我太天真,能从阿瑟这头色狼里打探出什么,看来还是要靠自己。先从文昊身边的朋友查起,我边走边打电话给扶苏,他应该知道文昊的一些事。电话很久才通,“扶苏,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扶苏似乎很高兴,“你问。”“在楼兰,文昊除了你我之外还有和谁的交情比较深?”扶苏沉默许久,“有一个,叫祁然,不过好久没有见到他,文昊的葬礼也没见他来。”
“你知道在哪里找到他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不过祁然也是一名赛车手,去车队问的话,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
“你以前和文昊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指什么?”
“就是奇怪的地方。”
“你们有新奇的地方为什么不带上我,不跟你玩了。”蓦地传来小花的声音,原来他们在一起。
“最新奇的地方不是在你的后面吗?来让我探索一下。”扶苏的声音妖孽非常。
“我要在上面!”小花的声音一点也不娇羞。
“额,那个我先挂了,你们继续。”
我挂断电话,感叹道,不需要轰轰烈烈,这样打打闹闹也挺好。不过我要去一趟阿斯莫德,今晚就好好陪陪君北,明天再出发。
☆、第十二章 宠物养成记
夜已经静下来,月色如水,风吹影动。我坐在君北的身边,我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勾勒,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脸,头发。第一次见到君北是在哪里?对了,是在蒙特卡洛赛道的包厢里,当时只是匆匆一瞥,却留下深刻的印象。那样的感觉除了阿瑟外,他是第二个。对于他我越来越道不明,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拖泥带水的人,只是面对君北时候,总有不同。手上的戒指熠熠发光,为什么要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第二天一早我从医院出来回到玻璃房,简单梳洗后,踏上飞往阿斯莫得的航班。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有些事终究要面对。我很容易的从奔驰车队那里拿到祁然的电话号码和住址,不过他们告诉我,自从文昊出事后,就一直无法联系祁然本人。又是一个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吗?
我来到祁然的家,这是一幢独栋的二层别墅,绿树环绕。别墅房门紧闭,窗帘全部拉上,屋前落叶已厚厚一层,看来已经好久没有人打扫。难道就这样回去?也许在房子里能找到一些线索,我环顾四周,拿出我的绝活---开锁,想不到有一天真用得上,门被打开,一股寒气迫不及待的冲出来。我皱眉,不是没有人吗?哪来的寒气,难道忘记关空调。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我打开灯,屋内却出乎预料的整洁。我打了个寒颤,真的好冷。我把一楼看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走上楼梯,在一间门上写着19的房间停下,心中一阵不安。另我不安的不是这两个数字而是这两个数字的颜色,红的有些发黑,这是血迹!房内到底有什么?
我打开门,更重的寒气袭来,那是来自阴间的寒气。我站在门前久久没有上前,终究忍不住呕吐起来,那到底是什么?床头上挂着一幅画,那是一张大大的笑脸,有嘴巴,眼睛,鼻子。嘴巴是真的嘴巴,眼睛是真的眼睛,鼻子是男人的下体,周围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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