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拉着他的手无辜般的望着肖大堡主,“肖堡主,你看,六皇子他现在根本不想休息。”
好似听懂小杜子在帮自己说话的不悔也附和的点了点头,大眼巴眨巴眨看着肖遥。
其实其他人也在等待着拿着茶杯的肖耳发话,他们平常就很忙没时间出来玩,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怎么可以错过,任上任下都开始觉得六皇子是他们的福星。
“既然这样那就先去看看热闹吧。”肖遥冷冷的发话,而后转向一晚上都不怎么开口的钱家兄妹,“钱兄弟,天色也还早不如一起去观看镇上表演?”
“也好,肖堡主盛情邀请那我们兄妹俩就恭敬不如从敬。”
钱布多可是一个晚上都在看肖遥的脸色办事,在出家门前他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得罪肖堡主。
肖家堡所有人心底都叹息,钱家兄妹怎么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呢,拒绝多好呀。
不悔听到可以出去后直接趴到肖遥的大腿上,对肖遥扬起他的面具下的笑脸,肖遥见这小黄毛这么精神,再想想晚上吃饭到现在也没喝过水,直接把自己喝过的茶杯放到他唇边。
“喝完这茶再去,知道没?”
不悔眨眨大眼乖乖的捧着茶杯喝下清淡无味的饭后茶,然后把喝光光茶的杯子扬给肖遥看,肖遥满意地把茶杯放在桌上,抱起小黄毛就向外走去,后面的肖家人都想说一句话。
抱着六皇子散步,刚吃饱的六皇子更加不会想睡觉。
钱家兄妹见所有人都随肖堡主离开酒楼相视一眼后也快步跟上,他们想要说的事也只好吞吞口水往后延。
顺着街道人流的方向,一行九人向河边出发。
小镇这次的表演活动就在河边上举行,有杂耍,有踩高橇,也有篝火活动,但大家都觉得最重要的戏份要属于河边上那艘挂着浅色船帘的船,也是镇上众男人的期待,听说这次可是邀请到有着‘江南第一花魁’之称的歌妓前来表演。
在歌妓表演前的所有表演都告一段落,与镇上所有男人一样期待的还肖家堡的几位年轻的侍卫,就连小杜子也抱着看美女的期待,思来想去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未成家的单身男人。
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肖遥在想些什么,他们选择河岸上一个临时搭起的小棚坐了下来,一般情况下这都是为前来观看的游客设立,正所谓先到先得说的就是肖家堡这几个人,当然交银子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钱家兄妹眼睛也瞟向那些表演,男的嘛自然也对美女是有所期待,至于女人也正想看看别人与自己做个对比。
而我们最重要的小家伙不悔,当然是坐在肖遥的大腿上吃着小杜子剥给他的片片桔子,甜甜哒。
这些桔子还是刚才那些小农贩前来兜卖,小杜子见是老人家也就买了分给大家吃,当然吃得最多的就是今天被小杜子损过的任下。
夜色正朦胧,河边上灯火辉煌,与河岸上相互映照形成一幅美丽的晚夜景,原来比较吵杂的河岸上在听到对面船上传来一阵优扬的笛声后就安静了下来。
伴随着优扬的笛声,再次响起的是一道优美的琴声,笛琴合奏可是为夜景添加一道绚丽景色,晚风轻拂船上的纱帘,在若隐若现的纱帘后一道女子妙丽的倩影正在用其双手拂着琴。
船离河岸不远,男人望着对面那道美丽的倩影都开着流着色狼口水,但也都沉浸在优雅动人的琴声中,不知不觉中人们脑海里都因那连绵不绝的琴声而感动,世间竟有如此美人,而且就在他们眼前。
肖家堡几个未婚的男子也都好奇对面的女子是个如何长相,从他们这里望过去那确实是道美丽的倩影。
女子表演完一首后起身动作优雅的向对面的观众鞠了个躬,她的视线在触到肖家堡这边时似乎定了一下下,而后女子又微笑着继续她的第二首曲子的表演。
第二首相对与第一首来讲倒是没有之前的喜庆,更多的是幽怨之音,但也弹得唯美唯肖,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美妙的琴声中……
当然在这美妙的声音中自然也是有人听不懂,在肖遥大腿上的不悔可没有这么好定力,所有人在听曲,他就在肖遥怀中扭动着小屁屁,没一刻安宁,肖大堡主也只好陪着他,不悔扭一下他就捏一下他小屁股,直到不悔的小屁被捏的实在是痒痒的才不动,但是小脸上是写着对肖遥的不满哒。
终于在船上美人表演完曲目后小家伙也安静下来,肖遥也松了口气打算要带领大家回客栈休息。
也在此时,周围的人由原本开始吵闹又变得安静,原本是船上的美女下了船正往某个方向走去……
众人都不解,但是带着满脸激动,虽然说是歌妓,可是也是有名的歌妓,美貌自然是好得没话说,也就在大家猜测着这美人要往哪个方向走去的时候,美人已经立在肖家堡所占据的小棚前。
只见美人柳黛娥眉,眉目如画,窈窕身段,一身浅色紫衣穿在身,那是一个美,在场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望着这美人,观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一投手一抬足。
美人曲了曲裙下的腿,桃色粉唇微微勾起,也迷倒众男人,口微张开对着肖遥轻声道:“肖公子,好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
美人的眼在看到肖遥的那刻似乎闪过一丝落寞。
肖遥看到来人蹙了蹙眉头道,“原来是紫衣姑娘。”
任上与任下这才想起原来是少主以前的老相好,这可惨了,少主怀里还抱着个开始昏昏欲睡的六皇子。
钱家兄妹脸色各不一,这又是唱哪出?
正要抱着小黄毛回客栈的肖遥此时只能驻立在小棚前,其他人都很认真的观注着他们,心想这江南名妓这里还能遇到老相好,真是‘名人效应’。
到底谁是名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悔睁开快要眯上的双眼,揉揉困惑的大眼,看着眼前站着个正面带微笑的女人他也皱了皱了眉头。
这里好多凸凸大婶喔,凸凸大婶都喜欢对肖肖笑,好讨厌!
原本要闭上的大眼此刻又睁了开来,肖肖好像也看着那位凸凸大婶,不满意的不悔小手突然伸起‘啪’一声捂上肖遥的脸!
不许看!
小嘴也随之扁了起来。
围观的众人都惊讶起来,这个小棚内的都是些什么人?
当然,在他们正要继续靠前的时候,肖家侍卫早就站到前面拦住要向前的观众们。
“抱歉,紫衣姑娘,在下还有事,就此别过。”
拨开不悔小手的肖遥脸色冷然对紫衣道,而后在众人一片可惜的叹息声中抱着不悔飞身离去,紧接着便是肖家侍卫,不会武功的小杜子也被任下给带上,钱家兄妹也讪讪的跟上。
最后一场热闹非凡的秋收晚会以阵阵的叹息而告终,紫衣的美丽姑娘脸色也染上了紫色,紧篡的纤指中的指甲狠狠的插入了手掌中,勾人的媚眼闪着淡淡的凌厉光芒……
多次勾引此人竟然都以失败告终!可恶!
回到客栈的众人都各自回各自房间,只有小杜子是在给不悔擦完身后才回房间休息。
盘着小腿坐在床上的不悔盯着正宽衣解带的肖遥。
“看什么,小黄毛?”肖遥把衣服放在一旁随后坐到床上,今晚从河边回来后小东西就比较少动,都乖乖地让小杜子给他擦身,弹弹不悔的小面具,“该睡觉了,小家伙。”
玩了一天也该累了吧。
坐在床内的不悔扁着小嘴突然扑到肖遥怀里,肖遥快手的接过扑过来的他,以为他又要玩什么游戏,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今天就玩到这里,现在是睡觉时间,嗯?”
“肖肖……”不悔抬起脑袋瓜凝视着肖遥,脸色堪称沉重。
解不出不悔眼里的意思,不遥直接抱着小东西躺了下来,不悔就被抱进他怀里,窝在他怀中。
心里其实还想着小家伙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不悔倒是没有睡,扭扭身子又仰起小脑袋望着肖遥,“肖肖……”
“乖,睡觉。”
不理会小东西大手一挥烛火熄灭,该睡觉了。
不多久,不悔真的睡了,肖遥也顺手把他小脸上的面具拿下,至于为何他不在不悔没睡的时候拿下,这,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第17章 双拳于胸
天刚刚亮,清晨吹起凉凉的秋风,肖遥用披风把怀中的小东西裹紧,如果把头微低还可以听到小东西细微的呼吸声,以利落有优美的姿势跃上马。
而后,后面几个人也利落的翻上马。
但这其中只除了一匹小白马,他的主人正揉着困惑的双眼被人连抱带推的扶上马,后来那人发现白马的主人眼皮都未睁开,心底叹息后索性把他扔到自己的坐骑上,带着他向他们的目的地前进。
几近悄无声息的牵马,上马到离开客栈,肖家堡七人行蹋上了他们今日的行程。
离开小镇的他们其实并未向明道山庄的方向前进,而是另择一条道拐向另一个地点,当然这是在肖堡主肖遥的指示下进行。
在大家都上了道后,肖遥把马速减了下来转头对任上道:“你可知明道山庄他们为何急于找上我们?”
“少主,据了解这界的武林盟主选举即将举行,而且他们内定的地点就是明道山庄,明道山庄一是想把他们大少爷钱莫之推上去,二是想再提高他们的江湖地位,虽说是希望得到肖家堡的支持,但是他们一定还有别的目的,少主,更具体的还在等待尚堂主的回音。”
对于任上的回答肖遥点了点头,“这次的寿宴请了多少人?”
肖遥一手拉缰绳一手把紧被裹得密不透风的不悔,马袋上还挂着两个小型面具,一看就知道不悔是没带面具,吭啷声引得后面几个人都想向前偷偷瞄六皇子的尊颜,可惜他们的肖少主把六皇子包得太密实。
“据尚堂主昨日传来的消息,这次邀请的人数在百来人左右,都是武林中尚有地位以及一些刚出名的少年,想必是想拉拢前辈以及后辈来扩大他们在江湖的名声。”这次回答的是任下,他边说眼角还斜着扫向肖遥怀中的黑布包。
肖遥若有所思的发了个单音,“这两天我们就先到溪里落脚,莫情已经现在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今年不比往年的寿宴贺礼必须准备得妥当。”
“是,少主。”
望了脸色冷然的少主,任上也多瞄了一眼他怀中睡得香喷喷的六皇子,难道被少主给点了睡穴,这么能睡?
“那个,六皇子还未醒?”
任上问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就连坐在任下身后的小杜子也悠悠转醒,听到六皇子三个字后精神好得不像刚睡醒。
肖遥没理会他们无聊的问话,这小东西本来就要多睡,小孩子在长身体的时候,想到这里肖遥突然想到许多个关于不悔的问题。
“小杜子。”肖遥侧头看着正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的小杜子。
小杜子被肖遥突然的叫唤声音突然吓得掉下马,他可不明白今天的肖堡主怎么这么热情的叫他,“肖堡主,何事吩咐小的?”
“你在皇宫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不悔今年多大,都知道他在宫里的情况吧?”
肖遥的发话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所有人都尽量把自己的马靠近前头,希望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小杜子想了想,想起了干爹对自己说过的话,其实就是简单的说了下六皇子的身世。
“肖堡主,其实六皇子今年十三岁,呃,由于韵贵妃是提前把六皇子生下来,而且很不幸早逝,可能是奶水不足所以六皇子看起来会比其真实年纪小,至于六皇子这十多年的生活我并未接触所以不大清楚。”
小杜子有些窘困的挠挠脑袋,这些大致上是干爹告诉自己的,可是根据他当时到冷宫去的情况,根本就不是这样,不知道要不要如实告诉肖堡主,他在纠结这个问题。
其他人听完小杜子的简单介绍后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六皇子看起来这么小原来是和早产有关系,十三岁看起来就是十岁这样,可是他的行为举止似乎有些说不通,这个问题似乎还有待探究。
“是吗?”肖遥隔着披风搂紧了不悔,他似乎根本不相信这套说辞,但是表现上却没表现出来,单单看小黄毛的举止就知道没人教导,知道小杜子不知道,他也没必要继续问下去,“我们争取在中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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