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银夜’,一定能赚不少钱。”红头发的人在初脖子后面光滑的皮肤上又啃又咬。“老大别再路当中,去那边的树丛里面吧,这小子等下被我们草的时候一定会乖乖的,他也不想要让别人看到自己被草吧?”黄头发人急色的样子,毕竟好久没有碰到过这么正点的男孩子了。
“救命!”初连忙喊到,希望有人能听到,但是随即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布条,布条在他的脑后被牢牢的绑住,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三人淫笑着把初拖进了树丛后。
迹部景吾不知道在青学那边发生了什么,只是等他们再次进场的时候并没有观月初,迹部皱起眉头,“桦地,加油。”迹部拍拍桦地的肩膀,“是!”桦地有些兴奋的答道,然后上场。
看到一边的宍户和凤回来,“迹部前辈我刚刚看到那个观月初好像和青学的人吵架了,一个人跑走了,手臂上还受伤了。”凤跑过去对迹部说,他有点脸红于自己的八卦,不过像观月这么漂亮的人谁都会注意到的吧。
“什么!”迹部大叫一声,“他往什么地方跑了?”迹部不华丽的抓住凤长太郎摇晃,把凤晃的头晕呼呼的勉强指了一个方向,凤被丢下,宍户赶紧上前接住,凤看到自己被最喜欢宍户前辈接住,傻傻的一笑,倒是把宍户迷住了。
“却,傻透了。”向日岳人看着宍户亮那副傻样子笑了出来,拉着自家的搭档的一角用力扯,“侑士你不觉得宍户很傻吗?”
忍足侑士拉住向日岳人拽自己衣服的手,“的确是很傻,不过岳人你可以先放开我的衣服吗?”忍足侑士可不想自己衣服等下变得一边大一边小。
“向日岳人你说谁傻?”宍户扶正凤,随即对着那个喜欢惹毛自己的矮子开口。
“谁答应谁就是。”向日岳人像一只偷腥的猫一样挨着忍足侑士,学着迹部的口气说“真是不华丽,呐,侑士?”
忍足侑士憋笑,勉强严肃的学着桦地的样子回答,“是!”
宍户亮气的快头顶冒烟,借着脸上浮现出笑容,“总比某些人总是长不高的要好啊。”
向日岳人炸毛,“你说谁长不高!”
“谁答应谁就是!”宍户亮把刚刚向日的话还给他。
“向日学长,宍户前辈你们别吵了,对不起,对不起!”一边的凤又开始老好人似的劝架。
刚刚还在吵架的两个人却异口同声的说,“笨蛋又不是你的错,干什么要给他道歉!”两人的手指指向对方,然后都恨不得把对方的手指咬下来……
“向日和宍户的感情真不错呢。”泷悠闲地走过来。
“谁和他感情好了!”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然后努力的用眼神杀死对方……
迹部出了球场也不管冰帝后援团的惊呼,向着凤长太郎指的地方跑,一边跑一边寻找。网球公园里面的几乎都跑去看比赛了,迹部的声音传得很远,却没有人回应。迹部冷静下来后用手指点着自己的泪痣,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华丽了?竟然为了一个观月初丢下和青学的比赛?观月初只不过是他用来气手冢,想要让那张面瘫脸出现其他表情的一个道具而已,想着迹部的脚自动往回走着。
“啊!”远处的树丛里面传来尖叫声。
迹部一个激灵,那个是观月的声音,他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过去,越过树丛,眼前的景象让迹部红了眼睛。
黑发的少年脸颊肿起,被一人从后面抓住双手,嘴里绑着一条头巾在脑后打成一个死结,上衣被撕裂躺在一边的地上,露出白皙胸膛的两个粉点,而此时那两个粉点却被另一个人捏在指尖玩弄。裤子被人解开,少年稚嫩的器官被第三人放肆的把玩着。
迹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想要杀人,把这三个染指了他的宝贝的人杀了,于是他冲了过去。
三个小混混看到有人冲过来,连忙放开初,初得此机会连忙抓起一边被人撕烂的上衣掩在胸口,眼睛盯着解救他的人,只看见迹部三拳两脚就把那三个人打得躺倒在地,冲上来抱住自己。
“初你有没有……有没有……”迹部最后几个字含在嘴里,就是说不出口。
“没有。”初机械的拉扯着脸皮做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镜头转到赛场这边,桦地和河村都受伤了,比赛打平,然后就是不二周助对芥川慈郎,这场比赛以后就是帝王对帝王的比赛,不过双方的帝王一个魂不守舍,一个不知所踪。
冰帝这一边的入口一阵骚乱,本来坐着的后援团们纷纷让路,只见迹部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人,但是却被他宽大的正选外套包裹住,只露出一头蜷曲的黑发。
迹部怀中的人儿不安的颤抖着,迹部用有史以来冰帝学生听过的最温柔的语气说“别怕,等下比赛结束我就带你回家,那些人找不到你的。”迹部坐下,但是没有放下手中的人儿,而是护在胸口,黑发的人也安静的待在迹部的怀中一动不动,但是还是能看出他在颤抖着,近一些还能听到小小的抽泣声。
忍足侑士促狭的向迹部眨眨眼睛,但是换来一个大少爷华丽的白眼,忍足也不在乎,“怎么?带回来一只逃家的小猫么?”
“迹部你带来的是谁?”向日岳人好奇的站在迹部旁边想要伸手去揭开那遮住黑发人脸的衣服,换的迹部怀中人儿的更加剧烈的颤抖,仿佛是风中的柳树枝条。
“笨蛋,一看就知道是刚刚那个观月初。”宍户记得这一头微卷的黑发,而且他也没见过谁能让迹部一直抱着不放下的,除了刚刚那个来找迹部的人。
果然听到宍户的话,迹部怀里得人忍不住开始想要逃了,却被迹部紧紧的抱着。
“你们都围着本大爷干什么!”迹部凤眼微微眯起,“比赛后全部正选训练加三倍。”
迹部的一句话让还有意图不轨的人退却了,但是还是有不死心的人,比如忍足侑士,他不怕死的继续去摸虎须,“刚刚发生了什么?”忍足好奇的问,他不知道有一句话是好奇心杀死一只猫吗?
果然大少爷发话了“忍足,本大爷突然想到为了节省网球部的开支,以后放学后就都由你来清理网球场吧。”说完大少爷闭上嘴,不再理会石化的忍足。
向日岳人爪子搭上可怜的忍足的肩膀,“侑士你要想开一点啊。”什么节省开支,迹部大少爷用得着节省这一点点的开支吗?
远处的手冢注视着迹部的方向,反光的镜片,让人看不清神情。
手冢vs迹部
龙崎教练陪着河村和桦地去医院检查,越前龙马不客气的占了教练的位置。
芥川慈郎和不二周助的比赛,不二周助以6-1得胜,不二他看到迹部亲昵的对怀里的观月初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好像是他们输了。“呐,手冢,小初他……”不二没说完就被手冢一个冷冷的眼神咽了回去。
“对啊手冢,初竟然和迹部在一起。”而且还是被迹部抱着回来的,菊丸狠狠的瞪着迹部的方向,“观月前辈不会是脚受伤了吧。”桃城说,“嘶,怎么会。”“你看他是被迹部抱着回来的,如果脚没有受伤为什么不自己走?”桃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会让某些人的怒气提升到什么高度。
“不必管他。”手冢拿起自己的球拍,“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自己却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气愤,并且口不择言,他不应该那么说,现在的观月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他一直以来能依赖只有自己,而自己却一直在多想一些什么,是他的错啊。看到观月被迹部抱回来,他的心会抽痛,虽然是很陌生的感觉,但是他却也知道那代表什么……手冢摇了摇头,还是专心比赛吧,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
“初,放开我。”迹部轻轻掰着初牢牢抓着他衣服的手,不舍得太用力把他弄疼了,怀里的人摇摇头,卷卷发梢扫过迹部的鼻子,让迹部的鼻子痒痒的,“我马上就回来好不好?先让凤陪你一会吧。”迹部觉得把初交给最值得信任的凤长太郎来照顾。
“能不能不要去。”初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他虽然不想要离开迹部的身边,但是还是不想要任性的不让他去。
迹部忍不住揉了揉初的头发,“啊恩,你能一直看到我不是吗?别怕。”柔声耐心的安抚怀中的人,连一直放在口上的本大爷都没有用,“凤,帮我好好照顾初。”迹部拉下初的手,放到凤大大的手掌中,“别让陌生人靠近,恩”向上音,“比如忍足侑士这样的。”迹部斜了一眼不怀好意的忍足侑士,后者赔笑,表示自己会规规矩矩的。
初放开拉住迹部的手,没有说话,只是大大的黑色眼睛看着迹部,迹部再次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吻了吻他的额头,抓起自己的球拍上场,初则是被一些嫉妒的目光看的缩成一团。
“观月前辈你要不要喝点水。”凤长太郎围着缩成一团的初转来转去。
“不用。”
“观月前辈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
“观月前辈你…………”
“长太郎你干什么!”宍户受不了了,“转来转去的干什么,这个家伙又不是没手没脚,用不着你帮他。”说着一把拉过凤,把他按到自己的旁边坐下,“好好看迹部的比赛。”
“可是迹部学长让我好好照顾观月前辈啊!”凤想要站起来,但是被宍户按住。
“管他呢,这个家伙又不会跑掉。”宍户瞪了一眼怯怯的看着他的初,“你如果跑掉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完不理会吓得要命的初转头看比赛了。
“宍户学长你不要这么凶啊”凤责备的看着宍户,“观月前辈你别怕,宍户学长对谁都这个口气的。”凤连忙赔不是。
向日岳人看不过去了,“你这么凶干什么啊,人家观月又没有惹你,长的比较高了不起啊,还不是比凤矮。”岳人挡在初的前面,“观月可是迹部让凤照顾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对他凶啊!”
“你这个矮子说什么!”宍户站起来,身高的优势吓了向日一跳,但是却还是挺齐小小的胸膛“怎么样!你还不是一直依赖凤,什么都要麻烦凤,有什么资格对凤管东管西的!”
宍户被气得浑身颤抖,“宍户学长,向日学长你们不要吵了!都是我不好……”凤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他可不想让网球部内讧的啊。
“岳人!”忍足皱着眉头把向日拉开,怎么又吵起来了,“看比赛吧,如果被迹部知道你们以后会连吵架的气力都没有的。”那边的小可怜可是不会说谎的主。忍足侑士一直在奇怪,观月初怎么性情大变,虽然没有查到太多的资料,但是一些只言片语就够他猜测出了,观月初失忆了!现在的观月初住在手冢家旁边,和姐姐观月雨住在一起,两人都是山形人,不过山形的观月家并不是表面看上看上去这么简单的。先不管观月家,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手冢比较有利,这一点对迹部可是大大的不利。再看迹部家的那些老顽固,忍足不禁为迹部默哀了起来,多么曲折的感情路线。事实证明忍足侑士言情小说看多了- -
一直以来20分钟就能结束的程度的比赛没什么,可是这次不一样,你的肩膀能打持久战吗,手冢?持续一个小时的比赛就能让你的网球生涯就此结束。本大爷在30分钟内不论是谁都能赢,但是只为了胜利一点意思也没有,最差你也要撑上两个小时,与那个肩膀一起破灭吧!迹部狠狠的回击手冢的发球,不管是那个人还是这场比赛,本大爷都势在必得。迹部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卑鄙,但是球场如战场,失败的人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打倒手冢就等于让青学崩溃,这一点谁都清楚,所以他放任自己去毁了手冢,毁了这个一直以来他最看重的对手。
手冢很急躁,他承受着迹部的重击,肩膀有些酸疼,他知道迹部在故意拖长这场比赛,为了让他的手肘崩溃,但是他却也只能让迹部牵着鼻子走,即然这样……手冢脸色一沉,回击,他要带领青学走向全国,不能就止步在这里。
迹部有些吃惊,但是比赛这样才有趣不是吗,呵呵。
手冢的球拍掉落在地上,肩膀抽痛着,他跪下来,右手按着肩膀,希望皮面的疼痛能抑制那种从骨头中透出来的疼痛。
“手冢/部长!”青学的人不顾裁判的劝说,跳进场中。
初也猛的站起来,心疼的看着场上跪在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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