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媳多作怪_分节阅读_39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妻了。”

    不悔挠挠小脑袋不解的问:“那,不悔什么系候长大?”

    肖遥摸摸他的小脑袋轻叹:“不悔要乖乖地吃饭,要乖乖地听肖肖的话,很快就会长大。”

    “哦,嘻嘻,不悔很乖哒。”

    “嗯,不悔很乖,不悔最乖了。”真的很乖,肖遥如是想,然后弹了下他额前的小面具。

    而站在一旁插不上话的小杜子转头望向跟上前的柳书与徒棋风,便开口道:“柳堂主,徒堂主你们这么快就和好啦,夫妻果然是没事一小吵,有事要大吵。”

    柳书开始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对小杜子道:“你说谁是夫妻!别瞎造谣!还有是谁说夫妻没事一小吵,有事要大吵的?”

    小杜了蹙起眉头望着他回道:“我娘说的……”

    众人沉默的看着柳书,可想而知,小杜的娘是说得有多少的准,柳书与徒棋风哪天不是一小吵,然后一大吵。

    于是最后肖遥还是下了总结:“夫妻还是相互谅解的好。”

    柳书无力的对天翻翻白眼,为什么少主也要这样说!

    他们哪里像夫妻,哪里像,还有他们两个人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会,怎么可能!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莫情在一旁轻叹,正好被气得快昏阙过去的柳书听见。

    柳书瞪着莫情低声说:“你放屁。”

    正好在这时不悔转过了头,也听到他的话,于是他接了下去,用不解又疑惑的眼神望着柳书大声的问道:“蝈蝈,放屁!?”

    原本苍白着脸的柳书顿时整人都脸红了起来,不悔的话可不是只有他们肖家堡的人听得见,正在一旁准备篝火晚会的村民都听见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望着白净斯文漂亮的柳书,脸上的表情是多姿多彩,但同时都表现一个意思:大家庭的公子真是如此不雅。

    其他人暗暗地挪离柳书几步,当然,除了徒棋风。

    小杜子就以‘看吧,都说他们是夫妻’的眼神向大家挑眉,柳书真想当场昏死过去。

    肖遥拉着不悔远离他们几人。

    屁,乃不洁之气。

    可不能把小黄毛呼吸的空气给污浊了。

    良久后徒棋风在柳书耳边轻轻说道:“就算你放屁我也会娶你……”

    柳书:“……”

    第49章 混乱的心

    迫于肖遥的上司威力下,肖家堡众人欣赏到前所未有且全天下唯一一支由男男共舞的国粹‘醉剑舞’。

    相传‘醉剑舞’只是男女配合舞剑,许多人认为如果有一对男女能默契的剑出那段经典的‘醉剑舞’,那他们必是心灵深处早已种下对方,深深的与对方亲密相依。

    当然,这仅仅是武林的一个小传说,至于是真是假那还有待考证,至少他们眼前舞得天衣无缝,默契十足,让人看得目瞪口呆的这一对就不是男女搭配,而是两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小杜子擦擦被篝火烤到热乎的双脸颊,屁股向任下坐的方向挪挪,推推任下的手臂轻声问道:“虾子,这个‘醉剑舞’是不是两个人醉酒后才创立出来的?”

    对于武林中的传说小杜子最近开始向大伙了解,他可是秉着不懂就要问的精神向大家请教,虽然通常问的问题都跟他现在的生活状况没有什么关系。

    任下斜着头看看身材比自己小很多的小杜子,翻翻白眼回道:“你也喝醉酒试试不就知道,不过你的酒量我看也好不到哪里,一杯就能醉。”

    然后任下转正头像个买猪肉一样捏捏小杜子的手臂,正色的说道:“你手臂没肌肉又没力气,想必拿剑都拿不起。”

    小杜子瞪任下一眼,冷哼一声坐回肖遥与六皇子的身边,嘴里还低声囔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哼!”至于他要问的事情全抛到了脑后。

    任下见小杜子气鼓鼓的脸顿时觉得他像只青蛙,于是这回轮到他挪到小杜子的身边。

    接着小杜子朝悄悄挪过来的任下翻翻白眼,嘴巴撇撇冷冷道:“你过来干嘛!”

    任下望了他一眼,然后指指正在舞剑的柳徒两人缓缓说道:“他们像两只鸳鸯,好看吧。”

    小杜子斜眼嗤鼻道:“我又不是瞎子,他们舞得好不好看还要你来告诉我,想当初我在皇宫看舞剑的人多如芝麻。”

    任下突然勾嘴一笑拍拍小杜子的肩膀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他们像两只鸳鸯,我觉得你像只,只会呱呱叫的青蛙。”

    说完后不管小杜子是什么脸色,任下直接跳回自己的位置,当作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被调侃的小杜子咬咬牙手上抓起把泥沙怒瞪着一脸无所知晓的莫情,这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他就是只只呱呱叫的青蛙。

    小杜子这里是被激得怒气冲天,但见大家都专心致置观看着千年难得一见的表演,就连平时小屁股坐不住的六皇子也安静的窝在肖堡主怀里定定的看着哥哥们的表演。

    小杜子趁大家不注意之时又偷偷靠近任下,任下假装没看到,装作已经把注意力放在剑舞上,也不去计较小杜子把他的手向自己的劲后挪去。

    不一会儿,任下突然觉得不对劲,发现有些凉凉的东西从他的劲后向背脊滑下去,任下突的反手抓住小杜子在他背后作怪的纤嫩细臂。

    “哎哟。”小杜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的手会被抓得这么实,为了不吵到他人继续看表演,于是他只能忍痛低声呼喊,“痛死了,痛死了,放手,死虾子!”

    任下皱眉转头看着被自己拧住手的小杜子,“你放什么东西到我背后,痒痒的。”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挠着自己的背后。

    “我又没放什么。”小杜子挣扎着想把自己手从任下手里抽出,可惜对方握得太紧,抽不出来,最后只好在任下的紧盯下缓缓说道,“不过就是一把沙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叫你说我像青蛙。”

    任下阴郁的抽搐着嘴角冷言道:“我那是觉得你可爱才说你像青蛙!”一句话完后任下甩开小杜子的手,然后站起身运起轻功离开正一脸呆傻样的小杜子。

    “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了你。”小杜子把手中的还剩一半的沙子扔回地面,然后拍拍手坐回肖遥身边。

    把知道当不知道的肖遥早知道小杜子与任下之间你来我往的举动,见任下沉着脸离开,于是他望着又在低囔的小杜子淡淡的道:“任下从小就对沙子过敏,现在他的背应该是又红又肿又痒。”

    小杜子愣了一会儿,然后那张白净的小媳妇脸满是委屈状,低着头低声咕哝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然后又抬起头望向肖遥,“少主,那任下他应该没事吧。”

    肖遥低下头把滑下他大腿的小黄毛抱回大腿上,良久后小杜子才听到淡淡的三个字:“不知道。”

    于是,下半场专属于莫村最具有特色的‘焰舞’表演小杜子是没有精神观看,一个劲想着沙子怎么会导致皮肤过敏,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以前太医没跟他说过呀。

    舞出一身汗水的柳书嫌恶的闻闻自己的衣服,他手上的剑直接扔给了徒棋风,一脸不满意的说道:“为什么我会出汗,你却不出汗,真不公平,臭死了。”

    徒棋风想也没想就回答道:“因为你懒,平常不勤练功,没长进。”

    柳书突然平静着美丽的脸庞盯着徒棋风的脸道:“既然这样,那我今晚就懒到底不清洗,我就不信臭不死你。”

    说完后头一甩,额前掉落的几缕黑发随着动作飞舞起来,旋转半圈后坐在地上。

    徒棋风被柳书无意中散发的魅力给震了下,心跳顿时加快,整个人是愣了下,然后才跟着坐了下来,两把刚用过的剑被放在了一旁,一起继续观看‘焰舞’表演。

    见柳书不理会自己,徒棋风随后才说道:“柳树,你待会还是洗澡吧。”

    “不洗。”柳书冷漠的回答,眼睛转也没转动,只是盯着前面几个围着火堆转的村民。

    “那,我帮你打水回房洗。”

    “不洗。”

    “那,我给你洗衣服。”

    “不洗。”

    “那,你要怎么样才洗?”别看徒棋风这么高大一个男人,其实他本人比柳书还细心,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比他小半个月的柳书,从那天柳书的父母把他交给自己开始。

    “我……”柳书顿时语塞。

    “嗯?”

    “你要说到做到。”

    “我什么时候没说到做到。”

    “上次你把我衣服放了三天都没洗,还发霉!”突然想起这事柳书就开始阴郁起来。

    徒棋风摸摸自己的脖子淡笑回道:“那时,我手受伤了。”

    柳书愣了下,便不再开口,流动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似乎开始转变气场,快要散场的时候他才低声道:“那时,你怎么没说……”

    徒棋风也顿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那是怕被你知道,就不依赖我了。”

    “风……”柳书咬着下唇转过身半低头蹭着地下的泥土,“对不起,我不知道……”

    “呆子,不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计较的,很晚了,回去吧。”

    “嗯……”

    两个人走在肖遥等人的后头。

    此时的小杜子也浑身不对劲,走路走得极快,一会儿就不见其人影,好像后头有人赶着他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晚上吃多了,正急着找茅厕。

    当然,知道事实真相的肖遥是不会这么八卦告诉别人是怎么个回事。

    今晚在村长自认为很有创意的表演晚会结束后,村民都觉得玩得很尽兴,总而言之,可以用自娱自乐四个字来解释。

    肖家堡的人除了几个比较特殊的人外,其他人都打着哈欠步子浮虚的向分配好的房间走去。

    由于夜色算不上很美,月光看起来也不是很明亮,肖遥索性抱起老是低着头走路的小黄毛,这样走他比较放心,不用担心小黄毛会绊到地上的小石头。

    知道肖肖会抱不悔,不悔直接就搂住肖遥的脖子,小脑袋斜靠在他的肩上,小嘴动了动:“肖肖……”

    “嗯,想睡了?”虽说肖遥与小黄毛的对话总是那几句,但是他却觉得百说不厌,“要不要洗澡澡再睡?”

    连续赶了几天路大伙都累得差不多了。

    不悔是最不喜欢洗澡的,于是摇摇靠在肖遥肩上的小脑袋,轻轻的道:“不悔不洗澡澡。”

    今晚的肖遥没有坚持要小黄毛洗澡,“那不悔今晚就不洗澡澡,明天晚上一定要洗喔。”

    不悔点点小脑袋,表示知道,但是不悔已经是半闭着双眼。

    与村长道了‘早点歇息’后便快步回到他所睡的客房,开始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不悔被肖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接着肖遥才自己除掉衣服躺在床上。

    刚躺进被子里不悔习惯性的向热源蹭过去,肖遥顺势把小家伙带入怀中,让他枕在自己的臂膀上,然后把小面具揭下放在一旁,现在这事似乎成为他每天晚上必做的事。

    肖遥开始思考着他的生活是不是开始歪了道,总之再也回不去那个平静又无聊的生活圈子,至少现在是丰富多彩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说梦话,还未睡着的肖遥听到从他的胸前传来的这样一句话:“肖肖,和不悔系不系夫鸡……”

    肖遥低头看看闭着双眼,白天扇动着又长又黑的睫毛,小嘴在蠕动着的小家伙,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的他衣襟,另一只小手握成拳手,肖遥把自己比不悔大一半有多的手覆在小家伙的小手背上,感觉有些心酸,涩涩的。

    小黄毛十三岁,智力如同十岁以下的孩童,也许他对他的感觉只是同情而已,夫妻二字在他们身上吧,似乎有点可笑。

    在黑暗中,肖遥无奈的撇撇唇。

    再看看熟睡的小脸,还有那朵在黑暗中看不清颜色的睡火莲。

    肖遥在心里低低的道:小黄毛,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

    第50章 不安之事

    隔天一大早肖家堡的所有人就在秋日的晨光展颜时离开了莫村,莫村早起的村民也热情的跟肖家堡他们挥手说再会,当然这再会的机会是非常的渺茫。

    接下来的几天肖家堡

本文链接:http://m.picdg.com/19_19937/3673642.html
加入书签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